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


    毫無疑問,最近這幾天是阿爾托莉雅的受難日,對於騎士王而言,簡直不堪迴首。


    原本saber認為,archer應該是本次聖杯戰爭中最令人討厭,性格最惡劣的家夥了。


    然而她現在發現自己大錯特錯了。


    沒有最垃圾,隻有更垃圾!


    要說現在呆毛王最痛恨誰,雷恩這個十分欠扁的家夥都隻能屈居第二,c媽強勢擊敗了山寨王,榮獲桂冠。


    “卑劣的魔女,你一定不會得逞的!”


    麵對c媽的調戲和捉弄,呆毛王怒視著她。


    可惜,往昔少女那正氣凜然,蘊含著不列顛騎士王王者威嚴的怒喝,如今看起來卻是缺乏了幾分威懾力。


    沒辦法,此時saber已經被迫換上婚紗裝。


    少女的肌膚在雪白紗裙的映襯下顯得更加柔嫩細膩,仿佛能一把掐出水來,那雙手臂則被無形的魔力線條束縛著向上提起,臀部微微挺翹,雙腿斜向後分叉著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相比包裹得十分嚴實,風格比較禁欲係的鎧甲戰裙裝扮,saber的婚紗裝多了貌美少女的幾分誘惑力。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這個姿勢真的很銷魂。


    c媽不愧是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女人,堪稱老司姬,saber這種姿勢站位,是經典的女前、男後體位……咳咳,懂的人都懂。


    無論是哪個女人被捆綁成這副羞恥的模樣,還穿上涼快的婚紗裝,都沒法威嚴起來。


    而聽到了saber的怒喝,特別是“魔女”的這個稱唿後,c媽臉色微沉,手指掐住了她的臉。


    她最討厭別人稱唿她為魔女了。


    不過很快,美狄亞又搖搖頭,嘴角微微翹起。


    saber可不是“嘴強王者”雷恩,噴人都不帶重樣的,她罵人的詞匯量很匱乏,來來去去就魔***險,卑鄙這幾個詞。


    這幾天美狄亞聽多了,也就習慣了。


    “哈哈哈……騎士王小姑娘,脾氣真是倔強啊,不過,我就喜歡你這副眼神寧死不屈,身體卻要乖乖服從的模樣。”


    c媽笑得格外得意,無視阿爾托莉雅眸中的怒意,手指不斷揉捏著少女那粉嫩細膩的臉蛋,頗有些愛不釋手。


    雖然已經是人妻了,不過美狄亞卻有一顆少女心。


    她是一個手辦狂魔……咳咳,她很喜歡saber這樣可愛的女孩子,就像少女喜歡芭比娃娃一樣。


    “saber,別整天板著一張臉,來,笑一個……這身衣服不錯吧?我特地為你挑選的,女孩就應該穿得漂亮點。”


    c媽嘴角含笑,心情很不錯,一些少女喜歡給芭比娃娃換裝,她也是如此,saber這個真人手辦滿足了她你癖好。


    當然,她的快樂全是建立在呆毛王的痛苦之上。


    “哼!”


    saber冷哼一聲,微微撇過頭去沒有理她。


    少女潔白的額頭上都是汗水,臉蛋更是微微漲紅,像是被糟蹋了一樣……咳,她這是在用自身的對魔力,竭力抵抗令咒的侵蝕。


    caster控製她的手段頗為高明,原理是將禦主令咒中的約束之力延伸出來,不斷侵蝕她的身體,最後用類似於提線木偶的辦法完全控製住她。


    和master一次性使用令咒不同,這相當於把令咒之力大致穩定住、固化了。


    “嗬嗬,saber,還在做這種無意義的抵抗嗎?無論如何,你都已經是我的servant了……”


    c媽俯下身子,伸手勾起了少女的下巴。


    魔女那漂亮的藍色瞳孔和騎士王雙碧綠的眸子對視著,看著少女一副恨不得砍死她的眼神,c媽的嘴角微微翹起:


    “何必呢,既然明知反抗不了,為什麽不順從著享受一下呢?saber,你幫助我,最後我也會把聖杯分享給你的。”


