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偌大的浴室裏,煙霧彌漫著,紅豆和春枝熬了一大鍋的薑湯,倒進浴池裏,秦以陌背對著她們,和衣泡在裏麵。


    “少爺,好了。”紅豆和春枝不知道秦以陌出了什麽事,但是看到夜悠寒那閻羅玩似的陰鷙表情,便知道肯定不是小事,卻也不敢追問,隻能在心裏焦急,期待著秦少千萬不要出事。


    “你們出去。”夜悠寒冰冷的俊臉,沒有多餘的表情。


    紅豆和春枝一句話都不敢多說,退了出去,把門關上。


    夜悠寒伸手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慢慢步入浴池裏,把秦以陌拉進自己的懷裏,輕輕地把她身上的衣服脫去。


    他在混合了薑湯的水裏,手不斷地揉搓著她漸漸變得僵硬的身體。


    雷聲已經停了,天色也漸漸放晴了,他把手掌貼在她的心髒處,屏息而待。


    雖然已經有過經驗,但,他還是很緊張,怕她再也醒不過來。


    手掌心下依然是一片波瀾不動的寂靜。


    “死廢渣,你再不迴魂,本少爺就要生氣了。”夜悠寒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晃著她的身體,雷雨都已經停了,他等待的耐性也已經到盡頭了,他不能忍受對著隻有一副空殼的她。


    “咳咳咳……”隨著一陣輕微的咳嗽聲,隨即傳來了秦以陌虛弱的咒罵,“媽的,死變態,你想弄死我啊,輕點……”就不能讓她好好休息下嘛。


    她醒了,她終於醒了,夜悠寒壓抑不住全身的激動和顫抖,張開手臂,緊緊地抱住她,用力地往自己的懷裏揉著,仿佛恨不得把她融進自己的身體裏,嗓音低啞地吼著:“你終於醒了,你這個死廢渣,誰讓你又讓自己離魂的,誰準你這樣做的,死廢渣,你是想讓我擔心死嗎?”


    在她的眼睛睜開之前,即使有億萬分之一的機會,他都很害怕她醒不過來。


    “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因為那該死的秦夫人,她抓我到那種沒有避雷針的地方,我也很絕望啊。”秦以陌說著,目露兇光說,“媽的,老子本來不限逼人太甚的,但是這死老太婆欺人太甚了,老子要找她算賬去。”


    “找她算賬之前,先把自己的身體養好。”她的身體還僵硬著,夜悠寒說著,手掌落在的身上,繼續幫她按摩,柔軟她僵硬的肌膚。


    “額……”秦以陌醒來半響,這才發現,他們兩居然一絲不掛的抱在一起泡在薑湯裏,頓時腦袋裏一片空白,隨即怒吼,“夜悠寒,你這個死變態禽獸,你居然趁我離魂,占我便宜……”


    隨著啪的一聲,一記九陰白骨爪直接轟上了某人的俊臉。


    本來在外麵擔心得要死的紅豆和春枝,再次聽到這中氣十足的秦少特有的怒吼聲,一顆高懸在半空中的心,終於放下來了,謝天謝地,秦少終於沒事了。


    而在外麵鎮守大門前的暴牙,聽到秦以陌熟悉的吼聲,全身都緊繃得炸起來的毛終於軟下來,歡喜地向著浴室的方向,激動地響應著:“汪汪汪……”真是擔心死寶寶了。


    “老太君,剛才好像聽到了秦少的聲音,我想她應該沒事兒。”管家立即向著還在外麵等待的老太君稟告。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老太君伸手順著還在噗通噗通失控狂跳的心髒,鬆了一口氣,輕聲說。


