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你要和陳尋心在一起,是開我玩笑的對吧。”


    什麽?本來準備迴答什麽嚴肅問題的秦玉蝶被陳尋心的問題給問的一陣發呆,他問什麽,剛剛你說要和陳尋心在一起,是開我玩笑。


    見秦玉蝶這麽疑惑的樣子,陳尋心連忙解釋道,“你看,在遊戲當中,彈指之間不知不覺泡到你這種絕世大美女,雖然相貌一般但是那也間接說明了我無敵的人格魅力。在現實當中,同樣的一個美女竟然選擇了一個帥哥,雖然這個帥哥是我自己,但是這件事情也是不可容忍的,所以,我想知道,你是在和開我玩笑。”


    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秦玉蝶被陳尋心的一通話搞的暈頭轉向的,什麽叫不可容忍,“我們現在在說你叫我來是什麽事情。”


    秦玉蝶的意思就是我不想討論這件事情,畢竟什麽喜歡你還是喜歡他,對於女生來說,這種事情還是非常害羞的嘛。


    “不行,必須你告訴我,你,你不告訴我,我就不告訴你我的故事了。”陳尋心鼓著嘴巴,有些生氣的說道。


    “你…”秦玉蝶都快被這家夥給逗笑了,怎麽一下子又變得這麽小孩子氣了,沒有辦法,秦玉蝶隻能說道,“當時,我有些猜到你是彈指之間,所以,我才這麽說的。”


    “猜到我是彈指之間有什麽用啊,哦~~~”陳尋心說著,突然想起,她這麽說的意思不就是想和彈指之間也就是自己在一起嘛,這麽說來,自己沒有被自己搶了女人,好開心哦!


    (真是一個神經病一般的思想。)


    秦玉蝶臉一紅,還是被他看出來了,見他這麽得意忘形的樣子,秦玉蝶秀目一瞪,說道,“快,說你的故事。”


    “好好好。”陳尋心也不點破秦玉蝶的少女心態,收拾了一下自己玩鬧的心情。


    秦玉蝶見他的笑容慢慢收斂,眼神也漸漸深邃了起來,她知道,這個故事肯定非比尋常,心中有些期待,但是也隱隱有些不安,今天本來是一個約會,他為什麽要和自己說嚴肅的故事呢?


    一陣沉澱之後,陳尋心終於慢慢說道,“我出生在杭都的一個道士世家當中,我爸這一脈,一直都是單脈傳承,到我爺爺那一代的時候,爺爺曾經做出一個預言,那就是他這一脈會出現一個徹底改變現在道士職業的人物,到爺爺沒有,爸爸也沒有,我也沒有,於是,我們家就被趕出了家族。”


    陳尋心的聲音非常的平淡,他說,他這一脈會出現一個徹底改變現在道士職業的任務,現在道士這種職業,在大家心目中的印象甚至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坑蒙拐騙,特別是近幾年連續出了幾個大騙子之後,這個職業的聲望更是跌入了穀底。


    就像其他的中華老東西一樣,不是傳承沒用了,隻是騙子變多了,大家也漸漸不相信了而已,這一鍋好粥被越來越多的老鼠屎給毀了。


    陳尋心說的非常平淡非常簡單,但是秦玉蝶可以聽出他語氣當中的波動,特別是在說到自己被趕出家族的時候,她可以從他的眼中看到一絲仇恨,但是其餘更多的卻是無奈。


    “那一年,我十二歲…”陳尋心說著,微微停頓了一下。


    聽到這裏,秦玉蝶再也忍受不住,伸出手來,抓住陳尋心的手,他的手很大,有些冰,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陳尋心微微一呆之後,也握住了她的手來,她的手暖暖的,柔柔的,這個動作仿佛給陳尋心注入了一記強心劑,他繼續說道,“被迫離開家族之後,父母就帶我離開了杭都,來到了下海市,由於自小努力跟父親還有爺爺學習武功,所以有所小成,機緣巧合,竟然被國家神秘組織的成員看上,加入了神秘組織之後,我的進步更是飛速的,但是我一直都沒有放棄摸索天道,八年,我一點成果都沒有。”


    秦玉蝶可以聽出陳尋心故事中的無奈,還有心酸,誰能體會,一個才十二歲的孩子被趕出自己從小長大的家,誰能想象小孩子心中的害怕還有彷徨,幸好他還有父母在身邊,他沒有放棄,八年時間都沒有放棄,他這麽說,難道是八年之後,他真的領悟了天道嗎?


