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月白現在的心確實有些亂，他看看益塵，又看看藤井草薰和上水流鶴姬，張著嘴不知道說什麽。
益塵笑了笑，說道：“白，不要緊張，不管你最後的選擇是什麽，你都不能失去一個忍者應有的冷靜。”
“先深唿吸，先調整一下自己的狀態。現在的你連查克拉都在劇烈波動了，這樣的心態可不適合作出任何判斷。”
水無月白聞言，閉上眼睛，默默進行了多次深唿吸。
過了好一會，再度睜眼的他才平靜了一些，查克拉不再波動，唿吸不再急促。但心跳還是比正常狀態下要快上一些。
益塵見狀心中一笑，受到衝擊是正常的，但是能這麽快恢複平靜，就說明他受到的衝擊並不大。
思想上的變化應該也不會太明顯。
益塵說道：“白，伱，早戒，哦，早戒就是中興，還有寧次，你們都是我從其他忍村搶迴來的血繼限界家族的忍者。”
“你和早戒、寧次他們住在一起，應該聽他們說起過在木葉的經曆吧。”
白點點頭，說道：“中興哥哥對他的過去說得比較多，但寧次很少提起。”
益塵點點頭，說道：“他們倆個是知道自己來曆的，你看他們現在對岩忍村是什麽感覺。”
一秒記住http://m.et
水無月白想了想之後說道：“我記得兩人起先跟我和黑土是有些距離的。兩人跟爸爸媽媽之間的關係好像更遠。”
“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兩人的這種排斥感都不見了。”
益塵笑了笑，說道：“我知道是什麽時候開始的，因為他們的家族在各自忍村過得不是很好。”
“寧次的父親成了他大伯的替死鬼，也就是分家替宗家去死。所以寧次從一開始就對對木葉沒有歸屬感。”
“但是寧次的分家族人都在木葉，所以寧次下意識地覺得那裏才是他的家。”
“直到後來，他看到村子為了他額頭上的籠中鳥費盡心思，他才接受了村子。”
“他現在的想法應該是：解救在木葉受苦的分家族人，然後將他們帶到這裏來生活。”
“當然還有報複宗家，至於他有能力之後，打算怎麽報複宗家，我就不清楚了。”
水無月白微微點頭，在思考益塵的話。
益塵隻是希望他能從寧次的經曆中產生共鳴，並不是讓他去思考自己和寧次是不是一樣的。
於是益塵接著說道：“至於早戒嘛，這就是個呆子。”
益塵揉了揉眉頭。
水無月白聞言也是一笑。他想起了早戒生活中的一些傻事。早戒雖然年紀比他大幾歲，但是智商確實令人著急。
從早戒的情況，他又想起了智商和早戒差不多的漩渦梨織。
想到漩渦梨織，水無月白突然問道：“益塵老師，漩渦梨織姐姐的家族是怎麽加入村子的？”
他知道漩渦一族以前是渦之國的主人，這個在忍者學校的課本中有寫。但是他們為什麽加入岩忍村，課本中沒提到，老師也沒講。
益塵笑了笑說道：“那是第二次忍界大戰剛結束的時候，當時木葉在戰爭中損失慘重。”
“於是雲忍、霧忍和砂忍對渦之國這個木葉堅定的盟友發動了突襲。”
“三大忍村聯手滅了漩渦一族。我們的三代大人率部從三大忍村手中救下了許多漩渦一族的族人。”
“其中就有梨織和香磷她們的長輩。從那以後，漩渦一族就成為了村子的一員。”
“村子考慮到漩渦梨織他們的心情，所以沒有記載得太詳細。”
“不過漩渦一族和你們的情況不一樣，漩渦一族來村子的人多，並且他們在其他地方幾乎沒有族人了。”
“再加上村子對他們也是足夠真誠，所以他們很快就接受了村子。”
水無月白若有所思，然後問道：“益塵老師，霧忍村也參與了覆滅漩渦一族的行動？”
益塵點點頭，說道：“是有這迴事，霧忍和雲忍還是牽頭的，他們殺死了所有能找到的漩渦一族成員。”
“但這和你沒關係，你不要多想。真要說起來，土之國在早些年，還和渦之國打過仗呢。”
