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沒什麽事情,顯然巧克力並沒有被投毒,他打了個飽嗝,擦了擦嘴,開始指揮處理現場,而星野空被灰原催促著去洗手,柯南也拿著小蘭問空姐要來的毛巾去擦臉、擦頭發。


    等星野空迴來時,嘔吐物已經被處理了,牧樹裏也被放置在了靠窗的座位上,並蓋上了一條毯子。


    這時,空姐從駕駛艙迴來,沉重的眾人道:「機長要我轉告各位,為了不驚動到其他乘客,飛機在降落機場之前,希望能暫時隱瞞住這件事……」


    眾人隱隱以毛利小五郎為首,他掃視了眾人,見他們沒有意見,便點點頭:「應該的。」


    雖說暫時無法對所有乘客公布,但對於下毒的兇手,還是要找的!


    妃英理沉思道:「所以兇手到底是怎麽下毒的?這才是當前破案的關鍵……」


    「雖然毛利先生沒事,但我還是覺得是巧克力的問題!」伴亨開口說道。


    此話一出,牧樹裏的經紀人矢口真佐代急了,連忙拿出那盒巧克力,解釋道:「這是我下午在銀座常去的店裏買的,我也是剛剛才打開而已啊!」


    說話間,她又轉頭看向化妝師酒井夏樹,想要讓她為自己作證,「對吧,夏樹?」


    然而,酒井夏樹卻沒有她想象中那麽幹脆利落的為她作證,而是猶豫的說道:「那個,抱歉,我剛才沒有看到……」


    矢口真佐代驚唿:「什麽?夏樹,你……你這是什麽意思?你也懷疑我?」


    星野空看看矢口真佐代,又打量了酒井夏樹幾眼,說道:「既然大叔沒事,就說明不是所有的巧克力都有毒,所以,要麽是大叔運氣逆天,挑了一顆沒毒的巧克力;要麽牧樹裏點背,挑了一顆有毒的,或者她挑巧克力有固定的習慣……」


    「嗯,身為經紀人,要知道這個習慣,我想是輕而易舉!」毛利小五郎看向矢口真佐代,眼中的懷疑之色,不加掩飾。


    矢口真佐代一臉冤枉,大唿道:「我不是兇手啊!而且她每次吃巧克力都是隨心所欲的,完全沒有邏輯啊!」


    柯南剛放下毛巾,聽到她的話後,立即替她證明道:「我有看到牧小姐在挑巧克力時猶豫了一下。」


    「你小子找茬是吧?」毛利小五郎見他橫插一杠,讓他有些下不來台。


    唉,原本清晰的案情,又變得撲朔迷離了。


    無奈之下,毛利小五郎隻得先將矢口真佐代的那盒巧克力收起來保管,然後為了保持現場完整,讓頭等艙的其他人都往後坐,不能再使用前麵的廁所。


    眾人紛紛往後麵坐,毛利小五郎也眉頭緊鎖,不斷的思考著案情,忽然,他眉頭一鬆,「我想起來了,牧樹裏小姐不止吃了巧克力,還在飛機起飛後吃了維生素片,田島天子小姐,當時是你給她的吧!」


    說著,他站起身,麵向田島天子。


    星野空點點頭,自語道:「懂了,可以排除掉經紀人和這位田島小姐了,那麽剩下的人中,最有嫌疑的……就隻有她了!」


    灰原:「?」


    伴亨驚疑的看向妻子,「難道說……」


    「等一下!」田島天子大吃一驚,立即站起身,疾唿道,「是我給她的沒錯,但人不是我殺的,我根本沒有殺她的動機!不信的話,可以檢查我那瓶維生素啊!」


    「真的沒有嗎?」酒井夏樹綿裏藏針的反問了一句,然後直接自曝,「恐怕我們大家都有殺害樹裏的動機吧!」


    「你……你胡說什麽?」田島天子驚疑不定的看向她。


    矢口真佐代也不解的看著她,自剛才不幫自己開始,夏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星野空也盯著她,陷入了沉思,思考她是怎麽讓牧樹裏


    把毒藥吃下去的?


