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兩條路,一條一百塊,另一個是老子的拳頭。你選哪一個。”


    傻柱腫著臉,看上去有些肥胖,但拳頭卻是不軟。


    看到楊小濤輕而易舉的就要了一百塊錢,那可比得上他仨月工資了,妥妥的巨款啊。


    傻柱心裏火熱,說話也帶上了得瑟勁,看許大茂就像看一頭肥羊。


    許大茂看著近在咫尺自戀中的傻柱,心裏跑過一群麻麻批。


    “傻柱,你胡沁什麽呢?”


    婁曉娥本來就憋著氣,對楊小濤有火不能發,對傻柱還怕什麽?


    婁曉娥指著傻柱,“什麽兩條路,你什麽意思?”


    傻柱冷笑著,“什麽意思?”


    “這得問伱家男人了。”


    “他舉報楊小濤,卻寫我的名字,這什麽意思?”


    “栽贓陷害?連累著我被揍了,你看看,這身傷,我給他兩條路怎麽滴。不行嗎?”


    婁曉娥氣結,怎麽忘了這事,眼光看向許大茂,滿是嫌棄。


    自己偷摸的舉報也就罷了,還寫別人的名字。


    意圖是啥,傻子都能看出來。


    這人,簡直太壞了,壞透氣了都。


    要不是她家裏男人,早就讓人打死算了。


    可是,他是這個家的頂梁柱,她婁曉娥縱然有千般不願意,也不能在這時候不管他。


    “傻柱,你這身傷可不管我們的事。”


    “剛才在院子裏你跟楊小濤可是說好了,兩人是正常切磋,誰輸了都不怨誰,怎麽現在被揍了,怪到我們身上來了?”


    傻柱聞言,臉上滾燙。


    好在他臉皮厚,加上被揍了本來就腫的慌,周圍人也看不出來。


    但這事就算這樣擺著,他也無法抵賴。


    誰讓他為了揍楊小濤出口惡氣,說了一籮筐的大話,誰都不準幫忙,最後成了小醜的卻是自己。


    “就是,傻柱,你別太猖狂。”


    “那是楊小濤揍得。技不如人,你活該,跟我沒關係。”


    許大茂聽到婁曉娥問倒傻柱,連忙附合著。


    “得得得。這事咱不說了。”


    傻柱聽了,也是覺得丟人,自己打不過楊小濤本來就是件丟臉的事,這會也沒心思拿這個說事。


    不過,他反應的也快,“咱們就說你誣陷我的事。”


    “白紙黑字,你這不會不認吧。”


    傻柱說著,指著地上的舉報信,上麵寫的舉報人可是他。


    許大茂啞口無言,婁曉娥麵色氣結。


    傻柱在一旁冷笑著,正要說話,許大茂卻是將脖子一埂。


    “傻柱,不用說了,你來吧。”


    言外之意,就是要錢沒有,你就打吧。


    傻柱一時間愣在那裏。


    許大茂卻是心裏門清,說起是被打,這傻柱能和楊小濤相比?


    他和傻柱從小打到現在,傻柱什麽實力他早就知道。


    而且對於傻柱的性子,更是熟悉的狠。


    不同於楊小濤,要是他選了第二條路,那楊小濤是真的好來一拳,而且還是能將自己打殘廢的一拳。


    所以,他不敢選第二個,因為楊小濤是真的狠,心狠。


    而傻柱的狠,則是口頭上說說,心裏是有底線的。


    何況現在他這個樣子,別說傻柱,就是一般人看了都覺得可憐,哪能下的去手?


    這就是他的倚仗。


    果然,看著傻柱愣住的樣子,許大茂心裏清楚,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傻柱沒想到許大茂會寧願挨揍也不給錢,心裏憋得慌。


    本來看著楊小濤弄了一百塊錢他也想搞點,於是就學著楊小濤的來了一句。


    卻沒想到許大茂這麽幹脆的認慫,搞得他不上不下。


    “你真不給?”


    傻柱舉起拳頭,對準許大茂的腦袋,惡狠狠的說著。


    周圍人一陣緊張,後麵的一大爺更是衝出來準備製止。


    許大茂看著傻柱,臉上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心裏卻是定下來,傻柱,嚇唬人罷了。


    傻柱的拳頭一直沒落下,一大爺已經跑過來將傻柱拉住,“柱子,不要衝動。”


    傻柱借坡下驢,放下胳膊,“一大爺,你說這事怎麽辦?”


