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身後焰東浩的聲音如湖麵上碎了冷冰,涼了她的脊背!


    “我在……”飛兒不知道該如何說,心裏糾結萬分,後麵繼續傳來焰東浩如魔鬼一般冰冷嗓音。


    “飛兒,我可不是威脅,告訴你,如果你膽敢把這件事情全盤托出,我絕對會將手上所有的不雅視頻全部送到焰嘯虎手中,你與他,都會身敗名裂。”


    聞言,女人肩膀抽動了兩下,這個細微的動作並未逃過焰東浩的眼睛,嘴角勾出一朵陰謀得逞的笑靨。


    與這個女人生活了四年,他對她的性格還是相當了解的,她也許不在乎自己的名節,但是,她不會不在乎焰君煌的。


    “我在一間藍調酒吧!”在焰東浩的威逼下,她選擇說了謊,她沒有辦法,心裏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讓焰君煌看到這些視頻,或者是任何一張照片,那樣的話,她沒辦法去麵對他。


    “嚇了一大跳。”電話裏傳來了長長歎息的聲音。


    “好。我馬上過來。”電話掛斷了,隻傳來了‘嘟嘟嘟’的一陣忙音。


    “這是乖,飛兒,那視頻很爆了,你都不知道私底下,我一個人偷偷看了多少遍,你離開的這兩年,我就是靠著這玩意兒活著。”


    男人邪笑著,點擊了鼠標,把光碟從電腦光盤區裏退了出來。


    衝著飛兒揚了揚手上得意的傑作,並隨手執起一薄薄刀片,割開了緊綁著飛兒的手腕。


    繩子割斷,飛兒得到自由,便憤恨地甩了焰東浩一個巴掌,伸手想奪走他手裏時的光碟,沒想到男人早有防備,高大的身形一閃,飛兒撲了一個空,心裏憤火極了,一口銀牙咬碎。


    “焰東浩,無恥。”


    “我無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焰東浩被罵不怒反笑,衝著她再次揚了揚手中的光碟,戲譫道:“你以為搶走了它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告訴你,飛兒,我那兒有好多備份的,這個並不是母帶。”


    飛兒站在原地,一雙眼睛噴著火焰,十根手指捏握成拳,握得格格作響!


    “記得跟你四哥說一聲,我的警報解除,你的危機也會解除。”


    他將光碟揣往了自個兒西服的兜裏,胸有成竹地笑說:“記得喲!別忘記了,想要過安生的日子,大家都退一步,我也不是那麽狠心無情的人,畢竟夫妻一場。”


    “你與白素宛的狼狽為奸的所犯的事情,恐怕沒有那麽好解決,警方已經掌握了證據,鐵證如山,你讓我怎麽給他說,他又不是傻子。”


    嗬嗬!焰君煌靠近她,伸手在她臉上輕拍了一下,飛兒怒火中燒,惡心到想吐,一巴掌甩在了他的手背上。


    焰東浩低垂眼簾,望著自己通紅一片的手背,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


    “打得也太用力了吧!瞧你,一副恨不得將我吃了樣子,有誰想到,我們曾經那麽恩愛,如今卻成了仇人,世事真是難料啊!”焰東浩輕揉著自己的被飛兒拍打紅腫的地方。


    繼續不癢不痛地笑語:“想要這件事不查下去,對於你四哥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至於如何說服他,那就是你的事情,飛兒,你一向聰明絕頂,我對你有信心。”


    “如果你巴不得我們恩愛的視頻被你四哥看到的話,如果你介意你四哥傷心的話,那麽,我更不介意。”


    給了她一記最美麗的微笑,焰東浩轉身走向了門邊。


    飛兒狂恨的眸光一直追隨著那抹走向門邊的身影,這個男人害得她一無所有,害得她被世人嗤笑,害得她配不起焰君煌,害得她在焰嘯虎夫妻眼中,成了一塊垃圾。


    她本來有美麗而燦爛的人生,但是,她的人生,因為有了焰東浩,有了付笛豪這兩個男人,人生徹底錯了位。(.好看的小說)


    她恨這兩個男人,如果不是他們,她與焰君煌不可能走到今天這樣的結局!


    焰東浩是她心上一道傷疤,醜陋致極,每每她看到自己心上這道疤痕,都感覺芒刺在背。


    吞下喉間灼烈的苦汁,渾身的血液在沸騰,在咆哮,在嘶吼,她拿起了荼幾水晶果盤裏的一把水果刀,不顧一切衝上前,衝動地將尖刀刺進了男人的背膀,‘卡嚓’聲肆起,尖刀在男人灰色的西服麵料裏沒落,頓時,鮮血肆濺,飛兒的身上,臉上全部都沾染上了渣男的鮮紅血汁。


    焰東浩正得意洋洋往前走,根本沒想到她會這樣惡劣的舉動,後背處如被什麽東西咬了一口一般,疼痛火燒火燎,等他反應過來之時,她手上的尖刀已經再度下插了兩寸。


    “啪”,一記狂狠的耳光甩了過來,這一巴掌很淩厲,因為她傷了他的身體,隻是人自我保護的本能與意識,焰東浩這一巴掌打得很兇狠。


    飛兒身上印了一個鮮紅的五指印,被甩趴到了地麵,尖刀從她手上甩落!


