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想獲取前進的不竭動力,就必須不斷反思自己。無論是誰,都要在做完事情之後,好好反省自己,時刻自我反省,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把事情做到更好。假如你不能及時反省自己的錯誤,那便隻會錯上加錯,走上一條失敗的不歸路。


    古人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們都有過錯,這是很自然的事情。而問題的關鍵就在於,我們如何去對待自身的過錯。


    一般來說,我們犯錯以後通常會作出以下兩種反應:一是死不認錯,推卸責任,極力為自己辯白;二是坦誠認錯,該承擔什麽責任就承擔什麽責任。至於哪種行為更好,我們心知肚明。但遺憾的是,我們看到的更多是前者。是的,從某種意義上說,那樣做也是有“好處”的——如果說你僥幸逃了過去,你可以不用承擔後果;就算要承擔,你已經把別人拉下了水,責任也已經被分散,壓力要小得多。既然是這樣,那為什麽智者都不提倡這種行為呢?就是因為它的“弊”明顯要大於“利”。


    我們簡單分析一下。假如說你犯的是一個大錯,那麽知道的人一定很多,你怎麽瞞?你如何辯?事實就擺在那裏,一查即知,你越是往外摘,反而越讓人覺得你沒有擔當,你越是狡辯,越讓人覺得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你很難推卸責任不說,反倒會讓越來越多的人看不起你,一舉兩失,聰明的人會不會這樣做?


    如果說你犯的隻是一個小錯,那還有沒有必要百般推卸?就像一個笑話中說的那樣——“屁大個事你都擔不起,你還能擔起什麽?”說到底,承擔下來的後果無非是一個小懲罰,或者根本連懲罰都談不上,若是因此葬送了別人對你的信任,你說值不值得?


    進一步說,我們姑且不論犯錯所需承擔的責任,單就說“死不認賬”對於自身形象的強大破壞性,就是我們所不堪承受的。因為不管你口才有多好,又多麽機變,你逃避錯誤換來的必然是“敢做不敢當”之類的評語。這樣一來,我們很可能失去人生中最重要的東西——人緣,在這個社會上,沒有人緣你還想有什麽作為?


    再進一步,如果逃避錯誤成為你的一種習慣,那麽你也就永遠喪失了麵對錯誤、解決問題和培養解決問題能力的機會。所以說,不認錯的弊大於利!


    但為什麽我們之中的一些人,平時看著蠻聰明的,卻總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呢?還是“自我”在作祟!是自我意識誘導我們極力去掩蓋自己的錯誤,甚至將錯的也看成是對的,這就是不能自見其過。正因為如此,很多時候我們明知自己錯了,卻甘於自棄,或隻在口頭上認錯,而不能內省自訟;還有些時候,我們自知有錯也能自責,卻就是下不了決心去改正。無怪乎孔聖人感歎道:“算了吧!我沒有看見過一個能看到自己的過錯,而又能在內心責備自己的人!”孔子的話很簡單,含義卻很深刻。就算聖賢,也會有過,但是知過很難,知過而反躬自責就更難。知過能改,非大智大勇者是不能的。


    但你不能說,這件事難做,你便不去做,或者說有人做不到,你也隨大流。人活著,如果說你不想活得太麻木、太庸碌,那總是要有點覺悟的。這覺悟中自然少不了對自身錯誤的認知、懺悔和自省。因為我們行走的人世太浮華、太複雜,我們原本純正的天性一不小心就會被塵囂所魅惑,導致我們在錯誤的沼澤中越陷越深。而懺悔和自省的好處就在於,它恰恰可以使我們明得失、衡利弊、知進退。說句不中聽的話,那些人生平庸乃至困頓的朋友之所以過得如此糟糕,往往就是因為不自知己過、缺乏悔過和自省精神,又或者他們從不知悔過和自省。


    生活是紛擾煩瑣的,有心無心之間,我們不知做錯了多少事,說錯了多少話,動過多少邪念,隻是很多時候我們真的沒有覺察。隻要用清淨懺悔的淨水來洗滌,就能使心地沒有汙穢邪見,使人生呈現意義。


    悔過就是重新認識和評價自我、重新更迭和安頓自我的一種非常重要的途徑。悔過的意思是“承認錯誤”,但是僅僅承認還不夠,我們還要為自己的過錯負起責任,準備接受這個錯誤所帶來的一切後果,這才是悔過的意義。


    人若思悔過,最關鍵的是要懂得自省。孔子說:“吾日三省吾身。”蘇格拉底也說:“沒有經過審視和內省的生活不值得過。”假如我們能像這兩位聖賢一樣,隨時隨地地反省自己,那麽或許我們根本就不必去懺悔了。


    自省,說得通俗一點就是自責以後的警醒,這是一種認識到錯誤以後的明白,更是一種經過思考後的覺悟,是悔過在行動上的延伸。如果說你不懂得自省,那麽過去之事,你直到今日還不知正誤;現在之時,你處於懸崖邊緣而不知勒馬。你說你是否糊塗?你說這樣的人生能不平庸?!又豈能不困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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