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駕駛員調轉方向。”裴老大不甘心單二妞就這樣逃跑了,他到要會一會這個敢隻身追逐過來的男人,看一看這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憑他的直覺,這個男人應該與單二妞有莫大的關係,否則,他們不可能冒死,飛越海域到這種地方來?


    黑亮的瞳仁急劇地縮小在一團浪花飛濺的海域!


    不錯,他們猜的一點都不錯,是的,焰君煌來了,僅僅隻帶了身邊最得力幹將而來。


    望遠鏡裏所看到的三架汽艇是眼花,隻有兩架,另外一輛隻是出海捕魚的快艇而已!


    焰君煌駕駛著潔白的遊艇,目視著前方,由於汽艇速度飛快,海風揚起他的褲管與衣袖,鼓鼓的冷風灌了進來,不管不顧瘋了向前衝,嗅聞著迎麵撲來一重又一重的水氣。


    腮幫子咬得鼓鼓作響,一雙炯炯有神的黑眸直視著前方,天庭飽滿的額頭上,一直有發絲在亂舞!


    後麵緊緊跟隨的梁軍強,凝望向前方那抹快速飛奔在海麵上的轎健身姿,心擰得有些緊!


    他是在為焰四少擔憂,焦急!


    焰四少駕駛的速度太驚人了,他不過隻是慢下來分餘鍾,就看到他的身影筆直向前麵飆了出去。


    瞬間與他拉出好長一段距離!


    他也緊跟著轟了油門,將速度飆到最快,海水濺起的浪花撲打在他與展顏的身上。


    展顏抱住他強壯厚實的腰身,抱得十分緊,因為,展顏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甩入這一帶大海深水區,成為大海裏兇猛野獸的美味餐點!


    自從坐上梁軍強的汽艇後,梁軍強除了在加速之時迴對她嘶吼一句:“抓牢一點。”


    然後,一直不曾與她交談過半句,雖然,已經在這海麵行駛了好長一段時間,可是,他們並沒有歇息下來。


    前麵是焰君煌高大而挺拔的身影,相信,如果這時候的焰君煌出現在飛兒麵前,定會成為飛兒的天神!


    救駕的天神,從梁軍強緊閉的雙唇,陰黑的臉孔,展顏也嗅聞到了一縷緊張的氣氛。


    前麵似乎有一輛白色遊艇在慢慢調轉方向,向她們這邊衝過來,雖然看不十分清楚,可是,展顏判斷,那麽大的一艘遊艇,絕對有一大拔的海賊。


    從遊遊艇毫不畏情的調頭迴迎,足可以顯見遊艇主人,那擄走米妞海賊的氣勢!


    隻是她們不會怕,焰君煌更不會怕,飛兒,我們終於來救你了,日夜兼程,不畏險阻,焰君煌對你的心天地可鑒,日月可表,飛兒,這輩子,有這樣一個至情至信的男人誓死追隨,此生足也,我真替你感到開心,真是羨慕。


    以前,是我誤會了他,傷害了你,希望你能原諒我,飛兒。


    是我有眼無珠,看不到焰君煌這種世間絕種男人對你的寵愛,對你的好。這一次,如果你能脫離險境,我會用餘生去彌補對你的虧欠。


    這兩天一夜的追逐,除了震驚,便是感動。


    就在展顏一翻沉思的時刻,他們的汽艇已經與那輛衝過來的遊輪相撞!


    “喂,你們是什麽人?”無數名身穿黑衣的男人站在甲板上,用著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她們。


    焰君煌並沒有將駕駛的汽艇停下,而是沿著白色的遊輪旋走了好幾圈!


    兩排人馬中央走出一個國子臉,五官隻能算標準,穿著一身唐裝的男子,盛氣淩人地瞥了他們一眼。


    嘴唇緊所,並未發一句話,微微頜首,身側端著機關機的男人發話。


    “到底是誰?說不說?不說開槍了。”


    焰君煌與梁軍強駕駛的遊艇仍然不斷在他們四周繞著圈子,遊艇四周濺起了無數雪白的浪花,如一捧又一捧飛濺的白雪!


