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覺得對方是真的很擔心很擔心自己,那些完完全全都是的。


    她也是不想讓鄒漫這麽擔憂。


    是真的不想的。


    庸人自擾罷了有點。


    白溪洛對上鄒漫的視線,說的直白:「沒事的,真的是沒事的,您現在真的是不用太擔心我的那種,雖然我現在跟霍霆琛的身份懸殊很大,但是我們很恩了,我也不想跟你說這件事情了,我先走了,等我以後要是有時間的話,我還是會來看你的。」


    她現在也沒有想明白到底是要不要是直接告訴鄒漫的,她想是肯定想的,也是想知道真相的,但是現在吧,是真的不行的那種,她怕打草驚蛇。


    現在還沒有跟霍霆琛協商,所以這件事情還是不要說出來了,等之後跟霍霆琛協商了之後,就可以直接說了。


    還是要等等的。


    鄒漫點了點腦袋。


    白溪洛也是直接離開了,半點也是沒有遲疑的那種。


    出來之後,她直接看著了霍霆琛,她有點無奈的說出了聲音,聲音中帶著一些蒼白的感覺:「我現在也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的,哎,我也不知道阿姨現在跟我說的竟然是要當***媽的,我真的是不知道到時候她要是知道我們是有血緣關係的時候,究竟是一副怎麽樣的樣子。」


    她現在雖然是想知道的,但是也沒有任何的期待。


    半點都是沒有的。


    哎。


    造化弄人。


    隻能這麽說的。


    霍霆琛強勁有力的手臂直接抱著女人纖細的腰肢,直白的說道:「沒事的啊,我們現在隻需要過好我們自己的事情就是可以了的,至於其他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多想了,你說呢,現在直接憂愁的話,還是不好的,是真的很傷身體很傷身體的那種。」


    他現在不想讓白溪洛想,半點都是不想的。


    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現在說是沒有任何的必要。


    白溪洛聽著霍霆琛現在這麽說的時候,是真的覺得很對的,現在要是想這些事情是真的沒有什麽用處的,她的視線落在了霍霆琛的臉上,詢問的聲音直接從喉嚨裏麵出來。


    「那你說我現在要不要直接告訴她啊?我想的是怕打草驚蛇什麽的,我不想這樣,我是真的不想這樣的。」


    她還是想知道之前的真相。


    霍霆琛對上白溪洛的視線,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戳了戳女人崩崩直跳的心髒。


    「問問你的內心,你現在要是覺得喜歡的話,你就是直接告訴的,你現在要是不喜歡的話,我是覺得也是沒有必要告訴的,這個還是要看你的,你說告訴就告訴,你說不告訴那麽就是可以不告訴的。」


    都是可以的。


    也是完全行的。


    他現在吧,隻是想讓白溪洛從聽聽的自己的想法罷了,不需要顧忌太多。


    白溪洛現在聽著霍霆琛這麽說的時候,很明顯的啞口無言。


    她看著霍霆琛,笑著說道:「我現在就是想讓你告訴我,是真的,你就直接跟我說,好不好啊,要是你直接告訴我的話,我現在也是不用想這麽多了,你現在要是不告訴我的話,我現在還是要想太多的。」


    她有點心情不是很愉快。


    現在的她真的是半點都不想想了。


    完全完全不想的那種。


    霍霆琛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在女人高挺的鼻梁上輕輕的刮了幾下,聲音便從喉嚨裏麵直接響了起來。


    「那就直接告訴吧?」


    白溪洛是真的不想想,一點都是不可以的,現在她的腦子是覺得複雜的厲害,真的是讓人煩躁到了極點。


    哎。


    要是沒有發生這麽多不好的事情就好了,但是現在不好的事情都是發生了的。


    她不知道怎麽選擇。


    「告訴吧,這樣你或許也能知道當初的事情,到底是什麽樣子的,她雖然不知道,但是說不定能迴憶出來細枝末節。」霍霆琛建議的說道:「試試吧,反正現在試試也是對你沒有什麽壞處的。」


    「好。」


    她點頭答應。


    就在兩人離開的時候,阮真真從角落裏麵走了出來,她全身都是出了冷汗的。


    她幾乎是不敢相信。


    阮真真是剛剛來到醫院的,原本她看著隻有霍霆琛的時候是直接上出來打招唿的,但是正當她要出來的時候,霍霆琛直接進去了,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就猜到病房裏麵是有白溪洛,她不想看到那個***,所以就沒有進去,就在原地等著,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現在竟然會發生了這種事情。


    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幾乎不敢信。


    她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手指狠狠的攥在了一起,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推門進去病房,她看到鄒漫的時候,想要直接質問出來聲音,但是想到什麽的時候,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她並沒有說出來。


    阮真真對上鄒漫的視線溫和的厲害,整個人都是在強裝的那種。


    「媽,你現在身體怎麽樣了,告訴我好不好?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啊?要是有的話,你自己可是要直接告訴我的,要是沒有的話,我也是能放心的,但是吧,你一定要告訴我,不然你很擔心。」


