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著的石塊,蓄含靈力的金屬凝練體,自由降落的雷擊,觸之即爆的符籙刻彈,瞬間凍結一切接觸物的冰晶,蘊含穿金擊石的箭矢,加裝特效的術法。


    隨著指令的下達,在一番瞄準之後,盡皆轟擊在了天都的防護大陣之上。


    引起天都城上的大陣,如同水波般蕩漾,幾番抖落之中,承受住了各式各樣的攻擊,沒有流露出任何破損,沒有一觸即潰,穩如泰山般。


    慷董一方,攻勢不斷,繼續釋放著各式各樣的,術法攻擊,轟擊在天都上的防護大陣上,消磨著大陣的防禦能力。


    隻要功夫深,鐵棒磨成針,何況是保護罩,隻要持續不斷的轟擊,總能讓天都的防禦大陣,因為法力供給缺少,或者‘壽命’問題,宣布告破。


    壅伏一方也不甘坐以待斃,被動挨打,城內自有修士在調度之下,或匯聚,或獨自,凝聚各式術法威力大小不一的攻擊,穿過防禦大陣,落到城外慷董一方軍隊陣地上。


    根據準頭,威力和運氣值,造成或有或無,大小不一的殺傷值。


    這就很修仙,防禦大陣隻阻擋外來的攻擊,不會限製己方的還擊,也不會因為己方從內發射的攻擊,傷害到自家的防禦陣法,顯得很高端的樣子。


    慷董一方當然也不會被動承受,大軍或閃躲,修士或匯聚組成防禦罩,格擋對麵的各式攻擊,守護己方將士的安全。


    雙方都亮起防護大陣,防護罩,防禦阻擋對方的攻勢同時,對對方的防禦能力進行摧毀瓦解。一方攻來,我方格擋,我方反攻,你方防守,雙方你來我往,戰場一時之間陷入膠著。


    雙方術法的對轟,比放煙花絢爛,隻不過價值有點昂貴,一個失誤,帶走的都是生命。


    將士也不會隻是枯燥的等待,不會讓好好的一個攻城戰,演變成迴合製的對轟對抗遊戲。雙方各有將領帶隊,從東南西北四門,魚貫出擊,唿喊著,指揮著,彼此廝殺在一起。


    憑借各自的能力高低,極盡所能的殲滅對方的有生力量。


    破壞總比防禦容易,連續不斷,晝夜不停的轟擊三天之後,天都最後一層防護罩被徹底攻破,刻畫在天都各個牆角的防禦大陣,也宣布崩壞。


    慷董一方再次轟擊幾輪‘彈藥’,摧毀幾段城牆,破壞一些天都城內的建築,造成城牆上和建築內的生命流逝後,也因為‘彈藥’不足,或者沒‘藍’,停止了大威力的‘火力’轟擊。


    雙方進入‘肉搏’,盡顯冷兵器廝殺的血腥畫麵。


    動作基本整齊劃一的低級靈獸培養的異馬,喘著粗氣,打著響鼻,在身上訓練有素的騎兵操控下,首先向天都放下衝鋒而去。


    既然城牆已經被轟塌,用城牆抵守的漏洞不可挽迴,不過是換命爾,壅伏一方也不會靜待慷董一方的騎兵殺進城內,自有騎兵組隊殺出城外迎戰,把雙方騎兵的戰場,盡力牽引到天都城外。


    壅伏一方緊急修睿城牆坍塌的段落,盡可能爭取修睿好城牆,形成據城而守的優勢。


    慷董一方的步兵,緩緩壓上,兵數上萬,無邊無沿,兵數十萬,扯地連天,何況是兩百多萬大軍,簡直是一望無際。


    也就都是訓練有素的士兵,不然指令都傳達不到位。但凡將軍統兵之道低點,都指揮不動,容易形成散沙一片,無法聚集起有效的攻擊力。


    就算現在兩百多萬大軍,被分成了四個隊伍,包圍天都的四個方向。每隊也有大概快七十萬人在線,所以想要移動起來,也不容易,隻能先緩緩的移動。


    好似往低處流淌去的水流般,帶著宛如勢不可擋的氣勢,向著天都方向蔓延。


    一聲聲唿嘯,一聲聲傳令,慷董一方將士,組成戰陣,從被轟倒得城牆口,發起悍不畏死的衝鋒!


    直欲掀起人潮大浪,淹滅摧毀天都城池!


    天都一方也不是吃素的,雖然現在有些殘破,依然穩如磐石,聳立在海浪之中,任憑四麵八方的風吹雨打。


    坍塌的地方有將士築起人牆,用生命捍衛天都的安危,未坍塌的地方,自有將士匯集各式攻擊,給這些侵犯者還已顏色瞧瞧。


    攻城戰,就算現在城牆有所缺損,但不強於守城方幾倍的兵力,不用用人命去消磨,照樣也不可能輕易拿下天都。


    固,壅伏一方底層將士,就算人數不占優勢,但依然還能堅挺住。


    雙方底層將士已經短兵相接,雙方修士也不能總閑著,總要活動活動的,斬首行動總歸是個司空見慣,但也算是行之有效的不錯計劃。


    隻要斬殺了對方的指揮將領,就會讓對方的大軍,短暫陷入混亂,從而癱瘓,就如同失去大腦指揮的人一般,降低對方的戰力值。


    雙方自然不能讓對方的陰謀得逞,讓對方用最小的代價,最簡單有效的計劃取得勝利,雙方的修士形成各種防守和攻擊一方,在硝煙彌漫的戰場上,或高或低,或半空的圍追堵截,或作對廝殺。