    起初,裴先生並沒有發現,不過,後來,覺得越來越不對勁,因為,眼前的那兩架白色的汽艇如兩條遊離的水蛇一樣,在他眼前滑動,不,比遊離的蛇快多了,又感覺像兩條白色的絲帶,汽艇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快到他們所有人幾乎看不清楚人,裴先生甩了甩頭,閉了閉眼,做了一個深唿吸,再度睜開眼,發現那架汽艇速度更快了,媽的,他在心中暗罵了一句,真是遇到強勁對手了。


    他們是想用這種方法來騷亂他們的視線,然後,一舉將他們殲滅,看來,他們不能再調以輕心,原本認為,他們隻來了區區兩三個人,不足為懼,但是,從目前這陣勢看來,如果他不想辦法,說不定這三個人會將他這賊窩給端了。


    “不準再繞了,停下來。媽的。”大敵當前,裴先生惱羞成怒,再也不想偽裝,從旁側一名屬下手中搶過一把機關機,衝著水麵開始射擊。


    可是,由於汽艇飆出的速度太快,他根本沒有辦法瞄準,子彈全打進了水裏,見發發空炮,根本射擊不到敵人,裴先生氣得直跺腳,大罵著:“媽的,都給我開槍。”


    因為,在他眼中,這夥人來人太飆張了,明明就隻有三個人,而且,一輛汽艇上還載著一個女的,可是,那駕駛的速度根本不比一般汽艇慢,看得出來,這三個人都是練家子,所以,他衝著一幹屬下發怒。


    “開槍,都給開槍,往死裏打。”


    裴老大一聲令下,所有屬下全部端起了機關槍,可是,真是奇怪,大家的眼力都不準,一陣槍林彈雨後,發發子彈全部在一聲聲巨響後沉入了沒入了穀底。


    原來,在他們發著子彈的時候,就在那緊要關頭的兩分種,那三個人居然身子是傾斜到了汽艇的旁側,而且,速度快得驚人,不僅讓人眼花繚亂,但是看不見她們一點人影,一大群男人全是亂開的槍。


    “媽的。”見狀,裴老大火冒三丈,衝著一幹屬下憤怒地叫囂。


    “全是飯桶,飯桶。”他揣了身旁的屬下一腳,撈起了支手槍,閉上一隻眼睛,想把注意力集中一點,然而,他還沒有扣下扳機,眼尾便掃到了有一抹紅紅的火舌穿過了稀薄的空氣向他們這邊掃射過來。


    “老大,小心。”危急時刻,一屬下一把將他撲倒,成功讓他躲過了想要穿破他腦袋的紅紅子彈。


    真是好險,這樣的險境,裴老大氣得吹胡子瞪眼,媽的,他在道上混了這麽多年,從來沒這麽衰敗過。


    以前,就算有警察抓捕他們,他也能帶領著兄弟成功脫險。


    這一次,他敢斷定,這幾個人並非隻是警察,腦子飛速運轉,莫非他們是單二妞的親人?


    來人如此身手不凡,裴老大不禁開始胡亂猜測著他們的身份,從他們非凡的身手可以看得出,他們是經過嚴格的專業訓練,要不然,不可能橫跨著駕駛汽艇,而且,還能躲過這麽多屬下的射擊,毫發未傷。


    感覺比警察更高一個檔次。


    高個檔次的是哪拔人,裴先生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唯一那拔人才能有這樣身手,想著想著,裴先生後背泛著了冷汗,他混了這麽多年,在這大海上神出鬼沒,從來都沒有被他們逮捕過,當然,他也小心行事,這一次,要不是貨源獨特,對方必須要見到他本人才肯交貨,他也不會冒這麽多的險。


    最怕遇上這夥人,最怕什麽偏偏來什麽,可是,平時,也沒有人管他啊!


    對,也是,他真是暈頭了,咋把單二妞忘記了,她不是海上霸王花成員,這夥人也是霸王花的?絕對是,無可厚非,她們*區正在進行訓練的一拔霸王花成員,來人不是女的,而是兩男一女,那個女不足為懼,可是,那兩個男的,尤其是速度飆得最快,飆到最前端的男人俊拔的身姿,那男人才是最危險的人物啊!


