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現在是在外麵是嗎?你什麽時候出去的,怎麽我都是不知道的啊,你現在說說看你的位置是在哪裏的,附近的人多不多,另外,你現在是要找一個安全的地方,你要是不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的話,是完全不行的。」


    他很害怕白溪洛出什麽事情。


    他根本就是不知道白溪洛出去的事情,之前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是會帶著白溪洛,不肯讓白溪洛一個人的,但是現在知道人出去了,他也是沒有辦法的,現在他是真的很擔心白溪洛。


    非常非常擔心的那中。


    白溪洛也知道霍霆琛的擔憂,更能聽得出來他現在聲音鍾的慌亂。


    她連忙說道。


    「我現在已經大人了,我知道怎麽弄得,我也知道怎麽搞,你放心吧,我可以的,真的可以的,而且你剛剛說讓我找個地方躲起來,我現在已經是不用了,因為警察過來了,警察過來肯定是要問我很多東西的,我現在不能跟你多說了,我先將電話給掛斷了,然後將我的共享位置打來,你要是想來找我的話,就是直接來找我的吧。」


    她雖然現在嘴巴上是這麽說的,但是還是希望讓霍霆琛來找自己。


    不然電話,她是不會打這個電話的。


    完全不會的。


    霍霆琛笑笑:「行,我現在就去找你,雖然那邊是警察過來的,但是你還是要小心一點的知道的嗎?要是他們誰單獨將人帶出去去哪裏的話,不要走,等著我過來,知道嗎?」z.br>


    她點頭。


    「好,我知道的。」


    白溪洛將電話掛斷的時候,視線直接落在了警察的臉上,她的聲音裏麵從喉嚨裏麵出來了。


    「抱歉啊,我剛剛不是故意的,是這個男人一直要拉著我走到的那個感覺,我害怕,我是真的害怕啊,如果不是他強硬的一直拉著歐我,我現在也是不會這麽做的啊,你們一定要相信我,要是對方沒有惡意的話,我願意道歉,也是願意接受一切的懲罰,我願意。」


    她現在說話的時候聲音淒淒慘慘的,整個個是要多淒慘就是有多淒慘的。


    哎。


    隨著白溪洛聲音的落下,周邊的人聲音也從喉嚨裏麵響了起來。


    「對的,我剛剛是看到了的,她就是一直被這個男人拉著,是真的,我也看到了,真的是太淒慘了,看來現在出門都要小心一點了。」


    「是啊,是啊,現在走在大街上竟然會遇到這種事情,哎,說說也真的是讓覺得太可怕了,可怕,可怕,真的是可怕,也不知道這種事情什麽時候能杜絕。」


    「現在社會上的不良風氣是真的太多太多了,要是我的姑娘走在大街上被這麽對待的話,我一定要心疼死了,日風日下,竟然會有這種事情,真的是讓人意想不到的,但是不幸中的萬幸是眼前這個小姑娘並沒有出現任何事情,要要是出現了任何事情,那真的菜是淒淒慘慘。」


    「誰說不是呢。」


    「希望以後街上真的是能杜絕這種事情,不然的話,大家出門真的是覺得十分可怕的,我現在想想也有點膽戰心驚,之前也很亂,但是很長很長很長的時間都沒有這麽亂過了。」


    警察皺眉看著白溪洛,詢問的聲音從喉嚨裏麵響了起來:「剛剛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個你不知道的嗎?我還以為剛剛這些已經跟你說過了。」白溪洛淡淡的說道,這些人都說過了,街上的那些人,所以心在她是真的不想重新解釋一次。


    要是重新解釋一次的話,時時刻刻會想起那些事情,真的是很厭煩的那種,非常非常非常的。


    她不想解釋。


    警察淡淡的說道:「我們辦案講究的是


    證據,從來是不聽旁邊的亂說什麽的,要是他們想作證的話也是可以的,到時候直接跟著我迴警察局當成證人,完全是可也的,但是現在在大街上說的這些話我們是不可能會采納的。」


    白溪洛:「……」


    「為什麽呢?」


    她現在真的是想知道為什麽,為什麽不能被采納,為什麽。


    她現在是不理解,但是同時也是想知道的。


    畢竟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尤其是這個時候。


    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因為萬一這些人是誰收買的呢,為什麽達成什麽樣的目的呢?」


    白溪洛嗤笑一聲,明顯有點不可置信的顏值:「所以警察叔叔,你現在的意思是收麥這些人的人是我嗎?」


    警察搖頭,直白的說道:「我沒有這麽說過,也沒有說是你安排的這些事情,我隻是說我的判斷不會因為這些人的言語直接發生逆轉,我看隻講究證據,如果證據說這個男人帶走了你,那麽我就會相信,那麽這個證據如果沒有說男人帶走了你,那麽我自然是不會因為這些人的說話而影響判斷,證據,畢竟是證據,你覺得呢。」


