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人這麽霸道的說,她是他的!


    法師突然覺得好笑,可是心裏頭又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是甜蜜,是溫暖?還是一種說不出的被人寵愛著的感覺?


    一直以來都是她霸道的保護著別人,或者說霸道的對別人說,“你是我的!”,還從來沒有人這樣明確霸道的說,她是他的。


    “我可不是你的,我隻是……”


    她話沒說完,看到他盯著自己的眼神,有種說不出的強勢和霸道,不知道為什麽,從來沒有心虛怕過別人的她,竟然閉嘴了,閉嘴了……


    “你是說,你不要對我負責嘍?”他走過來拉著她的手,就朝樓上走,兩個人豈止是肌膚之親,反正該做的都做了,他也認定了她就是她的人,不喜歡拖泥帶水,他就要和她成親。


    “你要跟我結婚了,難道還要跟別人約會嗎?”


    他拉著她的手,打開房門,將她推進書房。


    法師紅著臉,開始還以為他有多麽的神勇,要將她推到床上呢,腦袋裏正思考著,這小鮮肉是不錯,可是總這麽吃下去,他身體會吃不消吧。


    雖然不是很反感,可是好歹她是女生,她剛才還在想,怎麽推脫一番呢,結果一進書房,她就揮著小手,“哎呀,這樣不好吧,白天剛剛那個……現在……”


    “白天剛剛怎麽樣呢?”


    他伸手打開了房間裏的燈,燈光照亮了周圍的一切,書房被裝修的十分的典雅,一排排書籍整齊的擺放在書架上,法師的臉瞬間紅了,天啊,她幸好沒有說出什麽讓人臉紅的話,否則的話,她可能真的要用法術,讓他忘記發生的這一切了。


    她伸手撓著頭,一臉尷尬,但是卻又假裝無所謂的樣子,“白天你辛苦了,晚上還要看書,我覺得還是要早點兒休息的好。“


    他靜靜的看著她,然後伸手撐在門框上,饒有興致的看著她,他那袖長的大長腿,筆挺的身材,看的法師直流口水,要不要這樣誘惑她啊,明知道她是食色的人啊。


    “你的意思是,要休息嘍?”


    “嗯嗯……”她拚命的點頭,點頭半天之後,突然反應過來,他可不要想歪了,開始拚命的擺手搖頭,“不,不是的,我是說……”


    他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板住她的腦袋,一雙冰冷的唇吻了下來,刹那間她瞪著一雙大眼睛,內心是掙紮著的,她的心跳加速,感覺要跳出來。


    雖然已經是個千年的老古董了,但是這種讓她砰然心動的事兒又不是經常會發生的,這種感覺就是初戀初吻的感覺啊。


    他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如同兩把扇子,輕輕的一眨動她就能夠感覺到風一樣。看著他她就沉迷了,那麽多美男子不是沒見過,可是動心的,有感覺的卻不多。


    他突然張開眼睛,離開她的雙唇,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摸著嘴唇,轉過身去,有些害羞,“我是說,我還是看一會兒書吧,畢竟剛吃飽飯。”


    他嘴角一勾笑容彌漫了整張臉,好看的像是個天真的孩子,“好,那你好好看書,我還有些事兒下去處理一下。”


    他說著替她關上了房門,他下樓的時候,臉色沒有那麽好看了,冰箱裏的飲料有問題,而能夠來這裏的人,除了他就隻有顧青然了。


    這個女人,難道真如高敏說的那樣,她做的一切不全是為了他,可是如果不是為了他,那又為了誰呢?


    他可是她唯一的兒子,唯一的親人啊,可是想到從小到大,她對他的關懷與錢有關的倒是挺積極的,可是與他有關的似乎她管的比較少。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王南溪突然對自己的母親開始產生了懷疑,他真的是她生的嗎?


    他真的是王誌致的兒子?


    他檢查了廚房裏所有的飲料,不隻有一瓶做了標記,而且他在一個客房發現了t,那可不是他準備的東西,他從來不用那些的,也從來不帶女人迴來過夜。


    今天和高敏那真的是個例外,除了喝了冰箱裏飲料的緣故,還有他真的覺得自己愛上了高敏,能夠和她水乳交融,就證明自己放下了歐陽何月。


    他拿出手機想要給顧慶然打個電話,可是看著號碼好久,始終沒有能夠有勇氣去質問她,她畢竟是自己的母親,如果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測,那麽他們母子二人的關係會更加惡化。


    盯著手機屏幕好久,他卻始終沒有撥出去,而是轉而給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電話。


    “對,查清楚了告訴我,所有的行蹤,安排。”


    他掛完電話,神情凝重,不知道自己做的對還是錯,他內心是有些矛盾的,害怕可是卻又想要知道真相。


    大雨不停歇,還起了大風,街道上很多廣告牌,被風吹的灑灑作響,發出的聲音很讓人煩躁。


    在富麗堂皇的客廳裏,滿地的陶瓷碎片,還有低著頭畏手畏腳,生怕被波及到的保姆,正小心翼翼的拖著地,收拾著一地的狼藉。


    劉藍心黑著一張臉,原本整容過度,原本好看的麵孔,此時除了因為整容,也因為她嫉妒生氣,變得麵目猙獰可怕,好像是地獄裏麵出來的惡魔。


    “什麽東西,爸爸你一定要給他們點兒顏色看看,你看看他們都是什麽德性。”


    劉藍心已經摔爛了兩盆花了,客廳裏到處都是殘渣,雖然生氣,可是她的脾氣也太過了。


    劉父其實很喜歡那兩盆花,但是自己的女兒摔的他也不能夠生氣,今天去王誌致家,他其實不想去的。


    女兒還不知道,自己雖然看起來還能夠和王誌致抗衡,但是那也隻是表麵,私下裏王誌致和他的業務關係早就斷了,如果說製衡誰的話,那也是相互製衡,兩家誰也得不到好處。


    他是商人,商人以利為重,他可不想因為女兒的死人恩怨,斷了財路。


    但是又不能夠讓女兒看出來,他此時不能夠牽製王誌致了,這樣讓他覺得很沒麵子。所以去王誌致家的時候,他早就想到會吃冷臉的,可是卻又不得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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