慷親王府其他的地方,早已全部被禁衛軍逮捕完畢,隻剩下平陽郡主的閨閣,依然安然無恙,禁衛軍其他將領攔下潰逃迴來的隊伍,問明情況之後,商量一下。


    他們當即集結了還在場的全部禁衛軍,再次圍在了平陽郡主閨閣前,他們準備發起再一次的進攻!


    正在欣賞自己傑作的陸仁,如同攔路虎般,擋在平陽郡主閨閣門前,巋然不動。


    “前麵的惡徒聽著,不要負隅頑抗,趕緊讓開,不要阻礙我們禁衛軍辦案!我們是奉聖上之命,緝拿慷親王府全部家眷,你這是在跟整個青龍國對抗,是自尋死路的行為!”


    禁衛軍將領,看著平陽郡主閨閣前,滿地的馬賽克,尤其是重點部位汙血混雜,心驚膽戰的決定,先勸降一下再說其他。


    死人見得多了,這麽死的,死後還被扒的,隻剩馬賽克部位有遮體的,大多數人的後部,還都是被汙血混染的,還真是第一次見。


    身前身後名,算是全丟沒了。


    “想讓我讓開,也行,隻要讓我帶走我的女人,我就讓開,絕不再打攪你們辦案。”陸仁左手掏掏耳朵,顛了一下右手中的蛇矛,隨和的說道。


    有過前番經曆,好不容易保全生命的,卻束縛於軍令,不得不又一次麵對這眼前人行惡魔的禁衛軍隊伍,傳出一陣混亂,瑟瑟發抖。


    幾個將領聚在一起,商量一下,由剛剛喊話的將領繼續喊到“隻要你帶走的不是平陽郡主,我們做主,讓你帶走一人。”


    陸仁一聲嗤笑“誰要那玩意兒?一頭包,一點也不好看,白給我都不要。”


    陸仁在平陽郡主暴怒,直欲跟他拚命的表情下,不管不顧的一腳踹開平陽郡主閨閣的房門,拉起賈小雪就要走。


    結果賈小雪掙紮著死活不走,抱著平陽郡主就不撒手。


    “女人,你給我走開,沒看見你妨礙我帶我的女人離開了嗎?”強扭瓜無果的陸仁,對平陽郡主怒吼道。


    平陽郡主氣急敗壞,瞎嗎?明明是她抱著我不撒手,衣服都快拽破了,怎麽就是我耽誤她離開了?


    平陽郡主張嘴就要咬陸仁,被陸仁一記摁頭殺,鎮壓當場。


    忠心護主的賈小雪,趕忙上前解救下陸仁的毒手下的平陽郡主,阻止這場鬧劇。


    “求求你,能不能帶著郡主一起走?”


    賈小雪淚眼汪汪的看著陸仁祈求道,她也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這祈求有點過分,可是她實在是不願舍棄平陽郡主獨自離去,現在如果連她都放棄了,等待平陽郡主的,絕對不會是什麽好下場。


    陸仁看著賈小雪泫然欲哭的表情,心都碎了,他根本不忍賈小雪傷心,隻能咬咬牙,在心中做出來決斷。


    “你這不是強人鎖男嗎?辣麽多大漢在門外守著,隻為了要這個女人的命,我,救的了嗎?”


    …………


    嗯,很現實的迴答,不愧是怕麻煩的陸仁的,一貫的作風。


    賈小雪神色一暗,自己確實有點強人所難了,能在這種團滅的困局下,他能保存住自己的性命,還都依仗他前番兇殘的表現,震懾住那些禁衛軍,才爭取到的結果了。


    現在自己還要要求別人為自己付出這麽多,完成這麽艱難的任務,確實是有點不知好歹了。


    可是,如果無法拯救平陽郡主,實在是不甘心獨自離去苟活啊,這樣對不起自己的忠心和良心啊!


    賈小雪咬咬牙,心中暗暗做出決定。——比陸仁的決定正經的決定。


    “求求你了,我知道的想法。”賈小雪臉色一紅“隻要你能救走郡主,讓郡主逃脫此劫,以後,我就,我就都聽你的……”


    賈小雪忍不住捂住滾燙的小臉,真是羞死個人了,但是為了郡主的安危,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陸仁大笑三聲,“什麽你的我的?看著如此美麗動人的郡主香消玉損,我於心何忍?讓如此女子,在我麵前死去,豈不是顯得,我跟廢物沒什麽區別?”


    “你且放心,為了正義,為了人間不輕易隕落如此絕色,我現在就去跟他們拚個他們死我活,拯救郡主那岌岌可危的性命!”


    “為了小雪你的心願,隨千萬人,吾願往矣!”


    陸仁豪氣衝雲霄的踏步走到平陽郡主閨閣房門前,單手撐開房門,留下一瀟灑自信的背影。


    陽光從陸仁身前縫隙中照射進來,為陸仁的身影,渡上一層金色的光輝,憑空給陸仁添加上不少正氣稟然氣勢,給人一種一往無前,不可匹敵氣概。


    那背影,神聖而偉大,讓人心中充滿了信賴和安全感。


    “說好了啊,這次救下平陽郡主小命,你以後可要乖乖聽我的哦!”走出了房門,踏進陽光裏的陸仁,輕飄飄的傳來了一句話。


    不知道為何,先前那刺的人睜不開眼,神聖而正義的光輝,現在卻被散發著無盡的黑暗所遮擋籠罩,就連那燦爛的陽光,現在都照射不透。


    也驅散不了,籠罩在平陽郡主閨閣內,眾女心中的陰霾!讓眾女忍不住身軀遍布嚴寒,下意識的集體打了個冷顫!


