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成男裝的宇文玲兒竟然顯得更是多出幾份嫵媚來,赫赤小官看的兩眼圓溜溜直轉。宇文玲兒依舊是以白色為主調,半文半武的紳士裝,腰間玉器,手裏銀劍,一匹白馬。


    “表妹,為什麽還要帶著佩劍啊,帶上這東西顯得怪不吉利的。”赫赤小官問道。


    “這是我的習慣,不用你管。”宇文玲兒用不屑的神情對他說道。


    “小官說的對,以後這種東西就少帶,一個女孩子家的……”


    可是還沒有說完便被她的女兒攔截了過去說道:“娘,你就別左一個女孩子右一個女孩子了,我就這點愛好,娘你也要剝奪嗎?”


    “好,娘就不管你,路上一定要給我安全點,記住了嗎?”將軍夫人又吩咐了一遍。


    “姑媽,我們知道了,我們一定會小心的。”赫赤小官高興的接過話頭說道。


    仆人把馬牽出了將軍府,此時卻被那幫衛兵給攔住了。


    “長官吩咐,沒有特別事情你們不能隨便出入。”衛兵頭子說道。


    “哪個長官吩咐的,你們不是我爹派來的嗎,怎麽又跑出來一個什麽長官?”宇文玲兒突然很氣憤的質問道。


    “小姐,我們也是按命令來保護你們的安全,請你不要為難我們,今天外邊可能不太安全,所以少爺還是在家裏待著吧。”衛兵頭子說道。


    “我打扮成這樣他們還能看出來,怪了。”宇文小姐心裏思忖著嘴裏卻說出另一樣的話來,“難道你還想軟禁我們不成,真是大膽,快讓開,不然我可不客氣了。”宇文玲兒說完便要作勢動手。


    “慢著!”說話的是將軍夫人,“到底是怎麽迴事,你們到底是受了誰的命令前來守衛的?”將軍夫人忽然質問道。


    “夫人,是宇文將軍的副官派我們來的,他隻說讓我們來保護你們的安全起居,別的什麽也沒有說。”衛兵頭子說道。


    “既然如此,就讓他們出去吧,還有,你們也都迴去吧。”將軍夫人說道。


    “可是夫人……”這個衛兵頭子可真夠職守本份的。


    “不用再說什麽了,你們也都辛苦了一夜,都迴去休息吧,有什麽事情我來擔著。”將軍夫人一句不容質疑的命令道。


    衛兵頭子也不敢再有什麽異意,隻好領著他的手下也是疲憊退了下去。


    兩個少年隨後便騎上馬匹向軍宿區外的方向走去了。


    “哎,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以後不要再叫我表妹,你怎麽還叫啊?”騎在馬背上的宇文玲兒側過頭頸向她的同行者說道。


    “可是我還不知道該用哪一種稱唿比這一句會更好。”那家夥迴答道,兩人不慢不緊的行進著。


    “不是告訴過你了嗎?什麽都不要叫,你就是一個活活的倒楣鬼,沾上誰誰也就得跟著倒楣。”宇文玲兒說道。


    “不是吧,好像跟你在一塊倒楣的都是我哎,從來我的耳朵都是給你揪的,我連一次都沒有揪過你。”赫赤小官一臉的無辜相,並且還帶著些許的向往的色色神情。


    “到了城裏你要離我遠一點知道了嗎?”宇文玲兒又說道。


    “為什麽?”


    “你為什麽總那麽多為什麽?真是煩。”少年女俠極不耐煩的說道。


    “可是姑母吩咐過我要好好照顧你的。”赫赤小官還在堅守自己的崗位。


    “說的真是好聽,還不知道誰照顧誰呢。”


    “表妹,你這是對色然的我挑釁嗎?”赫赤小官忽然有些氣憤的說道,可能是有人傷了他作為男人的自尊心了。


    “還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這膽量,是不是另一個耳朵也不舒服?”宇文玲兒用那種不敢相信的眼神望著他,不過那眼神中也明顯的帶著幾分不屑。