    “魔女,你不會得到聖杯的!”saber依然頭鐵、不屈服,對她怒目相向。


    不過,阿爾托莉雅心中還是頗為無奈的。


    就算她竭力對抗caster的控製,在無法真正反抗master的情況下,也漸漸快支撐不住了,感到了力不從心。


    見對方軟硬不吃,各種威逼利誘的手段全部失敗,c媽的臉色不可避免的漸漸轉冷。


    強行控製並不百分之百保險,就算能成功,也難以發揮出saber的全部實力,她還是想著最好能達成共識,不過,saber的反應顯然讓她失望了。


    吱呀~


    就在c媽想著,是不是要給saber一點教訓的時候,葛木宗一郎推門而入。


    “宗一郎大人。”見禦主出現了,c媽立刻站了起來,態度十分恭敬的說道。


    “caster,現在已經兩天過去了,徹底控製住saber還需要多長時間?”人民教師開口問道。


    葛木宗一郎顯然是個正經人,即使是麵對穿著潔白婚紗裝,姿勢頗為誘人的阿爾托莉雅,他也隻是眼神冷漠地瞥了一眼。


    假如換作雷恩在這,肯定要好好欣賞一番。


    聽到禦主的話,c媽疑惑的問道:“master,發生什麽事了嗎?”


    之前其實已經說好了,這段蟄伏起來,等待時機,不過此時禦主的口氣卻有點不太對勁。


    “caster,這裏已經被人發現了。”葛木宗一郎的聲音依然沉穩,並不慌張。


    “什麽?是archer嗎?”


    c媽眉頭緊皺,臉色有點慌張。


    按理來說,這處隨意挑選的地方十分隱蔽,又布下了幹擾結界,不可能被很快尋到。


    冬木市再怎麽說也是個城市,這麽大的範圍搜查起來十分困難,除非有目標或者特殊的寶具,魔女下意識想起了手段繁多,深不可測的archer。


    “不,是聖堂教會的人。”


    人民教師搖了搖頭,拿出一封信丟給了她。


    教會的人?


    c媽接過信後,臉色變得有點古怪。


    和原本有點莽的行事風格不同,這次c媽幾乎被雷恩打自閉了,不敢在未曾控製住saber的情況下就去襲擊教堂。


    不過,她的確想過去襲擊冬木教堂。


    原因兩點:


    一,她認為教會的監督者手中保管著小聖杯這件道具,想先拿到手,占得先機渾水摸魚。


    二,柳洞寺這個老巢被archer毀了,得另尋一個,還不能隨便選,最好是位於靈脈處,可建起神殿,可迎接聖杯……


    除了柳洞寺外,能滿足她的條件的就隻有遠阪宅,冬木教堂,和冬木中央公園舊址。


    遠阪家可是archer那個煞星的地盤,她不敢去。


    雖然嘴上說要還以顏色,宰了archer,但c媽其實更想混水摸魚,最好能苟到最後零殺吃雞……


    至於冬木中央公園,位置不好,四麵八方都可進攻,幾乎無險可守,也就當年麻婆神父一心想著要和切嗣老爹皇城pk,相愛想殺才挑那種鬼地方。


    於是,目標就隻剩下冬木教堂了。


    至於襲擊了中立方的監督者,挑釁聖堂教會會有什麽後果,c媽根本就不在乎。


    反正做完這一票就拍拍屁股走人,誰管它有什麽負麵影響。


    正因為對監督者不懷好意,現在,聽到聖堂教會的人上門了,c媽頗有一種老娘還沒下手呢,你倒主動湊上來了的感覺。


    “有趣。”


    c媽拿起這封信,快速瀏覽了一下上麵的內容。


    ──


    尊敬的科爾基斯的王女,你好。


    冒昧打擾了,我是聖堂教會的監督者言峰綺禮,最近教會遇到了一些麻煩,希望你能出手相助,而作為報酬,我將賜予你的master一枚令咒。


    ……


    若是願意相助,請傍晚六點準時赴約。


    ──


    c媽看完信後,神色略顯疑惑:“master,你怎麽看?”


    “有點可疑……我不知道他的打算,不過,若是你控製住了saber,可以去看看情況。”葛木宗一郎臉色不變,迴答道。


    瞥一眼牆壁上的掛鍾,c媽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沒問題,這些時間已經夠了……以令咒命之,saber,吾之奴仆,此後遵從吾之意誌行事!”


