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品是準備了很多瓶,但是大多都被打碎了,但是碎的都在紗巾上,將玻璃兜掉,紗巾還是可以留著的,上麵很香,更別說他們采購的紗巾原本就是牌子的。


    一流能拿得出手的大牌子。


    拿出去更是不會掉麵子的。


    大廳聞到的香氣是借助了加濕器,這樣才能將香味最大程度的散發出來。


    這些香水隻用了一瓶,被打碎的那些收集在一起,正好是這一瓶。


    秦晚晚看進行的很好,畫著精致妝容漂亮的臉蛋扭曲的厲害。


    “真是廢物!”


    這種這麽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好。


    她直接從所坐的位置上離開,然後去了洗手間,見沒有人過來的時候,她反鎖廁所的門直接將電話打給了辦事的人。在對方一接聽電話的時候,她那咄咄逼人的聲音就直接響了起來。


    “你究竟是怎麽辦事的?你當初的時候是怎麽給我保證的?啊?現在事情搞砸了我真的是想直接弄死你,早知道你這麽廢物我就不找你了,廢物點心還在道上混什麽,找個地方死去吧。”


    秦晚晚生氣的不行,尤其是在聞到新品這個味道的時候,她就知道,這瓶香水是不簡單的,她甚至已經在腦海中幻想這款要是賣脫貨,白溪洛那副嘴臉。


    一想到這裏,她更生氣的,心髒都氣的難受。


    電話那頭的男人也是委屈的厲害。


    “怎麽可能啊,我都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將那些瓶子給打碎了,我還說要不要帶走去隱秘的地方砸碎,但是你說為了不讓我被發現,就讓我直接在裏麵砸碎離開的,我也照做了,那你現在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秦晚晚更生氣了,如果聽了男人的話,她現在也不會這麽被動,她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白溪洛竟然是想到了那樣的一個解決辦法,她還以為,她就這麽認輸呢。


    她真的是低估了這個女人!


    “我是說……”秦晚晚不想再跟這個男人多廢話了:“錢我隻會給你一半,這件事情你沒有處理好,讓他們有了能解決的辦法,所有這個錢我是不可能按照約定的多少給你多少的。”


    男人一聽秦晚晚要減少錢整個人就著急了。


    “不說我說,你這是什麽意思?我是不時按照了你說的來做這件事情,你這麽說,我真的是想問問你,我是做錯了什麽嗎?還是說沒有按照你說的來做?他們想不到了辦法是他們的事情,跟我又沒有什麽關係,憑什麽給我的錢減半,我們這行沒有這個規矩!”


    他說到後麵,甚至是威脅了。


    “你要是錢數誰我減半的話,我一定是不會放過你的,不信的話你試試看,我讓你在我這裏減少的錢成為你保命請保鏢的錢!”他臉色格外的扭曲。


    秦晚晚一下子就慌了,他既然這麽說,就能做的出來,她聲音有些磕磕絆絆:“好,我給你,我現在就轉賬給你。”


    一係列操作之後,她才恨恨的洗了個臉出去,但在剛打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了白溪洛,許是剛剛算計過她還說起了她,現在秦晚晚格外的心虛,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在這裏的。


    秦晚晚心虛到不行的問:“你怎麽在這裏?”


    白溪洛是來上廁所的,她看著秦晚晚這個樣子,就覺得她是很心虛的,她打量的視線落在了她手中拿著的手機上,然後好整以暇的直接雙手抱在胸前。


    “你說呢,這裏是廁所,我在這裏是做什麽的,豈不是很顯而易見的事情,不過,秦小姐,我說一下,剛剛我在錄音,可能不小心保存到了什麽東西,雖然這個東西不太能當成證據用,但是我發出去也肯定是爆炸性的八卦,你覺得呢?”


    挑釁十足。


    秦晚晚心虛瞬間成了慌亂,她急切的上前,拉扯著白溪洛的手臂:“你要是敢發出去的話,我一定要你好看,不然的話,你給我試試看,你可別忘記了,我可是秦家二小姐,你也知道,我家的財富。”


    白溪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腦袋。


    “知道是知道,但能將秦二小姐拖下來當墊背,我也其所。”她故意這麽說道。


    秦晚晚生氣的巴掌就要摔在白溪洛的臉上,白溪洛看她抬起來的手臂,在動作還沒有下來的時候,她直接將秦晚晚抬起來的手臂狠狠地往旁邊的門框上一甩。


    “看來上次還沒有被打夠,這是迴敬你的。”說完,冷冷的離開。


    手臂跟門框的撞擊,力度很大,秦晚晚的手腕像是斷掉了一樣疼。


    “啊!白溪洛,你給我等著,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拭目以待,我倒想看看你的手段,但是你想清楚了,你要是算計我的話,我會將手裏剛剛的錄音直接公布出去,我現在雖然被瘋狗追著,但是還沒有被咬,但是我一旦被狗咬了,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麽樣的舉動,秦小姐要是不想讓我發出去的話,可以定要管好自己,千萬不要讓我被狗咬了。”


    秦晚晚氣的吐血。


    白溪洛的話很明顯了,就是說她是瘋狗。


    草!


