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晨麵色平靜,身子更是沒有半點的挪動,這朱東平與南宮嶺比起來簡直相差不止一大截。


    “白刃!”


    一道劍鳴突然響起,白色劍芒沒有任何征兆的爆射而出。


    “啊啊啊!”


    一道痛苦的慘嚎聲傳來,那道劍芒直接貫穿了朱東平的身體而過,飛向了天際。


    而那地麵之上朱東平的屍體被一分為二,散落在了地麵上,鮮血更是染紅了整片大地。


    沐晨發現,在朱東平的屍體內部竟還有一個有邪氣包裹著的胚胎,他走上前去抬劍便要斬殺。


    而就在這時,那邪氣瞬間化為了烏有,而裏邊也隻剩下了一個如同狼人一般的小怪物,隻晃動了兩下也已經沒了唿吸。


    【擊殺邪靈一隻,獲得功德800】


    沐晨搖了搖頭,看來這隻還在胚胎中的邪靈與成型的邪靈相比,擊殺後給予的功德居然差了這麽多。


    撿起了地上散落的乾坤袋,轉身便是進入了洞穴之中。


    沐晨從乾坤袋中找出了一個火折子,照亮了周圍的黑暗,而他也發現智善大師的屍體正安然無恙地躺在地上,而在山洞的盡頭居然還有著另外一具屍體。


    他走上前仔細的查看,發現這屍體竟是一個不知死了多久的老者,身上的血肉早已經幹枯,他的手剛剛碰觸那屍體,下一刻,那整具屍體便是化為了一灘粉末散落在了地上。


    那屍體上的一塊腰牌引起了沐晨的注意,拿起仔細一看,這上麵寫著的赫然正是謝祖二字。


    “原來這謝家的謝祖早就已經死了,看來是被這兩個人暗中加害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這閉關的謝祖死在了這裏,他當然也沒有心情去調查,搬著智善大師的屍體,便是走出了洞穴,找了個地方,為他立了一塊墓碑。


    “這智善大師也是為小人所利用,若非如此……”


    想到這兒,沐晨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他竟是突然想起了之前南宮嶺所說的那一番話,這世間的一切,又怎麽可能是他能夠看清的。


    沐晨轉身便是朝著山下走去。


    而就在沐晨離開後不久,一個黑衣人來到了後山,他走到朱東平的屍體前,將那已經死去的邪靈屍體卷起來,便是離開了此地。


    謝家。


    房間裏,謝宇手持長劍,與謝奎生對峙著。


    “宇兒,你想幹什麽,我可是你爹,你難道要弑父不成?”


    謝奎生一聲怒吼,就在剛剛謝宇手持長劍衝了進來,殺了他的兩名妾侍,更是逼迫他將家主之位交給自己,宛如瘋癲之狀。


    可就在他話音剛落的一瞬間,謝宇麵無表情,手持長劍,直接捅進了謝奎生的胸口之中。


    噗


    謝奎生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難以置信地望著自己的兒子,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的命會葬送在自己兒子手裏。


    “你這老不死的,殺你怎麽了,你什麽時候拿我當過你兒子,謝權才是你兒子,憑什麽謝家家主的位置要讓給你這種廢物,我才是年輕一輩裏的佼佼者,我為了這個家主之位,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我才應該成為這謝家的家主,你算個屁呀,去死吧!”


    謝宇猛地拔出了長劍,又捅了一劍,鮮血噴灑,謝逵生也是終於倒地不起。


    謝宇麵無表情,轉身便走。


    可就在這時,身後就傳來嗖嗖風聲。


    等他轉過身,無數隻飛針急速射來,將他整個人也打成了螞蜂窩。


    那謝奎生手中的竟是他們謝家的暗器機關暴雨針。


    在震驚中,謝宇的身體徑直倒了下去,最後也沒了唿吸。


    謝奎生一聲冷笑:“你個畜牲,你終於死了,哈哈哈,噗!”


    又是一口鮮血噴灑而出,謝奎生的雙目逐漸渙散,最終也沒了唿吸。


    聽到動靜的青老衝進了房間之中,可當他看到這滿地的屍體,整個人也僵在了原地。


    青老萬萬沒有想到,這對父子竟然雙雙斃命,這一下,他又該何去何從。


    謝家變故的事情迅速傳遍了整個鹹陽城,也成為鹹陽城中所有百姓議論的焦點。


    “哈哈哈,這謝家的人都死絕了,真是大快人心。”


    “真沒想到啊,這事兒還真讓咱們猜對了,那位小英雄居然真的把整個謝家都給端了。”


    “哎呀,這下可好了,從今以後這鹹陽城沒有了這姓謝的,一切可就安生多了。”


    “誒,你們記不記得這謝家還有一個叫謝雲的小丫頭?”


