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恐怖醫院8
[綜]喪屍穀:恐怖疑雲 作者：夏音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為躲避胖子和危險的鬼，我和德拉科當即決定上四樓和五樓。然而根據建築示意圖對所有房間經過一番辛苦的查找後，卻未曾發現哈利他們的存在。筋疲力盡下我們尋了個黑暗的樓梯口坐著繼續商量。
“他們會不會根本就不在這裏？”
“不，應該在的。隻是不知道在哪個地方。”
“噢，我不行了。要是有人可以問問就好了。我們對這裏根本就不熟悉。”
德拉科的這句話提醒了我。我即刻想起了什麽。
“你說得很對，德拉科，我們可以問問本地的人。”
“誒？問本地人？你是指……誰？”
我把目光轉向走廊光明的地帶，那裏來來迴迴地走著好幾個精神病人。
“這些夥計一定最近很寂寞。我想去找他們聊聊天。”
德拉科難以置信地看著我道：“親愛的，你瘋了？他們都是腦子有問題的人，估計根本都不能理解你的話。好比我在學校遇見的那些鬼魂們，思維古怪，不說真話。相信他們隻會讓我們更倒黴。”
我拍拍他的肩膀，低聲道：“他們可能不會問什麽答什麽，可他們一定見過什麽。不經意間也許會吐露給我們聽。”
“等等，阿瑞斯！”
德拉科還意圖叫住我，可我隻是和他打了個手勢讓他放心，隨即走向了走廊。
精神病人在刺激下很容易病情更加惡化，為此我不得不雙手插在口袋裏，假裝非常輕鬆地走向他們。或許是經曆一頓逃跑求生，我的外貌已經和他們雷同，他們果然將我當做了同伴，至少他們沒有對我表示格外的厭惡什麽的。
當然，要說我徹底被接受了也不是的。
三個精神病聚集在燈光下，彼此在竊竊私語。一看見我靠近，隨即問：“嘿，你是新來的嗎？”
我點點頭：“是的。”
一個光著頭滿臉疤痕的夥計歪著腦袋瞧我道：“你真稀奇，我第一次見人長得這麽醜。你可千萬別接近格蕾護士，她會嚇跑的。”
我無奈地笑道：“好的。我會注意的，那麽我想請問一下，幾位在這裏做什麽呢？”
一個身體粗壯可是個子最矮的戴眼鏡的男人道：“我們在討論沒有耳朵會怎麽樣。”
“噢，那真是個有趣的話題。結果呢？”
“我們討論的結果是，如果割掉了一隻耳朵，那我們就會聽不見很多聲音了。”
“嗯，真聰明。”
“可是對於割掉兩隻耳朵，他的意見和我們不一樣。”兩個光頭病人指著矮個子病人道。
我一愣：“怎麽個不同？”
“這個傻瓜說兩隻耳朵都割掉的話，他就會看不見了。真是個蠢貨對不對。”
我好笑道：“耳朵割了為什麽會看不見呢？”
那個矮個子哼道：“兩個耳朵都沒了，我怎麽戴眼鏡？自然就看不見啦。”
我一愣。別小瞧人家，邏輯還是很清楚的。雖然有沒有耳朵這種話題實在是無聊地很。
“那個……我想他也沒說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答案。比如說，我如果問你們個問題，你們也會有不同的答案，甚至迴答不上來。”我如此試探地道。
“不可能。我可是未卜先知的亞伯拉罕。”其中一個光頭男道。“沒有我不知道的。”
“不，你不是，我是上帝，我知道的。”另一個光頭並且滿臉帶著刀疤的道。
“好了好，別理會他們，告訴我吧，他們兩個都是精神病，隻有我能迴答你。”矮個子扶了扶自己的眼睛，很不屑地道。“我曾經創造了太陽，還創造了連我自己都讚歎的太陽係九大行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我來告訴你。”
好吧，我在這裏一口氣把創`世神和精神領袖們都遇見了。不過大家肯積極迴答我的問題這就是最好的狀態。
“好吧，各位親愛的男神們，我想知道一個非常渺小的問題。是這樣的，你們最近有沒有看見有一批和你們無關的新人被送進來？他們之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而且可能不被允許在這幾個樓層走動。”
