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過這天晚上是老師帶著我們一起上去的!”賀子忽然興奮起來。


    我聽到老師兩字頓時感到不解就詢問起來:“什麽老師?”


    “就是代課的那個男人!現在已經是我們班主任!”賀子說著,繼續催促了起來。


    估計不到這次老師也帶隊了,他們要到哪裏幹嘛啊?我帶著疑問,終於來到古廟的前麵,隻見一對女生已經跟著那個男人的後麵,其中我就知道信子和賀子兩個人,其他的我不熟悉,所以就不說了。


    來到信子的背後,我首先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道:“怎麽了?”


    站在她前麵的賀子卻迴頭答道:“班主任要我們都跟著一起進去,好像是要到樓上拿什麽,他說這裏是以前學校的發電站,在五樓的位置有一個被鐵籠包圍的地方水潭!”


    什麽?我幾乎瞪大了雙眼!


    “不要說話,反正跟著老師就對了!”此刻信子卻說了起來。


    我哦了一聲,往前麵走去,看到班主任的時候,我問候了一聲然後說道:“老師怎麽了?”


    “恩?吾嚐你也來了?”班主任的用嚴厲的目光看著我。


    “是的,你怎麽帶她們來這裏啊!這裏很危險的!”我迴答。


    “不是,是她們要來的,她們說這幾天學校都相繼死了人,你不會不知道吧?幾個路過這裏的女生都聽到奇怪的聲音?”


    “那裏有啊?”我不解地詢問。


    本來我以為老師真的會帶大家進去古廟的,可是看著我什麽也不說,就吩咐那些同學離開了,最後還是把我一個人拉了進去,到裏麵我卻發現五樓的確有個電閘,隻是這裏已經荒廢很久了,那電閘用鐵圍欄包圍著,中間有一個電箱。


    “吾嚐,你知道這個地方為什麽會這樣嗎?”老師指著那電閘上掛著一個陳舊的牌子:“請勿進入!”


    我才想說話,卻發現那電箱的地上有一個大缺口,下麵全是汙穢的泥土,一隻烏黑的手攀在泥坑上,那家夥奇怪的鼻子,透著黑氣,一種瘮人的氣息瞬間掠過我的四周!


    呀——!的一聲,我突然從宿舍的床上醒來,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才發現剛才的竟然隻是夢境,為什麽?會發這樣的夢呢?


    2天後,雨田美術中學要舉行高考之前的最後一次旅遊,說著有點奇怪,都快高考了還要組織旅遊幹嘛啊?不過我們不是領導,隻好聽從安排,但那旅遊也太坑了,居然隻是學校附近的那個海灘,叫作銀沙灘。


    就這樣那天晚上我們來到這裏,幾個同學圍著篝火有說有笑的,當然浩明主動帶著大家說話:


    “各位哥們啊!高考就要到了!我們應該怎麽去慶祝啊!”


    “你還敢慶祝,都快到我們死亡的時刻了,你以為你的美術成績很牛逼嗎?”一個男生不悅點喊道。


    “是的啊!浩明哥,你難道不怕嗎?雖然你的理科很好!”


    浩明站起來鼓舞著大家還手舞足蹈地要大家跟著自己,打著拍子唱那變了調的海闊天空,害得我和信子都捂住耳朵,我你個去啊!浩明你就繞了我們吧?不知道是那個男生隨便說了一句,弄得整個沙灘上都哄堂大笑起來。


    此刻整個學校都彌漫著一種融洽的氣氛,就隻有賀子一個人無聊地在海灘邊緣上閑逛,自從我和她分手後,她總是悶悶不樂的,那天晚上做的那個夢她和信子也在場,到底是為什麽呢?


    想著,我和大家道別一下,站了起來往海灘邊上走去,這一舉動讓信子看到,她不知道我在想什麽,不過看著好幾個同學在燒烤,有說有笑的,浩明又在火堆旁邊唱著其他走音的歌,讓幾個女生笑得合不攏嘴,於是信子也不知不覺間投入進去。


    “大家要不說說鬼故事啊!”不知道那個不要命的男生在這個時候說了起來,上次梁銳事件難道他還沒見過棺材不願意流眼淚嗎?


    刷的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個說鬼故事三個字的男生,特別是浩明,他幾乎要咒罵那男生,說他還記得上次梁銳事件了沒有,不過幾個女生如同好了傷疤忘了疼一樣卻幸福地喊出來:“你真的要說嗎?現在可是在野外!”


    “這個。”男生猶豫著,用困惑的眼光看了一下浩明,宛如要得到他的同意才可以說一般。


    浩明搖搖頭道:“哎!你想說就說吧!反正哥推出!”