    發發子彈從他頭頂飛掠而過,裴老大不太敢直起身子,指尖捏握著手槍,指著一幹屬下嘶吼:“調頭,快。(.)”


    “是。”屬下得令飛速跑得船艙,僅隻片刻,雪白的遊艇開始返迴原路。


    洞察了這夥海賊想有逃之夭夭的計謀,焰君煌手中的機關槍火力越來越猛,他的槍法向來都是^區最棒的,發出的子彈沒有發一是空的,甲板上已有好幾個男人中槍,應聲而倒,其他的,個個全部匍匐到了甲板上,連頭都不敢撐起來,深怕下一秒子彈就穿破了腦袋。


    焰君煌知道不能再多開槍,萬一沒子彈就玩完了,他單手駕駛著汽艇,一手端著沉重的機關槍,銳利的眼神迅速在整個白色的遊艇上掃了一圈,迴過頭,丟給了梁軍強一個隻要他們彼此才能懂的眼神。


    梁軍強點了點頭,迅速側身地後麵的展顏道:“等會兒,你見我動作行事,我們要潛上去,上去的時候,你持槍進駕駛室,我與君皇進後艙尋找米妞。”


    “明白。”展顏畢竟在隊伍中也混了快半年了,也出過幾次兇險的任務,她當然明白梁軍強的意思,她隻是暗自吸了一口氣,囑咐自己,大敵當家,千萬別扯焰君煌的後腿,這個地方已經出了國境,她們又未得到上司的同意,執意來救米妞,他們就隻有三個人,三挺機關槍,如果救不出米妞,她們全部都得葬身這一望無際的深水海域,所以,她暗自囑咐自己,不能拖他們的後腿,要不然,她的好朋友飛兒就救不迴來了。


    展顏一顆心揪得死緊,前方的焰君煌舉起了機關槍,連發三發子彈,子彈從槍洞口飛出,不偏不倚正巧將剛撐起頭的四個男人額頭上紛紛打出出一個血洞。


    汗,四個男人先後而倒,展顏瞧了背心發麻,完全被焰君煌出神入化的槍法驚呆,媽呀!居然一發也沒有浪費,以前,焰君煌統領她們的時候,她還有些不服氣,現在,她都傻眼了,能成為這個男人手下一名女將,簡直就是前世修來的福氣啊!


    她是上輩子燒了高香,所以,才成了霸花王中的一員。


    “別發愣了,做準備。”就在她愣神間,前麵忽然隨風飄了一陣男人聲音,是梁軍強叮囑她做好準備,怕她失足滾落大海。


    “行。”


    就在她紅唇簡短吐出一個字後,焰君煌與梁軍強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丟開了手中駕駛的汽艇,汽艇從她們跨下飛出那一瞬間,他們已經躍上了船艙,展顏由於心情緊張,差一點就隨著飛出去的汽艇葬身大海,要不是,梁軍強早有防備,在自己脫身之前,用另外一支胳膊拽住她一支手臂,將她成功拉上了船艙外的甲板。


    展顏還未迴過神,梁軍強與焰君煌已經飛速潛進了船艙,展顏也不敢怠慢,暗讚這兩個男人不凡的身手,默契度很高的同時,她已經持著槍轉身潛進了駕駛室。


    將槍抵在了駕駛員的後背心,冷妄地吐出一句話:“往迴開。”


    “你?”駕駛員感覺到有金屬的冰涼抵住了自己的後背,幹他們這一行這麽久了,當然知道遇上了什麽事兒,而且,剛才那兩架汽艇飛出去,他也看到了,隻是沒想到他們動作這麽快,他就成了他們的俘擄了。


    不敢迴頭看,因為,他感覺身後的金屬更貼上了幾寸。


    “我說,往迴開。”女人的音量提高。


    “好,好。”駕駛員點頭如搗蒜,他知道如果一旦落入警方手裏,他們這夥海賊不死都是半殘,可是,至少,照著她的命令開迴去,還能有緩衝時間讓他們翻身,如果他拒絕,這女人恐怕現在就會要了他的命。


    如此權衡一番,駕駛員還是覺得照著她的意思行事要好多了。


    然後,他開始翻轉著方向盤,眼睛筆直望向前方的一望無際的大海。


    雪白的遊艇開始慢慢調轉了方向,感覺到不對勁,裴老大第一個跳進了駕駛室,他衝著裏頭嘶吼:“喂,你在搞什麽?”


