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各軍營的通令官前來報告近衛軍總長說,各軍營已經準備好出發,並且都集結在校軍場上,等待霍列柳傅的檢閱。霍列柳傅吩咐好留守兩軍各項注意以及任務之後,便走出了大廳,向校軍場走去。


    近衛軍一共有二十多萬兵力,並分成五個軍營,除後備營和前鋒營各三萬兵力之外,其他三營各五萬人左右。一軍營設一個總將軍,總將軍下轄三軍,每軍約有一萬五千六百人,每軍有將軍級人物任職,稱為偏將軍。


    此時校軍場上一共集結了十五萬人的兵力,隻巨大的火光燈下,十五萬人正嚴陣以待的等著近衛總長霍列柳傅的命令。十五萬人總長大人在一群高級參謀的簇擁下走上了校軍台。台上已經站著了三軍的總將軍:宇文誌,謝裏波第,楊家亦鳴。


    接下來是近衛總長霍列柳傅的校軍辭,不可否認他確實是一個很棒的軍人領袖,因為從他的發言辭我們就可以感受到,他絕對是一個合格的元帥。他麵對著十五萬人或者還多一點,他神神莊嚴而又富有極度的熱情。他說:“我的士兵們,你們是國家的驕傲,也更是我霍列柳傅的驕傲;在平安的時期裏,你們依舊不忘訓軍,不忘備戰,這讓我很高興,這也就是我為你們感到驕傲的原因。而現在,有一些想破壞這和平世界的家夥們想打破我們的正常的生活秩序,這是我們作為軍人,作為國王的士兵所不能允許的;所以,為了我們的驕傲,為了我們的祖國,也更為了我們的國王,我們要為和平而戰,正義而戰。我們要去打敗那些破壞了我們國家秩序的敵人,他們現在已經不是我們國家的一部份了,他們已經變質,已經成了我們的敵對態度人。因此我們就要拿起武器,去改變他們的質變,除掉他們的劣性,保衛我們的國家和人民不受他們的蹂躪。我驕傲的士兵們,拿起你們的武器,跟著你們的將領,隨我一同去清除那些威脅了國家安全的敵人。不管他們是誰,不管他們有如何的勢力,隻要他是國家的敵人,他就是我們的敵人,所以,士兵們,出發吧,去證明你們的勇敢和正義,這就是你們將要做的。”霍列柳傅說完之後,右臂一揮,示意他的堅決意向,更是煽動士兵熱情的一個招牌動作。


    “消滅敵人,保衛國家,我們願隨同元帥一起戰鬥,元帥萬歲。”士兵們這樣喊道。


    沒有辦法,這是他們的熱情,雖然有些過了頭,甚至可能也違反了某些軍令法條,可是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而且霍列柳傅要的也正是這種個人崇拜的熱情。如此的呐喊聲此起彼伏,一聲高過一聲,好不壯烈。


    “出發!”


    “出發!”


    “出發!”


    這時三位總將軍異口同聲的說道。


    於是十五萬的大軍開始在校軍場上像遊蛇一樣的移動起來,又像螞蟻一樣密密麻麻一樣,從上空看去你或許真會認為他們就是螞蟻,因為他們的運動是有規則的,是有紀律的,而且還非常的迅速。


    霍列柳傅在百十名的緊身護衛的保衛下走在軍隊的前方,他的身後是宇文誌的軍隊,接下來是右營謝裏波第的軍隊,最後是雷氏亦鳴。三軍浩浩蕩蕩走出校軍場,走出軍區營門,踏上西通大道,走上進軍王城的衛國戰線。


    寬闊的官道也已經不再顯得那麽寬大了,十五萬人的腳步一起踏在這條不足百米的官道上,塵灰四起,步聲有律。一支支軍用火把在映照著隊伍的行進之路。大道兩旁的鳥兒已經鎮飛一片。是腳步把大地鎮顫了,十五萬雙腳的力量是巨大的,是驚人的。大地的震動傳出了很遠的地方,甚至傳到了正在熟睡的赫赤小官的耳朵裏,並且把他給驚醒了。


    赫赤小官兩眼一睜,他還沒有忘記剛才所做的那場惡夢,但更讓驚慌的是因為他不能確定他現在似乎還是在夢裏,因為大地的震動越來越明顯,越來越讓他有一種真實的感覺。赫赤小官起身下了床鋪,這時他從紙窗上可以看到姑媽家的院子裏已經明了燈火,顯然是剛點上的,因為現在已經是半夜時分。


    赫赤小官小心詡詡的打開了房門,他看見姑媽家的老管家霍爾夫正舉著燈籠站在宅院門口,還有一些家仆也起了床,站在院子當中,顯然他們也是感覺到了大地的那種震顫,都惶惶然的也起來了,並且還有些衣衫不整。


    “老霍爾夫,發生了什麽事情嗎?怎麽你們也都起來了?”赫赤小官竟赤腳走出了他的房間,他沒有覺著自己腳下的冰冷,而是隻在意他心中的疑問。


    “哦,赫赤小少爺,你怎麽起來了?”霍爾夫轉身看見他也站在院中便說道。


    “因為我感覺到我的床好像在震動,所以就起來了,你呢,你們也是嗎?”赫赤小官又疑惑的問道。


    “啊,是的,赫赤少爺,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啊,以前從來也沒有過這種情況,這真是怪了。”霍爾夫迴答道,又似乎也在自解著這一個疑問。