    本來信子看見浩明離開,自己也想走的,可是卻被旁邊一個女生拉了下來,沒有辦法就多陪幾個女生一會兒吧!等下一起會住宿就可以了。


    現在已經晚上九點多,我們今夜都不會迴學校的,在旁邊網吧附近的一個住宿裏麵,學校已經給了錢我們玩完就可以直接過去。


    我追逐賀子來到沙灘邊緣,在她的後麵我拉了拉她的手說道:“幹嘛不去玩?什麽時候你變得比我還冷漠了?”


    “沒有,我好像聽到這個湖上有一種怪聲。”


    什麽?我側耳往湖裏聽去,遠遠的看到七晨鎮妖塔的影子在湖的對麵,在湖上拖出了一條影子,很長而且扭曲的影子。


    我看著那塔在湖麵上呈現的影子,若有所思地和賀子駐足在那裏,久久沒有說話,最後還是賀子她說道:


    “你不是說要和我分手嗎?為什麽又那麽關心我?”賀子突然轉過頭,那大眼睛注視著我的我一刻,我剛到頭暈目眩的,整個人陶醉在裏麵,她的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靨,又讓我神魂顛倒。


    “我……”此刻我還想說什麽,嘴巴已經被對方輕輕捂住,她在我的臉上吹著一種帶著淡淡香味的氣息,讓我整個人的肌肉都酥麻起來。


    不一會兒,她扭緊我的肩膀哭泣著說道:“我都還隻剩下不到3年時間了,你就不要這樣對我?好嗎?”


    聽到她這麽一說,我的心頭頓時軟了下來,她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身子輕微抽搐。


    可就在這時,我聽到信子用一種悲傷的聲音喊道:“吾嚐!你居然和她在一起!”


    聽到聲音賀子好像刻意把我的頭轉了過來,然後吻上我,我隻感受到一種說不出的溫熱和吸引就這樣縈繞在我的嘴唇,信子哼了一聲,眼眶裏流下滾燙的淚水隻留下一句:“不要再在我的麵前出現!”就頭也不迴地往湖麵的對麵跑去!


    估計不到他居然是這樣的人!信子的腦海不斷地迴憶著賀子親吻我的樣子,現在她真正知道自己是愛著我的,可是她現在卻對我徹底失望,因為介村賀子是她最好最好的朋友!


    比已經去世的小菡還要好的朋友,上次在鬼書世界,她已經發現了我這個地方的一切,包括倩晴和小菡的靈魂還在這裏的事情。


    同一時間,李浩明也在我們的不遠處,他親眼看到我和擁吻介村賀子,憤懣地丟下一句:“騙子!”然後就往湖麵的對麵跑去,那個地方是往雨田美術中學的方向……


    第二次了,第一次看到吾嚐是和小菡親吻,這次居然是賀子,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那麽生氣,難道真的是愛上對方了嗎?如果不是這些事情應該視而不見才對啊!信子傷心欲絕地繼續往湖的那邊跑去,越是往這裏深入,就感覺這裏的氣息有點不一樣。


    突然,她停止了下來,發現四周的環境變了!怎麽會這樣?為什麽到處是一片荒誕的樹林呢?這裏隻有破敗和黑不溜秋的樹木,就如同不久前發生過山火一般,這到底是什麽地方?


    信子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可是多走了幾步發現自己沒有,這裏的樹木用手去撫摸都是可以觸及到的,但是在學校附近卻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的地方,為什麽會這樣?我才剛跑了沒多久啊!


    就在此刻一種奇怪的聲音從荒山的深處傳了過來,循著這種聲音的方向,信子加快了腳步,近了才分辨得出這是一種嬰兒的啼哭聲!


    同一時間,在海灘篝火的上麵,那剛才說要說鬼故事的男生興奮地說著關於學校附近古廟的事情,他是這麽說的:


    就在很久以前,學校還沒建設成的時候,那古廟就已經存在了,不過那個時候也不是什麽古廟,而是一個發電站,是用來做手機通信的,不知道學校那個老師不小心弄大了一個女生的肚子,那女生要告其強奸,老師為了逃脫罪名,然後把她欺騙引到發電站那個用鐵欄包圍的電箱前麵。


    接著你知道發生了什麽嗎?


    那男生故意把聲音變得陰冷下來,讓其他在篝火周圍的女生都不禁害怕起來,可是她們依然很想聽這位男生把故事說完,不過這個時候另一個男生卻站起來,圍繞所有同學說著:


    “作為一個傳統的中國男人,在我們把事情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希望都來聽聽我唱歌吧!”那男生格外得意,看著周圍的漂亮可愛的女生就大膽起來。


    隻是那些女生都沒有理會她,把目光都投向說鬼故事的那個男生,簡直把他拋諸腦後,這下子氣得他幾乎要爆炸,不過他沒有罵人,隻是沒趣地去了洗手間。


    現在說鬼故事的那個人又開始繼續說道:


    之後那老師就狠狠地把女生摔在地上,再一次強暴她,還把其校服都撕破然後扔到電箱的一個事先挖好的坑下,經過一陣禽獸般的行為後,才把女生強製性地推到足有5尺深的泥坑裏麵!