    外麵的屬下聽到了尖刀落地的‘哐當’聲,風風火火奔了進來,眸光掃到了地上的染血尖刀,再看了看男人肩上源源不斷流出的血汁,嚇得七魂丟了六魄。


    “媽的,死女人,不想活了。”居然敢拿刀刺殺他們老板。


    幾個虎背熊腰的保鏢撲上來,拽著她的手臂就往門口拖去。


    “放開她。”焰東浩用手捂住自己的肩膀,血正浸過他灰色西服麵料,從他修長的指尖縫裏流淌出來,血把他麵裏的白色襯衫染紅,還有他的西裝褲,不一會兒,華麗的地板磚上便流了好大一灘血漬!


    “焰boss,為什麽?”幾個保鏢有些不知所措,明明被這個女人傷得如此之深,血都流了一地,他居然還讓他們放開她,向來,在商場上,焰東浩不是一個有仇必報,手段毒辣強硬的狠角色,今天,能這樣對女人,天下紅雨了!


    “我說放開她。”


    沒有為什麽,他就是不想把她送進去,她想要他的命,他早知道,因為他對她做過太多牲畜不如的事情,她早將他恨之入骨!


    他陽剛俊朗的臉孔因失血過多一寸寸地變白。


    當幾個保鏢被老板喝斥退開,飛兒冷厲的眸光凝掃向他,輕啟朱唇:“焰東浩,別以為我會感激你。”


    是的,哪怕是今天他放過她,不把她送進警察,告她蓄意謀害他的生命,她也絕不會感激他。


    “不需要。”捂在肩上的手掌已經被鮮血染紅。


    “這是我欠你的,不要以為隻有你四哥有心,我也有,記住我說過的話,走。”


    焰東浩帶著一幫人馬匆忙離開,飛兒站在房間門口,凝望著洞空的大門,還有地板磚上的一大灘殷紅的血漬。


    憤恨地踢了一下門,然後,踩著優雅的步子絕然離開。


    *


    焰東浩傷了頸動脈,被保鏢送進醫院後,醫生及時為他處理了傷口。


    “再送晚一步,後果不堪設想。”


    他穿著病號服,坐在病床上,閉目養神,因為失血過多的關係,嘴角泛著青紫!臉孔更是蒼白到沒有一絲的血色。


    “老大,為什麽不把她送進去?這樣子作為交換的條件最好啊!”


    身邊的隨從真的看不透焰東浩的心!


    他費盡心思做了這麽多,不是想扳倒焰君煌麽?隻要把米飛兒送進去,縱然焰君煌再權勢滔天,在他死咬著她蓄意傷人罪,再加上失證如山,他也沒能力救米飛兒出獄,焰君煌的軟脅被拿捏住,他也就垮了,大家不是不知道,前兩年,米飛兒死的時候,那男人根本是瘋了一般,四處尋找長得與米飛兒相似的女人,凡是長得像的,都要把人家弄迴家去。


    “你們不懂。”


    這兩年來,他是費盡心思想整垮焰君煌,米飛兒是焰君煌軟脅,同樣也是他焰東浩的軟脅,他想扳倒的是焰君煌,而不是米飛兒,對於米飛兒,他心中始終都有一份虧欠。


    他也是人,心也是肉長的,他之所以一直對她與焰君煌的事耿耿於懷,那是因為他放不下她!


    如果把她送進去,是整垮了焰君煌,但是,飛兒的一生也就毀了,她會恨他一輩子,那樣的結局不是他想要的。


    懷柔政策,是他目前唯一想到的方法,就當是一場苦肉計吧!總之,想盡一切辦法,他都不能讓飛兒重新再與焰君煌走在一起,他沒辦法眼睜睜地看著她們成雙成對,而他孤家寡人!


    “可是,你有把握米飛兒不會將你恐嚇她的事,原原本本告訴焰君煌麽?”


    兩名屬下有些替焰東浩擔心。


    “她不會。”如果說與她生活了四年,連這一點把握都沒有,他真不配得做她曾經的男人!


    老板的話如此篤定,讓兩名屬下找不到話說了。


    *


    藍調酒吧!


    燈光柔和、幽暗!大廳裏彌漫著美妙的鋼琴音樂!