    然後,眼睛就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身影,讓他最為震驚的是女人手中的槍,明顯狠狠抵住了他的駕駛員。


    媽的,翻天了,連一個女人也要欺負他,他拔出腰間的手槍,正欲要向女人的身子射擊,沒想到,太陽穴感覺就有一支冰冷的槍支抵在那兒。


    “不許動。”


    他緩緩側過臉,視野裏便看到了一張氣宇非凡的臉孔,渾身上下散發出淩厲的氣勢,還有尊貴的氣息,男人眼中迸射出來的淩厲,眸底纏繞的陰戾,世間有幾個男子能夠比擬?


    裴老大當下心中大驚,隻是,他沒有表現出來,盡管五指收握成拳,可是,就是輸了,也要輸得有氣度,至少,他是眾人心目中仰望的人物,是這群海盜人物的首領。


    “我說不準動,再動一下,我手中的槍支可是不長眼睛的。”


    “波,它發出一枚鐵針,就能將他整個腦袋爆炸。”焰君煌恐嚇警告的聲音雖低沉,卻明顯帶有幾分陰測測的味道,就如來自於陰曹地府索命的修羅或者是撒旦。


    “你算老幾,敢這樣子威嚇我?你可知道這一帶全是我的地盤,老子在這一帶活動了幾十年,向來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是的,裴老大就不相信,他的一切事業會毀在這個男人手中。


    “是麽?世間正道是滄桑,姓裴的,夜路走多了必闖鬼,今天你死期到了。”


    焰君煌手中的槍支狠命再抵上數寸!


    “你隻有三個人,而我這兒的三個打你一個,還有許多墊底的,你還為自己能有多少的勝算?你開了槍,打死了我,我的兄弟絕對會向你報仇,要你索要他們大哥的命。”


    聽了裴老大冷狠的警告,焰君煌的眸子淺眯,裏頭有輕蔑的神彩在閃耀。


    “你太看得起自己,都快成階下囚了,還能這麽囂張?我後麵有大拔人馬上就會趕到。”


    裴老大聽了他的話,心中惦量了一番,如果果真後麵還有一拔霸王花的人員趕到,他裴老大的天下就快成為了過去,不行,他得想辦法反擊才成。


    “走。”焰君煌將裴老大挾持成了駕駛室,甲板上已經躺了無數具屍體,鮮血將白色的甲板染麵了紅豔豔的一片。


    血腥的味兒在空氣裏流竄,讓人作惡!


    活著的已經被梁軍強捆綁,全部如扔麻袋一樣扔到了死人堆裏。


    梁軍強扔出最後一個捆綁完的,拍了拍手,雙手叉腰,一雙黑幽的眸子死死盯望著被他捆綁的一幹海賊。


    恰在這時,焰君煌挾持著首領走過來。


    他衝著梁軍強下令:“找。”


    簡短的命令,隻有梁軍強一個人能懂。


    梁軍強向他行了一個*禮,轉身火速跑進了船艙,開始一間又一間地搜索,可是,將船艙來來迴迴搜索了兩遍,奇怪了,居然沒找到米妞的半個人影。


    梁軍強轉迴來,眸光幾乎不敢迎視焰君煌冷厲的視線:“報……報告,君皇,沒……有,沒有。”


    他結結巴巴地報告著結果,媽呀,不知道下一刻君皇會發憤成什麽樣子,因為,米妞不見了啊!他們大廢周章,披星戴月趕來,這船艙裏根本沒有米妞的蹤跡。


    難道他們追錯了?