    就這樣她死了!死得很冤,而且她死的時候肚子裏麵還有一個有6個月的大的孩子,那還在幾乎都要四肢分明了,卻慘遭那變態老師的毒手!這樣喊冤死去的嬰兒,要不變成鬼胎是不可能的!


    那男生咬牙切齒地說著,而且聲音中還夾雜著一種哀怨和陰冷,就在此刻我迴到了大家身邊,賀子同樣也在這裏,不過我卻發現本來7人,除去浩明和信子外的數字,怎麽火堆中變成8個人呢?


    對方穿著一套深藍色的短裙校服,背對大家坐著,今天不是所有人都穿了自己喜歡的休閑服嗎?那位同學竟然穿校服來了?


    帶著驚奇,我忽然想起剛才那男生說到的那個故事,不會吧?我的心髒突然迅速撲通起來,就在此刻,那穿著校服的女生卻幽幽地轉過頭來,壓在兩個女生的肩膀上說道:“同學,你要聽我的鬼故事嗎?”


    呀——!頓時整個火堆旁邊都驚動起來,幾個男生已經嚇得全身無力了,他們就這樣趴在地上,看著那兩個被壓肩膀的女生的兩隻手臂扭曲到背後!


    她們的眼睛因為疼痛而露出血絲,她們的手因為強製性的扭曲,轉截的位置全部堆積了淤血,整隻手臂都烏黑發青起來,更加詭異的是她們的腳也開始慢慢變形,然後彎曲到自己的嘴巴中,狠狠地咬了下去!


    就在這短短一瞬間,我卻沒有做出任何動作,我不知道為什麽我竟然全身僵立了,拉起賀子就往外麵跑去,其他同學也早有許多逃跑,也不知道要往哪裏去,總之就離開那火堆!


    拉著賀子,她沒有驚唿,也沒有說話,不知地怎地我感覺她好像輕飄飄了起來,一個迴頭才發現隻見手裏牽著的隻是一隻幹涸的手,還有一件隨風飄揚的黑色連衣裙,那不是她今天穿的嗎?


    怎麽她去哪了呢?剛才在火堆中,我聽到的那個故事?強奸?老師?賀子曾經說過她也是這樣,難道倩晴的父親和這件事有什麽聯係?


    難道他就是這個老師?不會吧?也不知道倩晴的父親以前是做什麽的。如果知道也許對介村賀子的案件有幫助,這樣就可以確定那舊發電廠當年的一幕了。


    就在我想著這些的時候,信子依然在那荒山一個人行走著,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落入這個地方,就在她惶恐不安地在荒山中四處察看的一瞬間,她發現那嬰兒的哭聲更加巨大了,仿若就在自己的耳朵旁邊的響起!


    “不要哭了!”信子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居然在這個時候叫了起來,大概是因為過於害怕而產生的本能反應吧!


    她不解地繼續走著,往一個用鐵圍欄包圍的地方出現了,這些鐵枝已經生除厚厚的鐵鏽,一個高高的鐵門上麵掛著重重的鎖頭,而且還有一個牌子寫著:“請勿進入!”


    是一個很久都沒有使用的電閘嗎?信子這樣想著,逐漸靠近前方,可就在她來到那圍欄包圍的地方的時候,她發現一個電箱下麵好像有土坑,是誰挖的呢?


    那土坑如同剛好被挖開一樣,一隻烏黑的手趴在了泥坑的邊緣,無數的碎石在往泥坑中下落,發出沙沙的聲音,仿佛有什麽東西要從裏麵爬上來!


    看到這驚心動魄的一幕,信子的腿發軟,她不敢靠近過去,打算轉身就離開,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才轉身,卻發現自己居然在鐵圍欄的裏麵,那把重重的鎖頭也剛好反轉了方向,可是信子卻怎麽也打不開!


    為什麽?是什麽時候自己走進來都不知道了?


    她驚懼地趴在那鐵籠上,不時迴頭看看那泥坑中慢慢爬上來的東西,一個腦袋烏黑,鼻子變形扭曲,雙目卻潔白異常,通體腐爛的嬰兒正往外麵探去,可是它的頭顱才隻有拳頭的大小!


    這情景實在過於瘮人,讓信子害怕得不斷搖晃那鐵籠子的圍欄,發出刷刷的聲音,可是她越是搖晃,那泥坑中爬出的東西卻變得更加快速,無數的沙石不斷往裏麵下陷,當那嬰兒整個露出地麵的時候,信子又再次迴頭,剛好雙目對上了它潔白,泛著幽幽紅光的眼睛!


