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道是誰啊?這不是喜歡狗拿耗子,棒打鴛鴦,仗著天嫿上人長老寵愛就胡作非為的南宮婉韻嗎?”一群女子擋住了南宮婉韻的去路,其中一個嘲諷的說道。


    “讓開!”南宮婉韻冷冷的道。


    “你以為這是在外麵嗎?有長老給你撐腰就為所欲為,盛氣淩人是吧?裝什麽裝?這是在賽區呢!也不看看什麽局麵?還敢吆五喝六的!”另一個陰陽怪氣的道!


    “去!”南宮婉韻二話不說祭出一把飛劍朝這陰陽怪氣的女子就紮了過去!


    “還敢先手!姐妹們!上!”


    “是!”說完這群女子也祭起法寶向南宮婉韻打了過去!讓南宮婉韻陷入了‘正義的圍毆’中。


    南宮婉韻也不是吃素的,再招出兩把飛劍淩空格擋起前麵的法器,然後一個後空翻躲過側麵飛來的飛劍,乘著將要落地的時候又祭出一柄飛劍踏在腳下,衝向剛剛揮劍斬開南宮婉韻第一柄飛劍的第二次襲擊的陰陽怪氣的女子麵前,逞著她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手裏又拔出背上背著的寶劍,朝著陰陽怪氣女麵門就遞了上去。


    陰陽怪氣女子身上靈符一閃,隻留下了比賽令牌,就離開了賽區。然後南宮婉韻轉身一劍刺向旁邊嘲諷的女子,法力一吐,嘲諷女子也步入了後塵,其他女子一看南宮婉韻這麽兇,法器還多,就做鳥獸散,被南宮婉韻一個個追上送出了比賽區。南宮婉韻首戰得勝,收獲十一枚令牌,恭喜恭喜!


    苟了半天的陸仁查看雷達發現四周空無一人了,於是拍怕屁股起身,他想試一下大蜘蛛的威力,萬一不打架的話,係統判定他劃水太嚴重,給個不合格,從而懲罰於他,他豈不是太虧了?於是他就向中間腹地走去,飛是不可能飛的,目標那麽大,萬一被陰了怎麽辦?


    “你開著掃描掛,還看不見附近有沒有人嗎?”係統氣的在他心裏咆哮!


    “我不管,要有尊重遊戲的態度!就算我知道附近有沒有人,我也要假裝不知道,悄悄的進去!”好吧,陸仁他在給自己開腦洞,在給自己加戲。


    走著走著,陸仁突然一個閃身躲在樹後,偷偷探出大蜘蛛用瞄準鏡掃射四周。


    “附近沒人!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掃描掛?”


    “瞎說什麽大實話!我在練習無實物演技呢!別鬧,你自己玩去!”係統表示心累,遇見逗比宿主真的心累,關鍵是還不怎麽信任自己,就更心累了,於是係統果斷掛機潛水去了,讓這逗比玩去吧!


    “我跟你說,這裏有水源,肯定會有人的!水源是什麽?水源是人體所需的必備成分,隻要我苟在這,必定會打前來喝水的敵人一個措手不及的!”陸仁找到了一條溪流,然後美其名說要當一個藏在暗處的獵人,獵取送上門的獵物。


    主要是陸仁走路走累了,還強著不想飛,找理由趴著罷了。


    “奇了怪了,天都快黑了,怎麽還沒有人過來飲水啊?難道他們都有係統,可以直接購買食物的嗎?不然怎麽都不來?”,等了半天不見人來,陸仁嘀咕道


    陸仁也不想想,都是築基期的修士了,都知道要比上十五天,誰還沒有個宗門築基期免費發放的儲物袋呢?誰還不準備上十五天的吃食?全靠找多麻煩不說,還耽誤時間。


    “算了算了,既然沒有人,那我就去釣釣魚,溪裏的魚看著挺鮮美的,正好釣了晚餐烤著吃。”心大,從不不糾結的陸仁,從係統兌換了魚竿魚餌,坐到溪邊就開始釣魚了。


    “我說你開著掃描釣魚,哪裏魚多魚大,你就往哪裏下勾,你咋不直接把魚鉤掛到魚嘴上呢!”


