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她如何掙紮,席挽楓作用在夏夜脖子上的手臂再一個用力,便將她整個人從地上提起。


    腳尖突然離地,人也被他往牆上推高了一些,隻覺得脖子已經被他掐的快斷了,夏夜的臉龐漸漸變得蒼白起來。


    微張著的薄唇裏隻能唿入微乎其微的空氣,她隻能通過不斷的咳嗽來減輕身體裏極度缺氧的症狀。


    她黛眉緊蹙,鼻息間噴出和唿入的氣息沉重至極,感覺到身體裏的力氣在一點點的流失,她甚至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被他抵在牆上遠離地麵的姿勢讓夏夜握緊的小拳頭根本夠不到他的胸口,她隻能收迴來,一雙小手死命的捉住他掐著他脖子的那隻大掌,她拚命的掰著那隻手,可是他的手掌就跟緊箍咒似的,她越掰他掐的越緊。


    “……”夏夜急的眼淚啪啦啪啦的掉,她覺得好難受,感覺自己就好像是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那麽無助又那麽委屈。


    她都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沒去他那裏供他發泄是她不對,她那不是去孤兒院給耽擱了嘛,而且明天上午沒課,她可以多補償他一下的,這些她早就想好了的,可他為什麽要這樣。


    看見她秀氣的眉骨吃痛的緊擰在一起,兩顆剔透的淚珠從她虛掩著的眼瞼裏跌落出來,就像稀世珍珠滾落在地一般,席挽楓非但沒有心軟,反而從齒縫間扯出一抹不以為然的笑。


    在剛剛之前他看見她落淚或許會心疼不已,甚至還會低頭毫不猶豫的吮住那兩滴珍珠淚,但是在看到那個陌生男人吻她臉龐的那一刻,他忽然才意識到一個,女人果真是犯賤的?


    早上才從他的床上下來,晚上就跟別的男人一起迴家,還依依不舍的吻別,她還真是豪放。


    哪怕昨晚他們沒有溫存,昨天前天他們沒有做過嗎?


    那張床上可是留著他們曖昧過的氣息,而她的身上也充滿了他的味道,哪怕她用遮瑕膏遮住了她脖子上頸子裏他留下的吻痕,那些印記隻要用水洗一下還是在哪裏的,她怎麽可以這麽快就忘記這具身體目前的主人是誰?


    席挽楓薄眸微眯的用另一隻手的手背輕撫著她剛剛被那個他坐在車裏沒看清楚的男人吻過的那半邊臉,依舊用著與他的行為大相徑庭的溫柔語氣對她說,“今天剛認識的?看背影似乎還不錯,正麵長得帥麽?改天介紹給我認識一下,我幫你參謀參謀。(.無彈窗廣告)”


    他的語氣就像先前寵著她的時候那樣溫柔的讓人無法抗拒,可是他的行為卻這麽可怕,夏夜完全被他弄糊塗了,完全不知道哪個他才是真實的他。


    她縮著身子,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吃力的從鼻腔裏吸著氣,她緩緩的抬起眼瞼,一雙淚眸疑惑不解又充滿怨氣的望向對麵那雙陰森的像寒潭一樣的眼睛裏,觸碰到她冰刃一般的眼神,她下意識的一陣,隻覺得他現在的樣子好嚇人。


    “怎麽不迴答,是不想告訴我嗎?”見她不迴答,席挽楓眯著眼睛笑了笑,作用在她臉上的掌心依舊用著無比溫柔的力道撫摸著她的半邊臉頰,“發展的挺快的嘛,都親臉了喔。這速度快趕上我們了,你說呢,小啞巴?”


    他這樣兩極分化的折磨讓夏夜整個人恐懼到了極點,她甚至情願這個男人吼他幾句,也不願意聽他那樣像是在她胸口上剜肉一般的嘲諷。


    這個男人他根本就是鐵了心的欺負她,她一個啞巴又不會說話,要怎麽迴答他,要怎麽反駁。


    何況那個男人是誰她都不知道,她怎麽解釋,就算跟他解釋了他會聽嗎?


    淚下她心。而且,她幹嘛要跟他解釋啊,他自己都說了她又不是他的誰,他這算什麽。


    感覺到臉上那隻手在漸漸加重力度,夏夜抖著一雙被淚水浸濕的睫毛戰戰兢兢的用餘光瞄著臉上那隻不知道要做什麽的大掌。


    耳邊傳來的是他又一句殺人不見血的挖苦,如利劍般直入她的心髒,他說,“是不是很後悔沒邀請他上樓去你家坐坐呢,你應該很想對他說這樣的話,比如‘親愛的,你有時間嗎,反正我也一個人,不如上去喝杯茶,如何?’,是不是啊,小啞巴?”


    夏夜吃力的搖著頭,一雙淚跡斑斑的眸子溢滿了對他的控訴,她想說,“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才不是這種人,你在侮辱我?”


