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安白不解地看著他,臉部泛著紅暈,清潤的目光迷離又朦朧,好像已經有了一些醉意。


    “你不可以再喝了,我們迴去,讓林媽給你熬些人參湯。”男人說完,就拉起了她的手朝著門口走去,也無意去和誰打招唿。


    安白本還想拒絕,可是卻抵不過他的力道。沒多久,就被他拉了出去。


    “司南,去開車過來。”


    “是,少爺。”


    早在看到司空長庭拉住安白的時候,司南就已經帶著人迅速從後門撤出來了,就等著隨時驅車離開。


    現在,也終於解脫了。


    像這種小型的商業慈善晚宴,其實少爺是根本不會有興趣參加的。就算是國際性的慈善晚宴,他都不屑一顧。


    想來,不是為了少奶奶的話,他也根本就不會過來赴宴。


    等到他們都上車後,安白才對著司空長庭問了為什麽要急著拉著她走。


    難道,他是看到了自己在看鍾立怡,所以不想要她和她碰上,才急著要走?


    這麽說,他是在護著那個女演員?


    想到這樣的可能,安白的臉就垮了下去,變得很難看,映著外頭的月光更顯得蒼白起來。


    司空長庭蹙緊了眉頭,伸手去抓住了她的一隻柔荑,卻沒有說話。


    他似乎是能夠猜到這個小女人在想什麽,但是卻並不確定,畢竟其實對於女人的心思他還是很陌生的,想要猜透也不容易。


    他生怕自己如果說出來,反而說錯了,到時候又會引起不必要的矛盾和誤會。


    要知道,現在他最擔心的就是她生氣,她不開心,然後就會再次提出離婚的事情。


    他不願意再從她的口中聽到會讓他不快的消息,最不想的就是她離開他。


    到了家門口的時候,安白竟然率先拉門下了車,沒有等司空長庭,徑自急匆匆地朝門內走去,像是在躲避他一般。


    可是,他又怎麽能夠讓她這樣逃避?


    “小白。”


    司空長庭大跨步地走到了她的身後,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喊道,語氣裏帶著些不悅。


    安白的一張臉,此時冷的像冰霜,雖如珠如玉,卻好像沒有生色。


    “幹什麽?”


    她幾乎沒有用眼睛去看他,隻是轉了一下腦袋。


    司空長庭的臉色更沉下去了幾分,抓著她的手也更緊了一些。


    “為什麽要躲我?發生了什麽?告訴我。”他說著,就將她整個人用一股力道拉入了自己的懷裏,讓她的身子被他包裹。


    感受到他的懷抱和氣息,安白的身體一顫,好一會兒才深吸了一口氣,冷聲道:“我們在人前扮恩愛夫妻已經夠了,我想沒有必要人後還演戲了。”


    “你說什麽?演戲?”男人的聲音危險地響起,帶著慍怒的味道。


    她竟然敢用這兩個字形容他們之間的關係?那麽他這些日子以來為她所做的,都白費了嗎?她的心裏,還是恨他,不願意再接納他嗎?


    “不是嗎?”她的眸子勇敢地對上了他的,仿佛對他的怒意絲毫不在乎一般。


    司空長庭微微怔了一下,隨即森然地將唇角一勾,立刻想也不想地就堵住了她那張胡言亂語的紅唇。


    她敢說他們之間是演戲,他就讓她看看到底是不是演戲!


    “你……唔唔……你放……開!”安白意識到他在做什麽的時候,猛烈地拍打著男人的背部,想要推開他,可是到底力量懸殊,加上司空長庭此時已經怒意滿滿,根本就不可能讓她有任何逃脫的機會。


    他不斷地在她的唇上啃噬、入侵,不斷地攻城略地,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分解一般的狂野,他的氣息不斷地侵入她的口腔她的鼻道,讓她根本無力反抗無力閃躲,好像隻能夠任由他為所欲為。


    男人強烈又霸道的動作不斷加深,將她也摟得更緊。


    安白失去了力氣,最後連理智好像都也跟著消散,竟也放棄了抵抗,如同繳械投降一般的軟軟地迴吻著他性感迷人的薄唇。


    得到迴應的男人心中一陣狂喜,直接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朝著樓上臥室走去。


    安白的身子被淩空架起的時候才恢複了理智,不斷掙紮著要他放自己下來,可是越動的厲害他也就吻的越厲害,直到樓梯上的時候她的禮服裙已經被拉下去了大半。


    她羞得臉紅的不像話,隻能夠急急忙忙地想要拉起拉鏈。


    可是手卻被男人的手束縛壓住,不讓她去穿起衣服。安白沒了轍,隻能讓自己靠在他的懷裏,以防被人看到自己走光的樣子。


    “你無恥!”


    終於到了房間的時候,安白被放到了床上,對著司空長庭就是破口大罵,一張臉又羞又惱,成了蜜桃色。


    “是你惹到我的,小白。”男人俯下身子到了床上,對著她脫掉了自己的襯衫,眼神裏都是危險的渴望。


    安白渾身都是一顫,整個人都好像羽毛一般,好像隨時都可以被他抖碎,隨風飄散。


    “你說我們是演戲,那麽我就讓你看看,到底是不是。”他的口吻像來自煉獄的狂獸,帶著風卷殘雲的氣息,像是要將所有的一切都吞噬其中。


    “你放開我!我要和你離婚!”安白哭喊著就要站起身子,不願意再繼續和他糾纏。


    這個男人就是十足十的惡魔!他一點都不了解她內心的感受,他還當她是那個過去可以任由他在外麵為所欲為,在家裏還可以對他言聽計從的安白!


    可是她不是了,她早就不是了!他太可笑了,真的以為所有的人都可以被他所掌控嗎?


    “離婚嗎?”男人又將她很快地拽了迴去,然後身子壓住了她的,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含淚的水眸。


    司空長庭感覺到自己的內心輕輕跟著她的淚珠顫動了一下,心跳都漏了一拍,一絲柔軟也湧上來。


    可是,為什麽她要哭呢?


    難道,和他在一起,就讓她覺得這麽痛苦,不惜離婚?


    還是說,她隻是因為愛之深恨之切?


    司空長庭沒有繼續思考,也不讓自己因為她的淚水就停下動作,而是低頭開始吻她白皙如玉的脖頸,開始緩慢地調情,在她的身上點燃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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