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長櫻就不信,一個安白而已,竟然真就讓他們如此爭相——細思極恐,確實就是!


    她認識的這些人,都沒逃開這個怪圈,包括安奇洛。


    想到安奇洛,她忽然就想到了那個法子:既然都這麽重視,這個結果,想來安奇洛應該最不樂意看到。


    看著冷靜下來的司空長櫻,司空長庭說:“很晚了,去休息,有事,明天說。”


    司空長櫻抹了一把下巴,轉身迴房間。


    這一晚事情,太多,很多人都是睡不著的。


    安奇洛是睡著了,但是被吵醒了。


    “怎麽迴事?”


    他的起床氣很重,睡眠不足,影響智商。


    傑爾西迴話:“是司空長櫻打來的電話,非要說有事,她把她知道的所有號碼都打了一遍,甚至,您的手機……”


    安奇洛給她的聯係方式,她也打了,隻不過他的手機是靜音,所有沒有騷擾到,但是外麵的人都被吵醒了。


    司空長櫻就是這樣,她自己不好過,也不讓別人好過——都得陪著她不好過。


    如願以償的找到安奇洛,司空長櫻說:“安先生,你還真是藏得夠深,要不是我有急事找你,都不知道,你給我的電話竟然是假的,看來你是不想讓我直接找你了,那我有事也不和你說了。”


    他接都接了,她說不說了?


    “你又鬧什麽?”


    安奇洛扶額,對這個姑娘,他真心覺得,是好用的,還不想這麽就放棄。


    隻聽她說:“安白病了,需要心理醫生,你可以塞人進來的話,我接應,如果不行,介紹相關諮詢師也可以。”


    “安白病了?”


    安奇洛比司空長櫻想的反應還要大,甚至,還有些著急。


    隔著電話,司空長櫻也不確定他到底是怎麽想的,但事情就是這樣,她如實說了一遍。


    安奇洛看了看時間,快一點了。


    “折騰這麽晚,你們那邊是不是很熱鬧?”


    話題忽然被他扯開,司空長櫻有些不解:“和熱鬧有什麽關係?難道你能趁著熱鬧叫人來?”


    “不是,如果不熱鬧,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明天的事。”


    安奇洛作息規律,也如是說。


    畢竟,連作息都控製不了的人,還能控製什麽?


    “你!行,我睡。”


    司空長櫻被兩個男人都攆著去睡,她還能說什麽?


    不過也是,安白都睡了,這麽晚了,也沒辦法再動她,但她也不要等了,就這一兩天,她一定要讓安白好看!


    ……


    夜幕深沉,如常破曉。


    安白在床上愣怔好久,才轉迴神——這是在家裏,昨晚,已經過去了。


    有一時間的長鬆一口氣,至少,對她來說,某些事情,時間過去的越久,越好。


    她不想提,也總有人會忘記,隻要她不記得,對於當事人這件事就可以翻篇。


    “安白。”


    剛想了翻篇,司空長庭就進來了。


    端了餐盤,是清粥小菜的早餐。


    下意識的,安白就往後縮了縮身,拉了床單擋住自己——她明明穿了睡衣,而這個動作,完全沒過腦子。


    司空長庭停在門裏,沒有再動。


    空氣都安靜了。


    安白動了動,從床上起身:“你不用……”


    “你不用……”


    兩人異口同聲,說的開頭都是一樣的,又同時噤聲,安白手指不安的動了動,並不敢離他近,隻把話說完:“你不用親自做這些,有林媽在,我真沒事,今天可以休息不用去工作的。”


    說著,急忙忙的往洗手間去。


    躲避他如同洪水猛獸,司空長庭卻什麽都不能說。


    他昨天確實……做的有些過了,是他的不對,安白這樣,他給時間讓她緩解。


    放下餐盤,他直接就出來了,也是不想看到安白那麽……不像她自己。


    他想起最初的安白,溫柔開朗,在他麵前的小心謹慎,各種忍耐,現在事情已經說開,她完全不用這樣,卻偏偏,更加的小心翼翼。


    這不應該。


    ……


    “怎麽沒有牛奶?”


    一下樓,就聽到了司空長櫻正在抱怨。


    她咬著一個小籠包,一臉的不情願。


    聽到聲音,她抬頭,正好看到司空長庭下來:“哥,怎麽迴事?這早飯越做越難吃了,廚師得換了吧。”


    “看來你昨晚睡的挺好。”


    司空長庭掃了一眼餐桌,中式的早餐,哪點不好了?


    司空長櫻嘟嘴:“什麽嘛,你不吃?如果不吃的話,幹嘛做這些?安白呢?”


    她仿佛昨天什麽都沒做過,如果不是還在腫著的眼,真看不出她昨天情緒那麽激動過。


    安白從樓上下來,也同樣麵無表情。


    她已經換過了衣服,是家居服。


    司空長櫻眼睛一亮:“安白,你今天不出啊?”


    安白隻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又賣什麽藥,沒有說話。


    司空長櫻也不在意:“我今天去找傅賀原。”


    這話是說給她聽的,也是說給司空長庭聽的。


    但他們兩人都沒什麽反應,安白下來隻是表示自己真沒事,並不是要說什麽話的。


    而且她和司空長櫻,也從來沒有熟絡到能好言好語說話的地方。


    但她不說話,司空長櫻也不放過她:“哥,我雖然不習慣叫她嫂子,但也是真想和她修複關係,到底也是一家人。但你也看到她的態度了,我有事,先出去了。”


    她是真要出去,至於找不找傅賀原——那還是要找的,她也需要一個人能證明她沒動手。


    一出來,她就讓人假借傅賀原的號碼給安白打電話,撥了一下,沒等接通就掛了。


    號碼能偽裝,聲音現在還不行,她隻能先做個樣子。


    安白片刻後就迴了電話——她監聽了安白的手機。


    反正,安白的手機,被她哥監聽著,她隻不過是多了條線而已,事出起因,和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傅賀原雖然沒打電話,但聽到安白說:“你打電話有什麽事?”的時候,還是順著就說:“你出來散散心吧,我有個地方……”


    昨天的事,到底也是被司空長庭給放大了,而且安白當時的情緒狀況確實有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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