“這種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沒必須糾結。忍者如果真要把所有仇恨都記清楚，那誰都別想有安寧了。”
“比如我們和霧忍村，我們之間也打過仗，現在不照樣是盟友嗎？”
水無月白有些明悟地點點頭。
益塵繼續說道：“咱們繼續說早戒吧，早戒的家族宇智波一族在木葉是第一豪門，還是木葉的創始人之一。”
“但是木葉高層一直在打壓宇智波一族，現在更是在思考如何以最小代價覆滅宇智波一族了。”
“早戒也是明白了這一點，所以想著在這裏給宇智波一族再造一個家。”
“隻是，要將宇智波一族從木葉帶出來何其艱難。到時候免不了一場大戰，早戒的族人怕是也會傷亡慘重。”
“甚至有可能宇智波全族被滅族。到時候，還得你們好好安慰安慰他。”
水無月白聽了，也是露出擔憂神色，他在為早戒那個大心髒的傻哥哥擔心。
見狀，益塵終於鬆了口氣。現在水無月白的整體立場還是站在岩忍村的，至少在親情友情上還是習慣性地依賴岩忍村。
於是益塵開始欲擒故縱：“當然，白，你的家族在霧忍村的情況要好不少。”
“當初四代水影被剛剛說的那個神秘宇智波所控製，他一直在針對霧忍村的大型忍族。”
“原本霧忍村的第一大族輝夜一族就是那個時候被滅的。”
“後來水無月一族和鬼燈一族等大家族聯合，大家一起對抗四代水影。最終四代水影被推翻，但是這些大家族也是損失慘重。”
“白，我打聽過，你的親生父親也在那一戰中戰死了。”
“至於你的親生母親，則死在了剛剛我們提到過的那個神秘宇智波的手中了。”
水無月白臉色蒼白，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益塵突然說這麽一段話，給他的衝擊太大了。
這時藤井草薰說道：“益塵老師，如果白一直待在霧忍村，是不是也會被那個宇智波殺死？”
益塵心裏給藤井草薰點了個讚。
益塵正打算不著痕跡地點出這一點呢。現在從藤井草薰嘴裏說出來，顯然會比自己說更加自然。
益塵故意思考了一陣，然後緩緩點頭說道：“大概率是的，那個宇智波殺死了所有七歲以上的孩子。”
“以白的年紀，那時候應該不會隨他的族人上戰場，而是會留在家裏。那個宇智波應該不會放過白的。”
水無月白茫然地看看益塵和藤井草薰。他還沒從親生父母死亡這事中緩過神來。完全跟不上兩人的思路。
益塵等人不再說話，而是靜靜地等在一邊。
過了許久，白才說道：“益塵老師，我現在心裏很亂。”
益塵說道：“迴家休息休息吧，有什麽心事，跟家人說。”
“黃土隊長、紫電隊長，還有三代大人都表示，如果你想去霧忍村，他們希望我支持你。”
“爸爸，媽媽，爺爺？”水無月白喃喃自語。
“益塵老師，我想現在迴家。”沉默了一會之後，水無月白說道。
益塵點點頭，分出一個影分身，讓影分身送水無月白迴了黃土家。
水無月白走後，益塵把目光放在了上水流鶴姬身上。
上水流鶴姬是操控蜜蜂的一族，這方麵益塵沒有什麽經驗能夠教給她，但是益塵能夠給她許多方便。
自打收徒第一天起，益塵就在利用職權幫助上水流鶴姬修練。
比如替她尋找適合培養蜜蜂的地方。尋找有可能可以鍛煉蜜蜂的環境。
除此之外，益塵還給她布置了任務，就是繼續減小她的蜜蜂的體型。
“鶴姬，你的蜜蜂現在有多大了？”益塵問道。
經過這些天，益塵想看看她努力的成果。
上水流鶴姬伸手，立即有十幾隻蜜蜂從衣袖中飛了出來。
益塵掃了一眼，點點頭，說道：“恩，差不多了。木葉油女一族的蟲子就是這麽大。”
“我雖然不懂控蟲，但既然油女一族當年勝過了上水流一族，那我們就需要正視對方的優點。”
“吸收對方的長處，發揮自己的優勢，然後超過對方。”
上水流鶴姬有些低落地點點頭，因為敗在油女一族手中，他們上水流一族在岩忍村的地位一落千丈，日子很不好過。
益塵揉了揉上水流鶴姬的腦袋，說道：“以前的戰績都是曆史，要向前看，未來打敗油女一族洗刷先輩們的恥辱就是了。”
