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海和自己的殘餘,狼狽的迴到了達卡斯城,他們一個個沒精打采,吃了打敗仗,還弄丟了兩個億的金貝藥材,這種巨大的損失,還是阮家有史以來第一次。〔< 〈 〈 阮海不知道如何麵對家族,剛帶著護衛迴來,他就停下了腳步,站在阮家大院猶猶豫豫的不敢進入。


    自己想一想來,他可是阮家第一個最沒用的城主了。這一會他損兵折將,給阮家造成了不曉得損失,至於阮天和柳冰藍被拋棄在遊離山,阮海倒是不覺得在乎,阮天死就死了,一個家族裏的廢物,隻是那個柳冰藍,這麽漂亮的女孩落在土匪的手裏,不死,也會成為殘花敗柳,阮海輕搖了搖頭,不再去想她了。


    而與此同時,阮天和柳冰藍兩個人已經被遊離山的土匪押到山寨裏。柳冰藍被關在一間密封的房間裏,而阮天,卻被他們押到一個碩大的山洞裏,山洞大廳裏的兩麵都點燃著徐徐明亮的火盆,阮天被綁在一個十字樁上麵。


    遊離山西山寨主巴拓爾就坐在主台的椅子上麵,一邊大口的啃著烤羊腿,另一隻手拿著酒壺,洋洋得意的看著阮天。在他身邊有兩個女人伺候著,一個給他揉肩,一個給他捶腿。看著巴拓爾那副自在逍遙的樣子,饑腸轆轆的阮天忍不住的咽了咽唾沫。


    阮天對巴拓爾笑了笑。說道:“土匪大哥,您行行好,可憐可憐我,我都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我們趕了一天的路,到現在我連一個米粒還沒吃到嘴呢,您就善心,給我一口吃的吧。”


    卻不料,阮天的這句話反倒惹得山洞裏所有的土匪一片哄堂大笑。阮天沒明白怎麽迴事,還以為是自己剛才的話有什麽不對的地方。正自遲疑。


    巴拓爾眯著眼睛打量著阮天,然後對他說道:“你,你還,還想吃……吃東西。一,一會你就,阿就,阿就下鍋了。喂飽了你,不……不好開膛。”


    一聽這話,阮天立刻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全身的汗毛直立,脖子上的大筋不自覺的跳了兩下。


    “什麽開膛下鍋的?說的怪嚇人的,你們不會是想拿我當下酒菜吧,我可是人那,不是牲口。”阮天還以為巴拓爾是在嚇唬他。


    拿巴拓爾卻用大拇指在自己的絡腮胡子上抿了抿,然後剜著鼻孔對他迴答道:“吃,吃的就是人……人肉。”


    阮天一聽,心裏忽然七上八下的,又驚又怒。對他喊道:“我去你大爺的,你們是食人族啊,我可不是一般人,你們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倒時候我們阮家的護衛鐵騎就會踏平你們遊離山。”


    剛說完這句話,阮天就後悔了,因為他一時衝動。如果遊離幫害怕阮家,那他們就不會去搶阮家的藥材了。這話說得太沒水平,搞不好激怒了這個巴拓爾,阮天的小命可就真的完蛋了。聽到阮天的話,巴拓爾沒有在意,繼續吃喝。


    此時的阮天,他的後筋骨已經是大汗淋漓,濕透的半身衣裳。無奈他被大鐵鏈捆綁在木樁上,絲毫動彈不得。這個時候,阮天最擔心的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柳冰藍,心急之下,阮天對巴拓爾問道:“喂,我說劫道的,你們把女個女孩怎麽樣了?”


    心急如焚的他,一直沒有見到柳冰藍,剛才一聽說這些土匪喜歡吃人肉,阮天的心裏舊相識燒開的熱水,一個勁的沸騰。他緊鎖著眉頭,雙拳緊握,額頭上的青筋鼓得老高。一想到待會自己就要被人扒光了衣服,開膛破肚下油鍋,他就更加擔憂柳冰藍,柳冰藍要是又跟三長兩短,他就會要崩潰了。


    巴拓爾聽到阮天問道那個女孩,於是他笑了笑,迴答“你說,那個……那個小,小丫頭啊,長……長的還不賴,待會,就,就拿你做下酒菜,然後我……我就和那個小,小丫頭拜堂,成,成親。”


    “啥,用我做下酒菜,來慶賀你和柳冰藍成親!!!”這叫什麽事,阮天心裏一陣悲涼,不過好在柳冰藍不會有生命危險,他也就鬆了口氣。“死就死吧,反正我也是個廢物,沒人看得上我,除了柳冰藍。隻可惜,我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我不能救她,真是窩囊。”一聲自責,在他心裏出一陣的酸楚。


    正當這時候,武神卻在他心裏說道:“小子,你死不了,這個巴拓爾看上去很兇殘,但是也有他害怕的東西。”


    阮天忽然一振,對武神問道“他怕什麽?”


    “就是你身上的那根鞭子。”武神迴答。


    本來剛剛被燃起希望的阮天,一聽到武神這麽一說,又一次萎靡了下來,哀歎的對武神在心裏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這個巴拓爾連阮家都不怕,他會怕一根鞭子?你少在跟我鬼扯了。”


    武神卻是嘿嘿一笑,迴答:“小子,生死攸關,我怎麽會跟你開玩笑,你要是不相信,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阮天眼球一轉,心道:“反正都要死,死馬就當活馬醫吧。”


    這時候,一個瘦的好像骷髏似得的男人走到阮天的跟前,他光著膀子,皮包骨的上身看不到一點肌肉。這個人一手拿著錘子,一手拿著鑿子,慢悠悠的走到阮天的身後,嘴裏還一邊嘟囔著:“活人腦子是最補的,先給你開瓢,再給你開膛。”


    阮天頓時嚇了一跳,驚道:“我操,玩真的!”


    那個瘦子慢吞吞的繞道阮天的背後,右手用鑿子對著阮天的後腦,左手高高抬起錘子,看架勢,這個瘦子好像一錘子就能撬開他的腦殼。


    千鈞一之際,阮天心裏咯噔一下,情急之下,急忙對著巴拓爾大聲喊道:“爹,你不能殺我啊,我是你兒子。”


    瘦子本來已經運足了力氣,但是一聽到阮天衝著巴拓爾這麽一喊,他急忙把力氣收了迴來,不過錘子揮打出去的勁道很強,於是他連忙將手裏的錘子轉移了方向。


    這力氣一揮,一收,竟然閃了他的腰。同時,巴拓爾一聽到阮天這麽一喊,也是大吃一驚,剛咬到嘴裏的一大塊羊肉還沒咽得下去,就在喉嚨裏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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