“噢，你是說上次被送來的那一批叫做哈利波特什麽的人嗎？”我的話才落下，三個人異口同聲地迴答，我的精神即刻緊繃起來。“對的，各位先知大人們，我想知道的就是這批人的下落。”
“嗬嗬，小夥子，你可真夠貪心的。一口氣要知道這麽多個人的下落。那可是足足十幾個啊。”自稱亞伯拉罕的光頭如此道。
“不不，你們告訴我其中一個人在哪裏就可以了。”我友好地笑道：“他們一定在一起。告訴我一個人的下落就可以了。”
“在一起又怎麽樣？還是十幾個人啊，告訴你一個人的下落，你不過隻知道了一個人在哪裏而已，還是要告訴你其他人在哪裏。老天，我一口氣說這麽多個人的下落，那很消耗體力的。”另一個自稱上帝的家夥道。
我無奈地道：“好吧，那我不爭了。那請問你們如何才能告訴我呢？”
“好了，夥計們，別為難他了。這家夥看起來還好。”矮個子算是還不錯，說服了兩外兩個，隨後扶了扶眼鏡，透過厚厚的鏡片望著我道：“我來告訴你吧，讓宇宙的創`造神的我，阿伯拉，來告訴你吧。親愛的，那十幾個人現在都被關在了地下一層。由‘比利’看護著。”
“‘比利’？”
“當然，他們也把他叫做‘瓦爾裏德’。”
我仿佛聽見了什麽神奇的東西，緊忙追問，矮個子看來很熱於迴答我，他叨叨絮絮地道：
“知道嗎，那是個邪惡的計劃。不好的東西。我們所有人本來都要被拿去當做製造‘瓦爾裏德’的犧牲品，可惜失敗率太大了，同時，唯一一個成功品‘比利’，他把這裏的一切都毀掉了。不過他也不允許我們離開，因為他覺得自己遭受的苦難深重，我們沒理由逍遙在外。”
我有點聽混淆了，但是還是認真地追問：“所以說，為什麽他們要製造‘瓦爾裏德’？‘瓦爾裏德’有什麽用？”
矮個子靠近我，極其小心地道：“他們，軍方，或者說和薩麥爾教會勾結的亂黨們，想要獲得更加強悍的，媲美創`世神的力量。他們要消滅一個強大的敵人，那個人是個神，要消滅神隻有創造神。薩麥爾教會在這裏做實驗，把正常人分成好幾個等級，差一些的製造成為怪物，有人叫他們‘喪屍’、‘粘合人’、‘鬼魂’。好一些的叫做改造人，或者洗去他們的記憶，挖掘他們的超能力，讓他們成為教會會員。最上等的會被製造成為‘神’。可惜要成為‘神’，經受的磨難難以想象，他們製造了一萬次，失敗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死九千九百九十九個人。唯一成功的‘比利’，居然是個叛徒。”
話到這裏，矮個子嗬嗬嗬地笑了幾聲，道：“現在他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可是絕對不會放棄的。他們將比利關在地下一層，同時把你想找的那十幾個人當做餌料丟了進去。可是比利沒有吃掉他們。當然，他或許想以後再吃也不一定。”
聽到這裏，我有點恍然大悟的感覺。
想想看我們一路碰見的喪屍和鬼怪，他們怎麽看都像是被人手捏造出來的泥人。難道說這些都是薩麥爾教會製造的？他們要對付的神是薩麥爾神，也就是阿蕾莎。至於“瓦爾裏德”，這是他們製造出來的具備神特質的，用以處理阿蕾莎的人。而這個家夥現在被鎖在地下一層。
啊，這樣的話，思路突然有點清晰了。
還記得最早我們在鬧鬼學校的路上看見的電視機嗎？
電視機裏頭有一段奇怪的錄像。那就是醫生們將屍體的頭切掉，然後包紮起來的畫麵。那或許就是在做這種類型的實驗。當一個時空或者地區的人類資源不足夠的時候，他們便闖入了其他時空，尋找安全的場所繼續進行這種慘無人道的實驗，並且把製造的產物丟到普通人的身邊，通過人們被怪物襲擊和吞噬來測試怪物們的力量。比如叢林裏的半身人，也是如此，還有那個無頭卻能夠自己行走的怪物……
“不不不，無頭怪陶德先生可不是。”就在我心中暗想的時候，矮個子突然這樣道，我驚然道：“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什麽？”
