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完,焰驁頭也不迴地轉身離開!


    葉惠心卻愣在了原地,這死東西,臭家夥,翻臉比翻書還快,剛才明明還晴空萬裏,一下子就大雨傾盆,讓她真是難以適應。(.)


    莫名其妙就衝著她發火,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皇太子,高幹之家的兒女就是不一樣,被父母驕慣出臭脾氣,還一身的臭毛病。


    嘟著紅唇,葉惠心彎下腰,伸手抓住了布娃娃的一支胳膊,不費吹灰之力就揮了過來,放在懷裏狠狠用手捶打,隻是,每打進去一次,雖然布娃娃身體踏陷一個拳窩,仍然讓她不解恨。


    她隻是家裏窮一點,沒錢而已,答應了焰夫人,現在,她就要受那臭家夥的氣。


    “王子病,臭家夥!冰山臉!”她衝著手中的布娃娃大叫,大喊!


    “少奶奶,你在幹嘛啊?”外麵傳來了吳媽小心冀冀的問候聲。


    “啊!”吼聲都驚來了下人,她趕緊將布娃娃藏在身後,對走進房裏的吳媽說:“我,我在唱歌呢。”


    說著哼起了最近網絡上流行一首歌曲!


    “少奶奶,你背後藏著什麽?”


    吳媽向她走了過來,親切地詢問,臉上蓄滿了笑意!


    “噢!沒什麽,隻是一個布娃娃而已,我想家了。”


    怕吳媽發現去告訴焰夫人,她趕緊把布娃娃從身後拿出來抱在懷裏,不停地親著布娃娃的臉頰,故意不讓吳媽看到布娃娃的前麵,因為,那裏是焰驁的笑臉,如果吳媽知道她這樣憎恨皇太子,去夫人哪裏打小報告,她就玩完了,她賠不起那一筆巨資,替母親做手術的錢啊,那麽多,她不過才二十歲,從來沒有見到過那麽多的錢,也賺不到那麽多的錢。


    焰夫人給她的就是一個天文數字,自己不敢想象的天文數字。


    “少奶奶,少爺讓你去樓下,他在花園等你。”


    吳媽說完,瞥了她一眼,轉身疾步離開!


    這死家夥又要找她幹什麽,剛才還惱怒而去!


    “冰山臉,又要幹什麽啊?”她伸指在布娃娃腰上狠掐了一下,喧泄中心中的怒氣!


    甚至低下頭,一口就咬在了布娃娃臉蛋邊緣,死死的咬著,撕扯著,似乎是在撕扯著焰驁那張臭臉蛋。


    咬夠了,這才放下了布娃娃,隨手一扔,甚至還踢了他一腳,這才爽地轉身走向了門邊。


    當她下樓來至花園,就看到了焰驁正站在一株桅子花樹旁邊,如今,正是桅子花盛開的季節,花樹上開滿了白色的鮮花,微風徐來,陣陣花香迎風撲來。


    嗅聞著桅子花濃鬱的花香,小跑步來至他身邊,低下頭,畢恭畢敬地道:“皇太子有何吩咐啊?”


    似乎不太喜歡‘皇太子’這個稱唿,更不喜歡她對自己這種謙卑的態度。


    劍眉微擰,他的心眉擰起了一道刻痕!


    “走!”薄唇隻吐出一個字,他就從她身邊穿越過去。


    “喂,去哪裏?”由於他腿長,她隻能小跑的速度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去你家。”他丟給她三個字。


    葉惠心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皇太子要去她家,去她家幹什麽,真是莫名其妙,她與他們焰家隻是一筆交易,等她生下孩子,她就會離開這座牢籠,而且,她也不太想讓焰驁以及焰夫人知道她真正的住所。


    所以,她倏地停下了步伐。


    男人走出不遠,迴頭,看到女人站在幾米遠的身後,一張玉容糾結,心裏在躊躇吧!


    薄唇勾出一抹極淺的笑意!


    “喂,葉惠心,我媽早查出你住哪兒了,你別以為你的住所是秘密。”


    真是幼稚的可以,焰驁在心裏低斥一句:“笨女人一個!”


    “切,你們……你們焰家……真……真”那個‘壞’字,葉惠心硬不敢說出來,因為,發現皇太子變臉色了。


    “焰家真什麽?”