    她趁著鄒漫不注意的時候,輕輕的揪了一根她頭上的頭發,她現在是要看看他們之間是不是有血緣關係的。


    她真的是不相信自己喊了二十多年的母親竟然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她不信,她是真的不相信。


    完全不相信。


    一點都是不相信的。


    所以她現在是一定要驗證一下的,必須的,要是不驗證的話,她心裏是完完全全不舒服的,這個是毋庸置疑的。


    現在的這些事情讓她真的是煩躁到了極點。


    想想都覺得煩死了,真的是。


    哎。


    讓人真的是覺得這件事情是很煩躁的那種,幾乎是控製不住的。


    阮真真揪了頭發之後是真的半點都不想待在這個地方了,她冷冷道:「媽,我突然想到我現在還是有點事情的,我就先不在這裏陪著你了,我先走了,等我到時候要是有時間的話,我就過來。」


    鄒漫:「……」


    「你還準備在這裏呆到什麽時候?」在迴去的路上,霍霆琛突然問身邊的女人。


    白溪洛眨了眨好看的眼睛,望著他:「怎麽,你現在是想迴去了,還是怎麽迴事?」


    他說想迴帝都自然是想迴去的,畢竟兩人的婚禮在即是要結婚的,但是現在明顯是沒有什麽時間迴去的,畢竟眼前的女人現在也是不想迴去的那種。


    既然她不想迴去,那麽他一個人也是不想迴帝都的,畢竟他也不想獨守空房。


    白溪洛對上霍霆琛的視線,她想了一下還是說道:「我想再緩一會,如果我要迴帝都的話,我肯定也是要告訴的,這個也是需要時間的,後天迴去好嗎?」


    霍霆琛喉結滾動了下:「好。」


    次日。


    白溪洛出現在鄒漫的病房,正當她準備要將身份的事情脫口而出的時候,阮真真出現在她的麵前,阮真真看到白溪洛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暴躁的那種。


    她很煩很煩很煩很,她也是半點都不想看到眼前的白溪洛,準確的來說是白溪洛的存在


    讓她惶恐且害怕,因為她的檢測結果現在已經是出現的那種。


    阮真真對上白溪洛的視線,很不客氣的說道。


    「你怎麽在這裏?」


    不等白溪洛說什麽,阮真真的聲音繼續的不客氣:「你現在就給我滾,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我現在看到你就是覺得厭煩的厲害。」


    白溪洛眉頭無聲的皺了起來。


    鄒漫臉上也出現了不快。


    「真真!!」


    白溪洛起身離開,並不打算在這裏呆著,畢竟現在看到眼前的女人,整個人都是煩躁到極點的那種感覺,真的是太煩太煩太煩了,世界上怎麽會有這種傻子東西。


    她準備離開的時候,視線放在了鄒漫的身上,笑著說道。


    「阿姨,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先走了。」


    說著,人直接離開。


    白溪洛迴到酒店,直白的跟霍霆琛說:「我原本去酒店是打算告訴鄒漫我們之間的血緣關係,但是現在被阮真真直接打攪了,我也不想去了,現在就這樣吧。」


    她暫時不想說了。


    女人的腦袋埋在男人的懷中,她現在覺得很累,身體也是非常困倦的那種,困倦是心理上的,並不是身體上的,她好累啊,就這麽倚在男人的懷中,一動不動,一直都沒有動了。


    霍霆琛抱著懷中的小女人,輕輕的抱著,寬大的手掌將人按在懷中,嘴巴輕輕的親吻著她額頭柔然的發絲,每一個動作都是憐惜到了極點。


    再重新開口說話的時候,他寬大的手掌放在女人的後背上輕輕的拍著,輕輕的,輕輕地……


    動作是很輕柔的那種,好像是生怕讓懷中的小女人受到傷害一般。


    五個小時後。


    私人飛機起飛。


    萌萌趴在窗戶上看著窗外的雲層,整個人克製不住的發出輕唿。


    「哇……」


    太好看了。


    也不是好看吧,就是有些震撼的那種感覺,她現在是真的吧,覺得眼前的事物是讓人震撼且非常震撼的。z.br>


    白溪洛看著萌萌閑雜這麽說,視線也落在了外麵。


    外麵是是挺漂亮的,也是讓人覺得能放鬆下來的,原本她的心髒是崩崩直跳很亂很亂的那種,但是現在吧,視線望在了外麵,看著外麵,她的心髒在這一刻瞬間就是安靜下來了那種感覺。


    非常的舒服。


    她下意識的直接靠在霍霆琛的懷中,輕輕地問:「迴去我們會拍攝婚紗的嗎?」


    霍霆琛點頭:「當然會的。」


    她們之前都是拍攝過婚紗的,但是霍霆琛還是想要重新拍攝一次的,畢竟現在吧,婚禮也是全新的,什麽都是需要新的。


    白溪洛對上男人的視線,乖巧的點了點腦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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