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亦空一邊自顧自的說著,一邊靠近這個裝著各種珍奇古玩的箱子。他完全沒理會這些人的目光,然後隨手拿起一件物品說道:“哎呦喂,這翡翠古佛可真漂亮。”


    說著,他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好像當周圍的人都不存在一樣,繼續說道:“通透如水,光澤柔和,內部結構一覽無遺,一點波紋都沒有,真是上好的水種翡翠啊。看這樣式應該是前清時期的工藝,到現在也有好幾百年了。沒想到保存的居然如此完好,這可真是極品啊。嘿嘿,正好我缺一件給奶奶賀壽的禮物,就是它了。”


    範亦空直接無視了房間裏的所有人,這些人的戰鬥力在他的眼裏就是渣,收割他們的小命比割草還容易,所以他注意力都在這箱子上。


    老黑等人十多隻眼睛,都狠狠盯著範亦空,他們還沒搞清楚這個年輕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所以都非常謹慎沒有任何動作。範亦空左挑一件右看一件,把玩的同時,還能準確的說出了這些東西的來曆與曆史。他就像個淘寶的孩子一樣,麵對每一樣東西都充滿了興趣。


    看著如此囂張的範亦空,老黑的怒火橫生,雙眼冒著兇光,他右手慢慢的向腰間的槍支摸去。可是,他的手還沒摸到槍就被一個鋒利的利器切斷。


    黑的一聲慘叫驚醒了在場的所有人。周圍的幾人順著聲音,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隻見他捂著流血不止的手腕痛苦的呻吟著。


    範亦空在進來的時候,並不是毫無準備,他把空間障壁變成小塊懸浮在幾人四周。如果這些人稍微有些對他不利動作,空間障壁就會化身空刃教訓他們。範亦空並沒下死手,是因為還有話要問他們。


    黑手捂著光禿禿手腕驚恐的看著範亦空,額頭上豆大的汗水從臉頰順流而下,他臉色慢慢變得蒼白,嘴唇不停的顫抖,磕磕巴巴的喊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麽。”他雖然不知道自己的手是怎麽斷的,但是可以想到這詭異的事情,肯定跟眼前這個年輕人有關。


    範亦空沒有理會老黑的問話,他拿著一副字畫說道:“我靠,這是唐伯虎的仕女圖。你們給我的驚喜還真不少啊,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們這是挖了誰家的祖墳,弄了這麽多寶貝出來。”說完,他看向福哥,滿臉的疑問表情。


    這些東西都是黑貨,顧名思義,應該是盜墓賊從某個大墓穴裏掏弄來的。看這箱子裏的陣勢,這墓穴的主人最起碼是一位清時期的貴人。要不然不可能有這麽多陪葬品,看其架勢,這位貴人的地位還不低。


    福哥也不清楚貨物的出處,他不知道該怎麽迴答範亦空的問題。老黑的樣子變得有些扭曲,他強忍著疼痛,對範亦空叫道:“啊,你小子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這時,機靈的黃毛快速的掏出手槍,準備向範亦空射擊。但是他的手還沒舉到一半,就出現了跟老黑一樣的情況。舉槍的手掉在了地上,留下光禿禿的手腕。


    範亦空轉過頭來,好笑的看著老黑和黃毛,說道:“別著急,別著急嘛。一會就送你們去觀光,現在先做好準備。”


    範亦空俊朗的外貌配合上溫柔的笑容,一股無形的親和力散發在空氣中。但老黑和黃毛卻沒感覺到半分的溫暖,他們隻覺得眼前這個人是魔鬼。


    老黑和黃毛都失去了右手,暫時不會再添什麽亂子。李長看到老黑和黃毛的慘樣,嚇的滿臉變色慘白,貓在了桌子底下。那個領路的人已經嚇的昏了過去,失去了知覺。福哥好一些,他是見過些大場麵,還算比較鎮定。


    教訓過黃毛以後,範亦空又看向了福哥,問道:“我問你呢,這些東西都是從誰家的祖墳挖出來的。”


    福哥並不清楚這些,他站起身來,猛的跪倒在地,然後慢慢的抬起頭,隻見他痛哭流涕的說道:“大俠,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就是一個打醬油的,這都不關我的事啊,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我上有80歲老母,下有喝奶的娃娃,你就饒了。。。”


    誰也沒想到福哥會這個樣子,範亦空看到他的這個樣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反映過來,順手給他個大嘴巴子打斷了福哥的話語,他看著福哥捂著臉的那副慫樣,戲謔的說道:“有點新鮮的台詞沒,你俗不俗啊。你這熊樣就是標準的二狗子。不過你放心,大爺保證你死在他們後麵。”說著,範亦空指了一下老黑等人。


    貓在桌子下麵的李長,看到福哥求饒起到了效果。他眼睛一轉照貓畫虎的學起了福哥,他快速的爬到了範亦空的腳邊,抓著範亦空的小腿,哭喊道:“大俠,我家有重病的母親和吃奶的孩子等著我迴去的運氣就沒福哥好了,話說到沒說到一半,就見一道空刃開速的劃過了他的脖子。


