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炎見對麵一隊騎兵朝自己這邊追來,也猜到這些士兵一定是發現自己了,就立即將自己身邊駕馭車馬的家丁踢下車,自己接過韁繩來,快馬加鞭地朝城門口奔去。也不管前麵那些慌亂的百姓,就直接撞了過去。


    武大見此不由得大怒,直接將手中的大刀投擲了過來,飛來的大刀直接劈斷了馬的前蹄,頓時這拉車的馬直接倒地,楊炎和馬車都側翻在地,可就在這時,車裏就倒出數不盡的金銀之物來。


    “哇,這士兵竟然這麽有錢,隻怕是偷來的吧”,走過來的一百戶見這滿地黃燦燦的金子就兩眼放光起來,說著就讓人把四周都圍了起來,然後走到楊炎麵前來:“快說,這些金銀珠寶是從哪裏偷來的。”


    “不必問了”,武大這時走了過來,說了一句就將楊炎拽了起來,抓住楊楊的衣服就往下一撕。楊炎見武大如此粗暴地脫自己的衣服,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忙護住自己的屁股並驚恐地問道:“你幹嘛?”


    武大冷笑了一下繼續撕扯著楊炎的衣服,楊炎隻得跪了下來:“別呀,大爺饒命啊!”然後又道:“大爺,要不這樣,我隻讓你進一次,進一次你就放過我好不好。”


    “哼,放你,休想!”武大將楊炎的外衣脫去之後才丟開手說道。


    楊炎忙道:“不要啊,大爺,我痔瘡才好呢。”


    “啪”的一下,武大直接一巴掌扇了過來:“你這家夥把本官當什麽了!”嗬斥後又敲了敲楊炎裏麵的金絲軟甲道:“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誰,要不然我現在就割了你的腦袋!”


    楊炎這時才明白原來這個韃子頭是發現了自己的可疑之處,才來脫自己的衣服以確認自己到底是誰的,隻得忙道:“別,別,我說,我其實是這裏的百戶大人,宣府總兵楊洪就是家父,他與你們的太師大人是有交情的,求求你們就饒了我的小命吧。”


    “我管你是誰的兒子,將他抓起來去見大人!”武大大聲嗬斥後就讓人把楊炎捆了起來。


    ……


    妍月見劉越獨自一人漫步走在溪水邊,將鬢發撩在耳後正要走過來就斜眼瞥見碧夕正拿著水袋子過來,便忙碧夕喊了過來,低聲笑道:“碧夕妹妹,你快去問問老爺喝不喝水?”


    碧夕不知道妍月為什麽不自己去問,隻是應了一聲就雙手緊握著水袋走了過來:“老爺,你渴了嗎?”


    劉越以往是妍月走了過來,就立即起身將碧夕抱在懷中,笑道:“老爺我正饑渴難耐呢,哈哈!”說著,就湊了過來將碧夕的初吻奪了過去,正一抬頭時才發現是碧夕,嚇得立馬鬆開手坐起身來道:“我……我還以為是你妍月姐姐,剛才真是抱歉。”


    碧夕被自家老爺這麽一強吻,整個腦子一片空白,也不沒聽清楚劉越的話,望著漸漸浮現出星辰的天空似乎眼前的一切都停滯住了,不禁自問道:“剛才老爺親了我嗎?”


    碧夕抿了抿嘴,暗道:“這味道有些甜,可為什麽心跳得這麽快呢”,碧夕正出著神,妍月就捂著嘴過來吃吃笑道:“老爺剛才抱著碧夕妹妹幹嘛呢,幸好天黑了,要是讓其他人看見,你這巡撫大人的糗事可就要傳遍朝野了。”


    “我說了多少遍,以後不要喊我老爺喊夫君知道嗎?”劉越一猜就知道是妍月搗的鬼,故作嚴肅地說了幾句後就站了起來,往妍月香臀上一拍:“等今晚在榻上在拿家法收拾你,給我記著!”


    “記著就記著,誰怕誰啊!”妍月小嘴一翹,俏皮地笑了笑後又道:“膽小如鼠的家夥,在姑娘麵前裝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背地裏去對碧夕妹妹用強,虛偽!”


    “你!”劉越將拳頭亮了出來,恨恨道:“你信不信本老爺現在就宣示家法!”


    “你宣啊,我還怕你不成”,妍月知道劉越的脾性,也不懼怕反而雙手叉腰頂撞道。


    劉越直接就將妍月撲倒在地,將其壓在身下:“別以為我不敢!”說著就大肆動作起來。碧夕見此忙遮住雙眼,偷偷露開指縫時卻見不遠處有人舉著火把過來。忙道:“老爺,有人來了。”


    “等會再收拾你!”劉越見此就停了下來將握住妍月****的手收了迴來,重新理了理衣襟就起身坐好。


    這時,武大屬下的一把總走了過來:“武將軍讓卑職來告訴巡撫大人,我們已於半個時辰以內拿下了土木堡!”