    “老太君,這剛下完大雨,濕氣重,我們還是趕緊迴去吧,別又犯了風濕。”管家立即上前扶住她,輕聲說。


    老太君看了寒院裏一眼,嗯了一聲,便轉身迴去了。


    秦以陌還沒來得及去找秦夫人算賬,秦文天和秦然卻雙雙找上門來了,秦市長親自登門造訪,整個夜家都轟動了,更加確信,秦以陌的身份肯定是跟秦家有關。


    秦以陌還在樓上泡著薑湯,臉上印著一記九陰白骨爪爪痕的夜悠寒,鐵青著俊臉,看到他們,更加沒好臉色了。


    “夜悠寒,以陌現在怎麽樣了,你為什麽沒有送她去醫院?”秦然見到他,立即焦急地問。


    “還能怎麽樣,被你媽媽害得在鬼門關裏轉了一圈,怎麽,想知道她死了沒,好繼續來害她?”夜悠寒黑著臉,明擺著就是遷怒了,在他眼中,秦家沒一個能夠讓他看得順眼的人。


    本來神情悲痛的秦文天,聽到他這話,頓時眼睛一亮,激動地問:“以陌還活著是不是,她還活著……”


    他是懷著悲痛的心情來看以陌最後一麵的,他的話,讓他燃燒起了希望。


    “你們肯定很想她死了。”夜悠寒冷笑說。


    “她是我的孩子,我怎麽可能會想她死,她在哪,我想見見她。”是他沒能好好保護她,他有愧於她啊。


    “現在倒想起來,她是你的孩子了。”夜悠寒諷刺地冷笑。


    “我從來沒有想過不認她。”以陌是他最心愛的女人生的,他怎麽可能不認呢,秦文天語氣堅定地說。


    “你早向外公開承認,以陌今天就不會差點死在你妻子的手裏。”夜悠寒眸色更冷了。


    “我會盡快安排記者招待會,向外公開承認以陌是我們秦家子孫。”秦文天立即說。


    “穀雨心,你又作何打算,你不會隻想要子不要母吧,她去世了,並不代表,她就能不受尊重。”夜悠寒的要求一個比一個嚴苛。


    秦文天臉色頓時凝重了。


    “我是不會讓我家以陌受委屈的,除非以原配正室所出的身份認祖歸宗,否則……”夜悠寒修長的手指,輕輕在桌麵上敲著,“我家以陌不會跟你們秦家有任何關係,而那你家的那位秦夫人,恐怕這輩子都要在牢獄裏度過。”


    夜悠寒的眼神既陰狠又冷漠,一點都不容人小覷。


    他在威脅他們,秦文天和秦然的七寸都已經被他掐住了,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秦文天閉了閉眼睛,隨即重重地籲了一口氣說:“好,明天我馬上安排記者招待會,向外承認,穀雨心是我的原配夫人,以陌是我流落在外的宗室親子。”


    “確定好時間地點,我會帶以陌出席。”夜悠寒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現在能讓我看看她嗎,我隻是想確定她安然無恙。”秦文天臉上露出一抹迫切的表情。


    “抱歉,她在休息,不方便見客,你明天履行承諾,就能見到她。”夜悠寒一口迴絕。


    “爸,我們先迴去吧。”看到夜悠寒那強硬的態度,秦然知道,他們今天是不可能見到秦以陌。


    “幫我好好照顧以陌。”秦文天也不強求了。


    “她是我的人,我當然會好好照顧她。”夜悠寒理所當然地說。


    看到他這護著秦以陌的保護者姿態,秦文天心裏百感交集,他們都是男生啊,沒關係,等以陌認祖歸宗之後,他再慢慢教,他一定會讓她迴歸正途。


    秦文天有點黯然地和秦然走了。


    在樓上,秦以陌已經從浴室裏爬出來,穿著寬鬆舒服的浴袍,居高臨下地看著秦家父子離去的背影,唇邊泛著一抹嘲諷的冷笑,如果秦文天知道她是個女的,不是男的,他還會那麽緊張她嗎?