“你們家族應該還有如何操控蜜蜂戰鬥的辦法，這方麵你自己練習，我就不幹預了。”
“我們先製定一些培養蜜蜂各種能力的訓練計劃。比如培養蜜蜂的防水能力、防火能力、抗毒能力。”
“同時，你也得留心蜜蜂的自然變異，遇到有速度特別快的，力量特別大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培養，然後更新換代。”
說著益塵拿出了十幾瓶毒藥，說道：“這些是我讓醫療部配置的毒藥。他們的毒性從低到高全不相同。”
“你就用這些毒藥進行練習，先培養出能夠免疫毒性的蜜蜂。”
“等這一步完成，你再練習控製蜜蜂吸收忍者體內毒素的能力。這方麵我會安排醫療部的忍者給你提供方便的。”
“一旦有忍者中毒，你可以幫忙參與治療。”
上水流鶴姬興奮地點點頭，她的家族沒落了，益塵說的這些事情她也想做，但是做不到。
於是小姑娘一臉激動地小心翼翼地收起了益塵給的十幾瓶毒藥。
益塵見狀又叮囑了一句：“試毒的時候慢慢來，不要著急。這些毒藥中，毒性最高的能輕易毒死一個下忍，你自身也要小心。”
“記得試驗時毒藥量不要用太多。”
上水流鶴姬連忙應道：“我知道了，益塵老師。”
說完，她喜滋滋地跑到一邊去做實驗了。
最後益塵看向藤井草薰，藤井草薰有些自卑地低下了頭。
益塵看著一點自信都沒有的小姑娘，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小草薰，自信一點，你也算天才了。”
“我寫信給大名表示要收你為徒時，大名也很高興，他很期待看到你的成長。”
這是大實話，大名收到益塵的信後，第一時間作出了同意的答複。並且大名當場給岩忍村又撥付了一大筆經費。
大名不太懂忍者的事情，隻是聽手下護衛說，這個藤井草薰的天賦很差，偏偏被益塵看中了。
而益塵又是出了名的能夠將廢材變天才的名師。
所以大名對益塵的信心是盲目的，他在等待益塵給他培養出一位出色的守護忍。
聽說隔壁火之國的大名招攬了許多火之國非木葉出身的忍者當守護忍，那些忍者已經在執行護衛任務了。
土之國大名嗤之以鼻，這種野路子出身的忍者哪有大忍村正式培養出來的優秀。
而大忍村培養出來的，又數影的弟子最令人看重。
而所有影中，自家的土影又是最能教弟子的。
等藤井草薰成長起來後實力肯定很強，可以安排一次和火之國大名守護忍的切磋。
大名已經在幻想未來美好的時光了。
所以益塵收徒藤井草薰這事，岩忍村的高層都非常樂見其成。
藤井草薰聽益塵提到大名，驚訝地抬起頭。她沒想到明明已經被大家認定是廢物的她，竟然能同時得到大名和影的關注。
小姑娘現在既激動又緊張，激動自己竟然入了這兩位大人物的眼中，緊張萬一自己做不好，會不會讓他們失望。
益塵說道：“小草薰，你的火遁不知道什麽原因威力特別弱，但是這個問題以後總有方法解決的。”
“就算解決不了，等你的實力上來之後，查克拉也會越來越強，到時候你的火遁照樣可以殺人。”
“忍者都是攻高防低的，火遁威力本來就高，要殺死敵人原本就不需要那麽大威力。”
“實在不行，你可以發揮你的天賦，先別人一步學習火屬性的形態變化。”
“既然豪火球威力弱，那就把豪火球壓縮，通過形態變化增加威力。”
“而且，同樣是火遁，豪火球隻是c級，他的燃燒效果本就一般，等你學會b級火遁，還怕打不死人？”
益塵這些話當然都是扯淡的，騙騙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的而已。
之所以這麽做，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益塵現在也還沒弄明白藤井草薰的火遁到底怎麽迴事。