    “姐姐你要和我玩嗎?”陰冷幽森的聲音來自嬰兒!


    明明它的嘴巴是密封的,為什麽會有聲音從裏麵傳來呢!信子大駭,蜷縮在鐵欄的一個角落,那電箱破舊不堪,上麵還布滿灰塵,隻是一個如同枯井般的通道裸露在上麵。


    周圍都是鐵籠的包圍,信子要逃跑的話,想上出去是絕不可能的,除非她會飛天,所以眼前出現的一個枯井般的通道就是她唯一的逃生通道。


    沒有辦法,那全身焦黑腐爛的小孩已經整個人爬出,如果現在還不逃跑的話等下就會被它整個人撕開。


    這樣想著,信子努力地靠近那個在電箱下邊的通道,接著往下麵爬去,估計不到下麵是一個深邃的礦井,自己才剛離開地麵,整個人就往下急墜!


    有那麽一刻,信子以為自己快要死了,這麽高的距離一摔下去一定是必死無疑。


    怎麽辦?不過這樣摔死總比被那可怕的嬰兒五馬分屍要好,想到這裏,她害怕卻不禁做好了死亡的心理準備。


    無論如何,剛才看到我和賀子的親密舉動信子已經傷心欲絕,現在雖然麵對死亡,但是她也沒有什麽所謂了。


    來到地麵的時候,信子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感覺,那是什麽?急墜到最後一刻,一隻無形的手卻拖住了她的身體!


    在那礦石的下麵一張嬰兒的臉慢慢地呈現了出來,那臉蒼白得如同一張沒有裝飾的白紙,它的身體慢慢從礦石中鑽了出來,好像它本來是生長在礦石下麵的!


    啊!信子被那手拖住,全身卻逐漸被那鬼手覆蓋,這一刻她發現自己的身上全是這些手把她壓在地上,讓她全身都動彈不了,並且她發現自己的全身按到煤礦上緩慢地往泥土下麵陷入,最終覆蓋整個身子。


    此時,一種說不出的痛苦讓其身子好像被針紮一般,那種鑽心之痛讓她全身痙攣,也不知道為什麽,在這個時候他內心還是重複著一個人的名字——吾嚐。


    現在他在哪裏呢?我要離開了,而且我永遠也不會迴來了,這樣你會為我流淚嗎?


    就這麽一滴可以嗎?


    終於,信子的身體完全沒入到礦石裏麵……


    就在這時,剛才一路上追著信子的浩明也正好來到鐵籠的外麵,但是他沒有辦法進入那裏,也不知道信子就子啊電箱附近的那個泥坑下麵,所以雖然他也進入那一片詭異的樹林,可是才走幾步就離開了。


    她到底去哪裏了呢?浩明不解地四周尋找,剛剛不是也在這片區域出現嗎?焦急下浩明一下子竟然忘記自己深入到一個荒山,就是信子開始的時候進入的這個地方。


    忽然不知道從哪棵樹的後麵突然傳來一聲喊叫:“你在找人嗎?”


    “誰?”浩明困惑地把頭轉了過去,往樹的那個方向看去,可是沒有發現什麽,那棵樹就在鐵籠的附近,本來浩明看到這個掛著:“請勿進入!”的圍欄心理感到好奇的,但是不到幾秒鍾後他又離開了,因為這麽高的地方,信子比不可能進去的。


    他就隻是這樣想著,很快就離開這裏,來到一棵樹前,這棵樹卻會說話,又或者說背後有人在說話,他小心滴往那個發出聲音的方向走去,發現對方靜默下來於是又說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會在這裏?你有見過一個穿著帶著披肩發的可愛女生從這裏走過嗎?”


    “恩!你是要找一個女學生吧?”剛才樹後麵的聲音再次響起,可是浩明卻分不清楚那到底是男的聲音還是女的,為什麽這樣,難道自己的聽力出現問題了?


    無論如何現在應該詢問一下,既然對方都知道女學生,這大概和信子差不多吧!這樣想著,浩明又說道:“是的,你有看見過嗎?她現在在什麽地方?”


    就浩明說完,誰知道後麵的樹中卻突然飄出一個穿著黑絲連衣裙的女生,那女生浩明那裏會不認得呢?正是介村賀子!


    隻是現在她的樣子有點變了,誇張分裂的嘴唇加上臉部扭曲淌血的表情,看著就讓人毛骨悚然,那身體焦黑而且到處都是腐肉,腐肉中的傷痕尤其深邃,裏麵還不說挪動著一些惡心的蟑螂和蜈蚣,等各種毒物,好像是埋葬了很久的屍體一般!


    “你!怎麽會變成這樣?”浩明驚駭地看著那個正緩慢拖曳著身體過來的賀子,驚得全身毛管充滿了血液,臉色卻鐵青得如同死去的人一般!