    “你說那個謝雲呀,她早已經嫁到他處了,恐怕這個時候還在哪個府裏享福呢,俗話說,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她怎麽可能還顧得上謝家這邊?”


    “說的也是,來來來,我們共飲此杯慶祝這謝家子孫斷絕。”


    “對子孫斷絕,幹杯!”


    ……


    這幾日,鹹陽城一直處於慶祝的氛圍之中,可就在一處客棧中,一雙美眸正觀望著樓下過往的人群,眼中也是充滿著無盡的殺意。


    穀雨書苑,書房。


    三道爽朗的笑聲傳來。


    房間之中,沐晨、葉星遠、陳平安正討論著沐晨剛剛創作出來的一首詩《登鸛雀樓》。


    陳平安誇讚道:“沐晨,這首詩真是絕了,不過這鸛雀樓在何處,我為何從沒聽過,還有這個黃河我也沒聽說過啊。”


    你們要是聽過那才奇了怪了。


    沐晨笑著說道:“這鸛雀樓隻是我曾經去過的一處地方,而這條黃河,也隻是我曾經見過的一條河而已,而作這首詩也隻是有感而發。”


    葉星遠點點頭道:“真是佩服佩服,沐公子你的文采簡直可以堪稱前無古人了。”


    沐晨連忙說道:“別別別,你可千萬別這麽說,我可承受不起。”


    而就在這時,門外傳來王二的聲音。


    “副門主,請您出來一下。”


    走出房間,王二就在門口拿著紙筆。


    “副門主,這些貨物的清單,請您簽個字。”


    看了看單據上的清單,沐晨毫不猶豫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最近這幾天,沐晨差人送迴了一封信去家裏,並沒有著急迴去青州城,而是在這邊料理了一下有關生意上的事情,畢竟在謝家完了以後,他們的生意可不能倒,全部生意被人瓜分,而其中大多數都就都由嗎來全權接手了,所以需要經手的事情實在太多,這幾日可是把他忙壞了,而這作詩也隻是忙裏偷閑而已。


    王二離開,沐晨也這才長出一口氣。


    陳平安走了過來:“沐晨啊,你可真是個大忙人,自從我來了鹹陽城,就一直在看你簽這簽那的,也沒能幫上什麽忙,要不這樣,我再給你介紹幾個生意,你看怎麽樣?”


    沐晨的:“那感情好啊,這生意當然是越多越好,誰會嫌錢多呢?”


    三人相視哈哈一笑。


    陳平安之所以會來鹹陽城,自然是為了沐晨,也是由葉星遠親自迎接來的,那一陣葉星遠不在書院中,他就是去城外迎接陳平安了,原本以為有一場硬仗要打,可沒想到當他們一進鹹陽城,就聽到謝家人全都死了的消息,這讓他們倍感意外,人們以為是沐晨幹的,可後來一打聽才知道,居然是一隻怪物殺入了謝家,而後這謝家人有自相殘殺了起來,這個就叫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青州城,金海門總部


    一名新上任的堂主快步跑進了大廳。


    “迴門主,鹹陽城的生意已經與咱們連接上了,這些是清單。”


    黃天龍坐在首位上,看著遞過來的清單,眼中帶笑,這一筆買賣就賺了數十萬兩,也難怪他會如此在意與鹹陽城的生意了。


    “好好好,這件事幹的非常好,你迴去繼續監督,到了年底,大家自有分成。”


    “是,多謝門主。”


    黃天龍心中高興歸高興,但在這高興之餘,他也有著一些煩心的事情。


    黑虎走了過來:“門主,那沐晨現在已經成了整個鹹陽城最大的商人,如果一直這樣持續下去,我怕他的地位會威脅到您。”


    黃天龍也是麵色陰沉:“真沒想到啊,就連謝家都沒有殺死這個家夥,他的命怎麽就那麽大?”


    黑虎沉思了片刻,便是說道:“門主,我有個人選,一定可以殺了沐晨。”


    “說。”


    “聖靈堂!”


    聞言,黃天龍麵色一變:“黑虎,你應該知道這聖靈堂是什麽樣的人,我們金海門絕對不能與他們有任何接觸,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這麽多年,我秉承這個理念,所以才讓金海門成長到了如今的地位,我們不能因此而毀了金海門。”


    黑虎也是眉頭一皺:“可是眼下也隻有聖靈堂才能對付的了沐晨了,咱們總不能再去找其他的殺手吧?”


    黃天龍無奈的歎了口氣,可突然,他眼前一亮:“黑虎,你倒提醒我了,有個人我覺得他一定能殺了沐晨。”


    黑虎也是眼前一亮:“門主,您所說的可是天字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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