    她找機會一定要弄死這個女人,但此刻,她冷哼:“希望你說到做到。”


    秦晚晚離開了。


    白溪洛看著她離開,冷哼一聲,她根本就是沒有錄音的,她也是剛來,並不知道剛剛秦晚晚說了什麽,隻能那麽恐嚇,她也不準備將知道的事情告訴謝硫盡。


    畢竟,她跟秦晚晚的關係不是很好,關鍵的是她現在手中也是沒喲證據的,她不想讓謝硫盡覺得是她針對異幾才懷疑秦晚晚的。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她被告知謝硫盡讓她去辦公室。


    白溪洛乖乖的過去了,敲門進去之後,說道:“謝總,您喊我。”


    “是。”謝硫盡開門見山:“這次的事情你覺得是怎麽樣的?”


    白溪洛實話實說:“我覺得是蓄意破壞,工作人員從位置上麵離崗可能也是對方的手段,不然的話,不會出現這麽巧合的事情,發布會的邀請進來的人都是重量級的,這些好排查,但是要查對方帶了什麽人進來,可能是有點麻煩的,不好排查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我覺得那些人也未必會配合的。”


    她邊思考著邊繼續說道。


    “夾著就算是對方肯配合的話,那排查起來也是需要一定的時間,有這時間我覺得一定都銷毀證據了。”


    謝硫盡很讚同的點了點頭:“對的,我覺得你說的是對的,的確是這樣,排查起來很難,報警的話,對方的精力也是有限的,最後可能是什麽都差不到。”


    “是的,那謝總有什麽好的辦法嗎?”白溪洛見謝硫盡不說話了,問道。


    新品是她的心血,更是謝硫盡的心血,她覺得他是不可能就這麽隨隨便便的就算了。


    謝硫盡望著白溪洛,在改變了一個坐姿的時候,問她。


    “你覺得這件事情是誰做的?說說看。”


    白溪洛不知道謝硫盡是什麽意思,沒說,故意裝含糊的樣子:“謝總,我一直都在大廳的,這件事情大廳的監控可以證明,我是在聽到工作人員說香水碎掉的時候那個電話才離開的,我沒有嫌疑,但是我也說不好是誰。”


    謝硫盡從白溪洛的話和她的神情可以看的出來,她是有顧忌的。


    他聲音帶了點笑意,想讓白溪洛放心。


    “你就放心說,這個結果是隻有我們兩個知道的,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是保密的,說吧。”


    白溪洛見謝硫盡這麽堅持,一副很為難的樣子:“我也不知道是誰,這個我拿不準真的不好說,但是我跟秦晚晚秦小姐的關係不是很好,如果對方是因為我們關係不好破壞香水我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可能,但這個名字是我唯一能說的出來的了。”


    謝硫盡聽完之後就讓白溪洛離開了。


    白溪洛離開之後看了差不多到下班的事情,直接打車去了別墅區。


    司機在聽到名字的時候,紛紛說不送,白溪洛疑惑:“為什麽?”


    對方無奈:“那邊是富人的別墅區,基本上都是有豪車和司機的,我們要是打表過去的話,迴去的話基本上都是空車,賺不到什麽錢的,很虧。”


    白溪洛追問:“那來迴多少錢,迴來的車我也打,但是你需要等我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可以嗎?”


    司機皺眉深思,像是在計算價格是多少的。


    最後說了一個數,白溪洛驚呆了,她認真且誠懇的建議:“你還不如去搶。”


    司機鄙夷看著白溪洛:“沒錢別打車啊,走不走,可以再降低五塊錢的。”


    白溪洛生氣。


    突然,一輛豪車停在了白溪洛的身邊。


    司機怕才剮蹭這豪車,催促白溪洛:“上不上?快點啊。”


    “上車。”車窗降下來,是霍霆琛那張清冷且足夠帥氣的臉龐。


    白溪洛最終屈服口袋裏麵的金錢,拉開車門上車。


    司機看著白溪洛上了豪車,伸出來的巴掌直接拍在了他的嘴上。


    輕輕的一下。


    “你怎麽過來了?”白溪洛到底有些受寵若驚的,她還以為霍霆琛說那話,是直接讓她去別墅的。


    “順利。”霍霆琛淡淡的說道。


    全程無言。


    別墅。


    下車,兩人一起下車,暢通無阻的走到客廳,霍霆琛還在走,抬腳就要上樓,白溪洛卻站住了腳步。


    “有什麽事就在這裏說吧。”


    “怎麽?怕我對你做什麽?”霍霆琛轉過身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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