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見白溪洛認出霍霆琛是老公,也不敢阻攔什麽的了。


    霍霆琛直接將白溪洛公主抱帶走。


    邢星看到之後,在後麵吹了個口哨,現場歡唿聲更加濃重了起來。


    霍霆琛將她直接抱到豪車上,吩咐司機開車。


    喝得也不算爛醉但沒什麽理智而言的女人手指放在打開的窗戶上,下巴就那麽撐在手背上,迷茫的看著窗外消失在眼底的景色,她看著看著眼淚就流了下來,無比的惆悵。


    霍霆琛視線落在白溪洛的臉上,他伸出手掌,將她的臉頰撥了過來。


    「在想什麽?」


    白溪洛視線原本是迷茫的,但是在對上男人視線的時候突然開始變的很兇很兇,說出來的聲音也奶奶的。


    「在想怎麽咬你,你對我好壞哦。」


    她說著說著就開始張嘴巴,想咬上男人放在她下巴的手指,但她咬啊咬,怎麽都咬不到。


    霍霆琛看著她活潑起來的樣子,全身像是注入了一抹溫泉一般,暖暖的,沉寂的心髒像是活過來了一樣。


    他像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大叔,在套路什麽都不懂的小白兔。


    「那你覺得我怎麽對你才算是對你好?」


    白溪洛歪著腦袋在想,想啊想,最後想不到,像是一隻泄了氣的氣球。


    「我也不知道。」


    看著她的樣子,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將她低下去的腦袋抬了起來,問她:「如果我對你好點的話,你願意原諒我嗎?」


    已經醉酒毫無心智的小女人點了點腦袋,最後說道。


    「願意的。」


    霍霆琛繼續問:「那你願意跟我複婚嗎?」


    白溪洛不說話了,霍霆琛輕聲嗯了一下:「怎麽不說話?」


    她眼睛眨著眨著就閉上了,腦袋的重量全部放在他的手指上,昏昏欲睡。z.br>


    霍霆琛歎息一口氣,鬆開她的腦袋,將背靠的座椅放下來,讓她睡覺的時候能夠更舒服一點,汽車在行駛的路上,她變了很多個姿勢,最後腦袋還是低了下來。


    他無奈,將人抱在懷中。


    白溪洛在他的懷中,才像是睡的安穩一樣,腦袋甚至是埋在他的胸膛。


    霍霆琛低頭看著進入睡眠的女人,盯著她如扇子一般的睫毛,視線又移在了她嬌豔的紅唇上。


    她還是睡著的時候更乖一點。


    別墅。


    他將白溪洛公主抱起來,幾分鍾後放在了柔軟的床上,他往後退了幾步,聽著她清淺的唿吸,喃喃自語。


    「兩年前的事情我會盡快給你一個交代。」


    話落,他輕巧關門離開。


    次日,清晨。


    霍霆琛接聽安南打過來的電話:「有事?」


    安南匯報他盯著的情況:「霍總,傅小姐那邊訂了明天國的商務機,我也訂了十張票,您看需要給您安排私人飛機一起過去嗎?」


    霍霆琛不想打草驚蛇,他想務必一擊即中。


    「需要,安排隱秘一點,另外,我們的人跟著她上飛機,一定要機靈一點,不要被發現了,不用時刻注意著她在做什麽。」


    安南恭敬的點頭。


    「是,霍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他正準備將手機放下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女人的聲音。


    「兩年前的事情不是你策劃的?」


    霍霆琛轉過身來,坦坦蕩蕩對上白溪洛的視線,誠懇說道:「是,不是我的謀劃,我從未想過你讓你,肚子的孩子來的不是時候,我不想要。」


    他那個時候覺得身邊有白溪洛


    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但孩子讓他措手不及。


    白溪洛對上霍霆琛的視線,聲音清冷,不夾雜著一絲溫度。


    「你想知道我為什麽這麽恨你嗎?」


    霍霆琛在心中歎息:「雖然不知道事情的經過,但是大概我也是知道的,如果你不想說,可以不說。」


    他不太想讓她再迴憶一邊痛苦。


    白溪洛動作機械的拉張椅子坐了下來,將兩年前那件事情的所見所聞全部都說了出來,說話的時候,她的身子都是有些顫抖的。


    他聽得時候,心髒狠狠一疼。


    「別說了。」


    他打斷。


    白溪洛偏偏要說:「當時你真的不知道我在聽到對方打電話的時候是你霍先生,我有多絕望,真的,我當時就在想,希望那麽多年沒有遇見過,不然我也不會那麽傷心的。」


    霍霆琛往前走,試圖要抱著她。


    白溪洛掙紮著,往前走了兩步,躲開霍霆琛的懷抱,她歎息:「我也不知道應該不應該相信你,你最好是不要騙我。」


    她側目的時候,看到了霍霆琛放在桌子上關於那個司機的相貌。


    相貌清晰的應在她的腦海中,他幾乎是控製不住的,全身開始顫抖了起來,整個人都是哆嗦,當年的撞擊仿佛再次出現在她的身上。


    痛不欲生。


    霍霆琛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將司機的畫紙翻了過來,讓她看不到,將顫抖的人抱在懷中,還安撫著。


