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焰東浩覺得自己如果不答應帶她去,肯定會被她扔海裏喂鯊魚。


    “我帶你去。”


    然後,焰東浩把飛兒帶到了一間夜總會,夜總會白天是不營業的,門庭冷落,但,晚上必定是一番酒池肉林,紙醉金迷的好所在。


    夜總會的大門並沒有開,焰東浩帶著她是從一側小門進去的。


    “對不起,先生,太太,白天不營業。”


    一位打掃衛生的女人,腰上係著圍裙,拿著一塊抹布,正不停地擦抹著大廳裏的衛生,地板磚上放了一隻好大的水桶,水桶顏色已經髒掉了,濕答答的拖把就放在水桶的旁邊。


    “把你們老板叫出來?”焰東浩雙手揣在了褲袋裏,氣指頤使的下令。


    “噢,我們老板不住這兒。”


    “那就把你們經理叫出來。”飛兒不想與這女人磨下去,不過是一個夜總會老板,有那麽難見麽?


    “我們經理還在睡覺。”打掃衛生的女人見飛兒氣場強大,飛揚跋扈,忌憚於她身上威儀的軍裝,縮著脖子迴答。


    “給我叫起來,都幾點了,還在睡?”當真是貓頭鷹,白天睡覺,晚上才出去活動。


    “我……我不敢。”


    女人唯唯諾諾,她不過是一個打掃衛生的職隻,哪裏敢去得罪這座帝國的王啊。


    “飛兒,別急嘛。”


    焰東浩悠哉悠哉地刁了一根煙在嘴裏。


    吊兒郎當地安慰飛兒。


    “何必給人愛小妹妹一般見識,你瞧她,都被你嚇得尿褲子了。”


    飛兒冷眸凝掃了過去,嘴唇翻動了兩下,好像是在咒罵著焰東浩。


    “把你們經理給我叫起來,否則,後果自負。”


    飛兒的語氣很硬,打掃衛生的女人見狀,麻著膽子丟了抹布走向了樓上。


    她怕經理懲罰自己,更怕丟了這份兒工作,這裏的環境雖然不好,可是,卻比其它行來好賺錢,客人有時候拿的小費多的,怕夜總會出事,逼不得已還是去了樓上向經理稟報。


    焰東浩見女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樓梯口,瞥了一眼飛兒,燦笑一聲,譏諷道:“還是穿一身警服兒好辦事。”


    看到她身上那套綠色的軍裝,人家小妹妹都嚇得屁滾尿流了,偏偏飛兒同誌還向人家咆哮。


    又不是人家抓了她媳婦兒。


    “焰東浩,你就一輩子沒個正形兒。”


    不想與他多說什麽,飛兒走到了牆角,凝望著窗外擰眉沉思。


    “誰啊,誰啊,大清晨,真不讓人安生。”


    一男人,光著個膀子,下身的長褲到是胡亂的套上了,手裏拎著一件衣服,捏著一隻袖口,正在努力往身上穿,隻可惜,他似乎是閉著眼走出來的,好似磕睡沒睡醒,一個踉蹌,差一點就從花木撫疏上栽了下來。


    幸好他及時伸手抓住了撫手,才免於摔下樓的危險。


    “誰啊?大清晨的,有完沒完,警察怎麽了?我們可是正當營業,有營業執照,有沒犯法,怕什麽怕?”


    男人這話是衝著後麵打掃衛生的女人怒罵出口的。


    “喂,你們誰找我啊?”


    走至大廳時,經理一邊扣著紐扣,一邊大搖大擺走到一則坐下,故意敞開了胸前的幾顆襯衫紐扣,也許是想張顯男人的魅力。


    可是,肌膚上卻全是一片抓痕,鮮紅的印記無言訴說昨天晚上一場毀天滅地的歡愛,多麽地狂野。[]


    飛兒收迴視線,輕咳了咳,這不是她管轄的事兒。


    “這是我的工作證。”飛兒從軍裝口袋裏摸出自己的工作證。


    男人緩緩張垂眼簾,當他的視線接觸到‘軍區’二字,陡地來了精神,趕緊從椅子上彈跳起來,媽呀,這是來一尊什麽佛啊?不僅是‘軍區’的,而且,上麵的職銜還不小,從她肩上的紅杠杠就能看出來。


    男人的樣子與剛才已相差了十萬八千裏。


    “不好意思,長官,不知你大駕觀臨,還請多包涵,香菊,泡兩杯荼來。”


    “嗯。”


    打掃衛生的女人轉身遵從命令去了。


    經理趕緊從褲兜裏摸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支遞給了焰東浩,態度謙卑。


    “哎喲,長官,我們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不知長官大駕觀臨所為何事啊?”


    經理在這座娛樂城混了已經好多年了,自然是個人精,一般的小警察他是根本不放在眼裏的。


    “我們收到舉報,說你們這兒在從事非法勾當,組織女人賣*。”


    說著,飛兒銳利的眸子在大廳裏掃了一圈,耳朵也凝神聽著,她想尋到一絲的蛛絲馬跡,畢竟,兒子在家裏昏睡著,如果不將葉惠心平安帶迴去,或者說,葉惠心出了一點什麽事,那今後,她的兒子怎麽辦?