    “半個時辰?不會吧,從這裏到土木堡快馬加鞭也得要半個時辰,難道你們一到土木堡就不費吹灰之力將土木堡拿下了?”劉越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是的,土木堡城牆不高且多處已經坍塌,我們的人直接翻牆攻進去的,而且這土木堡並沒有城門不過是一個柵欄阻擋,所以我們就很容易地攻破了土木堡”,這把總迴道。


    劉越聽了不覺感到大為驚訝,他本以為土木堡雖不像自己希望的那樣固若金湯,但至少也能擋擋人或者是豺狼虎豹吧,可照這人所說,這土木堡根本就跟沒有圍牆的村落一樣,難怪曆史上會出現土木堡之圍這樣的慘敗。


    “白大人!”劉越一想到此就不由得大怒,忙將白圭喊了過來。白圭見劉越鐵青著臉,緊握著缽盂樣大的拳頭就不覺打了幾個寒顫,忙問道:“大人有和吩咐?”


    “你剛才說駐守土木堡的百戶是誰?”劉越冷言問道。


    白圭忙迴道:“就是宣府總兵楊老將軍之子楊炎啊,他在土木堡已經當了十二年的百戶,在這土木堡也算是一方豪紳,大人不可妄動啊!”


    “哼,當了十二年的百戶居然把土木堡經營成這樣也隻有他這種草包百戶做得出來,這種人就應該以瀆職罪處決!”劉越大聲嗬斥後就道:“一會兒進了城堡,就由你帶人去給我好好查查這楊百戶在土木堡做了些什麽,將他的房產田產都登記造冊,特別是有沒有侵吞官民田等事要更加詳查。”


    白圭隻得從命,暗想舊聞這巡撫大人執法甚嚴,連王振的親侄都敢斬,如今看來這位將門之子也難逃厄運了”,白圭又想道:“我是不是應該與楊老將軍書信一封,將巡撫大人要處置楊炎的事告訴他,這樣也好賣個人情給他?”


    楊炎心裏怕極了,他曾經聽自己父親講過這韃子有吃人肉的嗜好,所以一路上他都不停地發著抖,四處張望著希望能有一支大明軍隊從這裏經過然後救了自己。


    出人意料的是,他真的看見了一支大明的軍隊,但是,似乎押著自己的士兵也正將自己往這支朝大明軍隊駐紮的方向拉,便暗自推測道:“難道說這些大明軍隊都是韃子假扮的,真******卑鄙!”


    一進了大營,武大就將楊炎拽了過來:“大哥,這就是土木堡的百戶楊炎。”


    “大汗饒命啊!”楊炎一聽武大這樣說,還沒看清楚眼前的劉越就直接跪了下來磕頭道。


    “饒命?楊大人怎麽見了本官就行這樣大禮,快起來吧,向本官求饒命可是沒用的,得向皇上求,知道嗎?”劉越笑說道,


    楊炎聽這話感到很是奇怪,似乎這人是大明的官員,不像是韃子頭的說的蒙古話。再抬頭一看果真是一位身著紅袍,胸前為二品錦雞補服的大明官員。


    一見是大明的官員,楊炎就舒了一口氣:“可嚇死我了!”然後又拱手道:“下官乃駐守土木堡的百戶,家父乃宣府總兵楊洪,不知這位大人是?”


    “一見麵就擺家譜,可惜啊,本官沒你這麽好的家父”,劉越說著就喝道:“來人!將百戶楊炎給我捆起來,押迴京城錦衣衛大牢以瀆職罪受監!”


    “且慢!聽大人話裏的意思,大人應該是科甲出身的吧,家父向來重視書人,大人難得不應該給家父一個麵子?”楊炎笑道。


    劉越冷笑了一下,說道:“本官不是科甲出身,不用給你父親麵子,快把他押下去!”


    楊炎見兩錦衣衛校尉走了過來,心想這人能有錦衣衛隨身保衛,想必是掌有王命旗牌的巡撫了,而如今的管理邊鎮的宣大巡撫就是劉越,他可是連王禮都敢斬的人啊。


    於是,楊炎忙跪了下來:“下官見過巡撫大人,求巡撫大人饒了下官這一次吧,下官願戴罪立功。”


    白圭見此也過來勸道:“大人,先暫且罷免了他的職務,等見到楊老將軍再說吧,畢竟大人您以後出擊韃子還得依賴這位身經百戰的老將軍啊。”


    劉越心想白圭說得也對,這楊炎也沒犯什麽大罪,自己若是將其直接押迴錦衣衛大牢的確有些越矩,而且以後也難免與楊洪產生嫌隙,如果這樣,到時候抗擊也先隻怕會平添許多麻煩。


    “那就先罷免了他的職務”,劉越說著就見一錦衣衛探子跑了過來:“大人,前方發現了瓦剌使團,正往土木堡走來,離我們不到十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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