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地最好的飯莊裏,法師要了個單間,滿桌子的好酒好菜都是蘇南歌喜歡吃的,人都來了,隻差蘇南歌了,冬日來臨,他公司的事情卻更多了起來。


    最近就連迴家都是晚上九點多,十點。


    歐陽和月倒也不埋怨他,因為他實在是脫不開身,而且她還聽說,最近他接的案子金額巨大,他不得不親自監理。


    “不然我們先吃著吧,他大概得晚點兒再來了。”歐陽和月打開一瓶酒,先給法師倒上了,法師有些受寵若驚,瞪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她,好像是不認識她了一樣。


    “行了,別給我賣萌了,你什麽人我還不知道嗎,喝吧。”


    歐陽和月其實這個時候也覺得蘇南歌太過於賣力了,就算是這樣,她還是希望他能夠早點兒來,給他發了好多微信,他都沒有迴。


    這個時候,她不由得想到那天看到他和劉藍心在一起的情景。


    女人最容易胡思亂想,特別是她發出的微信石沉大海。


    “皇妃您說什麽呢,我什麽人您還不知道嘛。”


    一邊說著,她倒是毫不客氣的端起酒杯來,喝了下去,然後咂巴著嘴,“哎呀,請王來,可是不容易啊,是不是得三顧茅廬啊。”


    “高敏,你說什麽呢,我哥是真的忙。”王南溪知道蘇南歌在忙什麽,他雖然不常去公司,但是公司裏的事兒還是知道的。


    最近南方一個客戶有個一億多的合同,不過以前從來沒有合作過,他現在還在仔細的洽談著,不過是還沒有徹底弄清底細,沒弄清底細之前,這合同還是不敢簽的。


    他們三個人一起吃飯,吃了一半的時候,蘇南歌才匆匆趕來,他看到法師和弟弟同時都在倒也沒覺得什麽,反正他們都是歐陽和月的朋友,不過弟弟每次都在他有些不是很開心。


    上次如果不是歐陽和月喝醉了酒,他可能都要問她,關於她和弟弟的事兒了,那次沒能夠問,這次倒是個機會。


    “讓你們久等了。”蘇南歌坐下之後,看了看王南溪,王南溪衝他一樂,“哥,你這大忙人,請你吃個飯都這麽麻煩啊,早知道該在家裏吃。”


    “這飯是你請的?”


    蘇南歌反問一句,他記得歐陽和月告訴他,這是法師請客的,而且照著王南溪現在在家裏的地位,他不敢這麽奢侈。


    這歐陽和月到底為什麽要替他遮掩,說是法師請客呢。


    “呃,其實不是我請的,是高敏請的。”王南溪感覺到桌子底下,高敏踢了他一腳,他也覺得自己多嘴了,這麽一說,倒是自己暴露了,好像是他自己不打自招了。


    “哎,我記得你告訴我也是高敏請客的,”蘇南歌看了歐陽和月一眼,他的眼中帶著詢問。


    “嗯?你幹嘛這種眼光看著我,我的確是說高敏請客啊,怎麽了?”不知道為什麽,歐陽和月突然覺得有點兒惱火,可能是等他等太久了,來了之後竟然敢用這種質疑的眼光看她,詢問她。


    本來就是他來的晚了,他憑什麽這麽質疑自己啊。


    “反正是請我們吃飯的啊,南溪說錯什麽了?沒有啊。”


    歐陽和月懶洋洋的表示不滿,然後給蘇南歌倒了一杯酒,“喝吧,喝完之後告訴我們,你那大案子怎麽樣了,整天的泡在不咖啡館裏,合同若是再沒有進展,豈不是讓我一個人在家,白白獨守空房了。”


    歐陽和月的臉上雖然依然掛著笑容,但是蘇南歌明顯聽出了她的不滿,這個女人要翻天了,明明是她替弟弟說話,此時卻反咬一口,她難道不知道他每天都很忙嘛?


    他對她到底什麽樣子,她心裏就診的一點兒都不清楚?


    這頓飯吃的不歡而散,迴去的時候,歐陽和月並不像搭理蘇南歌,她想著他和劉藍心見麵的時候,她就一肚子的氣。


    開車迴去的時候,見到她不說話,他也不說話,車廂裏的氣氛變得有些沉重,蘇南歌打開了車載音樂,隻是沒放了幾分鍾,歐陽和月伸手就給關掉了。


    “你怎麽了,為什麽一副不高興的麵孔,就因為我說了南溪幾句?”


    蘇南歌的話裏有話,如果是平時歐陽和月是聽不出來的,但是今天他卻奇怪的很,總是拿王南溪說事兒,這讓歐陽和月很窩火。


    “是啊,怎麽了,你憑什麽一來就挑刺,有什麽好挑的。”歐陽和月火氣大,原本還想要藏著掖著的暗中調查,但是因為還想過下去,她忍不住了,“不像某些人,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都說喜新厭舊,我看還是舊人更讓人有念想是吧。”


    “你這話什麽意思?”


    蘇南歌直接把車子停到了路邊,他擰著眉頭看著她,這時外麵突然飄起了雪花,這大概是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吧。


    以往的時候,蘇南歌是最喜歡陪著她看雪花的,可是今天兩個人盯著雪花,卻偶讀是憤怒的表情。


    “你好像有話要對我說啊,有什麽話直接說吧。不要這麽拐彎抹角的,我知道這不是你的個性啊。”蘇南歌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臉板正,讓她看著他的臉。


    歐陽和月瞥了他一眼,就看向了別處,“我說什麽?你想要聽的,我不是已經說完了嘛。”


    和劉藍心勾搭的事兒,他辦公室的人都知道了,他還在這裏跟她裝。


    如果她不點破,他是不是要一直這樣在外麵勾搭著。


    “好,你說這話我聽不明白。”


    蘇南歌嘴角一勾,這個女人可是厲害,竟然敢倒打一耙,原本是她和王南溪有問題,她竟然敢先這樣講。


    “我是說,上次我們在吃飯的時候,我去洗手間的時候,聽到你們公司的人說,你為了一個女人,將你公司的一個前台辭退了。”


    算賬就一件一件兒的算,免得算錯了,免得算漏了。


    如果他要問,那就從那件事兒開始吧。


    原來是這樣的,這個女人竟然憋到現在才說,可真是能夠憋著啊,今天這是來找舊賬啊。


    哼,她如果知道,那個女人就是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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