當然善意的謊言，如果能讓小姑娘變得自信，修練習時更加有動力，也是好的。
益塵笑了笑，說道：“白，不要緊張，不管你最後的選擇是什麽，你都不能失去一個忍者應有的冷靜。”
“先深唿吸，先調整一下自己的狀態。現在的你連查克拉都在劇烈波動了，這樣的心態可不適合作出任何判斷。”
水無月白聞言，閉上眼睛，默默進行了多次深唿吸。
過了好一會，再度睜眼的他才平靜了一些，查克拉不再波動，唿吸不再急促。但心跳還是比正常狀態下要快上一些。
益塵見狀心中一笑，受到衝擊是正常的，但是能這麽快恢複平靜，就說明他受到的衝擊並不大。
思想上的變化應該也不會太明顯。
益塵說道：“白，伱，早戒，哦，早戒就是中興，還有寧次，你們都是我從其他忍村搶迴來的血繼限界家族的忍者。”
“你和早戒、寧次他們住在一起，應該聽他們說起過在木葉的經曆吧。”
白點點頭，說道：“中興哥哥對他的過去說得比較多，但寧次很少提起。”
益塵點點頭，說道：“他們倆個是知道自己來曆的，你看他們現在對岩忍村是什麽感覺。”
一秒記住http://m.et
水無月白想了想之後說道：“我記得兩人起先跟我和黑土是有些距離的。兩人跟爸爸媽媽之間的關係好像更遠。”
“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兩人的這種排斥感都不見了。”
益塵笑了笑，說道：“我知道是什麽時候開始的，因為他們的家族在各自忍村過得不是很好。”
“寧次的父親成了他大伯的替死鬼，也就是分家替宗家去死。所以寧次從一開始就對對木葉沒有歸屬感。”
“但是寧次的分家族人都在木葉，所以寧次下意識地覺得那裏才是他的家。”
“直到後來，他看到村子為了他額頭上的籠中鳥費盡心思，他才接受了村子。”
“他現在的想法應該是：解救在木葉受苦的分家族人，然後將他們帶到這裏來生活。”
“當然還有報複宗家，至於他有能力之後，打算怎麽報複宗家，我就不清楚了。”
水無月白微微點頭，在思考益塵的話。
益塵隻是希望他能從寧次的經曆中產生共鳴，並不是讓他去思考自己和寧次是不是一樣的。
於是益塵接著說道：“至於早戒嘛，這就是個呆子。”
益塵揉了揉眉頭。
水無月白聞言也是一笑。他想起了早戒生活中的一些傻事。早戒雖然年紀比他大幾歲，但是智商確實令人著急。
從早戒的情況，他又想起了智商和早戒差不多的漩渦梨織。
想到漩渦梨織，水無月白突然問道：“益塵老師，漩渦梨織姐姐的家族是怎麽加入村子的？”
他知道漩渦一族以前是渦之國的主人，這個在忍者學校的課本中有寫。但是他們為什麽加入岩忍村，課本中沒提到，老師也沒講。
益塵笑了笑說道：“那是第二次忍界大戰剛結束的時候，當時木葉在戰爭中損失慘重。”
“於是雲忍、霧忍和砂忍對渦之國這個木葉堅定的盟友發動了突襲。”
“三大忍村聯手滅了漩渦一族。我們的三代大人率部從三大忍村手中救下了許多漩渦一族的族人。”
“其中就有梨織和香磷她們的長輩。從那以後，漩渦一族就成為了村子的一員。”
“村子考慮到漩渦梨織他們的心情，所以沒有記載得太詳細。”
“不過漩渦一族和你們的情況不一樣，漩渦一族來村子的人多，並且他們在其他地方幾乎沒有族人了。”
“再加上村子對他們也是足夠真誠，所以他們很快就接受了村子。”
水無月白若有所思，然後問道：“益塵老師，霧忍村也參與了覆滅漩渦一族的行動？”
益塵點點頭，說道：“是有這迴事，霧忍和雲忍還是牽頭的，他們殺死了所有能找到的漩渦一族成員。”
“但這和你沒關係，你不要多想。真要說起來，土之國在早些年，還和渦之國打過仗呢。”
“這種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沒必須糾結。忍者如果真要把所有仇恨都記清楚，那誰都別想有安寧了。”
“比如我們和霧忍村，我們之間也打過仗，現在不照樣是盟友嗎？”