    “不要過來!不要!”他的眼睛瞪得很大,背後好像被什麽拉住了一般,他感覺無限的引力在把他牽引著,讓他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四肢!


    他不斷地往後退去,直到碰上那不遠處的鐵籠子,一陣觸電的感覺透過他的全身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同一時間,剛才我發現了身後的賀子竟然是假的,我的手隻是抓住一條枯幹的樹枝,她的身體沒有了,隻有一條校服,隨風飄揚起來,我的手一鬆,那衣服就掛到了一棵樹上,此刻我也沒有理會它,因為我發現整件事情有點不太對勁。


    為什麽賀子會突然變成這樣?難道剛才那個男同學說的鬼故事裏麵的女主角就是她?


    如果是這樣,那麽當時賀子說倩晴的父親強奸了她?難道那個老師就是她父親?


    如果是這樣我必須要趕快到貴州,不過高考在即,還是去弄好這件事才說,想著這些我打算想先迴學校的,那些同學不知道被剛才一嚇都去到哪裏了?


    可就在我才跨出沒幾步,離開那森林之際,一陣不要命的尖叫聲把一片樹林都震蕩了起來!


    什麽?發生什麽事情了嗎?我轉過身子繼續返迴了樹林,不知道是哪個同學又遇害了,我念誦了神韻咒從新往樹林的深處跑去,剛才的聲音好像在西南方傳來,那裏不就是雨田美術中學的方向嗎?


    大概他們已經跑迴去了?可是卻在中途遇到了傷害?


    我這樣猜測著,很快就去到那片荒誕的怪山中,這裏十分荒蕪,而且樹木大部分都被燒焦,如同山火過後的自然環境,為什麽?學校附近好像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地方啊?


    當一陣血腥席卷我的鼻子的時候,我發現泥土上有一條蜿蜒曲折的血路。


    順著聲音的來源和血路的指引,我很快就穿越了那條山脈,來到一個鐵圍欄的前麵,隻是當我看到那圍欄上麵懸掛著一個人的時候,我捂住了嘴巴大喊起來!


    “浩明!”我急速地想把他從懸掛的樹藤上拉下來,到底是誰這樣痛下毒手呢?是賀子嗎?一邊拉著一邊我的腦袋如同高速旋轉的振動盤一般思考了起來。


    經過3分鍾左右,我才把浩明從樹上拉了下來,這棵樹和那個如同鐵籠的圍欄很接近,大概是她把浩明拉上去的吧?我看著浩明奄奄一息的樣子,極其痛心,這是一個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我不知道為什麽賀子要這樣對他!


    就在我以為他已經死去的那一刻,鬼書世界裏麵卻產生了一點波動,閻王在那裏打著瞌睡地不小心把生死本扔到地上,啪的一聲讓他頓時驚醒起來,骨瘦嶙峋的他彎著身子去撿起那本子,然後吹了吹上麵的塵土,說道:“嗬嗬!怎麽睡著都不知道呢?”


    雖然是這樣,但是當閻王拿起來再繼續查閱上麵的死人的時候,卻留掉了一個叫李浩明,本來今天就要來報道的人,正當此刻,司爺來到排骨精的麵前說道:“大人,鬼書世界的小菡求見!”


    “哦!又是他們啊!好吧!讓她進來!”閻王懶洋洋地活動一下根骨,然後把工作先放在了一邊。


    當小菡來的閻王殿大廳的時候,閻王早就在那裏等候著她了,看到閻王小菡微笑著說道:“閻王老哥你好啊!”


    “咳咳!不要這樣稱唿好不,你家的倩晴沒有來嗎?如果是她就完全懂得禮貌啦!”閻王沒好氣的說著,他知道小菡比較調皮貪玩,沒有倩晴那麽溫文爾雅、大方得體。


    “sorry!一時間忘記了,不過我以後會改的,今天我來是要和你說說關於彼岸花的商業發展,這段路也是風水之地,要知道我們為打通這裏的商業建設已經動用了很多人力物力,可是你一直都沒有迴應我們啊!”小菡一五一十的說著,讓閻王看著司爺,一下子也無言以對。


    小菡話音剛落,閻王也開始思忖起來,的確這條街是比較繁華的,如果可以推廣鬼書世界的靈氣商品,是一件非常值得讚許的事情,可是隨著鬼書世界的日益發展,漸漸地看起來這個地方已經慢慢超越了地獄的規模,這樣下去,難道要鬼書世界代替了地獄不成!


    所以他是怎麽也不會把地府所有的地方都讓鬼書世界和其合作的,必須要經過某些手段壓製那裏的發展,這樣才不至於讓那邊的經濟和各方麵水平都高於真正的地獄。


    想到這裏閻王陰險地笑了笑:“這樣恐怖不行,你要知道鬼書世界現在的發展已經突飛猛進了!”