    飛兒一個人坐在靠窗的雅座裏,手裏執起一杯冰啤,猛烈地灌著,心裏煩透了,想到曾經與焰東浩在一起的畫麵,想到她們曾經四年的婚姻生活,她的心就如要爆炸了一般,覺得自己好胺髒,好胺髒!


    麵對他的威脅,她居然毫無辦法,就如一條魚一樣被焰東浩宰割,這輩子,她還沒這麽觸衰過!


    都說一醉能解千愁,所以,她想把自己灌醉!醉了就沒這些煩心的事兒了。


    咕咚咕咚喝著,幾杯酒下肚,胃裏就開始翻江倒海!


    焰君煌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趴在了桌子上,醉得一踏糊塗!


    瞟了一眼滿桌的易拉罐,焰君煌氣瘋了,一把抽走她握在掌心的易拉罐,包括桌子上的空罐,被他大手淩空掃向了桌底!


    拉起她,拔開她臉上纏繞的發絲,對上她晶瑩迷茫的雙眼!她左臉頰上刻印的一道五指印,讓他即刻怒火攻心。


    “誰做的?”這女人自己跑到酒吧買醉也就算了,居然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任別人打她都不知道還手嗎?


    焰君煌心疼到了極點,氣到五髒六腑都疼!


    “你誰啊?”飛兒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嘻嘻地笑開。“不要崩著臉,象冰塊兒,我不喜歡。”她拉扯著他臉上肌肉,憤力地拉扯,讓四爺一張俊顏在這種公眾場合變了形。


    “米妞,誰做的?”


    小蘇子不是說她參與了追捕白素宛的行為麽?莫非是白素宛那貨打的,這個賤人,不報這一箭之仇,他就不姓焰,那賤人的案子還沒判下來,得多判幾年,要不然,怎麽對得起米妞臉上的這個五指印。


    水嫩嫩的肌膚被印上五指印,他的心疼得要死,平時,他連她一根手指也舍不得碰,那些居然敢一二再,再二三的傷害他,他要把飛兒所遭受的統統替她討還迴來。


    “什麽,什麽誰做的?”被他搖晃著,飛兒的意識有些清醒了,思緒仍然有一絲懵懂!


    “這個印子是誰打上去的?”


    “我說了是誰打的,你要怎麽做?”飛兒先是一愣,不知道他說的什麽印子,後來,想了想,見他一直盯望著自己的左臉頰,她這才用手摸了摸自己有些疼痛的地方,驀然想起了她用尖刀刺進焰東浩肩膀時,他甩自己的一巴掌。


    “當然滅了他。”


    對,滅了他,他的答案幾乎與她心裏想的一致,可見,她們是多麽地心有靈犀!


    可是,現在,他不能為她滅了焰東浩,她還有把柄落在那個男人手裏。


    “是一個神精病打的。”


    “什麽意思?”焰君煌聽不懂她在說什麽,神情微微一愣!


    “白素宛被抓捕歸案後,梁軍強不是說與她同夥的男人逃跑了麽?然後,我就去追啊!結果,那男人開了一輛直升飛機跑了,我遇上了一個精神病患者,被她打了一個巴掌不說,還把我錢包搶走了,我成就了這副模樣了。”


    她指了指自己一身的狼狽,說謊居然連草稿都不打,騙人的技術爐火純青!她都有些佩服自己了,居然連小偷、精神病患都都扯出來了。


    聽了她的話,焰君煌將信將疑,是的,憑他的智商,很難相信她出口的一席話。


    “你要不要去滅了她?”


    汗,如果真是一個精神病患者,和諧社會裏的弱勢群體,他還要去別人傷口上撒一把鹽麽?


    “誰準你去追捕那個男人的。”真是該打,焰君煌一把將她扯進懷,大掌順勢滑了下去,抬手就淩厲的一個巴掌,硬生生拍在了她的臀部上。


    “喂!”臀部遭他魔爪攻擊,雪嫩的臉蛋瞬間紅得如煮熟的蝦子,酒醒了一大半,抬頭便看到了有好幾道暖昧的眸光望了過來,男人打女人屁股,擺明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誰準你打我那兒的。”飛兒玉指緊緊地勒著他脖子上的領帶,勒得死緊,起初他還能保持穩如泰山的麵情,但是,隨著她指節的推動,他的唿吸漸漸急促,然後,硬朗的臉孔慢慢潮紅。


    女人死命地勒著,她們兩個的身體貼得很緊,女人屈膝一頂,沒想男人可能被整的次數多了,閃開身體躲開她攻擊之時,他的大掌也巧妙地剝開了她緊緊勒住自己脖子的玉手。


    “米妞,你想謀殺親夫啊!”


    男人戲譫地開口!凝望著她的眼神變得幽深,還迸射出縷縷隱晦的火花!