水無月白有些明悟地點點頭。
益塵繼續說道：“咱們繼續說早戒吧，早戒的家族宇智波一族在木葉是第一豪門，還是木葉的創始人之一。”
“但是木葉高層一直在打壓宇智波一族，現在更是在思考如何以最小代價覆滅宇智波一族了。”
“早戒也是明白了這一點，所以想著在這裏給宇智波一族再造一個家。”
“隻是，要將宇智波一族從木葉帶出來何其艱難。到時候免不了一場大戰，早戒的族人怕是也會傷亡慘重。”
“甚至有可能宇智波全族被滅族。到時候，還得你們好好安慰安慰他。”
水無月白聽了，也是露出擔憂神色，他在為早戒那個大心髒的傻哥哥擔心。
見狀，益塵終於鬆了口氣。現在水無月白的整體立場還是站在岩忍村的，至少在親情友情上還是習慣性地依賴岩忍村。
於是益塵開始欲擒故縱：“當然，白，你的家族在霧忍村的情況要好不少。”
“當初四代水影被剛剛說的那個神秘宇智波所控製，他一直在針對霧忍村的大型忍族。”
“原本霧忍村的第一大族輝夜一族就是那個時候被滅的。”
“後來水無月一族和鬼燈一族等大家族聯合，大家一起對抗四代水影。最終四代水影被推翻，但是這些大家族也是損失慘重。”
“白，我打聽過，你的親生父親也在那一戰中戰死了。”
“至於你的親生母親，則死在了剛剛我們提到過的那個神秘宇智波的手中了。”
水無月白臉色蒼白，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益塵突然說這麽一段話，給他的衝擊太大了。
這時藤井草薰說道：“益塵老師，如果白一直待在霧忍村，是不是也會被那個宇智波殺死？”
益塵心裏給藤井草薰點了個讚。
益塵正打算不著痕跡地點出這一點呢。現在從藤井草薰嘴裏說出來，顯然會比自己說更加自然。
益塵故意思考了一陣，然後緩緩點頭說道：“大概率是的，那個宇智波殺死了所有七歲以上的孩子。”
“以白的年紀，那時候應該不會隨他的族人上戰場，而是會留在家裏。那個宇智波應該不會放過白的。”
水無月白茫然地看看益塵和藤井草薰。他還沒從親生父母死亡這事中緩過神來。完全跟不上兩人的思路。
益塵等人不再說話，而是靜靜地等在一邊。
過了許久，白才說道：“益塵老師，我現在心裏很亂。”
益塵說道：“迴家休息休息吧，有什麽心事，跟家人說。”
“黃土隊長、紫電隊長，還有三代大人都表示，如果你想去霧忍村，他們希望我支持你。”
“爸爸，媽媽，爺爺？”水無月白喃喃自語。
“益塵老師，我想現在迴家。”沉默了一會之後，水無月白說道。
益塵點點頭，分出一個影分身，讓影分身送水無月白迴了黃土家。
水無月白走後，益塵把目光放在了上水流鶴姬身上。
上水流鶴姬是操控蜜蜂的一族，這方麵益塵沒有什麽經驗能夠教給她，但是益塵能夠給她許多方便。
自打收徒第一天起，益塵就在利用職權幫助上水流鶴姬修練。
比如替她尋找適合培養蜜蜂的地方。尋找有可能可以鍛煉蜜蜂的環境。
除此之外，益塵還給她布置了任務，就是繼續減小她的蜜蜂的體型。
“鶴姬，你的蜜蜂現在有多大了？”益塵問道。
經過這些天，益塵想看看她努力的成果。
上水流鶴姬伸手，立即有十幾隻蜜蜂從衣袖中飛了出來。
益塵掃了一眼，點點頭，說道：“恩，差不多了。木葉油女一族的蟲子就是這麽大。”
“我雖然不懂控蟲，但既然油女一族當年勝過了上水流一族，那我們就需要正視對方的優點。”
“吸收對方的長處，發揮自己的優勢，然後超過對方。”
上水流鶴姬有些低落地點點頭，因為敗在油女一族手中，他們上水流一族在岩忍村的地位一落千丈，日子很不好過。
益塵揉了揉上水流鶴姬的腦袋，說道：“以前的戰績都是曆史，要向前看，未來打敗油女一族洗刷先輩們的恥辱就是了。”
“你們家族應該還有如何操控蜜蜂戰鬥的辦法，這方麵你自己練習，我就不幹預了。”
