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長空笑的實在是有些肆無忌憚,歐陽和月瞪著他那張瘦削無肉的臉,看著他那尖尖的下巴,心想著,看來你真的得意不了幾天了,讓你瘋狂一次又如何。<strong>.</strong>


    待司長空笑完,他伸手捋了捋胡子,滿眼狡詐的看著眼前的女扮男裝的人,這個身材纖細,麵容姣好的人竟然就是皇妃。


    他真的是第一次見到皇妃,一直以來都是在他的團縣待著,隻要不弄出大亂子,他從來不擔心。


    對方明亮的眸子裏忽閃著怒意,他看的到,卻依然笑著,並不擔心。


    這個大牢看起來並不是牢不可破,但是這裏是他的天下,沒有人能夠從他的手上將人救走。


    “皇妃玩笑了吧,現在您可是在下官的地盤上啊。都說這天下輪流坐,皇妃的位子應該也可以換人的。反正聽說陛下也不喜歡你,你說,你做這個皇妃還有什麽意思。”


    話音剛落,米粒兒一口唾沫就吐了過去,這可是她在宮中從來沒有過的舉動,畢竟她也是在皇妃身邊陪伴的丫頭,怎麽會這麽沒有素養呢。


    可是現在她無論如何也忍不住了,她怎麽允許有人在她的麵前侮辱她的主子。


    一口唾沫正好吐在司長空身邊的衙役身上,好在米粒兒沒那麽厲害,如果吐的準了,看著司長空那充滿意外又含著憤怒的眼神,估計米粒兒的舌頭都不保了,當然這還是好的,可能直接小命就沒有了。


    “你這狗官死到臨頭還嘴硬,本宮的皇妃要不要做,陛下喜不喜歡本宮。<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這些恐怕都不是你該關心的吧。你應該關心一下,你死後到底要株連多少人。恐怕你的祖墳都要被挖了。”


    歐陽和月真的是這麽想的,按照道理來說,活著的人犯下的錯,當然由活著的人承擔,可是此時歐陽和月對這個司長空反感透頂,就想著要將他祖宗十八代都給鞭屍。


    或許是觸動了司長空什麽。他的臉色暗了一下。但是接著又笑起來,“那就要看皇妃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說實話。下官可是從來沒有怕過誰。就算是你今天死在大牢裏,這個地方的消息也會封鎖起來,沒有人知道你在哪裏消失的,你就是消失了。恐怕一年半載也不會有人來找你。”


    “是嗎?”歐陽和月冷笑,“你也太小看本宮了。本宮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跟宮中打好招唿了,如果我今天不發信號出去報平安,一會兒就會有大軍來踏平你的團縣。讓你屍骨無存。”


    這一番話出來,不隻是米粒兒覺得精神一振,就連對方也受到了強大的震撼。是的皇妃出宮不可能不做準備。不可能不留後手,司長空想過這些。但是真的從歐陽和月的空中說出的時候,他還是覺得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刺激。


    “哼,隻怕到時候,你先沒命了。”


    司長空的眼眸投射著毒蛇一樣的目光,“如果現在宮裏頭已經易主了,你覺得你的大軍還會來嗎?康成王被捕,瑞王手握大權,就連布衣王都已經趕到了京城……”


    他笑了,笑的那樣陰險,“你覺得你還有幾分勝券?”


    歐陽和月聽到這些,暗自慶幸自己沿途散步的謠言終於起作用了,瑞王迴宮替她操持朝政,那是她親自交代的,至於康成王根本不是被捕,也不是囚禁,而是她有別的任務交給他,這件事情必須保密而已。


    布衣王怎麽可能來京城,江南怎麽辦?這群傻瓜枉自聰明,竟然就這樣相信了她的謠言。


    “就算是這樣又如何,你以為宮廷政變就真的那麽簡單嗎?”


    歐陽和月索性迴去坐下了,跟這狗官說話要站著,這才是有*價。


    “哼,不簡單你現在不是在下官的大牢中嗎?”


    司長空冷眸盯著歐陽和月,“你知道的再多又如何,你現在跟個平民百姓有什麽區別?你有權有勢,可是你的人呢?你的權利和勢力在我這裏根本什麽用都沒有。”


    “沒有?”歐陽和月冷笑,看向他,他那雙如同狐狸一樣的眸子裏,閃過了一絲恐懼的目光。


    是的,他在害怕什麽,躲閃什麽,即使裝的好像沒有什麽事他解決不了的,但是他卻是外強中幹的。


    “你沒有,你來這裏做什麽?別告訴本宮你是特意來看本宮的,本宮可不領情。”


    司長空嘴角的肌肉抽搐了幾下,想要繼續擠出幾絲笑容,隻可惜那笑太過於牽強,笑的比哭的還難看。


    他轉頭朝四周看了幾眼,好像在找人什麽人,但是目光中卻露出不解得神色,“不是還有個男人嗎?那個人呢?”


    麵對他的質問,他手下的人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神情惶恐仿佛在掩蓋什麽。


    “人呢?”


    司長空大吼一聲,那幾個衙役趕緊跳出來認錯,其中一個算是領頭的,他結巴著說道,“被……被大公子……帶……帶走了……”


    這一句話剛說完,司長空的臉色時黑的,那真是瞬間變成的黑色。


    在團縣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的他的大兒子,對女人不感興趣,偏偏喜歡男人。


    原本這隻是個秘密,他覺得羞辱難以啟齒,曾經對外麵保密,就這樣也還是隱藏了好多年,但是這幾年隨著兒子年齡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叛逆,根本就不聽他的勸阻,常常在外麵招惹那些個跟他同樣嗜好的人。


    這種事兒雖然大家不敢傳,但是卻也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


    “這個孽障。”


    他生氣的罵了一句。


    歐陽和月長長的歎息了一聲,頭靠在牆上,閉著眼睛說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果然是個孽障啊。隻不過委屈了本宮的侍衛了,他可算得上是個美男子了,也是個直男,不知道現在……”


    她慢慢睜開眼睛壞笑著看著司長空,“對了,以他那剛烈的脾氣,說不定現在有趁戲看啊。你寶貝兒子的命根子不知道還在不在了,你難道不想趕緊去看看?”


    司長空氣的臉發黑,特別是這種事兒還在歐陽和月麵前提起,讓他徹底失去了麵子,“哼!”


    他揮了衣袖掉頭就走,“給我把少爺叫到書房。”


    “可是公子吩咐過,誰也不準去打擾,老爺有事兒要等他忙完了再說。”


    “逆子,他是反了。”


    :你給我糖吃,是什麽意思?是感謝迴到了朋友關係,是怕我真的離開,是你有些貪婪,不喜歡卻也不放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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