    “我打了你那兒嘛?”他向她眨了一記暖昧的眼風!


    “切,扯蛋。”她才不會中計,這男人典型就一悶騷男!


    “在宴會上,還沒與歐陽妃妃騷夠啊!”


    想起焰東浩的話在腦子裏縈繞:“焰君煌以為你死了,就就去了一個長得與你相似的模特兒,簡直就把她寵上了天,還把自己佩槍給她玩,陸之晴就是用那支佩槍把她打死的。”


    那女人叫什麽?好像叫尹詩涵,還有陸之晴,如今再來一個歐陽妃妃,焰四爺豔福不淺嘛!哼!


    她心裏正憋著一肚子火呢!


    沒處發泄,有苦不能說,四爺來得正是時候,隻能當她的出氣筒了。


    汗,這女人,焰四少咋感覺聞到了一種酸溜溜的味兒啊!


    “要騷也隻想在你這兒騷!走吧!”別再這兒丟人現眼了,拽著她的手腕,摸了幾張百元大鈔,頭也不迴地走出藍調酒吧!


    此時正是燈火輝煌的時間點,街道上五彩霓虹燈閃爍,紅,黃、藍、白、紫、綠、數種顏色交相輝映,把她們相貼的身影拉得老長,老長。


    “你要帶我去哪兒兒?”


    他把她塞進車廂時,她後知後覺地咋唿!


    “當然是迴焰府!”動手拉開引摯,車身調轉方向,飛兒這才真急了。


    “我與你沒關係了,焰君煌,那已經不是我的家了。”


    “我會以最快的速度把它變成是你的。”焰君煌臉上期待的笑容如山花盛開一樣浪漫!


    飛兒知道他還在想著複婚的事兒,想她剛恢複了自己的身份時,那個瘋狂的夜晚,似乎是想證明什麽,他急切地拉著她等在了民政局的門口,等著工作人員上班好替她們辦理結婚手續。


    隻是,兩年後,飛兒對這段感情始終比兩年前多了一份淡然,因為,夾在她們之間的事太多,隔閡太多。


    別開臉,將眸光投向窗外不斷往後退致的點點燈光與樹影!


    車子在平坦的公路上緩緩行駛,車廂裏一陣沉默過後,她才幽幽開了口。


    “今天,是你媽六十大壽的生日,我與你已經沒關係了,你這樣子讓我出現在大家的視野裏,大家會怎麽看我,再說,你媽一直對我有偏見,當我莫名其妙這樣子出現,她指不定怎麽羞侮我。”


    是的,她頂著敖雪那張臉時,與李鳳嬌就有幾過幾次交鋒,她不喜歡敖雪,其實,骨子裏,李鳳嬌應該是不喜歡她米飛兒才對,即便是換了一張臉孔,焰夫人仍然不給她好臉子看。


    而且,她不是一直都喜歡那個歐陽妃妃麽?她不想看到那個姓歐的女人,反正,潛意識裏,她就是不喜歡歐陽妃妃,對她有一股子莫名的敵意,總感覺姓歐的女人進焰家沒安好心,與李鳳嬌就是一丘之貉!


    輕言細語的一番話讓男人唇角的笑意漸漸斂去,意氣風發的眉宇間也多出了幾抹刻痕!擰成了一個好看的‘川’字。


    她譴責的對,是他被喜悅衝暈了頭,高興之餘,以至於忘了她剛恢複這張臉孔,陡然出現在母親六十大壽上,的確讓大家難以接受,並且,老媽與敖雪之間的衝突,他也見識過,即便是敖雪恢複了飛兒身份,老媽仍然會記恨前麵敖雪得罪她的事情。


    然後,他旋轉著方向盤,車子調轉了方向,向城郊自己的另一道住處駛去!


    矯情不是飛兒的性格,曾經,她住過這幢別墅,所有的家具都還保持著原來的模樣,連擺放的位置都與兩年前如出一轍,仿若根本沒有動過一般,隻除了窗欞上積沉的灰塵,訴說這裏已經兩年沒住過人以外,所以的一切都還是兩年前的樣子。


    “將就住一晚,明天,我讓鍾點工來打掃一下。”


    說著,他脫下自己的外套,一邊迴頭說著,一邊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等等。”她小跑兩步,終於在浴室門前攔下了他。


    “焰四爺,別告訴我,今晚你要住這裏。”


    焰君煌手上捏著剛從脖子上解下的領帶,手指捏了一下她嬌嫩的臉蛋,絲質的領帶掃過她的肌膚,讓她心頭湧上一陣癢癢的舒適感!


    “嗯!飛兒,你還真是太了解我了,來,讚一個。”


    他捧起她的臉蛋,給了她一記甜蜜而又纏綿的熱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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