    “是啊!那麽應該再次合作,讓大家也發展起來!”小菡還不知道閻王的意思,聽著閻王這麽說,她立刻無頭無腦的迴答起來。


    “恩,不過現在還不行啊!這邊還有許多細節需要處理的!”為了拖延時間,閻王一時間沒有說答應,他用眼睛斜了斜旁邊的司爺,神態中含有一種狡猾。


    小菡看見他們這樣,也不說什麽,隻丟下一句:“這樣的話,你們要好好考慮!時間過就沒有啦!我們可能會把最新的一批靈氣商品賣給其他地方!”


    “最新靈氣商品是什麽?”聽到有新產品閻王倒是來了興趣。


    “不告訴你!隻要你答應和我們合作,我才告訴你!就這樣,是你說還要考慮的!要知道我們的靈氣商品可是地府和天庭都喜歡的產品,你們不要那就等於有錢到家裏都不去賺呐!再見!”


    說畢,小菡頭也不迴地抬起腳走出閻王殿,簡直當閻王沒有存在,也如同今天根本就沒有來到閻王殿的架勢。


    就在此刻,那個司爺卻滿臉附和地走了過來,把小菡拉著說道:“別那麽心急離開嘛!許多事情都是慢慢商量就有了的,所以我希望我們可以再談啊!”


    剛才是閻王使用眼色讓他攔住小菡,看到新靈氣商品的份上,他也不敢再說什麽,因為每次我們的商品一旦推出,閻王這邊都會找到豐厚的一筆迴報的,每次閻王都會賺得許多,有這樣的福利他哪裏願意放棄呢?


    就算是要用彼岸花的位置,其實也是可以的,最多到時候把合約上的土地所有權還是歸於地府,然後再寫好分成就可以了。


    這樣想著,閻王擺出一副自認為還灑脫的笑容和小菡說道:“親!就不要那麽別別扭扭的,價錢方麵可以繼續談嘛!”


    “親你個頭!去死!價錢不是問題,我們家吾嚐有許多陰幣!”小菡努努嘴,才勉強地迴答著閻王的問題。


    “好吧!那麽可以說說你們的最新靈氣商品嗎?”閻王見拗不過小菡,隻得把核心問題再次揪了出來。


    “恩,那麽先簽合約吧!”小菡再次出計策。


    “這樣?”閻王還在猶豫,一邊的司爺卻在他的耳邊低聲不知道說了什麽,但是小菡一點也不在乎,因為她知道他們一定會答應的,而且等下會讓她們咬牙切齒。


    想到這裏,小菡不禁忍不住捂住嘴巴笑了起來,“你在偷笑什麽?”看到小菡竊笑的樣子,閻王不解地詢問。


    小菡額了一聲,怕等下的計劃失敗,於是就說道:“沒有吧!是閻王你看錯裏麵?剛才我隻是在打嗬欠啊!”


    閻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蒙騙了,拿出合同寫好就遞給了小菡,接過合同小菡認真地看了起來,心裏有想:如果倩晴姐今天也來的話,那麽這個遊戲就不好玩了,閻王誰叫你欺負我,今天就讓你吃大虧!


    看完合同,小菡果斷簽下合同,上麵很明確寫明各種商業的合作,還有在新靈氣商品的分成,也許是因為閻王以為新的靈氣商品價值很大,他把許多金錢都投入到彼岸花這邊!


    合約簽好,閻王再次詢問小菡說道:“新的靈氣商品是什麽?”


    小菡卻捂住嘴巴說道:“沒有啊!如果不是這麽說你會把彼岸花開通一條鬼書世界的商業道路嗎?”


    “你!竟敢戲弄本王?”閻王微怒,盯著小菡的眼睛。


    “沒有,合同是你自己寫的,怪不得我!再見!”小菡說畢就轉身離開,這時,閻王還想說什麽,卻隻能用力不當拍打著司爺的頭喊道:“誰讓你想這些餿主意!看到了沒有,竟然讓她們同樣的商品拿了雙倍的價錢!”


    閻王殿裏麵除了小菡離開的高跟鞋“噔噔”聲外,還有司爺那慘絕人寰的求救聲!


    在人間,我依然抱著浩明的身體在那裏悲慟著,本來我以為他已經死了,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居然慢慢地醒來,為什麽?剛才他的鼻息非常微弱的啊!怎麽一下子就醒來了呢?


    看著他微微睜開的眼睛,我焦急地說道:“你沒事吧?剛才我以為你死了!”


    誰知道浩明那家夥才睜開眼睛就開始陶侃起來:“啊!是你!淩大悶包,你沒有找到信子嗎?”


