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市中心十公裏的地方有一條河,沿河邊是一片茂密的榆樹。是城市中一個鬧中取靜之處,就有老板看中了這塊地方,在這裏建了一個嘉年華度假村。所謂的度假村也就是沿河岸在樹林裏建了十幾棟木屋,夏天的時候,每逢周末就有城裏來的人到這裏避暑,要麽是三五成群的搞野炊,要麽帶著情人小蜜在小木屋裏幽會,反正木屋之間相隔甚遠,動靜再大別人也聽不見。


    可是眼下是冬季,幾乎沒有人跑到這冰天雪地裏,樹林中除了皚皚白雪之外就剩下麻雀的叫聲了。然而,奇怪地是在其中的一棟木屋裏隱隱傳來女人的呻吟,忽高忽低,間或還發出劈啪劈啪的肉搏聲,讓人一聽就知道屋子裏的男女在做什麽。


    不過,此時來到度假村的並不僅僅是屋子裏的一對男女,就在離屋子三四米的牆角處,有四個年輕男子正豎起耳朵聽得不亦樂乎。其中一個躡手躡腳地已經走到了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忘我地傾聽著裏麵傳來的誘人的聲音。


    屋子的一角有個火爐,熊熊的爐火將屋子烘烤的溫暖無比。一對男女雖赤身*身上也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隻見女人整個身子趴在床上,雪白的屁股掛在床沿,兩條腿卻蹬在地上。而男人則站立在女人身後,雙手插著自己的腰,隻是挺著個肚子任女人的*一前一後地拱著。


    隨著一陣劈啪脆響,女人的屁股好像再也舉不動了,身子一軟便撲在床上,嬌喘籲籲地說道:“好人,沒力氣了……你來……人家歇一會兒……”


    男人伸手撈起女人的軟腰,往後一拉就把將要脫離女人的硬物重新投入到那*洞裏,一邊挺著腰肢抽動著,一邊說道:“春燕,你最近怎麽那麽不經弄?還沒操幾下就癱了。”


    女人撒嬌似地扭動了幾下美臀,又用自己的某個地方夾了男人幾下,隻聽見男人傳來絲絲的吸氣聲。女人才嬌媚地哼哼道:“人家……快來那個了……身子……身子太敏感了……啊……”


    男人聽著女人的鶯聲燕語淫性大熾,雙手掐緊女人的兩片臀肉死命地撞擊著,撞的女人一個嬌柔的身子好似狂風中的楊柳搖擺不止,嘴裏老爺哥哥亂七八糟無所不叫,引來的是男人更加瘋狂的一波撞擊,直到男人喘聲如牛,雙腿微微顫抖的時候,女人知道男人就要到最後關頭了,心裏就急起來,這些人怎麽還沒來?都射了兩次了,再不來就要結束了。


    “啊……春燕……我……”突然身後傳來男人抑製不住的吼聲,顧春燕隻得撅高*迎湊男人,等著他那火熱的岩漿再次射進自己的深處。


    就在這關鍵時刻,突然隻聽見?的一聲,那扇木門被外力猛烈地撞開了,顧春燕啊地一聲,身子朝前一縮就脫離了男人的攻擊,隨即就感到自己屁股被一股熱乎乎的粘液射中,她再次驚唿了一身,然後受了驚嚇似的一轉身就緊緊抱住了男人的腰。緊接著一陣哢嚓哢嚓的聲音伴隨著一道道刺眼的白光閃過。


    顧春燕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就一推男人的身子,迅速無比地將自己裸露的身子藏進了厚厚的棉被裏,隻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麵。


    方玉良正處於關鍵時刻,仿佛反應也遲鈍了不少,當他感到臉上一陣劇痛的時候,下麵還在噴射不止,那*和痛感混合在一起的感覺是他這一生都沒有體驗過的。隨後他就被人拖到了床下,無數的腳朝著他踢過來,以至於他都沒有時間保護重要部位。直到第一波打擊漸漸緩下來時他才有時間喊出一句話。“別打了,我是警察!”


    “他媽的!警察就能亂搞別人的老婆,打這狗日的……”不知是誰罵了一句,接著又是一陣拳腳交加,打的男人野獸般嚎叫起來,雙手在空中亂抓一氣。忽然,從右邊有人一腳飛來,正中男人的下巴,吼叫聲才漸漸弱下去。


    “行了,夠這小子受一陣了。把那個臭不要臉的賤貨帶走。”話音剛落就聽見女人喊叫起來。“不要呀!你們想幹什麽……別……衣服……讓人家穿上衣服……啊……痛……”


    一會兒工夫,小木屋裏就剩下男人一個人光溜溜地躺在地板上,他的一張臉高高腫起,嘴角淌著血跡,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幾乎沒有玩好的皮膚。他忍不住呻吟了幾聲,掙紮著想爬起身來,可渾身的疼痛讓他又倒了下去,想看看四周,可雙眼模模糊糊的什麽也看不清,無奈他隻得躺在那裏喘息著,腦子裏不住問道:這都是些什麽人啊,婊子不是沒男人嗎?怎麽突然就冒出這麽多男人。忽然就想起了先前那一陣哢嚓哢嚓聲和白色的閃光。不好,被這些王八蛋拍照了,當時自己那個樣子簡直……男人發出一聲哀嚎,隨即雙手緊緊捂住臉,含糊不清地咒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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