    “管家,外麵發生了什麽事?院裏怎麽這麽嘲?”說話的赫赤小官的姑媽,她也起來了,站在房門外向霍爾夫問道。


    “迴夫人,老仆也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我們能看到官道那裏似乎有大片的火光。”霍爾夫迴道。


    “那麽老爺迴來了嗎?”將軍夫人問道。


    “迴夫人,老爺還沒有迴來。”一個奴仆迴答道。


    “哎喲,怎麽小官也起來了,看你怎麽連鞋也不穿就出來了呢?快迴去把鞋穿上。”將軍夫人這才看到她的侄兒也站在了院中,並且還赤裸著一雙腳掌。


    “是,姑母。”赫赤小官這也才意識到自己沒有穿鞋,於是連忙向屋裏走去了。


    “這死人,怎麽到了現在還不迴來,真不知他們又在搞什麽鬼,整天演習練習的,還煩不煩啊。”將軍夫人自言自語的說道。


    將軍夫人第一個反應就是大概又是哪一支軍隊要迴王城例行受檢了,所以才會在發生這種大震動的事情,雖然這卻靜了民太大了點,可是除了這種解釋之外別的再也想不出自圓其說的辭了。


    其實在這深夜裏被驚醒的不止是赫赤小官姑母一家人,這一片區的左鄰右居也都起來了,因為像這種發生大地震動的事情讓人確實有些睡不著覺。以前軍區裏例行演習的時候也沒有過這麽大的動靜,所以不由得讓人心裏有些惶然,畢竟都是軍人的家屬,心裏的事情還是關於動亂與穩定的意識多一些。


    宇文誌的府宅門前駛來二十多名衛兵,是宇文誌的侍衛官派來的,這家夥辦事還真周到。在這特別時期,這樣的事情是最必要的,因為誰都能想到,刺客的無孔不入,敵人的手段是無所不施。作為近衛軍的一名重要領導人,他的家屬的安全問題不能不考慮。


    “迴將軍夫人,這是將軍安派我們來保護你們的,現在是非常緊急時期,這裏的安全措施一切由我們負責,請將軍夫人放心的休息吧。”派來的士衛老大如此對將軍夫人說道。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還要派你們來保護我們?將軍呢?他上哪兒去了?”將軍夫人問道。


    “將軍去執行任務去了,至於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們也不知道,我們隻收到命令就是保護將軍夫人你們的安全,除此以外我們都不清楚。”士衛頭子迴答道。


    “那麽好吧,就辛苦你們了。”說完又對著院裏的家仆們說道,“你們也都休息吧,等將軍迴來了便通知我。”說完便起迴了房間,但在跨進門檻之前又轉身迴過道,“去讓赫赤少爺也睡覺吧,對他說沒有什麽事情發生,讓他安穩的睡吧。”說完這才進了房間。


    這個家裏唯一沒有起來的宇文玲兒大概正在做著她的青春夢,所以沒有起來。


    赫赤小官找到自己的鞋子之後,黑燈瞎火的穿好了自己的鞋子,可一個家仆又來對他說,將軍夫人讓他早點休息,外麵並沒有什麽事情發生。赫赤小官怏怏的又脫去了鞋子,可


    是再也睡不著了。


    近衛軍的左中右三軍很快的趕到了王城周圍,十五萬人的軍隊圍在了王城的東門和南門外。霍列柳傅站在東門外,看著城牆上的守衛,他命令下官依計行事。這一次是東門的守城官先出來說的話,他問道為什麽近衛軍在這個時候擅自靠近王城。


    “小官,你聽好了,我們懷疑你們在王城內搞叛變,快快去通知你們的最高長官,就說如果在半個時辰之內我們見不到國王,我們便要進行攻城。”霍列柳傅手下的一名官員向城牆上的守城官喊道。


    “沒有國王的命令,你們這是在違令軍條知道嗎?快點領軍迴去,就當這事沒有發生,不然,國王怪罪下來,你們可擔當不起。”守城官充足了底氣似的說道。


    “別他娘的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了,國王都被你們囚禁了還能發出調令嗎?小官,你給我快點通報,再遲些時候,我讓你腦袋掉瓜。”說話的是尹奇洛夫,此時他正站在霍列柳傅的前方,他本來是跟著他的長官右營總將謝裏波第的,可是讓霍列柳傅留在了自己的身邊,原因是,其實也不用問,誰都知道尹奇洛夫是四王了的最近的親信,是重點的培養對象。


    “你們憑什麽證據說我們在造反,我看是你們要造反!”守城官突然反駁道。


    “證據?老子我說的就是證據,聽好了,從現在開始計時,我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如果半個時辰之內不交出國王,或者我們見不到國王,這就證明你們在搞謀反,因此我們將要進行攻城。”尹奇洛夫對那守城官下了最後的通牒令。


