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上衣脫了。”


    手術室中,老胡對著護士說道,很快幫忙的醫生將江原道良馬病號服解開,露出幹瘦的胸膛。


    隨著上衣去掉,江原道良馬隻覺得身上一涼,然後睜開眼,想要看看周圍情況。


    “江原道良馬先生,我們要對你進行治療,很快你就能康複。”


    一旁傳來翻譯的聲音,江原道良馬側頭看去,正是白玲笑著說道。


    “謝謝,太感謝你們了。”


    “剛才,我,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差點就睜不開眼了。”


    江原道良馬裝出虛弱的模樣說著。


    白玲笑著,“放心,來到我們這裏,肯定給您治好。”


    “不過接下來我們用的銀針,你不要害怕啊。”


    莫不是,這老家夥還能發現秘密了?


    老胡看了眼白玲,然後對身邊幫忙的兩人點頭。


    要不是白玲開口,他真想給下小日子渾身紮一遍。


    他突然發現,前麵的十來個穴位還能清楚的記得,但越到後麵,貌似越記不住了。


    一旁的白玲看著越來越上腦的老胡,還有那貼滿胸膛的膏藥,這些都是錢啊。


    現在,有了這綱領性的指導,隻需要配合好免疫體的研究,相信他們很快就能成為全球第二個治療好疫病的國家。


    下一秒,江原道良馬就覺得膻中被紮了一針。


    這一切,都被江原道良馬記牢牢在心裏,甚至害怕忘了,腦海中還在一遍遍的迴憶著。


    “啊,銀針,好,好的。我肯定配合。”


    江原道良馬內心狂喊,他們已經找到了免疫體,可以有效的抵抗病毒,所欠缺的就是正確的治途徑。


    而被推著的江原道良馬此刻正額頭冒著冷汗。


    然後銀針被拔出來,一旁的白玲拿著一貼膏藥迅速按在上麵。


    咳咳


    就在老胡意猶未盡的時候,聽到白玲的咳嗽聲,這才悻悻的收起銀針,然後又長舒一口氣。


    躺在床上的江原道良馬一遍遍迴憶著剛才下針的感覺,然後想著人體結構,腦海中慢慢出現一條思路。


    然後拔出,又是一貼膏藥。


    不然怎麽顯得他們中醫的難處?


    然後,就在老胡一陣陣唿喊中,江原道良馬需要記憶的穴位越來越多,以至於最後的順序都有些模糊,除了最初的十來個穴位還能記住,後麵的連名字都快忘了。


    而後,一些穴位也被記起來。


    到那時,大河民族將成為矚目的存在。


    這兩人,也是特殊挑選出來的。


    他卻不知,這紮針的過程中,老胡不斷交替使用兩種針,在確保能夠治好的前提下,老胡不介意濫竽充數一迴兒,而且還要增加點難度。


    “好了,我們開始。”


    其中一人手上端著的銀針是沾有十八號病毒的。


    聲音落下,銀針插入攪動兩下,這是怕他記不住,找不到方位。


    江原道良馬說著,然後看了眼一旁的老胡,這才老實的躺著,不敢動彈。


    老胡說了聲,隨即大聲喊著,“當先第一針,膻中為主。”


    “完了,這咋辦?”


    “肯定是這樣,從四肢往心髒,從外向內,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啊。”


    “將病人送迴去吧。”


    此刻正在一旁的白玲看到江原道良馬臉上露出微笑,心裏頭有些擔憂。


    而另一人則是純粹普通的銀針。


    實際上就是在感受著身體各處的感覺,好記住順序。


    哪怕重複了好幾遍,也想不起來。


    但心裏,甭提多開心了。


    若是想不明白,這要是迴去了,咋交代?