    “沒有啊!她不見了?”我困惑地問道。


    “是的!剛才我找她,看得一個鐵圍欄……”說到這裏,浩明的眼睛突然朝著旁邊不遠處的那個鐵籠望去,然後頓了頓又叫道:


    “就是這個!上麵寫著四個大字的,剛才我看見賀子就在這附近,啊!不是!是那棵樹的後麵!”


    不知道為什麽浩明在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臉色都變了,我也忍不住緊張起來,往鐵籠和那棵被燒焦得最嚴重的樹看去,不知道為什麽,我感覺到浩明的全身都在痙攣,不斷地往後蜷縮,如果不是我死死地扶著他,估計他已經後退起來了。


    “不要動!”就在此刻我凜然喝道,不知道什麽時候,一條通體烏黑的連衣裙掠過了我們的麵前,我連忙念誦咒語一道結實的淨水咒就出現在我們的麵前!


    說畢,我離開結界,把浩明留在淨水咒裏麵,叮囑道:“你先在這裏吧!等下我會迴來的!”


    在結界裏麵的浩明點了一下頭,雖然身子沒有那麽顫抖了,但是臉色依然很難看,估計剛才他的確受到了巨大的打擊,沒有辦法現在我必須要追捕黑絲連衣裙,然後才有機會發現信子的蹤跡。


    “別走!我知道你就是介村賀子!停下來!”我跟著那黑絲連衣裙不斷地奔跑著,也 不知道它要飄去哪裏?本來她不是喜歡我嗎?我們之間的愛情難道也不可以化解她對所有人的怨恨嗎?


    倩晴的父親到底對賀子做了什麽?為什麽她會如此怨恨著他?真的如同那個男同學說的強奸後扔到這個發電廠嗎?


    我帶著疑問,不斷地加速神韻咒的作用還是非常明顯的,可是黑絲連衣裙的速度也極其驚人,我不知道它為什麽可以比我的全部靈力加速也要快,賀子的修為到底有多厲害?


    跑著跑著,那黑絲連衣裙突然在一棵樹上掛著,劇烈抖動了兩下之後就不動了,隨即泥土上鑽出一個全身赤裸的女生,那樣子很可愛,烏黑透亮的大眼睛極其水靈地看著我。


    “吾嚐,這不關你的事,你可以走了!”賀子看著我慢慢走來。


    “但是我必須找到信子!她是我的好朋友!”我迴答,不知道該說是冷漠還是熱情了,其實我自己也搞不懂和賀子的關係到底是什麽?就因為我這樣猶豫才讓信子傷心欲絕。


    不知道她現在都到什麽地方了?想著我更加焦急地看著賀子,可是她卻來到我身邊扭抱著我的肩膀不說話,隻是靜靜地抱緊我,好像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謝謝你,不過你的心不在我這裏,我知道的!”就在一段沉默後,賀子卻忽然冷冷地說道。


    “對不起,現在可以先不說這個嗎?我想知道信子的情況。”我說畢,本來想推開賀子看看她,可是我卻感到自己後背好像遭遇刀割一般撕心裂肺地疼痛了起來!


    忍受著痛苦,我艱難地喊出了一聲:“賀子,你在幹什麽?”


    “去死吧!隻有這樣我才可以得到你的靈魂,然後再利用他,永遠永遠都不要離開我!”說著,賀子更加緊地抱緊了我,但那背後刺痛的感覺也不斷地加劇著,她一次兩次地握緊那匕首狀的武器,狠狠地往我的後背刺來!


    “現在你知道了嗎?任何反抗我的人下場都是這樣是!”賀子咬著牙,狠狠地往我的後背繼續刺來,那一瞬間我試圖動容靈氣,可是卻感覺全身的靈力好像被什麽堵截了一般,我也想著推開賀子,卻發現雙手不知道被什麽捆綁住,定睛一看才發現是一些烏黑之物!


    很久沒有看見過這些東西了,上一次雖然我和信子都吃了抗體,可是我吃的隻是一半,幸虧最近我用靈氣水抵抗著,那病毒才沒有發作出來,可是此刻又再次忍受傷痛,加上烏黑之物慢慢從我的手臂上鑽入,所以病毒也一下子全部發作了起來!


    一種如同鑽心的疼痛是用世界上任何一種語言都無法形容的,來自身體每一個地方如同成千上萬針紮般的死亡觸覺,讓我幾乎陷入休克的狀態,我極力支持著,卻發現自己的眼睛也開始模糊了。


    就在此刻,賀子一腳把我按在了地上,然後踢了開去,“本來我不想這樣對你的!可是你不知道嗎?以前有好幾個男生曾經追求我,然後又拋棄我,他們都死得很慘!剛才在海灘的時候,那個講鬼故事的男生就是其中一個!”