    陸仁走出平陽郡主的閨閣,貼心的關好房門後,直視前方擺開陣勢,嚴陣以待的禁衛軍們,拱手說道。


    “各位同仁,大家好,剛剛我進去跟我的女人,商量了一下,現在計劃有變,不知道各位可否看在我的麵子上,能不能先行就此撤了?”


    “迴頭我請各位喝酒,泡澡,各位覺得如何?能不動手,最好,畢竟等下打起來,你們損失太大。”陸仁一改往日作風,張狂的說道。


    有一句話怎麽說來著,叫什麽,什麽一得誌便猖狂來著?陸仁現在,差不多就有這種感覺。


    對麵的禁衛軍陷入了沉默,死寂一般的僵硬。


    臉呢?小小金丹,如此大言不慚,簡直可笑,可笑!


    “一個小小的結丹期修士,如此口出狂言,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嗎?”禁衛軍一個將領罵到。


    “我們一千多號禁衛軍,結成戰陣,你還真以為怕了你不成?”禁衛軍另一個將領出聲到。


    “隻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想徒做喪亡,希望勸你離開,你還真把自己當一個人物了嗎?”禁衛軍又一個將領罵到。


    “你最好趕緊讓開,不然別怪我們刀槍無眼,白白丟了信命!”禁衛軍還一個將領罵到。


    要不咋說人多氣勢足,罵的陸仁差點啞口無言!


    “就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了嗎?”陸仁臉色一冷,沉聲說道。


    “我商量你大爺!”禁衛軍將領罵到“眾將士聽令!”


    “諾!”


    “看來是非要做一場了嗎?”陸仁再次問道“非要逼我開殺戒不可嗎?”


    “布陣!預備!”禁衛軍將領喝道。


    “諾!”禁衛軍戰陣徹底打開,單個人可能會怕陸仁,會打不過陸仁,但是當禁衛軍把戰陣集合打開,不客氣的說,就像陸仁這樣表麵是結丹期的修士,就算是來個百十個,也都是有來無迴!


    敢在自己女人麵前不給自己麵子,真當自己脾氣好嗎?


    陸仁徹底怒了,探手使出【磚拍後腦勺】瞄準先前發號施令的將領,他要先下手為強,用【磚拍後腦勺】的變形位移能力,打對麵一個不備,直接殺入禁衛軍的隊伍中去!


    他打算直接從禁衛軍內部開始一陣亂殺,從內到外的瓦解禁衛軍的戰陣!


    陸仁也不是傻,真的擺開架勢,跟禁衛軍的戰陣硬拚,最大的可能是打不過……那不是有病,純純的找虐,純純的白送嗎?陸仁目前還沒這種情況!


    陸仁一瞄準剛剛那第一個開罵的,也是發號命令的禁衛軍將領,就直接悍然發動了【磚拍後腦勺】……


    “你人生的道路,就到此結束!”


    結果,陸仁卻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怎麽迴事?為什麽陸仁已經發動了係統的技能【磚拍後腦勺】,為何他還在原地,沒有動彈?


    按照係統技能【磚拍後腦勺】的介紹,不是指定之後,就會發動技能,強製打擊在對方的腦袋上,隻要不比陸仁的修為高出兩個大階,讓對方暈,對方就暈,讓對方死,對方就會死的嗎?


    為何這次失沒有帶著陸仁,好似瞬移到對方身後,打死對方呢?對方也就比陸仁修為高了一個大階啊,陸仁記得他選定了打死對方的模式啊,難道是係統技能失靈了?


    還是沒充錢的原因?不應該啊,係統也沒說這個技能,還有體驗時長的啊?


    就在陸仁發呆,忍不住想問問係統,現在是個什麽情況的時候,對麵禁衛軍中,卻傳出了驚唿,還有輕微的騷亂。


    原來是那個被陸仁先前用技能瞄準的將領,現在已經倒下去了,已經去地府報道去了。


    陸仁納悶了,為什麽係統的技能,已經成功擊殺了他瞄準鎖定的目標,為何卻沒有攜帶他一起過去呢?陸仁想不通這是為什麽。


    陸仁忍不住伸出自己的雙手,呆愣的探究一番,望著先前剪完灌木叢後,還帶在左手上,因為剛忙完,才滿意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就遭遇了禁衛軍來犯,從而忘記取下來的手套。


    而本該是一對,同樣佩戴的右手,現在卻空無一物,陸仁眼中智慧的光芒,急速的閃爍,他覺得他現在,依然洞悉了事實真相!


    原來是【磚拍後腦勺】發動後,裹帶著自己右手上的手套,直接擊殺了那個禁衛軍將領了嗎?


    隻要不是係統賣給自己的技能,出了問題就行!陸仁眼中的光芒越來越亮,同時他的心中,也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現在急需想去嚐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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