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順東怒氣衝衝地出了家門,站在家屬院門口一看,天空正下著小雪,地上已是白花花一片,看著四周的人群,祁順東忽然覺得不知該向何處去,這種感覺對他來說真是少有的事情,堂堂一個公安局長居然站在大街上發呆。搖搖頭。祁順東便沿著一條小路漫無目的地向前走去。


    冰冷的雪花落在祁順東的臉上,他心裏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點,一時就想起了方才自己女人說過的話,一張老臉就燒起來融化了落在上麵的雪花,腦子裏禁不住浮現出女兒小雅那張嬌俏的臉以及小腹下麵那圓鼓鼓的一團。


    對於祁順東來說,十歲以前的女兒沒有給他留下任何印象,因為那時他一年也見不了女兒幾次,直到小雅十三歲那年,祁順東從部隊專業到地方,他似乎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原來有了這麽大一個女兒,心裏不禁升起一股親近女兒的渴望。但是,小雅似乎並沒有要和她這個陌生的父親親近的願望,相反,時時刻刻都在躲避著他。


    祈小雅當時雖然隻有十三歲,剛剛進入發育的年齡,可她比一般的女孩早熟,不到十二歲就來了初潮,十三歲的時候身子已經張開了,小屁股雖然仍嫌生澀,可是已經變得飽滿渾圓,特別是胸前兩個鼓起的肉包和她的年齡尤其不想稱。每當她穿著薄薄的睡衣在房間裏走動時,祁順東幾乎不敢拿正眼看她,可心裏卻是渴望的要命,他常常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實在搞不懂自己為什麽對剛剛發育的女兒會產生那種禽獸才會有的衝動。


    平心而論,如果小雅能夠迴應父親對她的最初幾次熱情,建立起融洽的父女親情,也許祁順東就不一定會走火入魔。遺憾的是小雅好像鐵了心一般,憑著自己的叛逆性格處處和父親作對。在祁順東的感覺中,女兒不但沒有將他當父親,而是天生的仇人。


    祁順東在經過了幾次沒有結果的努力以後也就漸漸的心灰意冷起來,收起了親近女兒的妄想,一頭紮進了工作之中。但是,對女兒身體的***卻並沒有消失,在工作之餘,隻要在家裏看見小雅,他心裏的那條毒蛇就會撕咬他的心,並且,女兒越是叛逆就越能激起他心中的狂風巨浪。無奈,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隻得爬到自己女人身上瘋狂地發泄著心中的饑渴,腦子裏幻想著小雅白嫩的身子,往往搞得女人不顧廉恥沒命地呻吟,而這病痛似的呻吟傳進還未熟睡的小雅耳朵裏,就更增加了女孩對父親的痛恨。


    就這樣,父女兩在一個房間裏仇人般的生活維持了兩年,直到有一天深夜,這對父女關係的性質發生了變化。


    這是一個仲夏的夜晚。祁順東參加一個飯局迴到家裏已經是深夜一點多鍾了。屋子裏所有的燈都熄滅了,隻有月光透過窗子照進來,整個客廳都籠罩在一片祥和的光暈裏。祁順東晚上多喝了幾杯酒,心裏火急火燎的,急著上床找妻子發泄一通,所以人還在客廳裏,就已經*了上衣,隻剩下一條*。忽然覺得有點內急,就先進了衛生間,等他方便完出來一雙眼睛自然就看在了小雅臥室的門上,隻見臥室的門並沒有關嚴,而是留著一條小小的縫隙。祁順東站在那裏盯著那條縫隙看了好一會兒,腦子裏就出現了女兒嬌慵的睡姿,以及那青春*,胃裏的酒精就湧上了腦門,身體瞬間就膨脹起來,他幾乎沒有猶豫,順手就推開了女兒的房門。


    由於拉著窗簾,小雅的臥室裏沒有月光,可小雅睡覺有個習慣,她害怕睡在黑暗裏,所以床頭的一盞壁燈卻照亮了屋裏的一切。祁順東眼裏看見的情景比他想象的還要*心魄。


    也許是天熱的原因,小雅幾乎沒有蓋被子,隻是在小腹處搭著一條薄薄的毛巾被,上身一件細帶背心幾乎遮不住已經發育良好的雙乳,由於側臥的原因,脖頸下麵兩團誘人的乳肉能夠讓人描繪出遮住部分的形狀與大小。下身隻著一條白色的小內褲,將一個青春的屁股包裹的溜圓,而兩條羊脂玉似修長的腿毫無防範地錯開著,在雙腿的交匯處形成一個迷人的陰影。


    祁順東手扶著門把手,眼睛都看直了,特別是小雅那包裹著白色內褲的屁股,深深灼痛了他的眼睛,那一抹耀眼的雪白刺激的祁順東渾身直哆嗦。他就像一個沒有思維隻有欲望的野獸一般,喘息著,艱難地邁動著僵硬的雙腿,一步步朝著女兒的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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