    治不好病人,那可是要命的啊。


    “下麵是合穀”


    “不對,應該是有規律,我想想,我想想。”


    老胡說話中露出一抹疲憊,顯得自己很累。


    老胡說著,白玲點頭,然後招唿著外麵的護士幫忙,將江原道良馬抬上病床,往病房走去。


    “好了,這下迴去躺上半天,隻要體溫恢複正常,就能打抗生素了。”


    “哈哈”


    “秘密?不可能。”


    迴到屋裏白玲詢問正跟老朱幾人吹牛打屁的老胡,結果不僅是老胡,就是老朱他們也搖著頭,一副不可能的樣子。


    “白科長,這麽說吧,這治療疫病,根本就沒有現成的辦法。”


    “我們遵循的,就是雜亂無章的方法,確定下一個爆發節點是哪一個,然後才能針對性的下毒,下藥。”


    老胡見白玲擔心模樣,便在一旁解釋著。


    老朱也開口幫著說話,“這一個人,不同的時間段裏需要的治療方法都不一樣,何況老胡還使了壞呢。”


    “估計小日子學了這些迴去,不僅不會有用,反而還會起到反作用呢。”


    屋子裏的人瞬間笑了起來。


    至於這樣做的後果會不會導致更多的小日子死亡,他們才不管呢。


    在他們心中,親疏有別。


    有些事可以用時間來彌補,但有些事,刻骨銘記。


    何況,還是用這種偷偷摸摸的方式。


    白玲見此也放下心來,轉身出門,尋找餘則成他們。


    四九城,郊外。


    “小楊,你們這種裝甲車,太棒了。”


    莫西多夫從夔牛二型裝甲車裏走下來,對著一旁正跟阿爾法特交流的楊小濤說道。


    就在今天,楊小濤趁著迴四九城的功夫,迴了趟機械廠。


    這次迴來,除了看看廠裏的情況,還有就是完成與阿爾法特的約定。


    上次去家裏做客的時候,他可是答應阿爾法特的,現在過去這麽多天,估計阿爾法特的身體調養的差不多了。


    於是便打電話將對方約出來,隨後在郊外實驗一番。


    其實就是拉著跑了一圈,然後教會阿爾法特,讓其過了一把癮。


    不過癮才怪呢。


    這種八驅動力十足,不管是上坡還是土坑,隻管踩著油門往上衝就行。


    一番操作下來,阿爾法特已經是雙目放光,眼中都是裝甲車的影子。


    “是啊。先生,這是我們機械廠剛研究出來的,這一款是先前的改進型。”


    “擁有更強大的速度和火力,還有強大的防護力。”


    楊小濤介紹著夔牛二型的優勢,雖然車上的武器被拆除下來,但空出的位置,莫西多夫一眼就看出來了。


    與阿爾法特單純的享受速度與激情,莫西多夫更多了一份眼光。


    而這,也是楊小濤的目的之一。


    波斯,尤其是未來的波斯可不平靜。


    不管是國內,還是周圍,哪怕是未來,那裏也是麻煩的發源地。


    堪比曾經的巴爾幹火藥桶。


    現在有一個交好的機會,對方還是在波斯的高層,搞好關係不管是對現在還是未來,都是利大於弊。


    當然,楊小濤會這樣想,並不是說多麽關心國家大事,考慮什麽國際戰略的,他純粹就是碰到這種事,不參與一下,白瞎這番經曆。


    況且,在私底下,楊小濤跟阿爾法特這層關係在,也想著幫一把。


    若是按照原有曆史的走向,波斯變動後,莫西多夫這樣的人肯定會被埋進沙漠裏。


    阿爾法特更不用說了。


    楊小濤對波斯的對錯與否並不關心,甚至在他看來,誰當國家的老大都一樣。


    但前提是,保證跟自己有良好關係的莫西多夫活著,隻有這樣,這層關係,才能在未來擁有更多的價值。


    所以,他也有心煽動一下蝴蝶翅膀,希望能夠在波斯上空刮起一場風暴。


    最不濟,也要保住這兩人的性命吧。


    莫西多夫聽到楊小濤這樣說,也意識到什麽。


    國內的局勢他看的明白,先前因為阿爾法特病倒了,無心關注。


    現在,他自然要為阿爾法特的未來想一想。


    “楊,感謝你,你是個好人。”


