如果不經常下海的話,要這避水珠也沒什麽用,再者說,僅僅是能遇水而產生氧氣,這東西在水底下雖然有點作用,但是長時間依靠這個東西來潛水,肯定也是不可能的,讓我好奇的是,究竟是什麽原理,能夠讓這珠子產生氧氣的,簡單的化學反應麽?


    如果隻是這樣的話,那麽這個珠子很快就能用快,就屬於消耗品了,還不如花一千多買個氧氣瓶子,那樣更實在一些。


    但是如果這個避水珠,能夠一直用,隨身掛在身上倒是個不錯的配飾,那麽價格貴一些倒也能接受了。


    現在的價格已經躥升到了一百二十萬,而喊價的人倒是沒幾個了,看樣子坐在下麵靠右邊的那個男人,可以花一百二十萬把這個避水珠請迴家了。


    就在小莉微笑著馬上要落槌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按下了那個桌子上的藍色的競拍按鈕,閆靜倒是沒有像想到我會直接拍,就有些意外說道:“怎麽著,你要這個避水珠有什麽用麽?”


    “純屬好奇……”我也跟著笑了笑說道。


    本來就要落槌的小莉也是一愣,就將目光投向了我們這邊,在下麵能夠看到我們的,隻有高台上的小莉嗎,下麵的那些人,因為視線的問題,隻能看到一個簾子,而我們卻可以透過腳下一個單方向的遮光板看到全景,有點像車窗一樣。


    看樣子這包廂的價位肯定也不低,現在能在這裏麵坐著的,身邊都不會太低,但是這貨比貨得扔,人比人要氣死人,總有更有錢的人,來享受更優質的服務。


    那個想拍避水珠的男人,見是樓上包廂的人抬的價,眼神掙紮了一下之後,就放棄了想要再次競價的想法,或許他隻是想要博個頭彩吧,畢竟這熱場的寶貝,被哪一個拍走了,也能給別人留個印象,除了最開始的和最後的,中間的那些基本上都是走個過場。


    這種避水珠在古玩市場,屬於奇珍異寶類的東西,凡是這樣的東西拿到拍賣場,不論本身能值多少錢,總有一些好奇心重的喜歡拍迴家研究一番,而我現在的心思就是這樣的,如果是我自己掏腰包,那我肯定不幹,但是花茅三診的錢,反正我也不心疼,不花白不花。


    “記三爺賬上?”閆靜皎潔的目光,又看了看我,像是一隻靈動的妖狐一般,讓人入迷。


    “我又沒錢,嘿嘿,窮光蛋一個。”我一點都不覺得丟人的說道,誰讓我說的是大實話呢,以我現在的存款,減去前段日子花的,滿打滿算也就剩八十多萬,奔個小康還可以,但是玩這種拍賣會,八十萬都不夠打水漂的。


    “好咧。”閆靜衝著我眨了眨眼睛,就摸出手機開始用兩根修長的大拇指敲打了起來,似乎在給人發著什麽消息。


    下麵小莉的錘子已經落了下去,有點一錘定音的意思,這避水珠算是歸我所有了。


    小莉接著又說了幾句暖場的話,那個黑色的拍賣台,就慢慢的降了下去,下麵的拍賣場頓時又恢複了平靜。


    大概過了五分鍾的樣子,拍賣台再次升了起來,而小莉也是換了一身衣服,依舊是旗袍,但是顏色卻換成了淡青色,那種嫵媚的感覺少了一些,多了一份清純。


    小莉的手上,這次多出了一幅畫,攤開後可以從大屏幕上看到是一幅水墨古風畫,出自明代的畫家沈周,起拍價也是五十萬。


    要說到水墨畫,不少都是被拍出過天價的,最出名的應該就是明代唐寅的廬山觀瀑圖了,在13年的時候被拍了5.9億美元!


    折合成人民幣的話,就是35億左右……


    其實所唐寅,或許會有很多人直接蒙圈了,心道這貨是誰啊,一幅畫居然能賣出幾十個億,這就有點像是魯迅大大一樣了,說起真名的時候一幫人都直接不知道,但是如果說唐伯虎的話,在國內三歲小孩都知道……


    但是日照香爐生紫煙那首詩,是李白寫的。


    說道唐寅的話,其實在民間流傳最廣的不是那些正統的山水畫,而是仕女畫,俗稱——春宮圖!


    那時候的蘇州,可謂是江南最富饒的地方了,而溫飽思欲屬於本能,在蘇州這個發達的城市內,更是尤為昌盛,各種青樓層出不窮,在當時有名的歌姬不勝枚舉,而唐寅當時又是一個命運多舛很重感情的人,對於青樓女子,有著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情感,就有有點惺惺相惜的意思,所以就時常借助這一類的題材,來表達性情。


    其實當時畫這些東西,更深層次的東西,就是為了滿足當時的商品文化。


    在當時的很多商人和地主之類的有錢人,都喜歡結交一些名士,所以這文人和畫家自然就是他們願意去結交的人,那些富豪也就順其自然的,把自己裝扮成了文人雅士的模樣,算是附庸風雅一流吧。


    在明朝晚期的時候,對於性的禁錮非常嚴,但是自然的本能是不可被壓製的,所謂無極必反,這強壓之下的接過,反而是釀酒了這一時期仕女圖的鼎盛,而唐寅,而正是當時最具代表性的人物,可惜的是,這些研究價值極高的隗寶,大部分都流露到了國外……


    在國內,這種東西是永遠不可能在正規場合拿來拍賣的。


    在對這幅畫做了簡單的介紹之後,拍賣就開始了,不過這個的加價的幅度是五萬,感覺應該不會再超過百萬了。


    果然,經過五六輪的競拍之後,這幅畫以八十五萬的價格被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買走了。


    我對於這些名人字畫是一定點的興趣都沒有,畢竟那些藝術性的東西,說實話我是真的欣賞不來,畢竟讓一個工科男去玩藝術,就跟讓那些外國語學院的妹子們修電腦一個性質,兩者完全不匹配,打小時候起,我就沒有一點藝術細胞,畫出來的畫就跟雞撓的一樣。


    這幅畫被拍了之後,接著又拍出去了一些文玩古器,那些不入流的東西,在古墓裏麵我隨便拎一個出來都比現在拍的這些好太多了,就向著茅三診留在摘星閣的錢應該不少,我隻是粗略的算了一下,這些派出去的東西加在一起,大概有個兩千多萬,那些冥器很多都是剛出土的,隻是我敢肯定的是,並沒有我們上次在南海弄出來的那些,沒一個眼熟的。


    這麽一算的話,茅三診留在這邊沒弄幹淨的錢,我覺得應該有個一千萬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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