矮個子嗬嗬地笑道：“我也不曉得為什麽我知道。就好來這裏之前，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來。不過無頭的陶德先生，他本身就是個神奇的存在。他們――薩麥爾教會他們想要捕捉他，可是一次都沒抓到。同樣的還有鎮子裏的洛薇特夫人，她總是提著刀四處巡邏，看見人就殺。這些人，總有那麽這麽一些夥計，薩麥爾教會束手無策。他們抓不到他們，甚至害怕他們。”
天啊，天啊，看看我都問出了什麽來了。這可都是了不得的情報。再度打量這個小個子，我發現他和這裏絕大多數的精神病有比較大的區別，首先他的手指細白，可見過去養尊處優，其次他的知識非常豐富，甚至好像有讀心術，怎麽瞧都不是普通的人。
“請問您進醫院前是幹什麽的？”
“我麽？嗬嗬，我是個精神病。”他這樣詭異地迴答。不過他身邊的光頭馬上道：“這個家夥，大耳朵的阿伯拉，他是個煉金術師。差點被燒死，不過大火點燃了他三十分鍾，他也毫發無損地活了下來。”
被火點燃三十分鍾還活下來了？難道說這個人是隱藏在普通人裏頭的，具備巫師能力的家夥？
不過不管他是誰，他的話給了我很多的啟示，幫了我大忙。
“夥計，聽著，你想離開這裏嗎？我和我的同伴要離開，你一起來嗎？”
我對著矮個子低聲問，他聽見，動了動大耳朵，沙啞地道：“不不不，不行的，我家的蘑菇快要成熟了。那之前我不會走的。”
“蘑菇？”
他指著遠處讓我瞧，隨後我看見在這條走廊盡頭有一個女人，她撐著黑色的傘蹲在那裏，一言不發。
“那是你的‘蘑菇’？”
“對的，我得趕快走了。不然她要生氣的。”
說完，矮個子重重打了我一拳，笑嗬嗬地轉身就走，隨後撿起一把破爛傘，撐開後蹲在了女人身邊。
“親愛的，我們還要多久才熟？”
“三個月，親愛的。”
兩個人的對話，十足地抽象。這時我才意識到，這個家夥實際上還是一個精神病患者。
不過，管他是個什麽，我得到的消息太有價值了。為此，和兩位j□j神拜拜後，我即刻轉身去找德拉科。我決定下一步直接前往地下一層，找那位‘比利’談一談。
雖然我不曉得‘比利’現在到底是個人還是個鬼。
“他們會不會根本就不在這裏？”
“不，應該在的。隻是不知道在哪個地方。”
“噢，我不行了。要是有人可以問問就好了。我們對這裏根本就不熟悉。”
德拉科的這句話提醒了我。我即刻想起了什麽。
“你說得很對，德拉科，我們可以問問本地的人。”
“誒？問本地人？你是指……誰？”
我把目光轉向走廊光明的地帶，那裏來來迴迴地走著好幾個精神病人。
“這些夥計一定最近很寂寞。我想去找他們聊聊天。”
德拉科難以置信地看著我道：“親愛的，你瘋了？他們都是腦子有問題的人，估計根本都不能理解你的話。好比我在學校遇見的那些鬼魂們，思維古怪，不說真話。相信他們隻會讓我們更倒黴。”
我拍拍他的肩膀，低聲道：“他們可能不會問什麽答什麽，可他們一定見過什麽。不經意間也許會吐露給我們聽。”
“等等，阿瑞斯！”
德拉科還意圖叫住我，可我隻是和他打了個手勢讓他放心，隨即走向了走廊。
精神病人在刺激下很容易病情更加惡化，為此我不得不雙手插在口袋裏，假裝非常輕鬆地走向他們。或許是經曆一頓逃跑求生，我的外貌已經和他們雷同，他們果然將我當做了同伴，至少他們沒有對我表示格外的厭惡什麽的。
當然，要說我徹底被接受了也不是的。
三個精神病聚集在燈光下，彼此在竊竊私語。一看見我靠近，隨即問：“嘿，你是新來的嗎？”
我點點頭：“是的。”
一個光著頭滿臉疤痕的夥計歪著腦袋瞧我道：“你真稀奇，我第一次見人長得這麽醜。你可千萬別接近格蕾護士，她會嚇跑的。”
我無奈地笑道：“好的。我會注意的，那麽我想請問一下，幾位在這裏做什麽呢？”
一個身體粗壯可是個子最矮的戴眼鏡的男人道：“我們在討論沒有耳朵會怎麽樣。”
“噢，那真是個有趣的話題。結果呢？”
“我們討論的結果是，如果割掉了一隻耳朵，那我們就會聽不見很多聲音了。”
