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果斷一箭中斷了saberncer之間的決鬥,咖喱棒還沒拿到手,不可能看著呆毛王就這麽撲街。


    “箭法很不錯,如果不是知道ahcher其實另有其人,我都要懷疑你才是真正的弓之騎士。”


    大帝摸了摸頭頂的頭發,目光驚奇地注視著雷恩,一個使用弓箭的caster,的確很罕見。


    至於韋伯,他已經在懷疑人生了。


    “無銘,我們過去看看吧。”大帝興致勃勃的說,他又打算招攬人才了。


    “稍等,先解決一隻鬼鬼祟崇的老鼠再說。”雷恩微微一笑,又抬起了長弓。


    老鼠?


    大帝露出詫異之色,若有所思,韋伯則一臉懵逼,他目睹了哈桑的“死亡”,沒往那方麵聯想。


    雷恩沒有多解釋的意思,手中再次投影出一把更加寒光四溢銀色的箭矢,瞄準了碼頭邊吊臂起重機上的那個黑影。


    咻~


    一聲鳴顫,箭矢離弦,猶如一抹懾人的銀光在寂寥的夜空中一閃而逝,箭身攜帶著一股風雷之音飛向了遠處!


    此刻,吊臂起重機上,一名assassin正百無聊賴的觀察著碼頭區的情況,即使剛剛有一道箭矢中斷了戰鬥,他也不以為意。


    他的黑色長袍在海上吹來的強風中翻飛,無臉的嘴唇在白色骷髏麵具下冷笑。


    有誰能發現他嗎?


    他在昨晚就已經“死了”,再加上“氣息遮斷”的能力,根本不用擔心會被人發現。


    就算離得不遠,下麵的saberncer對他的存在也一無所覺,這個監視的任務太容易了,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哈桑懶洋洋地打了哈欠,心中多少有點自鳴得意,光能打有什麽用,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如果戰局有利,嘿嘿……他或許可以搶在自己的禦主和英雄王之前拿到聖杯。


    唰~


    耳畔傳來尖銳的破風聲,哈桑一愣,撇過頭看向未遠川冬木大橋的方向,一個閃耀著藍色光芒的箭頭在他的眼中瞬間放大……


    whatfuck?


    噗!


    銳利無比箭頭直接貫穿了他的的麵具和腦袋,帶起一串鮮紅的血液!


    這名哈桑身體一僵,然後無力的身軀失去了平衡,從起重機上一頭栽了下來,噗通一聲重重摔在了地上。


    這個異狀首先引起了一直在觀察assassin的衛宮切嗣的注意,他剛剛用狙擊槍瞄準鏡尋ncer禦主的時候,偶然發現了哈桑的蹤跡。


    很快,他身上的通話器中傳來了一道清冷的女聲:


    “……哈桑他……又死了。”


    衛宮切嗣用平靜的聲音迴答道:“舞彌,這個我已經知道了。”


    “動手的好像是archer,為什麽會這樣?”久宇舞彌的聲音有點疑惑。


    “暫時不清楚,繼續監視,注意小心隱藏自己。”衛宮切嗣眼中同樣有點不解。


    這沒道理啊,“哈桑之死”這出戲昨晚已經演過一次了,難道是效果不好,要再演一次?


    又或者,遠阪時臣和言峰綺禮真的翻臉了?


    ………


    同樣有點懵逼的還有麻婆神父,剛剛他和assassin的知覺共享突然中斷了,眼中的最後一幕是一道箭矢襲來的畫麵。


    “剛剛,正在起重機上監視saberncer戰鬥的哈桑被一道箭矢射殺了,這看起來像是archer的手段。”


    言峰綺禮忍住心中的驚訝開口道,似乎是在黑暗中自言自語。


    雖然屋內沒有其他人,但是桌上卻擺了一台古老的留聲機,黃銅製的播音喇叭朝著言峰綺禮的方向傾斜。


    看起來隻是一台普通老古董的留聲機,這時突然發出人聲迴答了言峰綺禮:


    “不是英雄王,應該是別的從者,雖然其他職階的從者會射箭有點奇怪,但吉爾伽美什還不至於對assassin出手。”


    音質有些微微變調了,但這個嗓音正是遠阪時臣的聲音無誤,桌上這台“留聲機”其實是一件應用了遠阪家寶石魔術的“通訊裝置”。


    言峰綺禮這邊一台,時臣那邊也有一台,相互之間能通過空氣震動傳遞聲音,且不像電子設備那樣可能會被監聽。


    主要是英雄王太高傲,不肯通過魔術讓時臣共享視覺和聽覺,所以時臣需要麻婆通過哈桑間接傳遞消息給他。


    “那現在該怎麽辦?”麻婆神父對著留聲機問道。


    “再派幾個哈桑過去,注意隱藏。”