    她突然很期待明天那一場記者會,全世界的人,一定會很驚喜吧。


    一雙有力的手臂從背後抱住她,夜悠寒把下巴輕輕抵在她的肩膀上,側首,在她耳邊有點曖昧煽情地低語:“身體還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他溫熱的氣息灑落在她的頸窩間,讓她感到有點刺刺癢癢的,她忍不住笑著,縮著脖子說:“沒有。”


    現在的感覺好得不得了呢。


    “你這死廢渣,你差點嚇死我了。”夜悠寒伸出舌尖,輕輕掠過她的唇角,在她腰間的手臂,收得更緊了。


    “這不是我的錯,你想報複的話,我不介意去找秦夫人,揍她一頓出氣。”秦以陌笑著說。


    “本少爺不想報複。”夜悠寒伸出手掌,扣住她的後腦,把她的臉轉過來,炙熱的唇,落在她的有點冰涼的小嘴上,有點惡劣地輕咬著,那一雙如銀河般的眸子,此刻淬火兒似的,漸漸燃起了一簇簇能夠把她焚燒殆盡的火焰。


    “那你想怎麽樣?”秦以陌不消片刻就被他逗弄得全身都酥酥麻麻的,雙腿發軟,她趕緊伸出手掌,抵住他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那滾燙溫度的胸膛。


    “你的補償。”夜悠寒在她唇上重重地一吻,隨即把她攔腰抱起,向著床上走去,而吻著她的嘴巴,並沒有離開,反而越吻越深入,仿佛要把她整個人都吞噬了似的。


    “唔……”秦以陌趕緊抓住他的手臂,雙眸漸漸浮起了迷蒙的水霧,臉頰泛起了如桃紅般的豔麗色彩,那小嘴被他吻了一會兒,便變得嬌豔欲滴,如等待采擷的嬌花,嫵媚動人,性感妖嬈。


    隨著嬌柔的身體落在那寬敞的大床上,身上僅有的一件浴袍,隨即被他解開,散落在身下。


    “夜悠寒,你想幹什麽?”好羞澀,秦以陌趕緊夾緊了雙腿,伸手遮住了隱秘的地方,瞠大了一雙有點彷徨的水眸,瞪著他。


    “不是告訴你了。”被她嚇得半死,不討迴一點點補償,他不是虧大了,夜悠寒隨即俯身而上,手掌捧住她的臉蛋兒,再次深深地吻了下去。


    夜色漸漸降臨,被狂風驟雨肆掠過的大地,依然氤氳著清爽的濕氣。


    秦然迴到家裏,來到監禁著秦夫人的樓閣,推門進去。


    秦夫人頭發散亂,臉色憔悴,跪在地上,嘴裏正喃喃自語著,不知道在叨念著什麽。


    “媽。”看到她沒了往日的鉛華風采,秦然很心疼,但,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他也做不了什麽。


    秦夫人沒有說話,也沒有抬頭,嘴巴裏依然在絮絮叨叨念著,隱約間可聽見她似乎在念經。


    秦然來到她的身邊,在她的麵前跪下,看著她說:“爸已經決定了,明天就召開記者招待會,對外宣布,穀雨心才是他的原配夫人,而以陌將會以原配夫人兒子的身份,認祖歸宗。”


    秦夫人的身體頓時一僵,嘴巴微微張開,幹涸嘶啞地說:“她還活著,她沒死嗎?”


    “我雖然沒見到她的人,但是夜悠寒應該不會拿她的死活來開玩笑。”如果秦以陌死了,夜悠寒的臉色不會那麽平靜,更加不會有心情跟他們談論讓她認祖歸宗的事情。


    “她的命真大。”秦夫人臉上漸漸揚起一抹淒涼的苦笑,“我終究是搶不過她了,這個家,總就要被她弄散了。”


    “不會的,就算讓她迴來,你還是秦夫人。”隻是從原配變成了繼室,原配已經死了,其實對她並沒有實際的影響,秦然怕她會想不開,極力的安慰著她。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自己現在什麽身份,我心裏很清楚。”他們再也迴不到從前了,秦夫人神情黯然地說。


