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舉凡先本來還很主動,這一下位立馬變得被動了。


    他見對方劍法極快,於是橫身一退,卻才剛好躲過這一劍。可是對方的劍法綿綿不絕,一下過後,又便立馬向他刺來。白舉凡心中大駭,隻橫身一閃,先是躲過一劍,接著便立馬迴刀,可是他刀還來沒來得及迴招,胸口已經傳來陣陣涼意。


    白舉凡低頭一看,自己的胸口,早開出了一道一尺長的口子。並且,他甚至連對方是如何出劍,也都沒有來得及看清,他自便已經中了招。


    這時候,白舉凡才終於知道痛,再起挺刀去戰,卻是半分氣力也沒有了。


    “受死吧!”花僉一劍刺去,直取白舉凡心髒。


    “鐺”又是一聲合,卻是一個中年男子替白舉心擋了一劍。


    “雙劍?羅佑東?”花僉看這個身懸雙劍,於是半信半疑道。


    “正是老子。”


    “這是嵩山派的事,你也要管?”花僉問道。


    “是江湖不平事,老子就管。”羅佑東說著,寶劍便已經向他對方刺了過去。


    花僉也不示弱,兩個“鐺鐺鐺”連對了二十餘劍,卻居然不分勝負。


    “好劍法!”鬼二也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可以跟羅佑東拚上二十餘劍,而仍然不落下風。


    花僉卻也不服輸,劍招變得更加淩厲,隻接向羅佑東搶攻過去。羅佑東的劍法,卻是十分穩定,防守得十分嚴密。可是花僉卻還分明看見,對方還有一柄便寶劍沒了,而這柄寶劍,或許才是對方最大的殺招。


    花僉既然知道他的名字,也就知道這人很是厲害了。因此,他也並不想再與這人糾纏,於是一劍將羅佑東逼去,卻趁機轉身想要逃走。


    羅佑東以為他要逃,於是正要去追是,卻發現他突然一個折身,隻一劍刺中了白舉凡的心髒。


    “哎!大意了!”羅佑東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殺出一個迴馬槍。羅佑東再一看白舉凡,自然是活不成了。這是花僉再飛身躍下樓去,早逃進人群中去了。


    羅佑東也飛身追下去,隻是才追數步,卻發現這花僉跑得比兔子還快,而且又熟悉路徑,片刻間便逃得不見了人。


    羅佑東再迴酒館,鬼二這些人卻也立馬不見了。


    花僉事情辦成,也不想節外生枝,於是便趁機逃走了。


    師父隻是讓他對付天遠鏢局,卻並沒有讓他與羅佑東糾纏,所以他自然要離開了。一切事情都很順利,隻是為什麽會憑空殺出一個雙劍羅佑東,花僉卻並不十分明白。


    花僉一路迴山,走到半途,忽然有四個男子從對麵走了過來。


    花僉心思縝密,早看見這四人,便是剛才他在灑館裏碰到了那幾人。


    花僉剛走近四人,突然拔劍對著四人問道:“為什麽要路著我。”


    “想讓花老弟,帶我們去見你師父。”鬼二迴答。


    “你們是誰?”花僉問道。


    “在下毒獸峽鬼二。”鬼二迴答。


    “哦!你們為什麽要見家師?”花僉問。


    “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鬼二迴答。


    鬼二此時現在終於發現,少林寺真正的敵人,卻是一心在想坐大的嵩山派。於是鬼二便將計就計,欲要跟嵩山派結盟,一起對付少林派。


    嵩山派是想打倒少林派,然後吞並他們,在嵩山一家獨大。毒獸峽隻是要那兩個小家夥。


    花僉聞說,便再也沒有多問,直帶著他們上山而去。原本羅佑東為了保護唐中,所以一直跟著鬼二等人。此刻被這一件事一攪,也就立馬失了鬼二等人的行蹤。


    “師父,有人想見您!”花僉帶鬼二等人來到嵩山派練功房外說道。


    “你不是知道,我一般不見客麽,怎麽還帶外人上山來?”梅閉烈問道。


    “不過,這幾個人,師父最好還是見見!”花僉說道。


    “為什麽?”


    “他們是毒獸峽的人。”


    梅閉烈聞說,隻停了往片刻,然後地說才說道:“哦!那讓他們進來。”


    “是,師父。”


    鬼二這時卻地師弟們說道:“你們在外麵等著。”


    他說完人,便一個人進去了。


    既然知道對方喜好清靜,那自然是少一點人進去最好,鬼二這些小事,倒還是辦得很講究。


    “晚輩毒獸峽鬼二,見過梅前輩!”鬼二自然二分客氣地說道。


    “嗬嗬!你認識我?”


    “不認識。不過早就聽起來前輩大名,今日有幸得見,自是萬分榮幸。”鬼二迴答。


    “你為什麽要見我?”梅閉烈問道。


    “因為,咱們兩家,有共同的敵人。”鬼二迴答。


    “嗬嗬!大言不慚,你知道我有什麽敵人?”梅閉烈似乎有些不滿。


    “晚輩鬥膽一猜,如果猜錯了,還請前輩勿怪!”鬼二迴答。


    梅閉烈甚是冰冷地說道:“但說無妨。”


    鬼二隻得直言:“咱們兩家的共同的敵人,是少林派。”


    “嗬嗬!笑話。我嵩山與少林,向來一家,你休要挑拔離間。我等兩家是名門正派,你毒獸峽你南疆蠻派,所以你們毒獸峽,才是我嵩山派與少林派共同的敵人。”梅閉烈大聲叱責道。


    然而,鬼地卻並不十分懼怕,而隻是仍然淡定說道:“此一時,彼一時。敵人和盟友,也會在不同的時間,發生不同的變化。不知前輩認為,晚輩可說得有理。”


    “哈哈!沒想到啊!鬼道子這個榆木疙瘩,也能教出你這般圓滑世故的弟子,你還的確是不簡單啊!不過,照此看來,鬼道子這是在養虎為患啊!假以時日,他要是不防著你,隻怕遲早栽在你這小子手上。”梅閉烈口氣略帶不屑道。


    “梅前輩說笑了。晚輩對師父,可是忠心耿耿,前輩還請不要胡亂揣測。”鬼二仍然十分淡定。


    “此一時,彼一時。師父和徒弟,也會在不同的時間,發生不同的變化。不知你認為,老夫可說得有理。”梅閉烈居然學著鬼二的口氣說道。


    “嗬嗬!晚輩這點小心思,自然瞞不過前輩啊!”鬼二保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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