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終於雙更了)


    聖旨下了,正如十一阿哥的篤定一樣,她――納喇氏文茜成了十一阿哥的側福晉,對於,文茜做到無喜無悲,她覺得自己跟了師傅那麽久了,是不是也傳染了一點佛性,不然,怎麽會這麽淡定呢,有的隻是靴子落地的安心感覺,唉,終於不用再半天掛著了。


    婚事定下來了,到婚禮時還有一段不算短的緩衝期,十一阿哥最近忙著呢,先是要開府了,再下來是大婚,娶嫡福晉進門,再然後,總得給人家一段蜜月期吧,所以文茜還能夠悠閑個一年半載的。


    但這一年半載對文茜來說卻是很珍貴的,得好好珍惜,而蘇麻無疑是最關心文茜人中的一個,知道皇上下旨把文茜指給十一阿哥後,那就跟快嫁女兒的娘一樣,這一點,文茜知道自己是沾了師傅的光。


    每次看到文茜的繡品,蘇麻就皺著眉頭歎氣,然後手把手的教,其實文茜自個感覺還是不錯的,不過人蘇麻是行家裏的行家,在她看來,文茜繡的那些東西,包括後世的創新,那都是上不得大雅之堂的。


    後來,蘇麻還特意請來一個宮裏的老麽麽,教文茜房中之事,不就是妖精打架嘛,文茜在後世讀書那會兒,就跟寢室裏的幾個死黨,啃過a片,還有那些很唯美的h漫,按說,這些東西對文茜來說實在是算不得什麽,那是司空見慣,可每次老麽麽教導,文茜還是臉紅的恨不得鑽地洞裏去。(.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開玩笑,當一張老臉一本正經的跟你說,擺什麽姿勢可以讓自家的老公更有快感,擺什麽姿勢可以更容易受孕時,又有幾個人能不敗退,哪怕你是穿越的也隻能鑽地洞。


    於是她就用盡量多的時間去為赫舍裏氏冶病,冶病是一方麵,另一方麵自然就是當鴕鳥,那個教導實在有些變態啊,文茜老是被那個麽麽逼迫著做出各種姿勢,感覺丟人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赫舍裏氏的病還是那樣,隻是現在對光的反應較開始強多了。


    又是一個漫長的課時,在蘇麻開始點佛燈的時候結束。


    “麽麽,你慢走。”文茜送那麽麽出屋。


    那老麽麽眯著眼睛。看著文茜鬆了口氣地樣子。板著臉道:“別以為這樣就算了。今天沒練到位地動作明天繼續。練到到位為止。”


    文茜覺得她快哭了。卻也隻是扯著臉皮。苦笑地看著老麽麽風風火火地離去。她覺得這老麽麽幾乎是把她當成大案要案來抓。


    “茜姑娘。。。”


    文茜正準備迴屋地時候。那個靛月宮地白頭宮女興衝衝地過來。那腰也不勾了。一臉地高興。


    “什麽事?”文茜問道。


    “我家娘娘病好了。會說話了。”白頭宮女一臉高興地道。


    不可能吧,文茜有些不可思議,她自己的醫術自己明白,赫舍裏氏的病她也清楚,這還沒什麽跡象,怎麽會突然就好了,難道她的醫術已經到達了一定的高度?想想也覺得不可能。


    “怎麽會突然好了呢?”文茜問。


    “奴才今天扶娘娘曬太陽,結果,沒注意,娘娘跌了一摔,起來後就能說話了,隻是好象過去的事情都忘了。”白頭宮女說到後麵的時候又有些擔心起來:“茜姑娘,你再去幫我們娘娘看看吧。”


    “行,走吧。”文茜迴屋拿了她的小藥包,搖了搖頭,感覺有些詭異,這情形,咋如此的熟悉呢。


    到了靛月宮,她的小姑姑瑞秀娘娘也來了,正站在門外走來走去。


    “怎麽了?小姑姑。”文茜問道,看著緊閉的房門,小姑姑怎麽站在外麵啊。


    “不知道娘娘怎麽了,剛才我同她說了幾句後就被她推出了房裏。”


    “娘娘。。。娘娘。。。”那白衣宮女使勁的敲著門,過了一會兒,門開了,赫舍裏氏紅著眼眶出來。


    “我沒事,讓大家擔心了。”赫舍裏氏道。


    文茜小心的打量著她,心裏在估計著這個赫舍裏氏穿越的可能性有多少,她覺得八成是穿的,還有二成是赫舍裏氏走了狗屎運,真的一交把病摔好了。


    “娘娘,把手伸出來我看看。”


    將赫舍裏氏的手平放在桌上,文茜三指按脈,然後又看了看她的眼睛,基本確定沒啥事兒了,除了體質還有些虛外。


    “恭喜娘娘,你的身體已經康複,以後多曬曬太陽多運動,那身體會更好。”文茜收了手,說實話,她此刻很想弄個暗語來對對看,但最終還是放棄,她覺得,穿越者同穿越者,應該王不見王的。


    而接下來許多事情證實了文茜心中的猜測,這個赫舍裏氏就是穿的,後世的穿越者本著前撲後繼的精神,在每一個時代每一個具有代表的地方,留下她們的足跡。


    首先宮裏流行起了一種叫排球的遊戲,當然,考慮到女子儀態的問題,娘娘們是不會下場的,下場的是太監和宮女,而且是二人組合式的沙灘式,這不用說正是那赫舍裏氏的傑作,其次文茜還未提上日程的麵膜已經由赫舍裏氏正式開發出來,並迅速成為宮裏上至娘娘下至宮女們的至愛。


    不過,這個麵膜卻差點爆露了文茜的身份。


    為什麽呢?因為赫舍裏氏現在最好的朋友是文茜的小姑姑秀娘娘,而文茜正好跟她小姑姑說過麵膜這麽迴事,於是赫舍裏氏就殺到文茜麵前,用一種十分興奮的目光問文茜這麵膜的事,而文茜本著王不見王的信條,自然是不會承認的,於是她瞪著十分無辜的眼神道:“娘娘,文茜是聽台懷的一個朋友說的。”


    “這樣啊,那原來宮裏流行的那種飛行棋呢?”赫舍裏氏緊接著問道,那語氣更是迫切非常。


    “也是從台懷流行過來的。”文茜說的一點也不錯啊,這確實是從台懷流行過來的。


    “那你那朋友是什麽樣的人跟我說說。。。”赫舍裏氏步步進逼,文茜兵來將擋,水來二淹。


    “我那朋友是台懷楊府的四姨奶,她本是楊州的名妓,後來自贖自身跟了一個窮秀才,可自古多情空餘恨哪,那窮秀才為了一點銀子,就將我朋友賣給了楊大爺,就成了楊府的四姨奶,後來,創辦梨月樓,那也是個十分出彩的人物,隻可惜,同小趙雲私會被人當場抓住,最後沉了南水河。。。”當文茜再敘述這段往事的時候,她突然覺得這個四姨奶會不會也是穿的呢,畢竟,這個時代鮮少有這樣出彩的人物,隻是這個卻是無法求證了。


    “可惡。。。那些人太可恨了。。。怎麽能這樣枉顧人命。。。”赫舍裏氏聽完,狠狠的咬著牙道。


    這就是這個時代,文茜發現自己已經很快被這個時代同化,及被它打上烙印,所以她一方麵羨慕這個張揚的赫舍裏氏,另一方麵卻也為她擔心,畢竟這是皇宮,這裏是隨時有可能會讓人滅頂的深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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