    “唉?你不是不想搭理我嗎?怎麽又出來了?我不是想吃大又鮮的魚嗎。”


    “我是氣不過你虐待我的掃描掛,那你咋不直接用漁網,或者直接叉魚?”


    “那不是沒有釣魚的樂趣了嗎?釣魚是一份樂趣,吃魚是一份樂趣,釣到大魚再吃就是三份樂趣,直接抓魚就等於放棄了兩份樂趣,既然能收獲三份樂趣,何樂而不為呢?”係統又自閉去了……


    “有人來了!”係統突然道。


    “別吵,馬上魚吃勾了!”正等著魚咬鉤的陸仁,壓低聲音吼道。


    送十一名女子出賽區的南宮婉韻正漫無目的的瞎溜達,心中想著如何才能抓住那個無恥賊人的時候,聽見附近有響動的水聲,就想清洗一下殺那幾個女人,被玷汙的雙手,順便洗洗腳放鬆放鬆心情。


    沒成想,剛走出樹木的遮擋,就看見溪邊對麵樹下有人,他居然在比賽的時候釣魚,這人心態真好!


    等等!那不是那個男人嗎?那個自己朝思暮想……是自己懷恨在心的惡人嗎?那個欺辱過自己的無恥之徒嗎?那個化成灰自己都不會認錯的登徒子嗎?


    “無恥淫賊,你可還記得我是何人?!”南宮婉韻一看見陸仁,出聲喝問到,伸出右手抓住背在背上的寶劍的劍柄,緊接著祭出四柄飛劍,環繞飛舞在身側四周,伺機而動。


    “你誰啊?我為什麽要記得你?”陸仁很驚訝的說道。


    他迴答的好無辜啊,真像不是他似的!你騙得了別人,但騙不了我!那天就是你!


    “我是南宮婉韻!還記不記得你擅闖女子區域的時候,打暈的那人?”南宮婉韻臉色忍不住一紅,一想到自己居然被毫無難度的打暈,南宮婉韻就臉上一紅,這是羞的。


    “你別瞎說啊!我啥時候去過女子區域了?我告你汙蔑誹謗啊!”陸仁無辜的說道。


    果然是無恥之徒,居然還在狡辯!


    “看劍!”


    “等等!”


    “怎麽?你要認罪伏法了嗎?”南宮婉韻停下了刺出的飛劍。


    “你可識的此物?”陸仁舉起大蜘蛛,對準了南宮婉韻的頭,和善的問道。


    “此乃何物?”被吸引注意力的南宮婉韻,好奇的問道。


    “狙擊槍!”陸仁氣勢磅礴的說道。


    我隻聽過火尖槍,連勾槍,沒聽說過什麽狙擊槍,南宮婉韻想著。


    “碰!”陸仁扣動了扳機,子彈應聲而去,打在了南宮婉韻的額頭上。


    果然是無恥之徒!還搞偷襲!還又打我的額頭……心裏無聲想著的南宮婉韻,順從的暈了過去。


    “我就說我守在水源邊,總能抓住送上門的獵物吧,你看,這不就逮到一個了?話說這女人額頭真硬,挨了一記二級子彈,也隻是紅腫起包暈了過去,居然連皮都沒破。算了算了,看你是我本場比賽的第一個獵物,我就不補槍了,繞你一條狗命,跪恩吧!”陸仁自言自語道。


    “既然你那麽懂事的都躺那了,我就當你感謝過了!”說完陸仁就舔包去了。


    “不錯不錯,開張了!絕對槍感就是好使,說爆頭就爆頭。我就說苟吃雞,富快遞吧,還不信,這不十二個參賽令牌到手了!十個就夠了,我不是貪心的人,給你留倆!”


    陸仁自顧自的說完,從十二個令牌裏,隨便挑了兩個甩在南宮婉韻臉上,裝起其他十個,拿起魚竿和剛剛釣的魚,再背上大蜘蛛,開開心心,蹦蹦跳跳的走了。


    不知過了多久,南宮婉韻悠悠醒了來。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麽?南宮婉韻不經意間,問出了人生哲學。


    哦,我是南宮婉韻,我在比武大賽上!我在……


    我遇到了那個無恥之徒,沒想到,他居然會故意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後偷襲於我,又打我的額頭!


    可恨,既然知道你也在這個賽場,那你是逃不掉的,我一定要抓住你!也羞辱於你!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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