    話音剛落,魔女手背上的一枚令咒就隨之消失,那些纏繞在阿爾托莉雅手臂上,無形的魔力線條瞬間刺入了她的體內。


    “啊!”


    saber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抵抗了兩天,已經是強弩之末,無法反抗令咒之力了。


    “成功了?”葛木臉色不變詢問道。


    “嗯,雖然並不是永久性的,不過固化的約束力足夠堅持兩三天了,三枚令咒,能讓她乖乖聽話一周多,堅持到聖杯戰爭結束。”c媽不禁得意一笑。


    失去了束縛,幾乎被吊了兩天的saber腿一麻跪在了地上,神色有點沮喪。


    她能感覺到,自己已經控製不住自己了……


    ………


    “我主在天,世上之罪皆可赦……”


    昏暗的教堂內,迴蕩著神父抑揚頓挫的禱告詞。


    略顯破敗教堂沐浴在夕光中,厚重的大門關閉,餘暉斜著投射進來,神父的影子將聖像籠罩在了陰影裏。


    嗖~


    魔力波動在教堂內憑空產生,激蕩起微弱的旋風,c媽和葛木宗一郎的身影漸漸凝實。


    動靜雖然微弱,不過要是這麽近麻婆神父都沒能察覺,那他也用繼續混了。


    免費的打手來了……麻婆嘴角微揚,不過轉瞬即逝,轉過身來時,他的臉色已經變得一本正經,像個一絲不苟的神父。


    這演技,不去混一個東京電影節影帝,真是屈才了。


    “歡迎你,科爾基奇的王女。”


    打量了身披紫色袍子c媽一下,言峰綺禮微微躬身,禮貌上無可挑剔,不過,他更多的注意力卻在葛木宗一郎身上。


    巧的是,人名教師沒有觀察周圍的環境,也在打量他。


    ‘氣息完美內斂,下盤很穩,唿吸勻稱,手指上有老繭,而且這種站姿,隨時可發出全力一擊……是個狠茬子。’


    兩人的目光皆如深潭一般沉靜,稍微觸及一下後就都不約而同收了迴來,臉上麵無表情,心中俱是一凜。


    此人,很危險,很難對付。


    同樣的結論在人民教師和麻婆神父心中升起。


    一個殺手,一個代行者。


    原本這兩個體術達人並未見過麵,不過見麵後,並沒有一見如故,而且出於練武之人的直覺,心中都覺得對方絕非善類,下意識對對方有點警惕。


    “歡迎就不必了,監督者,小聖杯在你手上嗎?”


    c媽並未察覺到兩人之間的異常,她的眼神有點古怪和陰狠,開門見山的詢問道。


    小聖杯?


    麻婆神父一愣,反應過來後,他敏銳地察覺到了caster無意間散發出的殺意。


    她覺得小聖杯在他這裏?


    嘴角微微翹起,麻婆搖了搖頭,心中閃過諸多頭緒:“不,小聖杯不在我這。”


    “這怎麽可能?作為聖堂教會的監督者,中立方,應該保管著這種關鍵道具吧。”


    c媽冷笑一聲,打量著神父,眼神不善。


    別覺得奇怪,她有這種想法其實是很正常的,小聖杯作為戰局的關鍵道具,假如放在某位禦主身上,那對於那位禦主而言,優勢豈不是太大了。


    然而,事實就是如此。


    當初要不太太被狂蘭給劫走了,切嗣老爹就可以從容選擇戰場,不必匆匆出擊。


    麻婆神父搖了搖頭,他知道,假如他再不說出點秘密,這個女人就要動手了。


    caster根本不關注教會需要她幫什麽忙。


    “caster,你誤會了,聖杯係統是由禦三家構建,保管小聖杯的事始終是由愛因茲貝倫負責……小聖杯,目前就在berserker的禦主──伊莉雅的體內。”


    麻婆神父詳細解釋了一下關於禦三家的事。


    特別提及了愛因茲貝倫家,關於人造人,小聖杯的事。


    原本ubw線中,他是沒解釋這些的,而是選擇自編自導自演,演了一出金蟬脫殼的戲。


    ‘……有理有據,沒有邏輯破綻。’


    c媽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以她的魔術知識來推測,關於人造人那一部分神父並未撒謊。


    “這麽說,要拿到小聖杯,必須擊敗berserker了?”


    魔女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了,對於宙斯之子,那位海傲天,不到萬不得已她真不想去懟他。


    禍水引動,言峰綺禮點了點頭,“是的,如果你想要小聖杯,必須幹掉berserker。”


    “是嗎,教會的監督者,你主動邀請我們來這,又告訴我們這個消息,又有何目的。”葛木宗一郎推了下眼鏡問道。


    “沒什麽,我隻是想和兩位合作。”


    麻婆神父的嘴角微微翹起,他拍了一下手掌,藍色光雨浮現ncer顯露出身姿,c媽和葛木頓時臉色微變。


    無獨有偶,雷恩在搞事情,麻婆也甘弱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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