“我們先製定一些培養蜜蜂各種能力的訓練計劃。比如培養蜜蜂的防水能力、防火能力、抗毒能力。”
“同時，你也得留心蜜蜂的自然變異，遇到有速度特別快的，力量特別大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培養，然後更新換代。”
說著益塵拿出了十幾瓶毒藥，說道：“這些是我讓醫療部配置的毒藥。他們的毒性從低到高全不相同。”
“你就用這些毒藥進行練習，先培養出能夠免疫毒性的蜜蜂。”
“等這一步完成，你再練習控製蜜蜂吸收忍者體內毒素的能力。這方麵我會安排醫療部的忍者給你提供方便的。”
“一旦有忍者中毒，你可以幫忙參與治療。”
上水流鶴姬興奮地點點頭，她的家族沒落了，益塵說的這些事情她也想做，但是做不到。
於是小姑娘一臉激動地小心翼翼地收起了益塵給的十幾瓶毒藥。
益塵見狀又叮囑了一句：“試毒的時候慢慢來，不要著急。這些毒藥中，毒性最高的能輕易毒死一個下忍，你自身也要小心。”
“記得試驗時毒藥量不要用太多。”
上水流鶴姬連忙應道：“我知道了，益塵老師。”
說完，她喜滋滋地跑到一邊去做實驗了。
最後益塵看向藤井草薰，藤井草薰有些自卑地低下了頭。
益塵看著一點自信都沒有的小姑娘，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小草薰，自信一點，你也算天才了。”
“我寫信給大名表示要收你為徒時，大名也很高興，他很期待看到你的成長。”
這是大實話，大名收到益塵的信後，第一時間作出了同意的答複。並且大名當場給岩忍村又撥付了一大筆經費。
大名不太懂忍者的事情，隻是聽手下護衛說，這個藤井草薰的天賦很差，偏偏被益塵看中了。
而益塵又是出了名的能夠將廢材變天才的名師。
所以大名對益塵的信心是盲目的，他在等待益塵給他培養出一位出色的守護忍。
聽說隔壁火之國的大名招攬了許多火之國非木葉出身的忍者當守護忍，那些忍者已經在執行護衛任務了。
土之國大名嗤之以鼻，這種野路子出身的忍者哪有大忍村正式培養出來的優秀。
而大忍村培養出來的，又數影的弟子最令人看重。
而所有影中，自家的土影又是最能教弟子的。
等藤井草薰成長起來後實力肯定很強，可以安排一次和火之國大名守護忍的切磋。
大名已經在幻想未來美好的時光了。
所以益塵收徒藤井草薰這事，岩忍村的高層都非常樂見其成。
藤井草薰聽益塵提到大名，驚訝地抬起頭。她沒想到明明已經被大家認定是廢物的她，竟然能同時得到大名和影的關注。
小姑娘現在既激動又緊張，激動自己竟然入了這兩位大人物的眼中，緊張萬一自己做不好，會不會讓他們失望。
益塵說道：“小草薰，你的火遁不知道什麽原因威力特別弱，但是這個問題以後總有方法解決的。”
“就算解決不了，等你的實力上來之後，查克拉也會越來越強，到時候你的火遁照樣可以殺人。”
“忍者都是攻高防低的，火遁威力本來就高，要殺死敵人原本就不需要那麽大威力。”
“實在不行，你可以發揮你的天賦，先別人一步學習火屬性的形態變化。”
“既然豪火球威力弱，那就把豪火球壓縮，通過形態變化增加威力。”
“而且，同樣是火遁，豪火球隻是c級，他的燃燒效果本就一般，等你學會b級火遁，還怕打不死人？”
益塵這些話當然都是扯淡的，騙騙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的而已。
之所以這麽做，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益塵現在也還沒弄明白藤井草薰的火遁到底怎麽迴事。
當然善意的謊言，如果能讓小姑娘變得自信，修練習時更加有動力，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