    “沒有的事,絕對沒有的事。”


    經理的腦袋搖得像拔浪鼓。


    “認識這個女的嗎?”飛兒從公事包文件夾裏取出一張照片亮到了經理的眼前。


    經理瞟了照片上的女人一眼,心裏咯噔了一下。


    不過,仍然搖著頭說:“沒……見過。”


    “到底見過沒有?你想清楚一點。”


    見男人支支吾吾,飛兒的聲線陡地拔高,給人一種無法忽略的氣勢。


    “長官,即便是見過地,我也記不得了,你想,我們這兒晚上來來往往的客人那麽多。”


    說得也是道理。


    “可是,有人作證說,這姑娘被你們帶進了夜總會?”飛兒也不想與他繞彎子,怕去遲了,葉惠心貞潔不保。


    “沒……有,沒有的事。”


    經理感覺腦袋翁翁作響,莫非人家掌握了什麽證據了嗎?


    “當然是有證據才會來搜查。”仿若會讀心術般,這女長官居然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經理的額頭有兩滴汗水滑了下來,清晰可見,嚇得他語難成句。


    “真的沒有。”


    恰在這時,從外麵進來了幾位身穿綠裝的男人,個個戴著鮮紅的五角星的綠帽。


    一身正氣,威武不凡。


    “米領導。”


    他們輕輕喚出一聲。


    “給我搜。”飛兒一聲令下,幾位屬下趕緊向夜總會大廳展開了一場天羅地網的搜索。


    “長官,我要告你們,私闖民宅。”經理慌起來,義正嚴辭,憤憤不平地怒罵。


    “這是搜查令。”


    一名屬下將蓋了鮮紅印章的紙張一巴掌拍到了荼幾上。


    “看清楚,這是搜查令。”


    “妨礙我們辦公者,一律帶迴軍區論處。”


    “別……別。”經理像一隻鬥敗的公雞,無語地低下了頭。


    “老實點,給我蹲著。”一士兵踢了他一腳,讓他雙手伸直,趴在了牆壁上,整個人像一隻活王八。


    焰東浩則百無聊懶地一旁,悶聲不響吸著煙。


    不到十分鍾,前去搜查的士兵全部迅速歸位,用著響亮的聲音匯報:“報告領導,沒人。”


    “報告,沒人。”


    “報告,沒發現可疑人跡。”


    娘的,難道又逃跑了不成?飛兒這下可真著急起來了,葉惠心,你這丫頭片子,有多大的能耐啊,居然讓她與兒子在京都之地找了這麽久也未找到人。


    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擱下去,飛兒踩著軍靴向趴在牆上的男人走了過去。


    一腳用力踢在了男人的膝蓋處,由於眼力精準,男人膝蓋受傷,身體從牆麵滑落,膝蓋‘咚’的一聲跪在了地板上。


    “說,你們把她怎麽了?”


    她不想再忍,傷害了她兒子喜歡的女人,她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這幫惡勢力,剛才她還好好地與他講話,已經先理後兵了,不想再與他磨下去浪費時間。


    “我……沒有……啊。”


    ‘啪’,一記狠厲的耳光摑了過來。


    飛兒揪起了他的令領子,兇神惡煞地質問著:“說不說?”


    不說,你的死期就到了,當然這是弦外之音。


    “長官,你沒權利這樣對我,我說了,我是良民,奉公守法的良民。”


    再說,能撐起這樣的場子,他們老板也不是吃醋的,絕不是省油的燈。


    飛兒眼睛一眯,裏頭閃耀出危險的訊息。


    “你們這場子背後有多少的貓膩,別以為我不知道。”飛兒使了一個眼色,一名屬下到樓上去繞了一圈後下來。


    “報告,在二樓308包廂搜出了五公斤海洛。”


    經理迴頭,望著士兵手中的那個包裹,似要抓狂。


    “不,你們這是栽髒陷害。”


    飛兒陰險一笑,一腳踩在了他手腕上。


    “僅憑這五公斤玩意兒,就足夠可以把你與老板送進去蹲幾年,說不說?”


    “如果你說了,我們可以即往不綹。”不愧是飛兒帶出來的人馬,自是知道飛兒心中所想。


    米領導是太著急了,才會使出這種計謀逼經理就範。


    “我……要打一個電話。”經理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搞不好會給老板帶來大麻煩。


    飛兒微頜了頜首,表示同意他的要求。


    挪開了腳,經理從地上爬了起來,聲音說得很小,與對方嘰哩呱啦了一陣,然後,就掛了電話。


    “想明白沒有?”


    “長官,其實,我見過這位姑娘,她的確在我們夜總會,可是,不是我們捉她來的,她是被一個人賣來的。”


    經理大感委屈,早知道,就不接受這燙手山芋了。


    “帶我去見她,快。”


    聽聞葉惠心消息,飛兒已經是迫不急待了。


    經理沒法,隻得帶著她們繞過了大廳,走向了隔壁樓層的一間鐵皮屋子……


    ------題外話------


    留言,留言,票子,票子,暮哥需要動力。下一集預告,皇太子昏睡三天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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