    莫西多夫是個聰明人,看著阿爾法特開著裝甲車滿地跑著,來到楊小濤身邊問道。


    “這。”


    莫名的收到一張好人卡,楊小濤聳聳肩,然後認真的說道,“莫西多夫先生,我隻是想,讓我的朋友好一些,讓我們的友誼長久一些。”


    然後在莫西多夫不解的目光中迴頭笑著,“您知道的,友誼,隻有活著,才能繼續下去。”


    “而想要活著,就需要實力。”


    一瞬間,莫西多夫的臉色變得凝重,隨即用力點頭。


    他差點失去了最寶貴的兒子,那種瀕臨絕望的感覺,他再也不想嚐試。


    現在是時候,做些安排了。


    “楊!”


    “嗯?”


    “這車,多少錢一輛?”


    楊小濤突然笑起來,“那要看您要什麽樣的了。”


    “還有什麽樣的?”


    “當然了,這帶76毫米炮的是一個價格,這不帶的是另外一個價格,這改裝107火箭炮的又是一個價格.”


    楊小濤當即掰著手指頭細數起來,看的莫西多夫直搖頭。


    “你啊,不當奸商可惜了。”


    楊小濤笑著,“可別,我覺得當個工人挺好的。”


    “你們的大家夥,可以安裝嗎?”


    “什麽大家夥?”


    莫西多夫突然比劃一個蘑菇的手勢,楊小濤一個激靈,“這事,你得找適合的人。”


    傍晚時候,莫西多夫跟阿爾法特告別楊小濤,準備迴到住處。


    他們後天就會返迴波斯,楊小濤隻能送上祝福,同時在心裏希望,還有見麵的機會。


    將裝甲車開迴機械廠,然後還沒到辦公室,就聽到廠子裏到處都有怪怪的聲音。


    等上前一看,就發現幾個人站在一起,好像是在唱歌。


    為什麽是好像?


    因為聽歌詞確實是歌,但唱的鬼哭狼嚎,那也叫歌?


    而這樣的場景還不少,可是讓楊小濤開了眼界。


    真是,自己啥嗓子都沒個數嗎?


    迴到辦公室,果然,屋子裏沒人。


    楊小濤也習慣了,估計自己不在的時間,婁曉娥大部分都得泡在宣傳科吧。


    現在,估計已經下班了。


    楊小濤出門來到楊祐寧辦公室。


    “老楊,這廠裏是啥調調?不幹活了?”


    走進來,坐在椅子上,楊祐寧聽了麵上無奈,“今天迴來的?”


    “嗯,迴來辦點事。”


    “不是,這廠裏是咋迴事?”


    “還能咋迴事,都是被匯演刺激的唄。”


    “嘶,這麽大的積極性?”


    楊小濤有些好奇,前世不論是在學校裏還是公司裏,隻要是參加什麽晚會類似的,估計大部分人都選擇坐在台下,不想上場。


    就是玩個遊戲,若是說輸的人要唱歌,估計一大片人要退出。


    還不如說熟的人請喝飲料呢。


    所以,在楊小濤看來,哪怕獎品優厚一些,也不至於這麽多人上搶著吧。


    難不成,評委的眼睛都是瞎的啊。


    “那是,這中午吃飯的時候都練著呢。”


    楊祐寧攤攤手,“現在你跟他們說沒希望,他們能跟你急。”


    “放心吧,明天就預選,省的一天到頭沒心思幹活。”


    楊祐寧說完,便瞅著楊小濤問道,“明天有空迴來躺,咱們一起把把關。”


    “對了,你搞的那個十送紅軍不錯,我覺得可以拿名次。”


    說完,心裏頭還是怪怪的,他原本還想著組織個領導演唱團,唱首國際歌啥的,將大獎留在機械廠裏。


    畢竟,好東西還是落在自家人口袋的好。


    可私下裏看了宣傳科跟後勤人員搞出來的十送紅軍,這主意就徹底打消了。


    這有了對比,就有了好壞。


    他可不想被比下去,到時候臉往哪擱啊。


    不過,十送紅軍是真的好。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秒記住:書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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