    尹奇洛夫說完之後便轉身退迴護城河外,陪伴他的是先前的那位衛官軒方義泉,這家夥的動作還真快,不出幾個時辰就被搞到了尹奇洛夫的手下。


    “將軍,看來他們是在拖延時間,我們不能再給時間拖延,以防節外生枝。”軒方義泉提醒他的長官說道。


    “這個我知道,所以我給他們下了最後的通牒,這也是近衛總長的計劃的一部份,因為如果王城內真的發生了政變,那麽他們肯定交不出人來,因此半個時辰也隻是一個借口,你想,就算是守城官在半個時辰之內跑到了王宮,而要讓國王又在這半個時辰之內趕到這裏,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們這叫先禮後兵,給他們以不留口實,也讓我們不留後患。”尹奇洛夫說道。


    兩人隨著衛兵又迴到了霍列柳傅的身邊,向他報告了一些事情,近衛總長聽完後就說:“真希望他們能找來國王!”他說了這樣一句話,但誰都明白他說的意思。


    王城戍衛兵總部,肖佐明夫已經從王宮中出來,來到了他的辦事總辦處,這時候已經有人向他迴報,南門和東門外突然來了大批的近衛軍。後來東門的守城官又親自的跑到了這裏的總部,向他說了近衛軍的要求,肖佐明夫笑了一笑說:“看來該我出場了,走吧,國王他們是見不到了,死神倒是在等著他們。”說完便吩咐他的貼身侍衛前去向青氏泰林請令,隨後便隨著東門的守城官向東門的城樓走去。


    很快的肖佐明夫就走到了東門城樓上,他清了清他自認為優美的嗓子對城下的近衛軍信使令說道:“請問,你們近衛總長霍列柳傅也來到了這裏嗎?”


    “你是誰?我們將軍說過了,除了國王這外我們不會信任何人的話,所以還是請你把國王請出來,還有,半個時辰已經過過去了,這可是我們最後的通牒令。”城樓下的近衛軍信使令說道。


    “我是王城戍衛總官肖佐明夫,是這裏的總負責人,事關重大,請你們總長出來,我有話要和他說。”肖佐明夫親自對樓下的信使令說道。


    城樓外的幾名士兵相互商量了一下便派出了一人迴總長那裏迴報情況。


    “總帥你看,他們明顯是在拖延時間,他們肯定是有陰謀的。”尹奇洛夫說道。


    “那我就去會會他吧,這個家夥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確東西。”此時霍列柳傅已經穿上了他的黃金鎧甲,在幾十名軍內高手的保護下他們趨步走向了東門地樓下。


    “下麵的是霍列柳傅元帥呈?”肖佐明夫在城樓上問道。


    “正是本帥,不知戍衛大人怎麽也到了這裏?”霍列柳傅說道。


    “看到你這麽興兵動車的,我也不敢不奉陪啊,但不知元帥此時不在東郊軍營而為何要來到這裏呢?”肖佐明夫笑意顏顏的說道。


    “沒有要事也不敢這樣前來打擾啊,隻是我們軍區情報,說王城內在搞政變,如此之事我們也不敢不在意呀,所以還是請戍衛大人見諒,就請大人快些把國王請來一見,以消我們的疑慮才是。”霍列柳傅說道。


    “那麽元帥的情報可能真的有誤了,不過既然有勞近衛總長還有如此忠義之心,在下一定將這事急速稟報王上,讓他驅駕前來以釋元帥的疑慮。”肖佐明夫說道,這家夥裝得還挺像那麽一迴事。


    “那麽就請戍衛大人勞煩一下了,本帥就在此外等著王上,希望這一切都是誤會才是。”霍列柳傅說道。


    “元帥不必如此客氣,我們這也都是在為王上的安危著想,理當效勞;但元帥的半個時辰限製之初卻有些忒緊急了,所以還請元帥再寬限半個時辰,王上的駕輦可沒有這麽快啊。”還是一臉的無惡意的笑,看來這家夥是學習過笑的藝術的,不然為何從他的臉部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麽不妥之處呢?


    “好吧,就有勞戍衛大人門使速去速迴了。”霍列柳傅說完便驅駕退迴城外軍內,等候消息。


    “這狗屁城官耍的什麽把戲,難道他真能把國王給請出來嗎?”尹奇洛夫疑問似的說道。


    “不管他耍什麽把戲,我們自己都不要鬆懈,吩咐眾部下,進行全麵戒備,以防不測之變。”霍列柳傅命令道。


    但事情總有千個頭萬個緒,有動有靜有變有常,即使同一個事情也有眾多種的變化。


    王城戍衛總官肖佐明夫走進城樓之後不久,他的貼身密使便從王宮中急速趕了迴來,把青氏泰林的所授之物交給了肖佐明夫。是一支極細的竹筒,這是裝密信使用的。肖佐明夫人細竹筒中抽出了一張紙條,他展了開來,隻見上麵寫著“先發製人”四個血煞紅字。


    肖佐明夫陰冷的笑了一笑,便急忙帶著他的一幹眾兵往他的王城戍衛辦事總處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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