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事已至此,也隻能這樣了,你們不相信王兄弟,但是我深信不疑,誰要是再囉嗦,


    別怪我不客氣。”李思明冷冷嗬斥了一聲,他的拳頭很大,手臂上一條條青筋暴突。


    花子旭的幾個青年學生被李思明嚇住,不敢有任何的舉動,隻得眼巴巴的看著王鐵生跟花子旭手術。


    誰能想到,一盞日光燈下,王鐵生手持著一把水果刀,真的就當作了手術刀跟花子旭開膛了。


    幾名年輕的學生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而眼鏡男的眼睛卻閉不上,他好像已經被定格在了那裏。


    也並沒有劃開很大的一條口子,大家並不知道王鐵生到底做了什麽。


    自始至終,他用身體擋住了大家的視線。


    半個小時之後,王鐵生突然抬頭,對李思明說道:


    “李大哥,你那一些針線過來,我要為花教授縫合傷口了。”


    哎呀,我去。


    那幾名青年更是驚呆,縫合傷口必須特製的醫用針線。


    王鐵生居然用普通家用的,是不是太不負責任了?


    隻是,幾個人的身體像僵硬了似的,一個個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


    王鐵生穿針引線,跟縫補衣服似的,幾番動作下來,已然將花子旭胸口劃開的口子給縫合了。


    “鐵生,花老怎麽樣了?”李重天始終是提心吊膽,這一刻戰戰兢兢的問道。


    “李叔,花教授已經脫離的危險,過一會就會醒過來的。”王鐵生輕聲迴答著,收拾著那些銀針。


    自始至終,他顯得十分從容,根本不像跟花子旭曾經做過一場大手術。


    “王鐵生,如果花老有什麽事情,我們一定跟你沒完的。”一名青年流著眼淚說道。


    “你們還是好好考慮一下,二百二十萬是如何兌現吧,我向來是說一不二的。”王鐵生冷聲說道。


    “王鐵生,還是等花老真的沒事,再談打賭的事情。”又一名青年憤憤不平的說道。


    時間在不停的流逝,很快二十分鍾過去,王鐵生一直是一副坦然自若的樣子。


    眼鏡男被王鐵生點中的穴位此刻也自行解開了,看到王鐵生在一旁悠閑自在的喝茶,心裏是憤怒至極。


    他走到花子旭的麵前時,卻有些不淡定了。


    花子旭的胸口居然沒有一點傷痕,就連剛才王鐵生跟花子旭縫合的針線,此刻也自行脫落。


    隻是花子旭卻始終跟死了一樣,雙目緊閉,沒有一絲生命體征,眼鏡男用手去試花子旭的心跳。


    王鐵生罵了一句:“別動,把你的髒手拿開,花教授馬上會醒過來的。”


    “王鐵生,花老已經死了,我不會饒了你的。”眼鏡男聲音哽咽著。


    他雖然不是醫生,但能判斷人的生死。


    “滾,花教授還活著,活得比你還清醒。”王鐵生又是冷冷的罵了一句。


    眼鏡男摸起旁邊的水果刀,舉了起來:“王鐵生,如果花老有事,我絕不會饒了你的。”


    “混賬東西,你絕不會饒了誰?我睡一會覺都不能安心。”眼鏡男的耳邊響起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他怎麽也不相信,花子旭居然自己坐了起來。


    麵色紅潤,說話中氣十足,哪裏像剛剛染過病的人。


    “花老,你好了,你可嚇死我們了。”眼鏡男的眼淚掉了下來,模糊了他的鏡片。


    “你以為我死了嗎?”花子旭冷問了一句,沒有任何人攙扶,卻已經自己了起來。


    走到王鐵生的麵前,麵帶慚愧:“王村長,我們這次出來,的確沒有帶多少錢,


    我給你寫一張欠條,你看怎麽樣?”


    “嗬嗬,我一向是現款交易的,哪裏搞什麽賒欠?”王鐵生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鐵生兄弟,要不我替花老把這筆錢還了,日後花老再還給我,怎麽樣?”李思明在一旁說道。


    “算了,我還沒有窮到非要那筆錢不可,這以後說話辦事要謹慎而行,


    我還有事,閃了。”王鐵生又是一聲冷笑。


    “王村長,等等。”花子旭走到了王鐵生的麵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王鐵生露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怪笑著問:“花教授,你有何指教?”


    “王村長,指教算不上,我想請你不吝賜教,把你的絕學傳授給我,你肯定有一種類似生長液的物質,


    目前我們正在研究這個課題。”花子旭一副很是真誠的樣子,當然也是虛心請教來了。


    “不好意思,這是我獨門絕學,恕不外傳,告辭來了。”王鐵生冷冷一笑,身影一閃,便衝了出去。


    “不識抬舉的東西。”眼鏡男看著王鐵生的背影罵了一句,顯得囂張至極。


    突然,一粒石子飛了過來,擊在了他的門牙上。


    眼鏡男身子往後連退幾步,緊接著的一陣劇痛襲來。


    他用力吐了一口唾沫,卻完全是鮮血,一顆斷掉的門牙,也被吐了出來。


    “現在是誰不識抬舉,不長眼的東西,王鐵生是沒有跟你計較,


    若是真計較,你的命早沒有了。”花子旭罵道。


    看著眼鏡男身上隨風飄擺的衣服條條,他又忍俊不禁:


    “趕緊去把衣服換了,我們去鎮上住一個晚上。”


    王鐵生穿行在夜色裏,今晚他為花子旭治病,頗費周折,僅僅麒麟草便花費了兩株。


    麒麟草是三福村中藥基地目前最珍貴的中藥材,藥用價值並不比那些人參低。


    人參隻是滋補藥品,對一般的疾病並沒有多大的改善作用,而麒麟草卻是恢複人體機能最好的藥材。


    四野岑寂,三福村像一個熟睡的人一般,同樣是那麽的安詳。


    若不是因為徐嬌的一個電話,王鐵生很有可能會去中藥基。


    今天去了兩次中藥基地,鄺小芸的柔情款款讓王鐵生心猿意馬,欲罷不能。


    但徐嬌在電話裏很急,並沒有說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即使王鐵生一向淡定無比,此刻卻無法淡定起來。


    急匆匆的迴到村部,村部王鐵生的辦公室裏的燈還亮著。


    王鐵生推門進去,此刻徐嬌靠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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