    「沒事,沒事的,不去想了。」


    她幾乎是站都站不穩,手指緊緊攥著他的衣服,她巴掌大的小臉上流了很多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砸。


    霍霆琛指腹擦拭著她的眼淚。


    「別想了,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讓你看到的。」


    在男人懷中,她平複了一會心情,努力的將那些不好的畫麵從腦海中驅趕,雖然還很勉強,但是心情沒有剛剛那麽崩潰了。


    她推開霍霆琛,甚至是向後退了一步,咬牙切齒的問霍霆琛。


    「什麽時候能抓到這個人?」


    霍霆琛對上她詢問的眸子,他比誰都想找到這個人,但沒有保證的事情他不能說的太篤定。


    「我隻能說我盡快。」


    「三天吧。」白溪洛聲音冰冷,還帶著一些嘲弄:「我相信以霍總的神通廣大一定會在三天之內找打這個人的,剛剛你的電話我聽到了一些,你查到了一些線索我知道,我能共享嗎?」


    霍霆琛委婉拒絕。


    「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她轉身離開,在離開的時候重重甩上書房的門。


    電話闖了起來,她低頭一看是福瑞斯的,直接就接聽了起來。


    福瑞斯見白溪洛接聽電話,如炮彈一般輪番轟炸關懷。


    「寶貝,你有事嗎?你知道你昨晚被誰帶走了嗎?告訴我,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麽?那個人有沒有欺負你?」


    「說啊,怎麽不說話?是不是對方得逞了?」


    「嗯?寶貝,說話。」


    白溪洛被福瑞斯這麽關切著,心裏自然是暖暖的,這點是毋容置疑的。


    「我在聽著,就是你突然問我這麽多,我也不知道怎麽說,你放心吧,我沒事的,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福瑞斯傷心的不行,將昨晚的事情告知她。


    「你真的太沒良心了啊寶貝,你醉酒的時候竟然說不認識我,如果你不這麽說的話,那個酒吧的人也不會讓霍霆琛帶走你了,我的心好疼,不愧是我愛了兩年的女人,夠與眾不同。」


    白溪洛隻當他在玩笑。


    「好了,不跟你貧了,我現在要迴去,他沒有碰我,我在他的別墅外麵,我進不去。」


    福瑞斯歎息:「我知道,我就在別墅外麵。」


    白溪洛啊了一聲,不明所以的問道:「你怎麽知道的?你昨晚是跟著我的嗎?」


    昨晚,她記得福瑞斯也是喝酒了。


    福瑞斯歎息:「雖然我很在乎你,但是我也不能酒駕啊,我找的代駕送我過來的,你的手機上有對我共享位置所以我能看見,你現在離開嗎?出來吧。」


    白溪洛心中大喜,她原本還打算打車,但是打車也是需要等待的。


    現在福瑞斯在外麵真的是太好了,但她又欠他的人情了,以後怕是都很難還清的樣子。


    上車之後,很快驅車離開。


    站在書房的霍霆琛就在落地窗的前麵,看著白溪洛上福瑞斯的車離開。


    他握著電話的手背青筋暴起,轉身的時候,一個電話直接打給了安南。


    「給我調查一下白溪洛身邊的那個男人是誰?差不到白溪洛這兩年在做什麽,從這個男人入手。」


    他這兩年差不到白溪洛的行蹤,當時就篤定一定是有權勢的人將她的行蹤給抹去了,所以會是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嗎?


    昨晚他叫她什麽……


    寶貝?


    女朋友?


    想到這裏,他更生氣了。


    -


    「寶貝,你得補償我,昨晚我真的是很受傷,沒也真的是太過分了。」福如斯坐在副駕駛座上,狠狠的控訴著。


    白溪洛捂著臉頰想笑,她真的不敢置信昨晚她竟然沒有認出福瑞斯而是直接隻認出霍霆琛。


    她前傾了一下身子,然後拍了拍福瑞斯的肩膀,寬慰道。


    「福瑞斯,抱歉啊,我請你吃飯吧。」


    福瑞斯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但讓白溪洛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是吃飯的餐廳遇見了秦晶晶。


    嘖。


    她第一次覺得這個世界這麽的小,冤家路窄啊。


    白溪洛視線一直落在秦晶晶臉上,看著她明顯是發現了她的存在但還要裝作沒看見的樣子。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秦晶晶看著她的眼神有那麽一抹慌亂。


    她的直覺不會出錯。


    之前覺得秦晚晚有事,後來查到她鳩占鵲巢。


    所以,這次,她要主動一點。


    她站起來,跟福瑞斯說。


    「我上個廁所,你先吃。」


    跟著秦晶晶去洗手間,在她低頭衝洗臉頰的時候,她嘴巴一張一合,驟然出聲——


    「秦小姐,你在算計我那件事情裏麵充當了什麽角色,說說看吧?」


    秦晶晶瞳孔猛縮。


    「你別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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