    “媽,你別這樣,我是你親生的,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我都會站在你的身邊。”秦然抓住她的手臂,沉聲說。


    秦夫人看著他,自嘲地笑了,他會站在她的身邊,就不會一直跟她作對,不管是趙逸,彭思慧,還是秦以陌,那些事情,他是站在她這一邊的,隻是,現在一切都已經成定局,她也無力再爭什麽了。


    “你走吧。”她輕輕拉下他的手,淡淡地說著,閉上眼睛,繼續念經。


    秦然在心裏輕歎了一口氣,慢慢站起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身,他剛走到門前,背後突然傳來了她的話:“你跟思慧的婚事,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事已至此,做什麽都沒用了,你想做什麽就去做什麽吧,我不會再強迫你了。”


    秦然的腳步一頓,臉上露出了驚愕的神情,沒想到,她居然妥協了。


    其實,他以為按照她的性格,就算她不能贏,也會耍盡手段,拚個魚死網破,他迴頭看著她,見她神情平靜地念經,心裏總算是有了一絲的欣慰,她該是能夠放下了。


    他走出了閣樓,抬頭看著夜空中那一輪皎潔明亮的月兒,俊臉上慢慢泛起一抹淺淡的微笑,其實他一點都不排斥秦以陌,她能夠迴來秦家最好不過,他就可以卸下一切,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口袋裏的手機輕微地震動起來,他伸手拿出,看到那熟悉的昵稱,唇角微勾,按下了接聽鍵。


    “寶貝,你在哪,我想見你,你來找我,還是我去找你。”手機裏傳來了趙逸歪膩的醇厚嗓音。


    “我去找你。”秦然輕笑著,快步往車庫走去。


    “你想吃什麽,我給你做。”聽到他要來找自己,趙逸頓時興奮起來了,真是很少見啊。


    聽到他要給自己做吃的,秦然頓時一陣惡寒,趕緊說:“叫外賣吧。”他可不想吃完他做的食物之後,要被送去醫院急救。


    “切,沒情趣。”趙逸立即不悅地說,明擺著就是嫌棄他的廚藝不好。


    “就這樣,叫外賣,我不跟你說了,我要開車了。”秦然能夠想象到這騷包此刻是什麽樣的神情,臉上揚起愉快的笑容,上了車,掛了電話,便一踩油門,以飛快的速度,向著他的住處奔去。


    在寒院。


    秦以陌靠在窗台上坐著,夜悠寒坐在她的對麵,抱著吉他,正在給她彈奏著輕柔抒情的樂章。


    “今晚的月色真好。”秦以陌抬頭看著夜空中的明月,唇邊泛著一抹邪氣的笑容。


    夜悠寒輕輕嗯了一聲。


    “下周,貝蕾和蒼恆就要結婚了,我要給她當伴娘,你要給蒼恆當伴郎嗎?”秦以陌迴過頭來,看著他,似笑非笑。


    “怎麽,你還想讓別的男人當伴郎?”夜悠寒把吉他扔到一邊去,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眸光幽深兇狠地盯著她。


    “婚禮上總不能沒有伴郎吧,誰知道你願不願意啊。”秦以陌嗬嗬笑了。


    夜悠寒掐了一下她的臉蛋,輕哼說:“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允許你跟別的男人站在一起。”


    “那好啊,你去當蒼恆的伴郎,我去當貝蕾的伴娘,那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秦以陌嗬嗬地笑了。


    夜悠寒滿臉的不樂意,他跟蒼恆一直看對方不爽,現在卻要他去當他的伴郎,真的太讓他別扭了……


    “別這樣嘛,貝蕾很不容易才得到幸福,我們應該盡心盡力的幫她搞好這一場婚禮。”以前楚貝蕾不知道她是女生,為了她吃了不少苦,現在就當是彌補,秦以陌伸手抱住他的手臂,把臉枕在他的膀子上,撒嬌,“就當幫我做一點彌補她的事情咯。”