    “真好。嗬嗬。”惠心衝著他吐了吐舌,做出一個十分調皮的表情。


    她幾步追上前,走到了焰驁的前麵,轉過身,退著往前走,道:“皇太子,我家窮得丁當響,家徒四壁,我爸死了後,為了給我媽治病,值錢的東西給我變賣了,你要去可以,隻是,不要被嚇住才行。(.好看的小說)”


    聽了她的話,焰驁臉上沒什麽表情變化。


    “你家除了你媽與你,還有其他人麽?”


    估計他也是知道的,是故意問自己吧。


    葉惠心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其實也不是傻子,心裏可有數了。


    人家即然敢與她簽下一紙借腹契約,當然清楚她的身家背景,身世不清白的女孩他們肯定不會要。


    要保證焰家純種的血統嘛!


    “我媽說,我還有一個哥哥!”


    對於皇太子的迴答,她老實作答。“什麽還有一個哥哥?”不太懂這句話真正的意思,焰驁奇怪地問。


    “我八歲的時候,他就離家出走了,這麽多年來,我們找不到他。”


    原來是這樣,這麽說來,葉惠心的家就隻有她與她媽兩個人,身世背景挺簡單的。


    也是,母親不可能找太複雜的人為他生孩子。


    他們說著話走出花園,剛走至焰府大門口,司機恰巧將車開了過來。


    打開車門,坐上車,由於不是十分熟悉,兩人相互望了一眼,都不知道該說什麽,葉惠心覺得尷尬極了,然後,就沒話找話說。


    “我家很窮的,家裏也不幹淨,到處是白色的垃圾,我家還喂了許多的牲口,有雞,有鴨,還有鵝,還有牛……”


    雞、鴨、鵝、牛……這都什麽鬼東西,這女人真是哆嗦死了。


    自從這個女人進了焰府後,感覺自己就沒有一片平靜的天地,焰驁不耐煩地衝著她吼了一句:“閉嘴!再說一個字,我把你丟出去。”


    果然,皇太子淩厲的氣勢讓葉惠心真不敢再多說半個字,整個人規規矩矩地坐在座位上。


    車子緩緩地在平坦的公路上行駛!


    陽光透過車玻璃打照進來,在她雪白的臉蛋上投下一層淡淡的光影!


    焰驁見車廂裏歸於平靜,從椅座上拿起了耳機,將耳麥塞進了耳朵裏,抬指按下了開關。


    合上雙眼聽起了音樂!


    葉惠心規矩了半天,眼睛一直凝望著車窗外,見到自己家的路程越來越近,心裏也緊張起來,這臭家夥難道真要去自己家,自己的家在小胡同裏,裏麵全住著一群市井小民,她們坐的這輛豪車開進去,不知道要讓多少鄰居跌破眼鏡,他不是她真正意義上的老公,隻是一紙契約而已,即然是契約就會有到期的一天。


    更何況,他們倆現在連男女朋友都不算,因為,她還沒真正懷上他的孩子。


    雖然左鄰右舍不知道,可是,二十年來,她在大家心目中都是一個純潔無暇乖巧的女兒,她給他生孩子這件事,她絕不能讓大家知道,否則,她都沒生活下去的信心與力量了。


    這種事在大家看來是胺髒的,因為,為了錢,她賣掉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


    她是一個為了錢,不顧一切的,連親生骨肉都舍得賣掉的壞女人,拜金女。


    想著左鄰右舍鄙夷的眸光,葉惠心突然間打了一個寒蟬,不行,如果他們真知道了,她就沒臉活下去了。


    微微側過臉,望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男人雙眼還是緊緊地閉著,似乎在欣賞著美妙的音樂,她想喊他,可是,又怕他會衝著自己發脾氣,臭家夥脾氣古怪的很,時不時就衝著她喊,衝著她吼。


    “喂!皇太子。”她微微側過身,雙手放在了自己嘴巴上呈喇叭狀,輕聲地喊著:“皇太子!”


    男人沒有應聲,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她的喊話,她再稍稍大聲一點,沒想到,男人那雙好看鳳眸張開了,刀子一般的眸光筆直地凝向了她,兩張臉隔的是這樣近,最多隻隔了0、2厘米的距離,似乎還能嗅聞到他身上淡淡薄荷清香味,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淩厲氣勢讓她如一隻驚弓之鳥般彈開,曆為,她沒想到男人會在忽然之間張開雙眼,而且,她們還隔的這麽近。


    男人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是讓她安份的眼神,她懂。


    可是,她無法安份啊!


