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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在糾結,機娘要不要按照既定劇情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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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還沒完!


    射出一輪箭雨,機關娘舉起手臂,黑洞洞的炮管對著一臉懵逼的九嬰,猛然開火。


    轟轟兩聲巨響,兩顆酷似放大了很多倍的紅毛丹(俗稱毛荔枝)的鋼鐵彈丸唿嘯著向九嬰砸去。


    九嬰對這些神奇的機關器十分的忌憚。不敢用臉硬抗,故技重施,長尾猛然橫掃!


    鋼鐵彈丸卻在與蛇尾相撞的瞬間,兇猛炸開!


    血肉迸濺,恐怖的爆炸險些將蛇尾攔腰炸斷。


    竟然是水雷?!


    不對,是轟天雷!


    趁九嬰吃痛站立不穩,機關娘火力全開。箭雨、重炮、炸雷,還有十種妖獸的妖術,打的九嬰渾身飆血,支離破碎。一陣遠程攻擊重創強敵,機關娘在一陣機簧聲中,從炮口中伸出兩個鐵拳,閃身衝了上去。


    迎著再次裂開的參差獸嘴,重重一拳轟碎了鋒利的門牙!鮮血迸濺,九嬰猛然後仰。天旋地轉的腦袋還沒迴過神來,機關娘又一記重拳,轟在了左臉。


    帶著一個深陷臉頰的鋼鐵拳印,九嬰斜斜的飛了出去。然而還沒等它逃出攻擊圈,機關娘又一記擺拳,轟在了右臉。


    於是又向左側飛出。跟著又被一拳擺迴了右邊。如此反複。


    九嬰那張原本很好看的美人臉,在疾風暴雨般的連續攻擊中左右擺蕩,碎骨連著血肉轟然炸裂,頃刻間變成血肉模糊的一團爛肉。


    仿佛暴風雨中的孤舟,在一次次恐怖的洗禮中,美麗的皮囊被迸濺的碎骨從裏到外,撕成碎片。


    血肉模糊已經無力形容。反正一拳打下去,鐵拳上就會沾滿碎肉,粘稠的血沫更是在拳鋒和臉頰之間,拉出一條條長長的血線!


    打到興起,化蛇的長尾猛然一卷,纏在了九嬰的腰間,變成騎乘體位,掄起鐵拳,一拳接一拳的將九嬰打到腦爆!


    頭上八根蛇發還想翻身來咬,卻被機關娘一把薅住。(.棉、花‘糖’小‘說’)提著蛇發,一記重拳將充血的眼球生生打爆!


    “嗚嗚嗚……”九嬰哭了。


    險些被她一尾抽的魂飛魄散的慕容凓又豈能饒了她!薅住蛇發的左手猛然一扯,掄起右拳重重轟在下顎!


    砰——


    下巴仿佛被大錘轟中的西瓜,四分五裂的炸開了花!


    恐怖的拳勁竟將九嬰高高頂起,仿佛扶搖直上的標槍,拖著一條條長長的血瀑直奔天際。


    騎在她身上的機關娘不管不顧的奮力一扯。


    “嗷嗷嗷——”滿頭蛇發就這麽被活生生的連根拔起!


    九嬰痛到極致,剩下那隻血肉模糊的獨眼,竟被眼球上遍生的血絲活活勒爆!


    噗嗤一聲,九嬰七竅出氣,昏死過去。


    “裝死?”不等墜落地,機關娘翻身下墜,抓著九嬰的蛇尾,掄臂一甩!


    九嬰以臉著地,重重的撞擊崩碎了滿身蛇骨。兩隻偷竊而來的女神手臂應聲飛了出去。


    被當成人肉蛇鞭的九嬰,一次次抽打在地麵。渾身鱗片崩碎,皮肉翻卷。遍體鱗傷已經無法形容的慘烈,還在一次次的抽打中更加淒慘。痛徹心扉,痛到最後,九嬰連痛苦是什麽都不知道了,


    一條蛇形長鞭,大風車般上下翻飛,從龜裂的傷口內溢出的血漿,早變成傾盆的血雨,將整個淚湖籠罩。


    有些厭倦的機關娘雙手握緊蛇尾,開始橫向舞動。就仿佛再投擲鉛球。唿唿轉了數圈,跟著猛然後仰!


    九嬰被斜斜拋向半空,飛臨最高點的瞬間,又被機關娘死死握住的蛇尾猛然繃直!它雖繃的挺直,可渾身熱血卻隨著恐怖的慣性,從遍布身體的傷口內一股腦的噴出!仿佛繞著長長蛇身次第怒放的血玫瑰,瞬間遮蔽了天空!


    拋掉滿腔熱血的九嬰,頓時渾身一輕。劇痛竟然瞬間消失,一片白羽的天地間,隻有自己朦朧的意識在自由的飄蕩。


    耳邊掠過輕柔的微風。熟悉的淚湖正在朦朧的視線中不斷的放大。


    轟——


    被機關娘從天空扯下,重重抽在地麵上的九嬰,渾身骨節寸斷,碎骨斷筋四分五裂的崩出體外!劈裏啪啦炸成血光一片!


    小腹跟著一痛,身體猛然飛出。一頭撞入淚湖,被冷水一激,昏昏沉沉的意識猛然清醒!猛地眨了眨眼,正看見渾身血染的機關娘,正抓著尾巴遠遠的衝她冷笑。


    小腹下劇痛難忍,九嬰低頭一看。下半身血肉翻卷,竟然攔腰崩斷!