    他雙眼睜大,瞳孔收縮,嘴角與頸部溢出了鮮血,他死命的捂著脖子還想說什麽。可是永遠的說不出來了。


    範亦空把他一腳踢開,“呸”了一聲說道:“都當我是傻子,哥又不是開善堂的,留著你一點用都沒有。”


    範亦空之所以還留著福哥一條命,是為了挖出那夥盜墓賊。這個李長就沒必要留著了,他確實沒有一點作用。福哥看到已經氣絕的李長嚇的驚魂失措,他拚命的對著範亦空磕頭,嘴裏不清不楚的說著一些求饒的話。


    範亦空打算把福哥帶迴去慢慢的審問,所以就不再理他。今天這事要速戰速決,以免遲則生變。他靠近老黑和黃毛等人,然後一隻手抓著老黑的頭發,問道:“你是叫老黑吧?少字別用這種眼光看著我,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現在,我問你答,如果你敢胡亂敷衍我,我就在你身上割下一塊肉。”


    老黑憤恨的看著範亦空,說道:“你殺了我吧。我什麽都不會說的。”


    “哎呦,還是個硬漢,我喜歡。看來娘娘腔的手下不全是一些渣滓嗎。”說罷,他眼中兇光一閃,一道空刃劃過,切掉了老黑另外一隻手。


    是一聲慘叫,老黑疼的快要暈過去。範亦空看著他這個樣子,滿臉無情的說道:“我敬重你是個硬漢,本來應該給你個痛快。不過,你不應該給娘娘腔賣命,為他幹這些賣國的事。你要知道,既然你做了就要承受這樣的後果。我現在問一句,你答一句,如果不說就會像他那個樣子。”


    範亦空的話剛落下,四周的空刃馬上活躍了起來,它們齊刷刷飛向黃毛。隻是一瞬間,黃毛就變成了一塊一塊的碎肉,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來。


    福哥看到已經粉碎的黃毛直接暈了過去,他實在受不了這樣的場景。老黑全身都在顫抖,他死命的咬著牙,讓自己冷靜。


    “好了,礙事的人都清理了。現在我問你,你是什麽時候開始幫林天玉走私古董的。走私了多少次,數目是多少,用的是什麽渠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你不用白費心思了。”麵對範亦空的殘忍手段,老黑還是堅持不說,他心裏想的是,大不了就是一死嗎,死了到幹淨,自己的家人就安全。如果他出賣了林天玉,就不止他一個人要死,他的全家老小也會死。


    刃無情的劃過老黑的臉龐削掉了他的左耳,範亦空滿臉的狠色,說道:“你到底說還是不說,我數一、二、三。如果你還不說,你另外一直耳朵也保不住了。”


    老黑身上有三處在不斷的流血,他整個人變得十分虛弱,他失去了剛才的強硬,用著微弱的聲音說道:“求求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想死嗎?沒那麽容易,我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我是不會讓你死的。”說著,範亦空照著他的脖頸處就是一擊,把他打暈了過去。


    現在這個地方並不是審犯人的好地方,照這樣問下去也很難得到答案。他不得不快速清理戰場,然後離開。如果時間長了,此處在出現另外的人就很麻煩了。


    他把大箱子直接收進了空間,然後解決掉了這些沒有用處的人吸收掉。整理現場以後,他給吳迪去了個電話''>,說明了一下現在的情況,讓他過來處理一下。


    吳迪得知這件事情以後,沒有怠慢,馬上帶著人趕了過來。福哥和老黑被他人帶走進行救治,他則跟著範亦空來到了範亦空的別墅。


    這邊,林天玉焦急的等待著迴音。老黑已經出去很長時間了,按理來說,老黑應該早就迴來了,但是卻一直聯係不上他。林天玉沒有辦法,隻好派人去查探一下。不過這一等就是很長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


    就在這時,一陣電話''>鈴聲響起。心急如焚的林天玉看也沒看手機''>就接了起來,向那邊問道:“怎麽樣,找到老黑沒有。”


    “娘娘腔,你在說什麽呢?什麽找到老黑沒有。”對麵傳來了範亦空的聲音的。


    “你是空少?”


    “廢話,除了你大爺我,還能有誰。怎麽了,娘娘腔聽你這個語氣有些不對啊。”範亦空調侃著林天玉,他今天剛截了林天玉的貨物,現在又沒心沒肺的調戲他。


    “嗬嗬,空少這麽晚有什麽事情嗎?”。林天玉很疑惑,範亦空這個時候給他來電話''>要幹什麽。


    “肯定是有事啊。閑的沒事我給你打電話''>幹什麽。咱們明天不是有個賭局嗎,我想再加一注。”


    林天玉聽到範亦空這麽說,有點摸不清頭腦,疑問道:“空少的意思是我們明天的賭注小了?”


    “嗯,就是這個意思,既然是大賭局,我們就賭大點,正好我今天得到一些籌碼。”他口中的籌碼可想而知,是就林天玉的那批古董。


    “嗬嗬,既然空少要加注,我肯定樂意奉陪,不知道空少要加多少。”林天玉已經請來了世界靠前的賭王,麵對範亦空的加注,他一點都在意。


    “我要你在海定所有的產業。”


    (ps:第一百章了,時間過的真快啊。當當從下個星期想加快速度更新,不知道有多少人支持我,覺得可辦的,去書評發個評論吧。)


    第一百章逼供,加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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