    當男人再次閉上雙眼時,葉惠心低咕了一句,再度把身子傾斜向他,手掌再次卷成了喇叭狀,在他耳朵邊小聲地咆哮:“王子病,王子病,王子病……”


    無數聲壓抑而又不甘的王子病在車廂裏響起,像一首動聽的歌。


    前麵開車的司機,聽了她小聲而又壓抑的‘王子病’,一張臉笑得比山花還要浪漫,連連搖了搖頭,這焰府少爺與少夫人的相處方式還真是特別。


    車子在一道小胡同門口停了下來,見目的地到達,焰驁扯下了耳朵裏的耳麥,走下了車,葉惠心卻將臉埋在車椅子裏,用一個背麵向著皇太子。


    見她遲遲不下車,皇太子的臉上有陰霾劃過,伸手就將她拽下了車,下車後,葉惠心隻得用手遮擋住自己的臉。


    標準的一副作賊心虛啊!其實,她給焰家的交易,這個巷子裏居住沒一個知道,不過隻是二十歲的年輕姑娘,心裏素質超級地差。


    “惠心,哎呀!惠心,你迴來了?”


    平常時,惠心是一個勤快又踏實的姑娘,左鄰右舍對她印象都非常地好。


    一位胖嬸見到她咋唿起來:“惠心,好久不見你了,你去哪兒了?”


    “胖嬸,我……這段時間都在學校。”胖婦人已經向她走過來,她不可能再裝作沒看見。


    難為情地衝著胖嬸兒笑了笑。


    “聽說你媽媽生病了?好一點沒有啊?”一副關切的語氣,可是,一雙老眼直往惠心身後的皇太子身上瞟。


    “在醫院裏,檢查完畢了,隻等著手術了。”


    葉惠心從來沒說過謊話,那句‘我一直在學校裏’,讓她整張玉容憋了一個通紅。


    “你媽得的不是大病吧?”


    “不是,隻是闌尾炎,把爛掉的闌尾割掉就沒事了,謝謝胖嬸兒關心。”


    她再次扯了一個謊,現在,她深切體會了說一次謊,就會要用更多的謊話去圓說的道理。


    “謝什麽?我也隻是說兩句關心的話而已,惠心,這是你男朋友啊?”胖嬸一雙賊眼在焰驁身上骨碌碌地轉。


    名牌西服,款式還很新穎,英姿不凡,氣宇軒昂,比雜誌上的明星還有範兒。


    這長相,媽喲!讓她這個大媽看了都心動,要是再年輕二十歲,她總是死纏著這位美少年不放!


    當她的眼睛看到不遠處停靠的黑色小轎車時,眼睛頓時為之一亮,差一點兒叫出了聲。


    媽喲!這年輕人不止長得帥,很有錢啊!不是富二代就是一個官二代。


    “惠心,是你男朋友吧?”


    胖嬸滿臉堆著笑,討好巴結地問。


    “呃!”葉惠心不知道該咋說,這個問題很尖銳,讓她手足無措,唿吸困難,他不是她男朋友,卻是她在未來一年內的老公,她們這種關係不應該向世人訴說,會遭天打雷辟的。


    就在她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之是,男人強健的胳膊一伸,將她整個攬進了懷裏。


    薄唇扯著一抹笑意:“阿姨,我是惠心的男朋友,我叫焰驁,是陪她迴來給伯母拿換洗衣服的。”


    “噢噢,焰少爺好,好。”胖嬸一張老臉笑成了一朵金菊花兒,有錢的少爺喊她阿姨啊!有錢人家的孩子好有禮貌,真是一個不錯的好孩子。


    “惠心,看起來你男朋友好愛你,你真有福氣,羨慕死了。”


    胖嬸一向腸子比較直,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從不把話藏在心裏,她覺得難受。


    胖嬸的誇獎讓焰驁把惠心的細腰攬得更緊。


    “阿姨,我們先進去了,拜拜!”


    焰驁將葉惠心拉離胖嬸兒身邊,很快消失在了女人羨慕的眸光裏。


    “說,是哪一間?”這一帶的房子都是違章建築,成排的木門讓他心裏發怔,這都什麽地兒啊!