    “啊啊啊啊——”從沒有受過如此驚嚇和折磨的上古兇獸,奮力甩頭,尖聲驚叫。


    九嬰不敢也不願相信,發生在她身上的無比恐怖的一切,都是真的!


    隨手將長長的蛇腹扔掉,機關娘閃到了頭發被拔光,臉被打爆,五官全毀,還隻剩下半截的九嬰身前。準備使出最後的終結技。


    機簧聲引起了九嬰的注意。雖然雙眼被毀,可上古兇獸與生俱來的靈識還是讓她‘看’到了正將右臂變成‘式神之刃’的機關娘。


    “咳咳!”憋在心裏的委屈和悲愴還沒出口,鮮血已經搶先湧了出來。


    等吳塵騎著大角鹿走到湖邊,淚湖已經變成了血湖,整個湖麵都被鮮血浸染。


    “主人,快,趁她元神未滅,送入煉妖爐中!”眼看九嬰生機漸失,機關娘急忙說道。原來式神之刃隻是為了唬她啊。


    “好!”吳塵隨手取下法杖,激活了傳送能符。待秘法刻線遍布杖身,吳塵輕輕一點。一束神光自杖頭上的寶石射出,照耀在九嬰殘破的半截身之上。


    九嬰已經無力反抗,化為一縷縷流光逆升半空,鑽入憑空出現的斑斕漩渦之中。


    “還有蛇身。”機關娘又道。


    “嗯。”法杖一掃,下半截蛇身還有被機關娘隨手扔掉的八根蛇發都被傳送進了洞府。


    製霸煉妖爐頂的狸力爐蓋緩緩翻啟,一縷縷流光從盤旋在爐頂上的漩渦傾瀉而下,悉數注入爐中。隨著狸力爐蓋緩緩閉合,九嬰徹底沒有了生息。


    事實上,煉妖爐也是保命爐。受再重的傷,隻要被投入爐中,一時半會是死不了的。


    正如先前所說,煉妖爐煉丹煉器皆可。就看吳塵想煉成什麽了。


    不過不著急。


    包裹著吳塵的‘八門金鎖式神界’化作一縷青煙鑽進式神兵的體內。連帶著式神兵也一同收縮變化。就仿佛卷起的紙卷,強大的機關器縮小成一枚古拙的珠釵,插在了慕容凓的雲鬢之上。


    收迴了式神界,雖說眼前還是那座血染的淚湖,可吳塵明顯感覺到靈氣淡了很多。


    隨著九嬰被投入丹爐,濃霧開始散去。地麵上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過不了多久,這裏就將成為和雪境一樣的冰雪世界。


    “蛀蟲。”大角鹿忽然開口。


    “什麽?”吳塵還沒反應過來。


    “所謂的上古兇獸,其實都是這個世界的蛀蟲。”大角鹿又重複了句。


    吳塵幡然醒悟。換句話說,這些所謂的上古兇獸,都是天魔琴上的……蛀蟲?


    當然,大角鹿所謂蛀蟲,一定和吳塵想的不一樣。畢竟雙方所處的立場不同。站在人類的角度和站在上古兇獸的角度,得出的結論顯然非常不同。


    正如大角鹿告訴他的,獵人和獵物之間,沒有對與錯。


    “主人。”獲得式神兵的慕容凓整個人神采飛揚,英姿風發,又美出了新高度啊。


    “感覺如何?”吳塵笑問。


    “通體舒暢,神清氣爽。倒是主人,您看看那些靈獸的能符還能不能點亮?”慕容凓急忙問道。


    先前吳塵激活了全部十枚靈獸能符,為慕容凓的式神能符充能。讓她獲得了式神兵。元氣大傷的十靈獸符,到現在還沒緩過勁來。一直處於無法被激活的灰色狀態。


    然而奇怪的是,同樣被圍在球心的來自九嬰的那枚朦朧的能符,似乎比先前清晰了很多。


    “這是怎麽迴事?”吳塵隱隱覺得事情並不一般。


    收起冰雪女神像的兩隻斷臂,吳塵和慕容凓同乘大角鹿,返迴了神廟。沒辦法,所有的機關獸包括他那台獵撬都變成零件,與機關化蛇一起拚合成了式神兵。估計以後也很難再分解。


    神廟一切照舊。


    女眷們已經漸漸習慣了神廟中的平靜生活。待一雙斷臂在無數雙目光的注視下緩緩浮升,重迴冰雪女神像的身體。時空陡然震蕩。


    伴著四麵升騰的金光,一道堅固的巨石城垣(城牆)在山巔出現,將迴字形的神廟牢牢的拱衛其中。城垣後的大片空間,出現了四座美麗的角樓,一扇厚重的青銅城門,城門上巍峨高聳的城樓、沿著城垣間隔著分布的行城(古代城牆每隔一定距離突出的矩形墩台,以利防守者從側麵攻擊來襲敵人,俗稱馬麵、敵台、墩台、牆台等)還有城樓前伸出在絕壁之上的一座甕城。


    等光芒散盡,一座堅固的要塞出現在了孤峰之巔。


    四座角樓皆有五層,四麵開有箭窗炮口,全部由機關操控,威力巨大,且操控十分輕巧。隻要稍加訓練,女眷們能夠輕鬆掌握。底層是庫門緊閉的兵器庫,二三層緊靠城垣,隻在麵向城內的方向開有瞭望用的小窗,裏麵家具齊備,正是一座溫暖舒適的兵營。


    四座角樓按照層級,各有一座軍械庫,一座軍營,一座炮樓,和一座箭塔。


    吳塵細細看過之後,不禁欣然點頭。


    根據地有了。


    接下來就是種田暴兵扯旗造反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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