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她這分明就是狡辯,今天晚上的事兒與臣妾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劉芷謙站起身來,伸手指著歐陽和月,“你這分明就是狡辯,休想在大家麵前將矛頭轉嫁到本宮身上。”


    “大家可是看的清楚,整個晚上大家可都是在等你。”


    笙簫已止,夜空下隻有她的大唿行聲。


    宴席上一片雅雀無聲,這兩個女人的戰爭,那些個妃子們此時還沒想好要怎麽站隊,如果可以她們到希望自己是一隊。


    蘇南歌眯著眼睛,目光中有些淒然,他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歐陽和月,似乎對她有千萬種的失望。


    晚上如果她認個錯,態度好一點兒估計他就可以放過她了,這樣他也有理由給她台階下,那些個妃子們也不好說什麽,可是她偏偏如此的好強,這件事兒,如果他再偏袒她估計就太說不過去了。


    “這可都是你說的,我也沒有想要推卸責任,晚上的宴會也沒有人說必須參加不可,我怎麽就目無皇上了。難不成……”


    歐陽和月本想將她仗著她爹劉洪的事兒搬出來,可是話到嘴邊還沒出口,就被蘇南歌喝止了。


    “夠了!”


    蘇南歌大吼一聲,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原本橫眉冷對的劉芷謙也變的乖巧多了,趕緊坐迴他的身邊。


    “月妃晚上目無宮中的規矩,寡人罰她去禮祠去反省一晚上,在次期間不準進食,不準任何人前去探望。[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說完他站起身來拂袖而去。


    留下涼透心的歐陽和月,和那些個不甘心就這樣懲罰的妃子們。


    “皇上,怎麽可以如此輕饒她。”


    劉芷謙站起身來,很想要追過去,可是蘇南歌已經氣衝衝的離開了,這個時候就算是追上去,估計也是得到不好的結果,劉芷謙隻能夠不甘心的瞪了歐陽和月一眼,提著裙子也離開了宴席。


    夜風淒冷,歐陽和月一個人跪在祠堂,冰冷的蒲墰已經將她得膝蓋跪的酸痛了,因為穿的不是很多,她在這寂靜冰冷的祠堂裏瑟瑟發抖。


    就連在外麵監視的小太監們都覺得皇上這次做的有些過分了,一個妃子犯了這麽點兒錯,就這樣懲罰她,這麽冷的天,連個火盆都不給她生。


    “什麽寵愛不寵愛的,這個時候皇上更看中的應該是劉大將軍的能力,劉妃得寵那是在情理之中的,若是月妃得寵我才覺得奇怪呢。”


    一個小太監冷的將手揣進了袖子裏,心裏也暗自苦惱著攤上了這樣的一個苦差事。


    “哎,要我說啊,還是月妃人好,聽說她對所有人都一樣好,根本就沒有個主子的架子。這樣的娘娘難道不是我們需要的嗎?”


    另外一個小太監不同意他的看法,反而頗為同情歐陽和月。


    可惜這些暖人心的話,歐陽和月一句也聽不到,祠堂的大門緊閉,她一個人麵對著清冷的燭光。


    “蘇南歌,我真沒想到你是如此的絕情。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你,有本事你以後就別到我的宮裏頭來。”


    歐陽和月憤憤的在心中埋怨著。


    東羽宮裏,蘇南歌在批閱著奏折,可是卻時常不自覺的看向外麵。


    孫良在旁邊伺候著,一會兒也跟著朝外瞅上幾眼,他給皇上端來了剛煮好的夜宵,如同不經意的談話一樣說道,“外麵這又起風了,晚上可真夠冷的。皇上要不再加一個火盆。”


    外麵的風聲唿嘯而過,就算是緊閉著門窗,嗚咽的聲音也還是一樣貼著耳邊。


    蘇南歌看著手中的奏折,心情十分不好,為了照顧眾人的情緒他必須懲罰歐陽和月,可是懲罰就要讓大家都看到,也不能夠太過於袒護。


    這麽冷的天,祠堂裏不能夠生火盆,萬一她凍出個好歹,那豈不是要了自己的命。


    “寡人聽說祠堂裏麵常年陰冷潮濕,裏麵的很多東西都已經開始泛潮了,你去看看派人生些火爐,可別讓裏麵的東西都黴變了。”


    孫良一聽臉上就掛上了會心的笑容,爽快的答應道,“奴才這就去吩咐。”


    歐陽和月正罵娘呢,祠堂的門被人推開,幾個鞋女端著火盆從外麵走進來,她們分別將火盆放在歐陽和月身邊不遠的地方,因為有了這火氣的縈繞,這冰冷的屋子立刻便的溫暖了起來。


    原本想要問個為什麽,這時候孫良走了進來,他也沒有跟她說話,隻是指揮著那些人如何擺放火盆。


    “你把火盆往那個柱子邊放一放,皇上說了,這裏麵的東西珍貴可別潮濕黴變了,你們都給我提著精神,適時地進來添火,保持祠堂的幹燥,可別出了差錯。”


    說完他就徑自離開了。


    這個蘇南歌算你有良心,歐陽和月不管他是不是為了祠堂,還是怕她冷,反正火盆來了她就很感激。


    沒過多久那些個鞋女就進來添火,大約到了後半夜的時候,歐陽和月開始有些累了,也開始犯困。


    這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了一陣爭吵聲,似乎是蘇離的聲音,歐陽和月的心開始緊張了起來。


    他不是說不喜歡她的麽,為什麽還要冒著危險來,難道不怕皇上找他的麻煩嗎?這個蘇離到底想要幹什麽。


    “瑞王爺,皇上吩咐了,誰也不可以進去的。”


    小太監的話中多少摻雜了無奈。


    “|別人?”


    “本王是別人?本王來祠堂是想要上香的,難道也不可以。”


    “不是不可,可是此時月妃娘娘正在裏麵受過,皇上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內的。”小太監說完後,相當的長的時間裏都沒有對話聲。


    “哼,什麽上香,蘇離你真是個傻瓜,這個時候來是上香嗎?誰會在半夜上香。”


    歐陽和月在心中有些莫名的激動,這個蘇離口中說不愛了,可是他還來做什麽。


    “王爺請放心,這天寒地凍的,咱皇上生怕祠堂裏麵東西太過於潮濕,已經派人在裏麵安放了許多的火盆了……”


    小太監似乎是在告訴蘇離不用擔心,可是這種話從一個下人嘴裏說出來,似乎是在暗示,他們已經知道蘇離來這裏的目的。


    不過蘇離半夜三更的來祠堂,這目的就算是不說也已經非常明顯了。


    漸漸的歐陽和月聽不到外麵的交談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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