“嗯，真聰明。”
“可是對於割掉兩隻耳朵，他的意見和我們不一樣。”兩個光頭病人指著矮個子病人道。
我一愣：“怎麽個不同？”
“這個傻瓜說兩隻耳朵都割掉的話，他就會看不見了。真是個蠢貨對不對。”
我好笑道：“耳朵割了為什麽會看不見呢？”
那個矮個子哼道：“兩個耳朵都沒了，我怎麽戴眼鏡？自然就看不見啦。”
我一愣。別小瞧人家，邏輯還是很清楚的。雖然有沒有耳朵這種話題實在是無聊地很。
“那個……我想他也沒說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答案。比如說，我如果問你們個問題，你們也會有不同的答案，甚至迴答不上來。”我如此試探地道。
“不可能。我可是未卜先知的亞伯拉罕。”其中一個光頭男道。“沒有我不知道的。”
“不，你不是，我是上帝，我知道的。”另一個光頭並且滿臉帶著刀疤的道。
“好了好，別理會他們，告訴我吧，他們兩個都是精神病，隻有我能迴答你。”矮個子扶了扶自己的眼睛，很不屑地道。“我曾經創造了太陽，還創造了連我自己都讚歎的太陽係九大行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我來告訴你。”
好吧，我在這裏一口氣把創`世神和精神領袖們都遇見了。不過大家肯積極迴答我的問題這就是最好的狀態。
“好吧，各位親愛的男神們，我想知道一個非常渺小的問題。是這樣的，你們最近有沒有看見有一批和你們無關的新人被送進來？他們之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而且可能不被允許在這幾個樓層走動。”
“噢，你是說上次被送來的那一批叫做哈利波特什麽的人嗎？”我的話才落下，三個人異口同聲地迴答，我的精神即刻緊繃起來。“對的，各位先知大人們，我想知道的就是這批人的下落。”
“嗬嗬，小夥子，你可真夠貪心的。一口氣要知道這麽多個人的下落。那可是足足十幾個啊。”自稱亞伯拉罕的光頭如此道。
“不不，你們告訴我其中一個人在哪裏就可以了。”我友好地笑道：“他們一定在一起。告訴我一個人的下落就可以了。”
“在一起又怎麽樣？還是十幾個人啊，告訴你一個人的下落，你不過隻知道了一個人在哪裏而已，還是要告訴你其他人在哪裏。老天，我一口氣說這麽多個人的下落，那很消耗體力的。”另一個自稱上帝的家夥道。
我無奈地道：“好吧，那我不爭了。那請問你們如何才能告訴我呢？”
“好了，夥計們，別為難他了。這家夥看起來還好。”矮個子算是還不錯，說服了兩外兩個，隨後扶了扶眼鏡，透過厚厚的鏡片望著我道：“我來告訴你吧，讓宇宙的創`造神的我，阿伯拉，來告訴你吧。親愛的，那十幾個人現在都被關在了地下一層。由‘比利’看護著。”
“‘比利’？”
“當然，他們也把他叫做‘瓦爾裏德’。”
我仿佛聽見了什麽神奇的東西，緊忙追問，矮個子看來很熱於迴答我，他叨叨絮絮地道：
“知道嗎，那是個邪惡的計劃。不好的東西。我們所有人本來都要被拿去當做製造‘瓦爾裏德’的犧牲品，可惜失敗率太大了，同時，唯一一個成功品‘比利’，他把這裏的一切都毀掉了。不過他也不允許我們離開，因為他覺得自己遭受的苦難深重，我們沒理由逍遙在外。”
我有點聽混淆了，但是還是認真地追問：“所以說，為什麽他們要製造‘瓦爾裏德’？‘瓦爾裏德’有什麽用？”
矮個子靠近我，極其小心地道：“他們，軍方，或者說和薩麥爾教會勾結的亂黨們，想要獲得更加強悍的，媲美創`世神的力量。他們要消滅一個強大的敵人，那個人是個神，要消滅神隻有創造神。薩麥爾教會在這裏做實驗，把正常人分成好幾個等級，差一些的製造成為怪物，有人叫他們‘喪屍’、‘粘合人’、‘鬼魂’。好一些的叫做改造人，或者洗去他們的記憶，挖掘他們的超能力，讓他們成為教會會員。最上等的會被製造成為‘神’。可惜要成為‘神’，經受的磨難難以想象，他們製造了一萬次，失敗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死九千九百九十九個人。唯一成功的‘比利’，居然是個叛徒。”