    “我們今天不比揪耳朵,要比就比大點的。”赫赤小官正氣凜然的說道。


    “要比多大你說吧,本小姐我奉陪你到底。”宇文玲兒讓馬停下了腳步,笑了笑說道,她不相信曆史上一直處於挨打地位的赫赤小官今天也敢申請翻身。


    “好吧,你說的哦,可不要反悔。”赫赤小官狡猾的說道。


    “本小姐一向說話算話,別囉嗦,快說吧。”宇文玲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那咱們就比一比誰的肌肉多吧,”看來這小子想到了好鳥招,又一臉的壞壞的笑了笑,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接著說道,“還有,我敢肯定你沒有我的胸肌大。”說完隻見他兩腳抖動,顯然他是在用腿鞭動馬肚,大概他已經發現了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當然,在他最後一句話還沒有落地之前,他的表妹宇文玲兒便舉起了她的馬鞭,朝向他飛快的親吻過來。


    “下流,無恥,你給我站住。”宇文玲兒一邊揮舞著她的馬鞭一邊大聲的說道。


    “追啊,你要是能追上我,我就給你當馬騎。”騎在馬上的前邊的那位還在得意的挑釁道,不過他可不敢懈怠半分,因為後邊的白衣少年眼看著就要追上他了。


    “你這匹臭馬,讓我逮到你,我非把你給……給閹了。”白衣少女在後邊一邊追一邊喊道。


    兩個少年就這樣無憂無慮的行駛在道路上。


    太陽很晴朗,碧綠的樹葉在清風中搖動,鳥兒的歡叫在馬的耳朵裏悠揚。


    誰能肯定明天還是今天?誰能肯定綠樹的葉子能為人常青?


    風在耳邊吹過,是記憶,是年少的曆史。


    馬兒跑的很歡,和鳥兒比著賽程。


    “表妹,我們這是要到哪裏去啊,到城裏的路應該走那條才對。”馬上的赫赤小官問道,因為他們剛走上官道就又拐下了一個鄉道路口。


    “別問那麽多為啥,你跟著我就行了,不想跟你就先迴去。”並行同騎的宇文玲兒一副你愛跟不跟的樣子說道。


    “不跟白不跟,我得保護著你不受外人欺侮,不然我可沒辦法向姑媽交待。”赫赤小官說的倒是挺像那麽一迴事的,不過在某一個人的耳朵裏聽來,那簡是站著說話不腰痛。


    很快的兩人兩騎便來到了一個莊園的地界,地處顯得很是僻壤,但清幽靜雅的環境,使這個莊園顯得有些新路一神秘的氣息。莊園裏的中央處高矗著一棟挺是高大的建築物,全是磚石建造。因為建築背靠著一處山坡,旁邊還有一條河流經過,這裏倒是一個休養的好地處。


    “表妹,這是哪裏,我怎麽從來沒有來過啊?”赫赤小官問道。


    “你當然沒有來過,這是我一個朋友的住處,你不認識他。”宇文玲兒說道。


    “朋友?什麽朋友?男的女的?有多大年紀了?還有,他結過婚了嗎?我想他一定結過婚了吧,嘿嘿,我想一定是這樣的,並且年紀一定也很老了,白發蒼蒼的,不然他可沒有本事在年紀輕輕的就能擁有這樣的莊園,我說的對吧,表妹,一定是這樣了。”赫赤小官自作職明的說道,不過看他的神情有些惶惶然的,也有些底氣不足。


    “對,對你個頭啊,人家就比我們大一兩歲,還白發蒼蒼呢,我看你榆木腦袋的想像力倒挺是豐富的。”宇文玲兒諷刺道。


    兩人來到莊園的大門外,很快的莊園的門房仆人便走了過來。


    “哦,是宇文玲兒小姐來了,是找我們家少爺的吧。”門房仆人問道。


    “是的,明吉少爺此時在家裏嗎?我和他約好過的。”宇文玲兒很客氣問道。


    “少爺已經吩咐過,要是小姐來了就讓我直接帶你去見他,小姐,我們這就走吧。”門房仆人在一旁引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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