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著他幽深眼眸裏欲望之光,葉惠心無聲地笑了。


    伸手從櫃台上端起酒杯,仰頭將酒漿飲下,出奇不意地捧住了焰驁的腦袋,嘴裏的玉瓊露漿溢出,一滴不剩流進了皇太子的嘴裏。


    沒想到這女人如此調皮,焰驁想推開她,可是,她捧得很緊,根本不給他反擊的機會。


    少頃,唿吸不順,酒漿從喉嚨處流入,弄得他咳嗽不止,臉部都潮紅了。


    “喂,葉惠心,你膽兒不小。”


    順了唿吸,焰驁不怒反笑,笑得有些暖昧,長指邪惡地挑起了她的下頜骨。


    燈光下,女人嘴角沾染的一滴酒漿泛著透明的光澤,俯下頭,舌尖舔去了那滴晶瑩的水珠,畫麵變得極其地暖昧。


    惠心一下子就紅了一個通透,看起來像一隻誘人的小白兔。


    一把攬她入懷,一個翻轉,她剛躺到床上,虎軀就壓了下來。


    食指點著她的紅唇,用著吊兒郎當的語氣道:“小妞兒,真不乖,該打屁股了。”


    說著,淩厲的一巴掌就拍到了她的臀部上。


    然後,他的頭就窩在了她的肩胛骨上,吻漸漸從她弧度漂亮的胛骨上滑了下去。


    “不……不……孩子……”她吐氣如蘭,媚眼如絲,青絲繚繞。


    世間有幾個男人能招架得住。


    “我會很輕的。”


    這話是貼在她耳朵邊講的,一股子暖流,從肌膚處慢慢匯聚到了心田。


    無法抗拒,惠心嚶嚀一聲,哼哼即即,頭發散下來,落到了雪白的枕褥間,黑與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好了副美人身姿撩人圖。


    在鼻血未噴出之前,喉結滾動,吞下喉間滾燙的汁液,再次攫住她的微張的唇瓣,一場掠奪之戰就此展開。


    ……


    ……


    不知道了過多久,一室漸歸於平靜。


    焰驁的吻落至了她光潔的額頭上,密密麻麻,沿著她挺直的鼻梁下滑,一直至她櫻紅的唇瓣。


    彼此唿吸幾可交聞。


    “別……”


    這男人都多少次了,難道不怕傷到孩子。


    惠心在心裏暗罵,這藥性咋還不發作啊,精力真是旺盛的過人。


    “焰驁,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啊?”


    “能不能別連名帶姓地叫。”他們都這種親密關係了,她還連名帶姓地叫,他心裏很不爽。


    “那叫什麽?”真是奇了怪了,她不是一直都這麽稱唿他的麽。


    “驁。”


    “驁?”葉惠心哈哈大笑出聲,笑得花枝兒亂顫。


    “怎麽了?有什麽好笑的?”長指叩在了她的腦袋上。


    “這個字讓我想到了西藏的藏獒啊,喂,你說,你爸媽當初為什麽要給你取這樣的一個名?”


    焰驁給了她一記白眼,冷哼一聲:“我這獒是獸中之王,比你那惠心可好聽多了,葉惠心這名土的掉渣。”


    “你才土得掉渣。”


    這男人居然敢嫌棄她,不想活了。


    女人都是給幾分顏色就開染房,果然不能太寵。


    記得剛見麵時,她連正眼都不敢瞧自己,現在,居然敢給頂撞他了。


    不過,比起以前凡事都唯唯諾諾的葉惠心,焰驁更喜歡心無城俯,活潑可愛的她。


    又過大約兩個時辰,也不知是折騰累了,還是花藥發作了,葉惠心唿到耳邊傳來他均勻的唿吸聲。


    悄悄地拿開了那支箍在她纖腰上霸道的手掌。


    輕輕地起身,撿起自己破爛的衣衫穿上,再撈了一張浴巾披在外麵。


    站在床前,蹲下身子,愣愣地望著熟睡的皇太子。


    睡著的男人沒有任何攻擊性,像一個無知的孩子,嘴唇蠕動了兩下,看起來甚是可愛。


    葉惠心拿了一把梳子,將他頭頂的短發紮起來,然後,不知道從哪兒找了一支口紅,替他描繪了棱角分明的唇瓣,利速地在床單上劃下幾個字。


    火速走至了門邊,再迴首,眸光裏多了一絲的卷戀,隻是,她與他不可能有未來,她心裏十分明白,分手是她們必走的路。


    焰驁,如果不離開你,我就會失去自己的孩子。


    相比較而言,我願意帶著他,在一個無人知道的角落平安度過此生。


    酒店的門開了又緩緩合上了,然後,四周一片寂靜,窗外傳來了蟬鳴的聲音。


    葉惠心進入了隔壁的房間,搖醒了母親,然後,不到幾分鍾的時間,兩抹身影就消失在了酒店的門口,要不是門口的保安在沉睡中,或許,她不可能如此輕易就逃脫。


    清晨,陽光穿透了雲層,染亮了薄薄的天際,揮走了一室的黑暗。


    床上熟睡的男人眼皮晃動了兩下,終於張開了雙眼,模糊的視線漸漸變得清晰。


    大手本能地一伸,感覺手指有些發麻,似乎有什麽東西捆綁住了他的手腕,低頭一看,一截繩子綁住了他的手,讓他無法動彈。


    抬眼一看,四周那裏還有女人的半個人影,腦子裏警玲大作。


    眼角浮現的紅豔豔讓他垂下視線,視野裏呈現了幾個紅豔豔的大字:焰驁,永別了。


    葉惠心走了,他又惱又氣,一把掙脫了束縛,到底她是怎麽跑的?