    易中海出來的時候已經想好了說辭,聽到傻柱這樣說,就往前一站,看著許大茂。


    此時,麵對易中海這個一大爺,許大茂也沒好的對策,而且他是深知易中海的本事的,這要是得罪了他,今後在這大院裏可就難過了。


    可是不等許大茂開口,一旁的婁曉娥倒是站了出來,也讓易中海到嘴邊的話堵在了嗓子眼裏。


    “一大爺,這事我家大茂做的過了。”


    “我家願意補償何雨柱十塊錢,這事就此揭過。您覺得如何?”


    說完,就從兜裏拿出幾張紙幣。


    旁邊的許大茂聽了直接就急了,想要跳起來阻止,卻被婁曉娥一個眼神嚇得不敢說話。


    現在婁曉娥隻想快點結束這件事,不想在這麽多人麵前繼續丟臉。


    易中海見婁曉娥這般明事理,也知道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便看向傻柱,“柱子,就這樣吧。”


    傻柱見有錢拿,立刻笑著點頭,從婁曉娥手裏接過錢,笑嗬嗬的揣進懷裏。


    易中海點頭,“那今天的事就此結束,今後不準再捯飭!”


    “都散了吧,迴家休息去。”


    易中海發話,院裏的人立刻準客戶迴家。


    婁曉娥見此就轉身走進屋子裏,卻是聽到身後傳來尖銳的叫聲。


    “許大茂,你也的陪我家錢。”


    聽聲音不用看就知道是賈張氏的,婁曉娥是真的心累,頭也不迴的把門關上。


    許大茂一臉晦氣,也不聽賈張氏的,轉身開門迴家,砰的一聲關上門。


    周圍人見此,也沒了看戲的興趣,隻有賈張氏和賈東旭在那站著,“許大茂,趕緊賠錢。”


    “我家東旭因為你的事被傻柱撞成這樣,今天要是不給我五十塊,這事沒完。”


    賈張氏朝著許家吆喝著,剛走遠的傻柱聽了,原本臉上的笑容立刻散去,加快速度往家裏跑去,生怕到手的十塊錢飛了。


    易中海聽了,搖著頭,這賈家人真是奇葩。


    眾人散去,後院就賈張氏母子倆,罵了一會兒,賈張氏嗓子都幹了也沒見個人影,尤其是幾個大爺都不管她們,最後還是灰溜溜的迴了家。


    這邊,楊小濤已經開始準備晚飯。


    今天掙了一百塊錢不說,最重要的是讓許大茂心疼。


    還名正言順的揍了傻柱,還捎帶著陰了賈東旭。


    最後更是趁機整治了許大茂,讓他明白,犯錯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而且成本會越來越高滴。


    也讓院裏的人知道,惹了他就要做好被收拾的準備。


    總而言之,今天急用一封舉報信,達到了預想之外的目的,可謂是一舉多得,不能不犒賞一番。


    引火做飯,從空間裏拿出來食材,開整。


    白糖、豬肉、桂皮、八角準備好,有了廚藝的加成,哪怕還隻是一級的,做出來的飯菜也比之前好吃了數倍。


    簡單的忙碌後,一盆紅橙橙的五花肉,一盤雞蛋黃瓜炒肉,一罐鮁魚罐頭,還有三個白饅頭就出現在桌子上。


    不得不說,有了廚藝,楊小濤也能自己蒸饅頭了,這在以前根本不敢想。


    而且這菜不僅香,看起來也養眼,肚子裏的食欲蹭蹭上漲。


    從空間裏取出一瓶二鍋頭,瓶子包裝一看就是後世的,這也是他不敢明目張膽拿出來的原因,不然問起來,不好解釋。


    到了一小杯,叨起一塊紅燒肉,刺啦一口,火辣與甜香在嘴裏交織,而後咕咚咽下,整個人都爽快三分。


    “舒服,好吃。”


    楊小濤大快朵頤的時候,整個四合院裏都能聞到香氣。


    尤其是紅燒肉的油香,更是引的唾液橫飛。


    知道的人更是看向楊小濤家,想象著紅燒肉的滋味。


    香氣傳到前院,三大爺捏著一粒花生米發呆。


    飯桌上,三大媽和閻解成幾人拿著窩窩頭,就著鹹菜吃著,還小的閻解曠正喝著糊糊粥,聞到香氣立馬不喝了,眼睛直瞪瞪的看著窗外。


    三大媽見此,無奈說道。


    “又吃肉,這什麽家啊,一天天這麽造,哪來的錢啊!”