    警察在說話的時候,視線一直落在白溪洛的臉頰上,根本就沒有移開的那種。


    白溪洛覺得眼前的男人說的也對,畢竟不錯的,證據就是證據,不能光聽別人的意思的話就來判斷這件事情,她之前一直被流言蜚語坑害的比較厲害。


    白溪洛收起自己剛剛那一身的防備,順著警察的話往下說。


    「對,對對,你說的非常對,你說的也非常不錯,證據就是證據,你看證據的,那麽我也想看看這個男人到底為什麽要帶走我的證據,那現在我們要是去哪裏迴警察局做筆錄嗎?」


    警察點了點腦袋。


    「當然是這樣的。」


    十分鍾之後。


    警察局。


    警察原本是想帶兩個人證迴來做筆錄的,但是那些站在大街上議論紛紛的人,一聽說要去警察局,整個人就私下的逃竄開了,完全沒有要迴警察局的意思。


    白溪洛看了這一幕,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覺得好笑。


    她的嘴角也在無形之中直接勾了起來。


    她這的確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挺好笑的。


    警察察覺到了白溪洛臉上的笑容,眉頭輕輕的皺了皺不起的聲音直接從喉嚨裏邊響了起來。


    「你笑什麽?有這麽好笑嗎?」


    白溪洛對上警察的視線點了點腦袋,嘴上的笑意收斂那麽一點點,但也隻是那麽一點點。


    「挺好聽的呀,我就覺得好像那些人在街上議論紛紛成那個樣子,我還以為是會跟警察局給你們做一個筆錄,然後讓這個世界上少一個壞人,但是現在我看來他們隻是單純的吃瓜。並不是有別的什麽想法,難道不搞笑嗎?」


    倒也不是搞笑,準確來說應該是諷刺吧。


    她也不想再理會這件事情了,嘴上的笑意直接收了起來。


    房間內。


    白溪洛坐在椅子上,她的麵前是一個警察,正在做著筆錄。


    「在筆錄開始之前,我要跟你說一聲,什麽事情發生了就說什麽事情,如果什麽事情沒有發生就不能說,千萬不能添油加醋的說,你說這個話是要負法律責任的,畢竟你說的每一句話我們都要記錄在案的。」


    白溪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腦袋子,嘴角扯了一抹笑意出來。


    「這點我自然是知道的,我一定會說那些發生過的事情,那些沒有發生過我意思的事情,我肯定不會說的。在你們沒有告訴我這個之前,我已經是心裏非常清楚的,這個你們可以完全放心。」


    她帶著淡淡的笑意,沒有什麽攻擊性


    警察看白溪洛如此的配合,便開始了一係列的問詢工作。


    「現在先說說你是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的?」


    白溪洛歪著腦袋有些不解:「現在這種事情也要說嗎?」


    警察很自然的點著腦袋,「對的,就是當然這樣說的,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們怎麽會知道那個男人的動靜是什麽?你現在是告訴我們的,越多越好,我們才能從裏邊分析那個男人帶走你究竟是為了什麽。」


    白溪洛心有點累,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對誰說二十八年前的那個事情,畢竟是一件傷心的事情,不太讓人愉悅,每多說一個字,心髒的那個地方仿佛就跟針紮的一樣,難受的人好像唿吸都唿吸不過來。


    她這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不想說之前的事情,那件事情讓自己迴憶起來,整個人都開始痛了起來,就比如現在。


    她想逃離想逃離這個地方,想逃離這個讓自己不愉悅的地方。


    警察這個時候也察覺到了白溪洛情緒的不對勁,在跟旁邊那個警察對視了一眼之後,準備請示上司,還沒有站起來的時候,外麵的敲門聲便跟著響了起來。


    他直接去開門,發現正是上司親自過來的,而且還一臉的誠懇和凝重。


    上次在看了一眼白溪洛的時候,然後用最快的時間吩咐著。


    「筆錄做完了嗎?如果做完的話,現在立馬把人放了。」


    警察們不敢不從恭敬了點的腦袋。


    「好。」


    這次筆錄用最快的時間做完了,全程用時不到十分鍾,問的都是一些那個男人跟他說的話和要帶她去哪個地方,至於為什麽出門這些係鎖的事情,警察沒有再問了,而且更沒有讓白溪洛再迴憶傷心的事情了。


    筆錄結束,白溪洛用最快的時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眼前的兩個警察。


    「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警察自然是點了點腦袋。


    「當然是可以的,白小姐慢走。」


    饒是他們現在反映在後之後覺也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不同一般,如果身份非同一般的話,怎麽會驚動他們的上司,能驚動他們上次的人呢?說明身份絕對非富即貴,要麽就是有權勢的。


    但是真的沒有發現白溪洛的權勢到底是誰啊,他們麵麵相覷了一眼,都表示沒有聽說過。


    白溪洛不去看,他們直接用最快的時間從做筆錄的地方出來了,但是沒想到出來之後就看到了風風火火從酒店趕過來的霍霆琛,她說不感動是假的,畢竟現在自己的心情起伏的很大,真的迫切需要一個人來安撫。


    她剛一出來就看到了霍霆琛,這個安撫自己的人深入人心,她幾乎想都沒想的直接撲進了男人的懷中。將腦袋埋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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