    腦子裏居然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記得她一反常態,放低身段向他獻媚,還喂他喝了一口酒,對,那個酒杯有問題,裏麵肯定下了藥。


    葉惠心太可惡了,焰驁心急火燎揮起衣服穿上,馬不停蹄地跑到了隔壁,果然,一室的空蕩告訴他,女人已經帶著葉母逃離了。


    可惡,原來昨天晚上的熱情都是有預謀,葉惠心,敢在我麵前耍陰謀,你還是第一個。


    抓住你,就不是打腫小屁股那麽簡單,你不弄死你,我就不是焰驁。


    恨恨地想著,焰驁及時聯係了小丸子,讓小丸子火速封鎖了一切海關口。


    他要讓葉惠心插翅難逃。


    “老大,葉小姐又跑了嗎?”小丸子帶著幾個屬下趕來,戰戰兢兢地詢問著頂頭上司。


    “你眼睛瞎了?要不她跑了,我讓你來幹嘛?”


    女人的逃跑讓他怒火衝天,小丸子本是懼怕的厲害,不過,在看到他一張俊顏時,驚得目瞪口呆。


    天啊,老大居然梳衝天炮,還畫口紅,這樣的形象,如果被記者拍到了,皇太子的形象就毀了。


    “看什麽看?信不信,我把你兩隻眼珠子挖出來當球踢。”


    焰驁把怒氣全都撒到了小丸子身上。


    “快去給我查,所有的酒店,旅館,不能有一絲的遺漏,找不到,你等就不要迴來了。”


    一幹屬下憋住笑,嘴角都彎曲了,實在是快憋不住了,幸好皇太子及時下令,他們趕緊應了一聲兒,風風火火趕去執行任務了。


    焰驁自個兒帶了兩個兵,去了海關口。


    葉惠心,我看你能逃多遠,你還不知道我焰太子的手段吧。


    想帶著他的孩子逃跑,還給他下藥,還捆他的手腳,真是吃熊心豹子膽了,如果是別人,他早撕裂了她,那論得到她一二再,再二三逃離自己的視線。


    “焰排長……。”


    在他們要步入海關之時,跟在他身後的屬下麻著膽子叫住他。


    “有話就說。”他心裏可煩得發慌。


    “焰……排長……,你的唇太……太紅了。”


    什麽太紅了?他丟給了屬下一個冷狠的眼神,示意屬下給他講清楚。


    “就是給……給女人一樣的紅……還……有你的……頭發。”


    終於說完了,這需要多大的勇氣啊,他們也不想看到他這副不倫不類的樣子,可是,如果走入海關,這真的有毀焰氏皇太子的形象,到時候,皇太子還不知道會發什麽怒。


    地動山搖是肯定的。


    頭發?他頭發怎麽了?


    大掌自己頭頂一摸,這一摸可不得了,他在腦袋上摸到了一綹凸起的頭發。


    以他的精明,當然明白是被人紮了頭發,剛才怒火攻心,氣葉惠心的逃跑,都沒去在意,現在,才發現嘴唇上麵黏黏乎乎的,手指一摸,指尖上全是一片豔豔的紅色,讓他險些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他媽的,葉惠心,居然敢這樣子整他,害他在屬下們麵前出糗。


    難怪剛才,那些屬下,包括小丸子等人都憋著笑,他這個鬼樣子,即使沒有鏡子,他也能夠想象自己的形象。


    這醜丟大了。


    如果有記者拍到,新聞爆出,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在背後嘲笑他。


    掄起拳頭,毫不猶豫就向兩名屬下揮去,動作迅速,左右兩邊各一拳,全打在了屬下的腦門上,兩名屬下在原地旋轉了一圈後,相互磕碰了一下又旋開,再相互對望一眼,連連在心中哀叫。


    皇太子的氣全都撒到了屬下身上。


    “不準說出去。”


    冷怒地嘶吼出聲。


    “當然,排長……不敢,我們不敢啊。”


    開玩笑,他們還想多活幾年,不想這麽早就喪命黃泉。


    “如果再有人知道這件事,我要你們狗命。”


    “知道,知道。”兩名屬下低著頭,幾乎是不敢看他一眼,唯唯諾諾不約而同地迴答。


    “去,給我買一包紙來。”


    一名屬下跑向了馬路對麵的超市,不到兩分鍾,一包抽紙呈遞到了皇太子麵前。


    扯出兩張紙,使勁兒擦,擦得嘴皮都破了也不在乎,惡心死了。


    葉惠心,你給我等著,抓你迴來,不弄得你十天下來床,我就不姓焰,敢挑畔他,死定了。


    媽的,觸衰死了,沒人敢挑畔他的權威。


    “葉惠心,抓你迴來,誅你九族,讓你全家在京都這地混不下去。”


    他狂妄地怒罵,兩名屬下聽了他的嘶吼,這才驚覺,原來是皇太子妃幹的。


    也是,世間之人,恐怕也隻有太子妃敢挑戰皇太子的權威,這下有好戲看了,他們還有些小小的期待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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