    三大爺沒說話,閻解成倒是開口道,“人家能掙啊,一個月快五十了,家裏菜園子不斷,今天又掙了一百塊錢。”


    “就這些錢,就是天天吃肉,頓頓吃肉都夠了。”


    閻解成嘴裏滿是羨慕,現在他沒正式工作,打工掙得錢還沒賈東旭多,大半還要上交給家裏,自己剩下的沒多少。


    不說出去瀟灑了,就是在家裏能吃上肉都難。


    聽到閻解成的話,桌上眾人一陣無語。


    人比人,氣死人。


    誰能想到楊小濤在這兩年變化這麽大,不僅工作順利,成了三級鉗工,掙得錢讓人眼紅。


    為人也不再軟弱,硬氣的就是幾個大爺都不敢硬來。


    “是啊,一百塊錢呢,這要給我們家,多好。”


    三大媽也是羨慕。


    “許家真有錢,十張大黑十,眼都不眨。不虧是資本家的大小姐。”


    “以後咱們也可以啊。”


    “得了吧,就咱家這樣,有了也是頓頓窩窩頭!”


    桌上幾人聞著肉香,小聲的說著。


    “不過楊小濤真厲害,傻柱那麽厲害的人都被揍成狗了,我要有那本事就好了。”


    閻解放在一旁說著,引起閻解曠一陣樂嗬。


    幾個人又在桌子上說著今天的事,不時露出或羨慕,或可惜的神情。


    然而,這番熱鬧,作為一家之主的閻阜貴竟然一句不發,手上捏著花生米都快碎了,也不見動靜。


    漸漸的,家裏靜悄悄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閻阜貴身上。


    三大媽有些奇怪,還有些害怕,別是自家老頭子有什麽事,這一家子可都指望著他呢。


    “哎呀!”


    就在三大媽準備叫閻阜貴的時候,突然愣了半天的閻阜貴突然大叫一聲,把幾人嚇一跳。


    幾人看過來,閻阜貴已經瞪起眼來,“你們想到沒,我剛才一打量,你猜怎麽著。”


    “這楊小濤從賈家結婚那會算起,這算計到手裏的錢,有多少,有多少?”


    說著閻阜貴也不理幾人疑惑的目光,伸手右手豎起一巴掌。


    “快五百了!”


    說話間,閻阜貴滿是心酸。


    幾人一聽,也是震驚。


    三大媽更是掰著手指頭開始算起來,賈家婚禮上的錢,許大茂前前後後賠的錢,還有劉海中,還有獎勵的……


    而且每次訛詐的錢都比上次多,那句話怎麽說來著,犯罪的成本越來越高了。


    “五百,真的啊,我的老天呢!”


    一旁閻解成聽了,眼睛裏冒出精光,二大媽也看過來,這掙錢的速度實在是讓他們眼熱啊。


    “老頭子,你說…”


    “說啥?”


    閻阜貴一眼就看出娘倆的打算,麵上嚴肅,心裏卻是歎息。


    “這事,我們也能幹啊,您是院裏的三大爺,咱們不信弄不過楊小濤吧。就是少點,怎麽也有百十塊吧。”


    閻解成一旁解釋著。閻解放也露出欣喜神色。


    三大媽看過來,閻阜貴卻是直搖頭。


    “你有本事招惹賈家嗎?一大爺家?二大爺家?還是許大茂家?”


    “你能頂住全院人的壓力?”


    “再說句題外話,你能打的過傻柱嗎?”


    娘仨啞口無言,屋子裏一陣沉默。


    “所以啊,這事也就楊小濤幹的出。”


    “所以啊,這家夥,才是咱院裏最會算計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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