    我在地上滾爬著,根本沒有辦法迴答,隻能用喘息的聲音來應付著,刺痛加上傷口的破裂讓我的精神狀態接受了最嚴峻的挑戰!


    發現我已經奄奄一息地躺在那裏不動,賀子踩在了我的後背罵了起來:“而你就是最後一個了!雖然在和那些男生交往的時候,我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在14歲的那年我懷過一個30多歲男人的孩子呢?”


    “不過那個男人不是倩晴的父親邱震東,而是她的大伯邱偉雄。”


    就在此刻,我艱難地喊了一句:“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嗬嗬!我就是不要臉,你又怎麽樣,好得了我多少嗎?明明喜歡信子又來搞我!”賀子憤怒地說著,在我的身體上狠狠地搭了幾腳。


    “不要怪我!現在這個情況根本是沒有人可以救你的!信子也死了!哈哈!”


    “什麽?你竟然把她害死了?”


    “哈哈!怎麽樣?生氣了嗎?在我孩子的嗬護下,她非死不可!哈哈!”賀子哈哈地大笑起來。


    “你兒子是誰……”說完這句我還沒聽到聲音,就忍受不住劇痛而昏迷了。


    賀子冷冷地哼了一聲:“沒用的家夥,這樣都不知道嗎?和邱震東的孩子,還沒出來呢?當然是鬼胎呐!”


    賀子說完“鬼胎”兩個字後,一腳搭在我剛才重傷的傷口中,烏黑之物慢慢的滲透進去,喚醒了我體內原本沒有清楚的病毒,隨即她又抓住我的頭發就這樣我被賀子拖動起來。


    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會這樣做,隻知道此刻我被她拖著來到礦井裏麵,這裏有著許多混亂的通道,而且在模糊當中,我好像意識到這個地方在什麽地方見過?


    會是那裏呢?啊!我想起來,上次對決郭觀恆的時候,在來到石陣之前,我不是經過一個礦場嗎?難道是這個地方?但是為什麽賀子會把自己帶到這裏呢?


    我忍受著身上的痛楚,身子一直被賀子拖拉著,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看著她的背影,終於停下來了,她不知道從那裏又拉出一個女孩的身體,那女孩被烏黑之物覆蓋著,整個樣子極其可怖,當我認清楚她的樣子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她是我正在急劇尋找的信子!


    “哈哈!現在你們終於可以團聚了吧!”說完這句話,賀子從旁邊腐爛的水槽中拿出來一盤冷水,然後狠狠滴潑到信子的麵上,讓她此刻也迷糊地從夢中醒了過來。


    此刻我心裏想到:幸虧賀子剛才在荒山說的不正確,信子沒有死,真是慶幸啊!不過現在我們卻要死在一起了,難道是我拖累了她?


    我不甘心地打開沉重的眼睛,隻見信子醒來的信子正用擔憂的目光看著我,現在她看到賀子挾持住我的情景,終於知道了事情的一切,過去的那些怒氣隨即了無蹤影。


    “吾嚐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她眼睛裏麵全是淚水,臉部沾滿烏黑之物,嘴巴打開都有著相當高的難度,可是這樣她還是勉強開口和我說了。


    “不是,正確的說應該是我連累你了!”我的聲音也因為受到重傷而減弱了不小,身體內部的靈力瞬間流失著就在此刻我暗暗驅動自己的魂寵,來的賀子的五個方向,沒有時間了,這是我最後的機會,我和自己不斷叮囑道。


    賀子就站在我和信子的中間,這時她很不滿地在罵咧著:“好了!我沒有時間看你們,都去死吧!不過這個地方還不是你們要死的地方,去這裏,嘻嘻!我孩子他說要好好折磨你們!”


    說畢,賀子把我們一腳踢了下去,剛才還不知道原來我們所在的這個礦場的不遠處有一個深邃的大裂口,這個地方正好落入到礦井的內部,下麵汙水淤積,黑氣濃重,一股死亡的氣息就在我們剛落地那水泥地上蔓延開來,慢慢地爬上我們的全身!


    “你沒事吧?”我半閉著眼睛,艱難地拍了拍信子的肩膀。


    “沒有,不過我看你後背傷得很嚴重!”信子帶著哭腔勉強迴答。


    “哎!我沒事,等下還要救你出去呢?剛才她忘記了,我在外麵布下五鬼步,她是逃不出去的!”我冷冷地說著,把身子緩慢地挪動起來,直接來到信子的身邊。


    現在的信子也沒有其他辦法,她胸中雖然還帶著地藏王菩薩,但是就憑借這個要和那鬼胎嬰兒搏鬥顯然的不切實際的,因此她隻好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每一處都是我為了救她而幾乎冒出了生命,其實這些情誼都好幾次讓她感動不已,不過不是來到今天這種絕境中的狀態,她還是不敢表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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