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一個替身娃娃!”王故一麵向京城趕去一麵向紅樓香傳音入密道。


    紅樓香好像有些驚訝,卻沒有問為什麽,迴他道:“來紅樓香找我。”


    與老頭請了半個月的假,估摸著時間差不多這才趕往京城。他總覺得郭師姐昨天晚上的話像是一種試探,可是現在的他顧不上這些了,拿到替身娃娃去血殺洞打夠學點才是目前最迫切的需要。


    路上王故拿下了那個偽裝的麵具,身份轉換以後才發現了堆砌的信件,他一麵保持著速度趕往京城一麵瀏覽那些信件,多是一些邀請或是挑戰的信件。無聊的翻看著這些個信件,恍惚間居然見到一封匿名者的信。


    “匿名者?”這不禁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於是很仔細的看了看信件的內容,裏麵卻隻有奇怪至極的一句話。


    “寂寞時候,你會想起誰?”


    王故反複咀嚼這句話,卻實在推斷不出這個匿名者會是誰,隻好棄之不理。


    ……


    王故看看手中精致的布娃娃不由產生了些許懷疑,“這個東西,真的可以保人一命麽?”


    紅樓香慵懶的躺在**道:“這一點是不用懷疑的,不曉得你從哪裏知道著東西作用的,不過我們都用過,不用擔心。”


    王故帶上替身娃娃對紅樓香點點頭轉身準備走,身後突然傳來紅樓香的聲音:“知道為什麽老六會死麽?”


    王故疑惑轉身,紅樓香接口道:“因為能進入意境級的人身上都不會帶著這個東西,而帶著這個東西你也不怎麽可能進入意境級。”


    王故聞言停下腳步,來到茶桌旁坐下,靜靜看著紅樓香等待著她的解釋。


    “永遠不要對什麽東西產生依賴,武道本就是要在生死之間才能真正體悟的東西,太有保證的生活你又怎麽去體驗生死?懂了麽?”


    王故點點頭,紅樓香笑道:“那你準備告訴我要它幹嘛了麽?”


    “我要去血殺洞。”王故起身說著向外走去,全然不顧身後紅樓香突然睜大眼睛驚愕地表情。


    紅樓香呆滯半響,頭疼地喃喃道:“看來要多預備些娃娃了,也不曉得我們保留的數量夠是不夠……”


    王故抄近路趕去細小的途中終於在荒野中見到了額頭上麵有“叛印”兩字的人,他也不知道用人這個字來形容他們到底對也不對,用孤魂野鬼代替或許更好一些。


    那些“叛印”雙目血紅,眼神迷茫地四處遊蕩,隻有感覺到附近有人時才渾身一震提著武器殺來。


    第一次遇到“叛印”時搞得王故身心一陣緊張,甚至亮起了狀態戒備森嚴等待著對方攻來。


    那是一個穿著淡紫色長衣的中年女人,那用劍斜劃了一道的標誌應該是古墓派的,速度極快。待到近處女人一拔劍王故便眼睛一眯,這女人使得是標準的古墓派玉女劍法,章法自然,實力不可小覷。


    他虛閃過女人的劍,看準機會對著女人胸口的空門斜刺下去,使得正是天門絕學圓月劍法中殺傷力最大的一招,絕殺一刺。


    “噗”的一聲,王故驚愕抬頭看著女人,如此一招連王故都沒有甚大把握擊中對方的試探性招數,偏偏正中中年女人的胸口。


    他抬頭時隱約見到女人嘴角好像勾了勾,像極了解拖一般的微笑。接著她淒厲地尖叫一聲身影消散在空氣中,“乓”地似乎有什麽東西掉落在草地上,王故卻不敢分心查看,依舊戒備著女人的真身出現。


    等待了良久,依舊不見那古墓“叛印”女人再次出現,王故逐漸放鬆收起無情劍,心中暗暗疑惑:難道這樣就完了?


    閉目查看狀態,那學點一欄的鴨蛋零卻不見了,變成了八。數字雖小,可還是有了變化,這才確定了那女人確實死了。可是隻有八的學點,他嚐試了一下自修,隻用了四秒的時間學點一欄再次變成了優美的零。


    心中不禁有些奇怪。總覺得原來也不曾打過什麽學點,可還是修煉了好久,這又是怎麽迴事?


    疑問放在心裏一時也找不到人解答,隻好放棄思考。


    在草地裏翻找了一番,才找到那女人消失時遺落的東西。那是一柄通體黝黑的短劍,加上把柄也不過三十厘米長,拿在手上感覺似是精鐵打造,閉目便可以查探這把武器的數據。


    黑劍,攻擊20——40,強度極佳。


    數據簡單至極,他手中的無情劍與之相比簡直便是一把神器。這樣的貨色對於某些新解禁者來說或許已經極好,可是在已有強化無情劍的王故看來與垃圾無異,攜帶在身上反而徒加負重,影響他的速度。


    他華麗地一甩手,將這把黑劍穩穩地釘在幾十米遠的一個樹幹上,接著趕路了。


    逐漸地和“叛印”相遇戰鬥,讓王故漸漸熟悉了這樣的戰鬥方式。他才發現原來“叛印”和“叛印”之間得到的學點也有天差地別的差距,那些一場戰鬥下來會讓他掛彩的,往往會讓王故得到上百的學點。有一次遇到“叛印”二字是紅色的,甚至使他身受重傷,不過那一場戰鬥他居然得到了五百點之多。