    焰君煌聽了屬下的報告,兩渞瞥向裴老大的眸光如冬天飄降的雪花一樣幽寒,好似狠不得將裴老在的整張臉孔戮穿。


    “說,你把米妞弄哪兒去了?”他惡聲惡氣地質問。


    “米妞,什麽米妞,老子沒看到什麽米妞。”裴老大自是與男人裝蒜到底,單二妞的名果然是假的,原來女人姓米,從這男人氣勢洶洶,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不難猜測出男人與米妞的關係,不愧是人間尤物,原來,除了招惹他以外,還招惹了這麽一個高端上檔次的大人物。


    真是一個招蜂引蝶的壞女人,裴老大,人家米妞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好不?人家根本沒招惹你好不?


    梁軍強拿著槍在被他捆綁一幹男人頭頂上敲擊著:“說,你們把米妞弄哪兒去了?說出她的行蹤,我就放了你們。”


    “什麽米妞,老子不認識。”


    果然是海盜,一群人的嘴巴嚴實的很,語氣也很衝。


    與他們老大一副德性,即便成了階下囚,敗在他們手中,但,全部都是一頭又一頭倔強的牛。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梁軍強聽了火冒三丈,提腳就踩在了就近一個男人的胸膛上,大腿死死地往下壓著。


    “說不說?”手中的槍強行塞進了男人的嘴裏,男人的臉臉頰因為有了槍殼的侵入而鼓脹起來。


    隻要梁軍強手中的槍有半絲走火,這個男人就會即刻命喪黃泉!


    “你就是……一槍……打死我,我……也不知道。”由於嘴裏強行塞進一支金屬,男人口齒不清地吐出。


    焰君煌銳利的眸子掃過所有人的臉孔,最後定在了甲板上睡躺的一大堆屍體上,這些屍體有十幾個的衣服與這夥人不一樣,是白色絲綢的唐裝,最讓他吃驚的是,屍體旁側還有許多銀灰色的喇叭。


    從一些殘存的痕跡看來,這裏似乎才剛辦了一場喜事,空氣裏還彌留著喜慶的味兒。


    平滑的眉心糾結,極薄的唇吐出冷妄的話語:“姓裴的,如果米妞有一個不測,我定將你碎屍萬段。”


    是的,焰君煌不敢再下想,他覺得他們的推測並沒有錯,米妞覺得曾呆在這輛遊艇上,也許就是他們趕到的前幾分鍾,而她被逼著跟這個臭不拉己的男人拜堂成親,從玻璃房中那一套黑色的長衫,還有那朵大紅花,以及衣服上麵擺放的一頂黑色帽子就可以推斷出。


    在最後的關頭,米妞是從甲板上飛身而下,他當然明白米妞為什麽要這樣做,因為,她看到了隻有他們三個人,除了梁軍強,他身後沒有任何人,她這樣子實際上是在保護他,想到這裏,焰君煌的心口酸疼不已。


    除了酸疼,還有一抹淡淡的驚喜,至少,這說明在米妞的心裏,還有他焰君煌的一席之位!自從米妞迴來後,他一直都不太懂她的心思,見她與雷戰南走到了一起,除了心痛難當以外,也別無他法,現在,洞察了她的心思,他是即驚豈喜,隻是,老天會再給她們一次重頭再來的機會麽?


    黑亮的雙瞳火速向大海瞟去,海麵上波浪壯闊,朵朵浪花飛濺,這麽深的海域,米妞到底在哪兒?


    難道說她的身體已經被海水吞噬了麽?


    想到這兒,焰君煌黑亮的瞳仁猛然一陣收縮,冷厲的眸光裏戾氣一點點地凝聚,麵色也一寸寸地黑下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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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那個女人,他絕狠地將她逼上絕路,她被迫遠走國外五年。


    為了父親,她不得不再次踏入這片土地!


    當她以弟媳的身份出現在高貴如斯的他麵前!


    “大哥,近來安好?”


    “尹婉,到底想做什麽?”


    “因為愛,所以想嫁,理所當然。”莞爾一笑,柔軟的話語間多了幾分以前從未有過的堅韌!


    那個‘愛’字,讓他百般滋味繞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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