話到這裏，矮個子嗬嗬嗬地笑了幾聲，道：“現在他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可是絕對不會放棄的。他們將比利關在地下一層，同時把你想找的那十幾個人當做餌料丟了進去。可是比利沒有吃掉他們。當然，他或許想以後再吃也不一定。”
聽到這裏，我有點恍然大悟的感覺。
想想看我們一路碰見的喪屍和鬼怪，他們怎麽看都像是被人手捏造出來的泥人。難道說這些都是薩麥爾教會製造的？他們要對付的神是薩麥爾神，也就是阿蕾莎。至於“瓦爾裏德”，這是他們製造出來的具備神特質的，用以處理阿蕾莎的人。而這個家夥現在被鎖在地下一層。
啊，這樣的話，思路突然有點清晰了。
還記得最早我們在鬧鬼學校的路上看見的電視機嗎？
電視機裏頭有一段奇怪的錄像。那就是醫生們將屍體的頭切掉，然後包紮起來的畫麵。那或許就是在做這種類型的實驗。當一個時空或者地區的人類資源不足夠的時候，他們便闖入了其他時空，尋找安全的場所繼續進行這種慘無人道的實驗，並且把製造的產物丟到普通人的身邊，通過人們被怪物襲擊和吞噬來測試怪物們的力量。比如叢林裏的半身人，也是如此，還有那個無頭卻能夠自己行走的怪物……
“不不不，無頭怪陶德先生可不是。”就在我心中暗想的時候，矮個子突然這樣道，我驚然道：“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什麽？”
矮個子嗬嗬地笑道：“我也不曉得為什麽我知道。就好來這裏之前，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來。不過無頭的陶德先生，他本身就是個神奇的存在。他們――薩麥爾教會他們想要捕捉他，可是一次都沒抓到。同樣的還有鎮子裏的洛薇特夫人，她總是提著刀四處巡邏，看見人就殺。這些人，總有那麽這麽一些夥計，薩麥爾教會束手無策。他們抓不到他們，甚至害怕他們。”
天啊，天啊，看看我都問出了什麽來了。這可都是了不得的情報。再度打量這個小個子，我發現他和這裏絕大多數的精神病有比較大的區別，首先他的手指細白，可見過去養尊處優，其次他的知識非常豐富，甚至好像有讀心術，怎麽瞧都不是普通的人。
“請問您進醫院前是幹什麽的？”
“我麽？嗬嗬，我是個精神病。”他這樣詭異地迴答。不過他身邊的光頭馬上道：“這個家夥，大耳朵的阿伯拉，他是個煉金術師。差點被燒死，不過大火點燃了他三十分鍾，他也毫發無損地活了下來。”
被火點燃三十分鍾還活下來了？難道說這個人是隱藏在普通人裏頭的，具備巫師能力的家夥？
不過不管他是誰，他的話給了我很多的啟示，幫了我大忙。
“夥計，聽著，你想離開這裏嗎？我和我的同伴要離開，你一起來嗎？”
我對著矮個子低聲問，他聽見，動了動大耳朵，沙啞地道：“不不不，不行的，我家的蘑菇快要成熟了。那之前我不會走的。”
“蘑菇？”
他指著遠處讓我瞧，隨後我看見在這條走廊盡頭有一個女人，她撐著黑色的傘蹲在那裏，一言不發。
“那是你的‘蘑菇’？”
“對的，我得趕快走了。不然她要生氣的。”
說完，矮個子重重打了我一拳，笑嗬嗬地轉身就走，隨後撿起一把破爛傘，撐開後蹲在了女人身邊。
“親愛的，我們還要多久才熟？”
“三個月，親愛的。”
兩個人的對話，十足地抽象。這時我才意識到，這個家夥實際上還是一個精神病患者。
不過，管他是個什麽，我得到的消息太有價值了。為此，和兩位j□j神拜拜後，我即刻轉身去找德拉科。我決定下一步直接前往地下一層，找那位‘比利’談一談。
雖然我不曉得‘比利’現在到底是個人還是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