    “是這麽想的就大方的承認,何必要口是心非呢。”席挽楓冷笑一聲,眼前突然不受控製的閃過那張如她一樣清澈迷人的臉龐,原本輕撫著夏夜臉龐的那隻手漸漸轉化為捏著她的臉蛋,他用力的掐了一把,薄唇裏吐出咬牙切齒的字眼,“小啞巴,真沒看出來你也是賤,這麽缺男人?我以為你跟那些女人不一樣,看來是我高估你了,你也跟冉染那個賤貨一樣,前一秒才跟我難分難舍,下一秒卻爬上了別人的床?是不是我不出現,你就已經跟那個男人搞上去了?”


    他突然掐她的臉,疼的夏夜幾乎快要昏死過去了,本來脖子就快被他給擰斷了。


    一股莫名的委屈和失望在四肢百骸裏彌漫,夏夜覺得疼的不是臉和脖子,是心口。


    她閉著眼睛靠在牆上依仗著鼻息間微弱的氣息強撐著最後一絲意念,她努力的讓自己不去聽他那些傷人的話,可是她管不住自己的耳朵。


    他,他怎麽能罵她賤呢,怎麽能罵她是賤貨呢,她哪裏賤了?


    她什麽時候怕上別的男人的床了,那個外國男人吻了她,她也很生氣啊。


    長這麽大她連男朋友都沒有交過,初吻和初次都是給了他的,除了他沒人碰過她,她不是壞女孩,他憑什麽罵她賤?


    夏夜覺得好無力,她感覺有一雙手一直在抽自己耳光。


    這就是讓他心動的男人,這就是她發神經的以為他是她愛情男主角的男人,這就是她明知道飛蛾撲火卻還要偷偷去喜歡他的男人,他罵她賤貨啊?


    夏夜咳嗽著別過臉,默默的流著屈辱又寒心的眼淚,她不想做什麽無謂的掙紮,臉就隨他掐好了,脖子也隨便他擰好了,反正她力氣不是他的對手,他除了欺負她還會什麽呀。


    反正這樣也挺好的,她甚至希望他一直這樣下去,至少這樣的他讓她打從心眼裏瞧不起,這樣下去半年之後她就可以全身而退再也不跟他又任何的牽扯。qq1v。


    “不說話就是表示默認了?很好,缺男人是,沒問題,今兒我就好好滿足滿足你,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做真正的男人。今天我不弄死你,不弄得你爽死我就不姓席?”


    看她一副倔強的閉著眼睛不搭理他的樣子,席挽楓頓時火冒三丈,他倏然一把鬆開她的脖子和她的臉,趁著她的身體還沒落地,他一雙手摟住她的腰把她沿著牆上重重的往上一拋,接著就扯起她的兩條大腿把它們快速的環在了自己腰上。


    一個箭步上前抵著她的身體,大掌一揮就一把掀起了她的裙擺,倏地一把將她的撕了個稀爛,轉手就去解西褲的拉鏈了。


    脖子上和臉上的力道突然鬆開,夏夜原本以為可以喘口氣,結果身體莫名的就被上拋,她還沒反應過來怎麽迴事,就將他的手伸向了她的裙擺。


    意識到他要做什麽,她流著眼淚下意識的伸手去阻止他,可是她的手指根本使不上力,他輕輕鬆鬆的撤掉了自己的,還撕了個粉碎。


    看他去解他西褲上的拉鏈了,那一臉狂狷的臉上還揚著一臉陰狠甚至是靡的笑,夏夜頓時嚇得不知所措,貝齒緊咬著烏紫的唇瓣,她拚命伸手去阻止他下一步的舉動,她搖著頭用可憐兮兮的眼神求他,“別,別這樣,不要在這裏,不要在這裏?”


    席挽楓根本懶得看她一眼,他眼下就像一隻闖出籠子裏的猛獸,他腦子裏隻有想法,那就是女人就是賤貨,冉染是,這個小啞巴也是?


    既然她們那麽喜歡被男人幹,那好,他今天就讓這個不知廉恥的小啞巴嚐嚐惹怒到他的代價。


    大掌不客氣的一把打掉那雙亂撲騰的小手,席挽楓一個挺身就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闖了進去。


    “……”他蠻橫的闖入疼的夏夜全身直發抖,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再次席卷而來,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麽東西死撐了兩半,好痛……


    已經有過幾次經驗了,她還是那麽緊那麽小,席挽楓一進去幾乎就舉步維艱,他悶哼一聲,也不顧她已經疼得臉上慘白,卯足了勁兒的就橫衝直撞起來。


    他隻知道剛剛把車子開來這裏,車都還沒停穩,就看到公寓門口一對男女在打情罵俏,燈光太暗他就那麽淡淡的掃了一眼,可是就算光線不好,從背影上他也能認出那個女人的背影是她,他當時就氣的想衝下車,可是想了想他沒有那麽做,而是熄滅了車燈靜靜的坐在車裏看她會不會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


    結果,他就看到了那個高個子的男人低頭親了她的臉龐,而她看起來也沒有推開他的意思,原來他誤以為跟別的女人不一樣的小啞巴也不過如此,跟冉染那個賤貨一個德行,吃著碗裏看著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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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今天後媽了一把。哎,我也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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