    遠阪時臣這時的聲音多少有點生氣,一個哈桑被射死其實意味著很多事。


    言峰綺禮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不提動手的那名從者,saberncer戰鬥的地點就在起重機下不遠處,這一下,我和assassin應該就暴露了,昨晚的……”


    昨晚的戲白演了,而且變成了一個笑話,不但麻婆和時臣暗中聯手的秘密暴露了,而且言峰璃正這個聖堂教會的監督者也可能會被大家懷疑……


    可以說,雷恩這一箭,基本讓時臣的謀劃落空了一大半,還順便打了聖堂教會的臉。


    遠阪宅的地下室中。


    聽著言峰綺禮的分析,坐在一張木桌子邊的遠阪時臣一時之間無言以對,他萬萬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


    才多久啊,assassin就暴露了,他的潛伏本領在哪?他的“氣息遮斷”呢?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不能打也就罷了,連吃飯的本領都沒練到家,簡直就是個廢……咳咳!


    要優雅,不要汙。


    時臣牢記家訓,強忍住沒有發火罵人,心中別提多膩歪了,一小半是針對那位射箭的從者,一大半是針對哈桑。


    百貌哈桑:??(;??Д`??)


    …………


    碼頭區,哈桑的屍體從起重機上墜落,徹底中斷了saberncer之間的較量。


    和今天中午剛抵達冬木市的阿爾托莉雅和愛麗絲菲爾不同,肯尼斯和迪盧木多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不少事。


    昨晚就是一場戲!


    saber帶著愛麗絲菲爾,和迪盧木多一起走到了不遠處的那台起重機下。


    這名走得很安詳的哈桑的屍體就靜靜地躺在那,頭上插著一把染血的銀色箭矢。


    ncer,你說昨天晚上assassin就被archer殺掉了?”呆毛王注視著地上那具一動不動的屍體,蹙眉道。


    迪盧木多點點頭:“是的,如今看來,應該是archer和assassin在演戲,他們大概暗中聯手了。”


    這件事根本不是什麽秘密,刷子哥也沒有隱瞞的意思。


    “聯手?那現在這又是怎麽迴事?遠距離一箭射殺assassin,除了擅長投射或箭法的archer,其他從者應該沒有這種手段吧?”saber拿劍指著哈桑的屍體,一頭霧水的問道。


    她來得有點晚,還沒和衛宮切嗣交換過情報。


    迪盧木多看過昨晚使魔傳來的畫麵,直覺告訴他這應該不是那個金光閃閃的從者幹的。


    但他又想不通問題的關鍵,因此隻好敷衍著說道:


    “也許是內訌了吧,聖杯戰爭中,盟友關係不太可靠。”


    “也就是說,archer趁自己的盟友不備,突然偷襲了他?”阿爾托莉雅詢問了一句。


    “可能吧,或許因為是盟友的關係,assassin沒太防備archer的偷襲。”


    迪盧木多自己還沒有理清頭緒,隻是下意識順著saber的話迴答。


    信奉騎士道,正義感很強的呆毛王忽然有點氣憤:


    “雖然聖杯戰爭中充滿了算計,但一邊結盟,一邊又趁著盟友不備殺掉他。


    archer那個家夥,未免太過卑劣了吧!”


    又一口黑鍋砸下,正在暗中觀察的英雄王有點懵了,緊接著心中升騰起一股怒火。


    冷靜,要冷靜,本王才不屑於解釋什麽,不能和一群雜修一般見識……


    “是很卑劣。”


    同樣信奉騎士道的刷子哥下意識附和了一句。


    冷……我冷靜你妹啊!


    最近的路燈柱上,突然冒出一團璀璨的金色光雨,一道雄麗的金黃色身影挺立在了燈柱頂上。


    英雄王外表神威赫赫,全身閃閃發光,就連滿天星鬥與皎潔白月的光芒都為之黯淡。


    吉爾伽美什顯露出實體,拉風的出場方式,懾人的壓迫感,立刻吸引了呆毛王,愛麗絲菲爾和迪盧木多的注意力。


    英雄王傲立於路燈上,那雙如同烈火般鮮紅的雙眸睥睨著下麵的阿爾托莉雅和迪盧木多,語氣無比冷漠的說:


    “閉嘴,你們兩個雜修!本王才不屑於暗中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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