    想想,秦玉蝶也有些激動,二十年的冷眼,二十年的懷疑,二十年的夢想終於實現了,怎麽可能不激動,那天,他肯定很開心吧。


    “就在我二十歲的時候,我做了一個任務,中華的一名官員帶著重要資料潛逃到倭國,企圖尋求倭國組織的庇護,本來是一件非常平常的案件,隻需要截殺了官員拿迴資料就好了,誰知,那個組織竟然找來了上忍幫助,這上忍實力不一般,通過一些旁門左道竟然可以溝通天道,那一次,是我敗的最快的一次。”


    陳尋心說著,眼前的景象一變,似乎又迴到了那一天。


    那一天,月明星稀,在倭國的高速公路上,兩輛汽車在疾駛著,前麵的汽車裏坐著一個有些微胖的中年男子,他時不時的看著自己的後視鏡,看到後麵那輛車的時候,臉上的冷汗已經止不住了。


    也幸好現在是深夜,高速公路上根本一輛車都沒有,所以也沒有什麽極限飆車的場景,男子能做的,就是用力踩下油門,控製好方向盤,不要讓自己撞上高速公路的護欄就好了。


    身後的車上,一名帥氣的男子悠閑的坐著,看長相,和現在的陳尋心沒有什麽兩樣,隻是現在陳尋心身上的氣質沒有以前這麽鋒芒畢露而已。


    他單手放在方向盤上,斜靠在座位上,一點都沒有任何警匪追擊應該有的表情。


    “老鼠也真是的,裝的什麽狗屁機關,怎麽追了十來分鍾了,機關還沒有起效,再這麽追下去,要麽就要進市區,要麽就隻能等油沒了,這麽開,估計還要好幾個小時吧。”陳尋心說道。


    正說著,突然他看到前麵的汽車的車底處,有些液體傾瀉了出來。


    “好樣的,機關終於有效了,老鼠還真是惡趣味,上次搞爛油門,這一次搞爛油箱。”陳尋心說著,手中的動作不變。


    沒幾分鍾,前麵的車速慢慢的減了下來,看來,前麵這輛車的油箱裏麵已經沒油了呀。


    陳尋心微微一笑,看來,是該收網了呀。正想著,那邊正在行駛的汽車車門突然打開,一個人滾了出來。


    不錯,人還是挺聰明的,知道汽車如果停下來的話,自己絕對死定了,所以他才鋌而走險,他這裏滾出來的地方正好有個斜坡,如果被他滾下去的話,大晚上的想要找到他卻是的確有些困難。


    不過陳尋心卻一點也沒有慌張,在人滾出來的那一霎那,他已經反應過來,並且心中有了對策。


    他猛的一打方向盤,頓時,那輛車速絕對已經上60的汽車用力的一滑,整輛車就出現在了那人和護欄的中間,接著,車門用力打開,直接就砸在了那個中年男子的頭上。


    砰的一聲,車門重重的砸在了這中年男子的腦袋上,那人被這一砸,直接倒在了地上。


    車子也停了下來,陳尋心走下來,看了看自己的車,再看了看地上那個生死未卜的人。


    “嘖嘖嘖,臘大官人,腦袋疼嗎,要不要再給你來上一下呀。”陳尋心說著,地上的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是被陳尋心那一車門給甩死了一樣。


    見他不理自己,陳尋心也不生氣,將他從地上拖起來之後,啪嗒一聲,又是用力的一甩車門。


    頓時,又是一聲巨響,陳尋心甚至連手都沒有搖晃一下,就這麽提著那個中年男子,說道,“還沒醒,那我再來一下好了。”


    “別,別…”那人沒想到陳尋心說來就來,竟然一點都不含糊,剛剛那一下是對著自己的側臉的,要是對著正麵,那這張臉豈不是給砸扁了不成。


    “臘大官人,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被砸死了呢,那我還真的沒辦法交差了呢。”陳尋心說道。


    被砸死了,那你還給我再來這麽一下,這就算現在沒被你砸死,再來這麽幾下也要硬生生被你給砸死了吧。你,你這人怎麽這麽無恥,你沒有聽說過善待人質的嘛。


    陳尋心笑著,也不在乎這家夥在想什麽,繼續說道,“臘大官人,在外麵跑了也快半個月了,怎麽了,總該會祖國交代一下了吧。”


    “祖國?我現在是倭國人,你沒有權利幹涉他國人民的人生自由,你,你是誰,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你這是越權執法,你違法進入倭國境內,我要告你。”這個臘大官人見陳尋心也不問自己資料在哪,迅速反擊道,沒準遇到一個傻呆的家夥,真的把自己放了,自己就開心了。


    “倭國人?對不起,你現在隻是中華的罪人。”和我講法律,你傻了吧,我又不是法官,真是一個二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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