    牆壁上還有灰塵掉落下來,落得他一身都是白灰,髒死了,他不停地用手打拍著白西服上的灰塵。


    “我說了這裏不適合你來,你偏要來。”葉惠心白了倔強的男人一眼,伸手往衣兜裏一摸,大叫起來:“不好了,我沒帶鑰匙,進不去。”


    “真的,假的?”焰驁絕不相信這小妮子沒帶鑰匙。


    “是真的。騙你是小狗。”


    她真沒帶鑰匙,沒帶鑰匙就進不去。


    “我發誓不是故意的,你剛才也沒說去哪裏,我就下樓來了。”


    想想她說得也是道理,自己讓吳媽去讓她下樓時,根本沒告訴她要去哪裏,她又怎麽可能會帶鑰匙,隻不過想看看這笨女人生活了二十年的家而已,即然沒帶鑰匙就隻好作罷。


    “真是掃興!”男人踩著步子往外走,走出小胡同坐上了車。


    “少爺,迴家嗎?”


    前麵的司機迴過頭來詢問主人的意思。


    “不,去醫院。”


    “焰少爺,去醫院幹什麽啊?”葉惠心開始嚎叫起來,這男人進不了她家的門,現在,又要去醫院,她與焰家的一紙契約,她媽媽是不知道的,這男人想害死她呀!


    葉惠心緊張起來,一把拉住了焰驁的手臂,用著卑微乞求的聲音說:“不要去,好不好?”


    焰驁盯著她,一臉不解地說:“葉惠心,我們快是真正的夫妻了,隻是以女婿的身份去拜見丈母娘而已,有必要這樣大驚小怪麽?”


    “我們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夫妻。”


    剛說完這話,就發現皇太子的眸光轉為冷咧,嘴唇也不停地抽搐,很明顯,皇太子生氣了。


    經過兩天的相處,她知道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在焰府不能惹這位皇太子生氣,因為,整個焰府上上下下都是以皇太子為中心的,也許是因為焰家沒有其他的孩子,也許是因為他生了病的關係,總之,她看得出來,焰驁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不凡,得罪了他,她以後在焰府的日子可想而知。


    皇太子生氣,她就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不敢與皇太子冷咧的眼神對視,隻得低下了頭。


    “少爺,去哪裏?”見小倆口沒爭著一個所以然來,司機再次不怕死地問出。


    “醫院。”目的達不改,焰驁一向固執,然而,他這兩字出口,葉惠心可恨死他了。


    手心漸漸冒出了冷汗,她不怕死地掀動紅唇:“我媽要做手術,驚受不起刺激。”


    皇太子根本充耳不聞,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了下來,焰驁伸手拽住了葉惠心的手臂,提起剛才在路上賣的一籃子不果,將葉惠心扯進到了病房門口。


    見他一定要見母親,葉惠心隻得對他細語:“我媽不知道我們的事,如果她知道,一定會殺了我,求你,不要告訴她。”


    如果母親知道了她把自己賣了,同時,還賣了自己第一個孩子,她寧願不做手術,寧願死也不要犧牲自己一手帶大的女兒。


    焰驁不想聽她廢話,直接將她推進了病房,病床上,一位蒼白麵色的婦人躺在床上。


    見女兒來了,失神的眼睛裏泛著亮光。


    “惠心!”


    “媽!”葉惠心硬著頭皮走了至病床前。


    “媽,你好些了沒有?胸口還疼嗎?”葉惠心是一個孝女,見到母親臉上仍然沒有一絲血色,心裏有些難過,險些落下淚來。


    “嗯,還好!醫生替我做了檢查,不過,結果還沒出來,李醫生說,如果沒什麽異常,過幾天就可以做手術了。”


    “惠心,這位是……”葉母看到女兒身後玉樹臨風的翩翩少年,輕問。


    “媽,他是……他是我同學。”


    葉惠心迅速找到了一個詞語,對,同學這個詞兒最能讓母親接受。


    “伯母,我是惠心的男朋友,我叫焰驁,伯母好。”皇太子彬彬有禮地向葉母問好,將手中的水果籃放到了床頭櫃上。


    “噢。”他的出現雖帶給了葉母驚訝,卻沒給葉母帶來太大的震憾。


    也許,她覺得女兒大了交男朋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且,從長相以及身上穿戴看,是一個身世家景都良好男人,就不知道人品怎麽樣?