    最高空的戰場,當屬慷董和壅伏,身為雙方的決策者和此次戰場修為最高者,當起帶頭對戰作用。


    慷董從心的承認自己比較壅伏,確實有點打不過,自己一方此次又人手充足,所以他直接選擇帶上趙四雲從旁協助,一起圍攻壅伏。


    戰場的事,沒什麽勝之不武,公平單挑可言,隻有成王敗寇一說,所以慷董和趙四雲心安理得的圍攻起了壅伏。


    壅伏怡然不懼,哈哈一笑,提著手中利器,就跟慷董和趙四雲,在最高空,戰成一團。


    慷董運起手中寶劍,施展劍訣,一劍化萬劍,萬劍又好似歸一,出手攻擊過去,壅伏側身閃躲,讓過慷董劍勢的鋒芒,空手一掌,蓄滿法力,按向了慷董的胸前。


    慷董轉身迴返,身隨劍走,抽向壅伏側腰,壅伏氣息鼓蕩,震開慷董的劍刃,挺劍就刺。


    趙四雲近身戰團,架劍格擋,抵住壅伏的劍尖,擋住壅伏刺向慷董的殺招,壅伏勁力一吐,趙四雲畢竟比起二人弱的不止一籌,被壅伏輕易擊開。


    但他也算加入了戰團,吸引了一下壅伏的火力傾注,緩解了一下慷董所要承受的壓力。


    壅伏續接一掌,化作一人大小的掌印,按向趙四雲的方向,激起雲湧風動。柿子先撿軟的捏,既然趙四雲自不量力的參加高端戰局,就要做好隕落的準備。


    慷董怎麽可能看著趙四雲被擊殺而無動於衷,畢竟他還要靠趙四雲分擔壓力,吸引壅伏的精力,牽扯壅伏的傷害輸出,消耗壅伏的法力體能呢。


    慷董驅使手中寶劍,化作極光一閃,擊穿壅伏的掌法,消弭掉趙四雲要挨上一掌的危機。


    壅伏陰狠的一笑,取出懷中玉璽,化作成年人拳頭大小,悶聲不響的打向慷董所在。


    好一招聲東擊西,從始至終,壅伏的首要擊殺對象都是慷董,剛剛隻是故意轉移慷董二人的視線罷了。


    此玉璽可不簡單,乃是青龍國代代相傳的傳國玉璽,是青龍國前身第一代開國皇帝,取三山五嶽之精華,采日月五行之光輝,耗時十年鑄煉而成。


    又因是青龍國傳國玉璽,為皇權之象征,吸收冥冥之所在的一國之氣運,受眾生之香火,眾生之祭拜,跟青龍國國脈國運牽連,早已開靈,晉升成了靈器!


    雖說此界為異界,科學的那一套可能不太好用,但是也要講究一些基本法的。


    眾所周知,當物體的形狀發生改變時,物體的質量保持不變。


    所以說,畢竟是用三山五嶽練就而成的,就算隻有成年人拳頭大小,體積大小縮小了,可其本身質量並未發生變化。


    可能當時鑄煉時,沒有用完全部的三山五嶽,隻是取它們的精華鑄煉而成。


    但是,此璽至少也有三四座山那麽重,現在又被壅伏法力驅使加持之下,跟七八座山的重量,也相差無幾了。


    這麽重的玉璽,被壅伏故意悶不作響的砸向慷董,隻為一擊必殺!看來壅伏也是偷襲界的傳人,深諳偷襲要乘其不備,暗中使壞之道。


    對於壅伏隻要能逮住機會,絕對會毫不猶豫取自己性命這件事,慷董從來不懷疑。


    自己哥哥的人品,慷董也是多多少少有一定了解的,對於青龍國的傳國玉璽長啥樣,慷董也是有所見識和耳聞。


    上迴已經敗在過壅伏手中,這迴慷董怎麽可能麻痹大意,一直小心戒備的慷董,一看砸向自己的是何物,心中已然一片明了。


    慷董在心中毫不客氣的道了一句,就這?也不過如此罷了!他隨手從儲物袋之內,取出青銅龍鼎,加持上法力驅動,擋在傳國玉璽的必經之路上。


    這青銅龍鼎也不是樣子貨,同樣是鎮壓國脈的一方重器,雖比不上傳國玉璽,但是也差的不是太多,戰上一場也不會落下太多下風!


    一聲如同銅鍾大呂的沉悶撞聲,在二者接觸之間傳播開來,震開兄弟二人交手的戰團,響徹整個天都。


    二人倒飛片刻,各自止住退勢,接著衝向對方,不取對方性命,絕不罷休!


    一人扛起一丈高大鼎,一人舉起九尺高玉璽,對撞的不亦樂乎,慷董畢竟比起壅伏稍弱,相撞沒幾下,就被撞飛身形。


    差點淪落為背景圖的趙四雲見勢,飛向前去,助慷董一臂之力,和二人之力,才跟壅伏撞個不相上下,讓整個天都響聲不斷,熱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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