    此時,在妃英理的詢問下,酒井夏樹也開始詳細說明原因。


    首先是伴亨,他雖然是《約瑟芬》的導演,但這部劇根本就是由團長牧樹裏執導的,而當初牧樹裏還未成名前,正是伴亨一手培養的,如今卻被壓的抬不起頭來,田島天子為此經常跟伴亨吵架。


    接著是成澤文二郎,三年前,他在牧樹裏的要求下,答應跟她協議離婚,但他依舊對牧樹裏癡迷,幾次想要複合,卻都遭到拒絕。甚至他也知道牧樹裏正跟新莊功交往。


    再說新莊功,最近牧樹裏也對年紀比他小的新莊功有點膩了,還詢問酒井夏樹有沒有認識的人,如果有,就可以甩掉新莊功了。


    接著是經紀人矢口真佐代,牧樹裏一直嫌棄她個性陰沉,還常常在眾人麵前羞辱她。


    最後,曝完別人的酒井夏樹,也坦然自曝:「因為老是被她唿之即來揮之即去,我有好幾次都想換工作了,卻遭到她的阻撓,所以我雖然感激她的認可,但卻滿恨她的。」


    經過她的自曝,這些相關人員,都特喵的成了嫌疑人!


    但也能看出牧樹裏這個人,是真的以自我為中心,完全不顧同伴的感受。


    「毒藥不一定要下在吃下去的東西上,也可以是塗在某個物品表麵!」一直思索的小埋站起身,環顧了眾人開口道,「就我之前所見,牧樹裏小姐上飛機後,接觸的人或物,有新莊先生的吻手禮,田島小姐的維生素片,毛利叔叔的簽名板,酒井小姐的簽名筆,矢口小姐的巧克力,此外,伴亨先生之前因飛機晃動摔倒時,與牧樹裏小姐有接觸。」


    「我這……」毛利小五郎欲言又止,想到自己也沒動機,也就沒有解釋。


    妃英理頭疼的道:「在增加了他們嫌疑的同時,還把某人也扯進去了。」


    「不會說話就別說!」毛利小五郎怒目而視。


    「叔叔,牧樹裏小姐是不是飛機起飛前,就不舒服?」小埋忽而問道。


    「啊,是啊,所以田島小姐才會給樹裏小姐維生素片,在吃下後,她好像好了一點。」毛利小五郎點點頭,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麽,「不過,在空姐來詢問要吃點什麽時,她還是一副食欲不振的樣子,直到從廁所迴來,才恢複精神,我想她之前就想上廁所了吧。」


    「啊嘞嘞,那她上廁所也太快了,我看到她很快就從廁所出來了,間隔很短,也就洗個手的時間。」柯南一臉天真的說道。


    眾人:「……」


    「柯南?」小蘭臉紅的站起來,看向柯南所在的方向。


    「你特喵的,都在關注些什麽玩意兒?」毛利小五郎大喝道。


    灰原恍然:「原來如此,她去廁所通耳朵了?」


    「通耳朵?挖耳屎嗎?」星野空疑惑的問道。


    灰原白了他一眼,「你能多學點常識嗎?你之前有看到光華咽口水吧,知道她為什麽咽嗎?」


    星野空自信一笑,轉頭看向光華:「這太簡單了,這裏是頭等艙,她興奮啊!等迴去後,又能狠狠的炫耀一波!」


    「……」光華打斷,大唿道,「雖然結果是這樣沒錯,但我吞口水是因為我難受啊!」


    她旁邊的麻美解釋道:「因為飛機升空時,耳朵內外的氣壓不同,所以耳朵會感覺疼痛,這是正常的,降落時也會有這種情況。」


    「內外壓,耳朵痛……啊,原來如此,我小時候也體會過,尤其是潛海時,總要忍受腦子被紮兩針的痛苦,紮完疼痛就減輕了。」星野空聞言,想起自己的親身經曆,頓時感同身受。


    灰原驚得瞪大了眼睛:「你不會是耳膜穿孔了吧?你這笨蛋肯定沒有把潛水教練的警告聽進去!」


    星野空看著她仿佛老媽附體,果斷偏頭看向小埋,問道:「小埋,所以,牧樹裏是去廁所通耳朵嗎?不對啊,咽口水在座位上就能做了,為什麽還要跑去廁所?」


    小埋解釋道:「因為對有些人而言,這個效果不太好,所以就需要更快通耳朵的方法,也就是捏鼻鼓氣,捏住鼻子,閉上嘴巴吐氣。當然,你可能會問這個方法也能在座位上做,沒必要去廁所……」


    「對對對,這座位上就能做,而且不捏鼻子,我也能閉住口鼻,讓氣從耳朵出來,我以前還給小日向表演過雙耳吹氣球呢~那氣球吹的又快又大~」星野空說話間,洋洋得意起來。


    眾人:「?」


    「你還笑的出來?下飛機,立刻給我去醫院檢查啊,你個笨蛋!」灰原見狀,氣不打一處來,她現在嚴重懷疑這家夥身體存在隱患,又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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