    其實,她並不看重錢財,主要是人品好,對惠心好就行了。


    “媽,我……”見焰驁說出她們的關係,葉惠心迴頭暗自瞪了他一眼,還好,她應該感激男人的手下留情,他說的是男朋友,而沒有說是她老公,要不然,母親可能會直掃暈過去。


    “惠心,我們的事不能再瞞伯母了。”焰驁為了作戲逼真,直接將女人摟進懷裏,在她耳鬢印下一吻,親昵地笑語。


    抬起頭,剪水烏瞳裏就倒映著一張漂亮的男性臉孔,嘴角勾出那抹笑讓她些毛骨悚然,這一刻,她在男人眼裏看到了柔情密意,隻是演戲,為了不刺激母親,堂堂皇太子願意陪著她演戲。


    “惠心。”葉母執起了女兒白嫩的玉手,語重心長地對她說:“女兒,我治病的錢是不是焰先生出的?”


    “嗯。”畢竟,葉母治病的錢也不是一個小數目,她如果再胡扯,母親一定會懷疑自己在說謊。


    手術前,她不想母親受任何的刺激。


    “焰先生,謝謝你。”葉母誠摯向焰驁表示感謝。


    “伯母,你太見外了,我愛惠心,願意為她付出一切。”


    明明是演戲的話,可是,葉惠心感覺自己的心口起了一片悸動。


    “好。”葉母望著他,出神地凝望著,不住地點了點頭。


    “惠心,我想給焰先生單獨說兩句話。”


    見母親要單獨與皇太子說話,惠心著急起來,然而,焰驁給了她一記‘相信我’的眼神,示意出房門外去。


    十分鍾後,焰驁帶著葉惠心離開聖心醫院。


    “葉惠心,你最喜歡吃什麽?”


    突如其來的一問讓惠心眼角翻湧起驚愕。


    “西餐。”


    “老李,開車去西餐廳。”皇太子對前麵的司機徐聲下令。


    西餐廳裏飄彌著一首非常婉轉纏綿的意大利歌曲,由於還不到十二點,所以,西餐廳空位很多。


    他們選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下,惠心不客氣地點了兩份自己喜歡吃的牛排。


    一會兒,牛排上了桌,她拿起刀叉就開始吃起來。


    見她吃的狼吞虎咽,坐在對麵的焰驁望著她寵溺地笑了,他臉上彌漫的笑意讓惠心有瞬間的失神。


    自從她第一次見到他,他就一直崩著一張臉,整個人也冷得要死,今天,是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不僅去醫院看她媽媽,還帶她吃自己最愛吃的食物,而且,他們麵對麵地坐在這裏,感覺就如一對情侶。


    “賣花了,賣花了,十元錢一支。”


    一個提著花籃的小姑娘從門外走了進來,繞了幾張雅座,小姑娘來到她們這張桌子。


    甜膩膩的聲音說:“大哥哥,你女朋友真漂亮,買枝花兒送給她吧。”


    “今天可是情人節呢。”


    小姑娘怕大哥哥不賣她的花兒,盡力遊說。


    焰驁掏出數張百元大鈔,將鈔票塞到了小姑娘手裏,笑著說:“全要,不用找了。”


    “謝謝,謝謝。”小姑娘樂開了花,不停地向大哥哥鞠著躬感謝著。


    今在真是走紅運了,居然碰到出手如此闊綽的大哥哥。


    小姑娘道完謝,把籃子裏的花紮出一束,小手指理了理花瓣,將花恭敬地獻給了葉惠心。


    “大姐姐,大哥哥好愛人,你好幸福。”小姑娘的嘴如抹了蜜。


    “大姐姐,祝你與大哥哥能白頭到老,永浴愛河,要一生幸福喲!”


    小姑娘語畢,提著空籃子轉身跑走了。


    葉惠心望著手上的玫瑰花,心裏甜滋滋的。


    “葉惠心,好看吧?”


    “嗯!”


    “葉惠心,給你商量一個事兒。”焰驁咳嗽了兩聲,似乎有些難以啟口。


    “你說!”


    “我這病一時半會兒治不好。”就算治得好,他也不可能再碰葉惠心,他始終覺得母親決定的這件事情太過於草率。


    “如果你實在不想呆在焰府,我有一個讓我們都盡快解脫的辦法!”


    “嗯。”惠心仍然隻是輕以嗯了聲,表示願聞其詳。


    “去做試管嬰兒!而且,我不可能提供種子。”


    葉惠心手中的花朵落到了桌子上,滿麵驚愕,這個男人對她如此好,原來是有目的,好腹黑的一匹狼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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