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冷幽然就是公子冷,他才知道。可冷幽然消失三年又與皇甫飛揚有關……看來冷幽然跟皇甫飛揚的關係還真不清不楚啊!等他把冷幽然抓迴來後,再好好問她。


    漠北展開那張被他揉皺了的紙,對著冷幽然三個字得意一笑,她很快就會迴到漠家的。冷幽然你是沒不可能擺脫我的。


    曹丞相走時,對著黑暗裏的人說,“漠北還算老實,沒有騙老夫,好好幫著他,把公子冷的生意搶過來。”


    “是。”


    公子冷這麽狠絕的一個辣角色,曹丞相怎麽可能不知道,他隻不過是在試探漠北罷了。他的探子告訴他,漠北似乎很在意公子冷的樣子,還曾找過公子冷談判。


    對此,漠北有半點隱瞞的話,曹丞相一定會在漠北沒有利用價值後殺掉。可是漠北對他忠心不二的話,等他的做了皇帝,漠北天下首富之稱他也可以幫漠北繼續留著。“記得,別傷了公子冷,我隻要他的生意。”


    公子冷比漠北更有利用價值,但從漠北的話裏,他了解到,公子冷太過孤傲,要是不給公子冷一些教訓,公子冷一定不會那麽容易馴服。


    正好,他可以用漠北來磨磨公子冷的棱角,挫挫公子冷的銳氣,等調教好了,絕對會是世上最完美的一顆棋子。


    因為曹丞相的介入,一些商戶怕了曹丞相的僅力,重新與漠北做生意。公子冷之前做成的幾筆大生意,又迴到了漠北的手裏。簡老板的絲綢生意,各酒樁的大米生意等等。


    隻有那些小老百姓啥都不懂,哪的東西好,就去哪兒。可是最近連城裏出現了一夥流氓,經常到公子冷的店裏鬧事,時間久了,老百姓受不了,幹脆就去漠北的店裏買。


    反正能用就好,他們隻想過太平日子。


    這樣一來,公子冷的生意連受打擊,門前清冷得很。


    漠北知道這個樣子,冷幽然堅持不了多久,很快她就會來找自己談判,今時不同往日,風水輪流轉了。


    “然兒,虧了不少呢。”皇甫飛揚走到冷幽然的旁邊,看著那些由龐大的數字變成了可憐的三位數,二位數,直到一位數。那個曹老頭還真有手段,這麽快就把然兒辛苦建立起來的一切用這麽卑鄙的方法毀得七七八八。“然兒,心疼嗎?”


    “心疼?”隻要她想要,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會丟,“隻要你們滿意就好。”這幾天的事情,冷幽然不是沒有還手的餘力,隻是為了配合皇甫進在朝庭裏的動作罷了。


    如果不讓曹丞相嚐些甜頭,得意忘形,皇甫進的皇帝位置永遠都坐不安穩。“這個時候,你不用迴去幫皇甫進?”這個時候,皇甫進應該開始跟曹丞相打仗了。


    “嗬嗬,這天下是皇兄的天下,自然應該由他自己守護,我們幫他這些也該夠了。”曹丞相的錯應該交由皇兄自己處理,畢竟皇兄對曹丞相還有些情義,有些事讓皇兄自己弄清楚吧。


    “錯,是我和你們。”冷幽然合上賬簿,現在的賬簿沒什麽好算的。


    “然兒何必分得這麽清楚?”連讓他占個便宜的機會都沒有,甚至說話她都要分得清清楚楚,使得他抓不到任何機會。


    “我累了,想要休息。”冷幽然打了一個哈欠,然後迴到自己的房間睡覺。


    她之前之所以狂猛地打擊漠北的生意就是要讓曹丞相有危機感,不然的話,漠北身邊也不會有這麽多高手保護著。漠北生意場上的失敗引起了曹丞相的注意,也讓他知道了公子冷的厲害,接下來,曹丞相一定會想要收服她。


    那些個生意突然又迴到漠北手裏,越級飆升的數字會讓曹丞相的自尊心膨脹。不過,這讓皇甫進有了借口跟曹丞相‘吵架’。


    說白了,她做了這麽多事,就是要讓曹丞相插手,不然皇甫進有什麽理由去降曹丞相的官銜。


    正如冷幽然所想的一樣,朝庭之上暗潮洶湧。


    “有事上稟,無事退朝!”太監尖銳的嗓子拉長著聲音喊。


    “丞有本有奏。”天子門生,今科狀元,下跪。


    “愛卿說吧。”皇甫進濃密的劍眉,帶著威儀之感,炯亮的眼睛神采飛揚,出眾的五官讓人一眼便再也忘不了。皇甫進是皇上,以前也是太子,不同於養尊處優,他的皮膚是古銅色的,散發著健康之美。高大威猛的昂揚身材被包裹在金色龍袍之內,宣泄著力量。


    “臣要靠曹丞相亂用官權,欺壓良民百姓。”天了門生,也就是說,今科狀元是皇甫進的人。


    “曹丞相,真有此事?”皇甫進‘驚訝’地問曹丞相。


    “迴皇上,這全是子虛烏有,有人想要陷害老臣。”曹丞相推得一幹二淨。


    “臣相別急,朕會細細問來。愛卿,你說曹丞相濫用職權,可有證據?”


    “迴皇上的話,有。今連城有個商人叫作公子冷,在連城也算有一番成就,可是就因為他的成功與首富漠北所衝撞。於是曹丞相便動用手下的人,破壞公子冷的生意,使得那些生意都到了漠北的手裏,至於曹丞相為什麽要幫漠北,臣就不知道。臣隻是覺得不該讓朝中一些蛀蟲損了皇上的賢明。”狀元說得頭頭是道,特別是說到曹丞相是不是跟漠北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時,特意看了曹丞相一眼。


    “對此曹丞相可有什麽要說的?”皇甫進把發言權給了曹丞相。


    “迴皇上的話,狀元之言不可聽信。漠北和公子冷都是商人,兩人之間有什麽爭執實屬正常,怎可把老夫牽扯進去。再來,老夫與那個叫漠北的商人,隻有幾麵之緣,老夫何必冒著犯天威的險幫一個不熟之人。”曹丞相對這種情況似乎應付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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