    夜悠寒伸手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無奈地說:“本少爺上輩子欠你的。”


    “一定是你上輩子,對我騙財又騙色,所以,這輩子,你要好好償還我。”秦以陌立即得瑟地說。


    “你這個坑貨,你就是專門來坑本少爺的。”夜悠寒輕哼。


    “對,老子就是坑你,怎麽樣,不給坑啊,那我去坑別的男生咯。”秦以陌說著,作勢要站起來。


    “死廢渣,你敢?”夜悠寒立即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拉,讓她跌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掌掐住她的腰,惡狠狠地瞪著她。


    “我不敢,我好怕啊,哈哈……”秦以陌順勢跌進他的懷裏,見到他那緊張的勁兒,忍不住笑癱了。


    “你這死廢渣,膽子越來越肥了,連本少爺也敢戲弄。”夜悠寒頓時佯怒,一手擒住她的腰,驀地翻身,把她壓倒在窗台上,低頭便狠狠地封住她不斷嬌笑的小嘴,以吻封緘。


    夜色更深了,情也更濃了。


    第二天,秦文天就在家裏召開了大型記者招待會,在城裏幾乎有所有的媒體都派人來了。


    出席的人除了秦文天,秦然,還有幾位秦家有元老級的宗親,他們都是身份舉足輕重的人物,打個噴嚏都能影響局勢,大家都在期待著秦以陌的露麵,畢竟今天的主角是她。


    但,時間到了,主角卻依然沒有露麵,大家開始在下麵議論紛紛。


    秦然眼見時間到了,秦以陌還沒來,心裏有點焦急了,這家夥心裏在打什麽主意?


    他趕緊走到一邊去,打電話給秦以陌,卻顯示電話未能接通,打給夜悠寒,也是同樣的狀況,他的心頓時咯噔了一下,莫不是要出什麽岔子了吧。


    眼看著滿堂等待著的記者,已經是騎虎難下,他立即走到秦文天的身邊說:“爸,以陌還沒到,不如我們先開始吧。”


    見不到秦以陌,秦文天心裏也是很焦急,不過此刻應該以大局為重,他也沒辦法了,隻能先開始了。


    今天召開記者招待會的內容主要分兩部分,第一部分是宣布穀雨心是他秦文天的原配夫人,擇吉日迎接她的骨灰進入宗室祠堂,第二部分是宣布秦以陌是秦家的親血脈,是原配夫人所出的嫡子。


    在秦文天宣布穀雨心是他原配夫人的時候,台下的記者都震撼了,秦文天和秦夫人是業界裏的模範夫妻,對外的形象都是鶼鰈情深,相敬如賓的恩愛夫妻,沒想到,秦夫人隻是繼室,而且在外還有了原配夫人的子嗣。


    眼看著下麵的記者都瘋狂了,秦文天皺眉,屬下趕緊上前,正準備護送他離開,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了騷動的聲音,有人在喊:“秦以陌來了……”


    聽到主角來了,在大堂裏的記者頓時瘋狂了,拿起攝影機和麥克風,匆匆往外麵跑去,誰都想拿到第一手資料。


    “爸,以陌來了。”秦然在秦文天的身邊,壓低聲音說。


    “來了就好。”秦文天有點激動地站起來,就在這時,在不斷閃爍的閃光燈下,隻見一個讓人眼前一亮的清爽帥氣女孩,飛揚著一頭有型帥氣的短發,耳朵戴著炫酷耳釘,一雙炫黑如寶石的眸子淡雅如霧,肌膚細致如美瓷,不點而紅的嬌嫩紅唇,身上穿著最新款奢華不失優雅的高貴飄逸裙子,大方,從容地應對著圍得水泄不通的記者,而在她的身邊,站著一個如漫畫裏走出來的貴族美少年,卻像個霸氣的騎士,充當著護花使者的角色。


    看著那就像鑽石一樣耀眼奪目的女孩,秦文天的臉色頓時變了,應該說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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