    這也讓他慢慢明白了以前為什麽許久不打學點依舊可以自修的原因,他記得在天涯裏學習的時候也經常有這樣的時候,隻不過那個地方名叫修煉場。而後來的學點就來源於那場天地之亂裏麵,無意中翻到紅樓香印在他腦中的資料也證實了他的猜測。在像天地之亂這樣的任務中,殺了判定為反方的人也可以得到學點,而且還異常豐厚,基本上是平日裏打得兩倍以上。更何況係統判定為參與過任務的,也將會得到係統給予的參與獎勵的學點,而且係統對於完成任務給予的獎勵一向不會小氣,是以讓他一直修煉到了前幾日才終於是出現了這樣常識性的問題。


    搞懂了這些,王故不禁有些自嘲的笑笑。


    他此時身上早拖離了那件近乎破損的無屬性長衫、褲子和鞋子,增加四十防禦外加二速度的金蠶靴,四十防禦的青絲褲,那件金光閃閃的衣服更是一看就不似凡品,乃是附帶六十的防禦的黃寶甲。可惜這黃寶甲好是好,卻帶了四十的重量,平白影響了王故的速度,好壞均是十分明顯,讓他心中一直取舍不下。


    這套裝備放在以前讓王故看到,必然以為是奇異物件。可惜現在的他早已知道了裝備的存在,這樣在路上隨便打落的大路貨又會有什麽好的?如今的他隻有見到精英“叛印”才會眼前一亮了,這是王故給那些個血紅色字體的“叛印”的簡稱。他發現隻有這些精英才會掉落好一點的東西,比如那件黃寶甲便是他第一次遇到精英“叛印”身受重傷結束戰鬥後得到的戰利品。


    是以後來的他不再貪圖路上的閑散學點一心趕路,隻有遇到精英才會使他停下腳步。兩日之後他已經逐漸接近了這一次的目的地,因為此番踩著的地頭已是西夏的土壤,他立於一座山頂上遙望,便可見到遠處喧嘩熱鬧的遠古大城西夏了。


    在此處王故便轉移了方向,這一次來的目標並不是這座屹立幾乎上萬年不倒的老城,而是它下方百裏處解禁者們聞之色變的血殺洞。


    又趕了兩百於裏的路程王故突然停了下來,眼前那一身深紅色錦衣的背影吸引了他。待這海角門徒轉過身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迷茫無物的呆滯眼神,繼而便看得見她額頭上那血紅的“叛印”二字,竟然是海角的精英叛印。


    王故深吸一口氣迅速進入了戰鬥狀態,盡管與“叛印”戰鬥過很多次,而且發現了他們出手時的呆板,麵對上這種精英依舊不能放鬆,他深信這必然又是一場艱苦卓絕的戰鬥。


    王故不待那女子反應過來便迅捷的一劍刺出,那圓月劍法自他手中使出,優美之色不複,辛辣幹練之感更勝往昔。


    女子倒也非尋常“叛印”,宛如本能一般拔劍挑開了王故的第一輪攻勢。王故對於他的一擊無功而返仿佛沒有太大的驚訝,順勢撩起女子的劍為自己製造了一個女子腋下斜側麵的空門,就勢一劍刺下。


    此時海角劍派不遜於王故無痕身法的莫邪身法發動,瞬間閃過了王故的殺招。王故皺眉,兩個門派均是以速度見長,比鬥之時也多以速度決定勝負,這也讓王故獲勝的難度大大的加大了。


    兩人以快打快,眨眼間便已鬥過了百招,那女子始終是“叛印”,缺乏真人的靈動,也讓王故有了可乘之機,是以逐漸女子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女子也不是省油的燈,王故身上的傷痕隻是略比女子淺些少些而已,也僅此而已,他想要一招製敵卻也十分不易,隻能是這樣利用自己的靈活慢慢結束這場戰鬥了。


    終於女子一聲淒厲的尖叫逐漸消散在了空氣中,那嘴角依舊是王故辨不清是否存在的解拖式上揚,讓王故一愣神。


    恍惚間他似乎見到女子消失的地方閃過了一道灰青色的色彩,習慣性地伸手一抓手中便多了一件東西,打量下來應該是一件長衫,樸素的模樣幾乎讓王故想直接將之遺棄,可是想一想畢竟是精英“叛印”掉下來的東西,他還是閉上眼睛看了看長衫的屬性。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驚訝,越看眼中的喜愛越甚。


    震天輕衫,重量十,防禦增加九十五,敏捷加二,強度極佳。


    王故此時甚至想狂笑幾聲,真是雪中送炭啊,這件衣服比之前的黃寶甲不知要好上多少,正在進入血殺洞之前得到了,怎叫他心中不高興?要知道血殺洞那種沒有自身防禦的地方,裝備的優劣便顯得尤其重要,畢竟多一點便是多了許多活下去的保證。


    王故二話不說便將身上的黃寶甲除去換上了這件外表樸實內在強悍異常的震天輕衫。換下來的黃寶甲被王故隨手一拋,棄之不理了。


    待到他再往前走得二十餘裏,前方偌大一個幽暗的洞口便出現在他的眼前,那血紅色的三個字已經清晰可見。


    血殺洞,終於是近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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