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你這酒,用的啥東西?怎麽搞出來的?”


    楊小濤打聽著,老道放下酒杯,“咋了,想打聽配方?”


    “哪啊,我就是問問!”


    一旁太爺笑著,也不搭話。


    老道卻是吧唧著嘴,“要說這配方啊,那可是從黃帝內經上摘抄下來,經過我們這一脈祖師不斷優化改良來的……”


    老道不迴答楊小濤,開始東扯西扯起來。


    楊小濤見了,知道這老道是不打算說了,也沒在意。


    隻是將酒壇子拿過來,多喝了幾杯。


    老道在一旁看著,喜滋滋的說著,“我們這酒啊,隻傳有緣人!”


    楊小濤瞥了眼,“看來我不是有緣人了唄!”


    “是,隻是一半!”


    “切!”


    楊小濤才不信他鬼話,“給你全喝了它!”


    老道跟太爺笑起來,更是捋著胡子,眼中帶著狡黠!


    這酒,可是用了新的佐料。


    不得不說,四九城物華天寶,好東西真不少。


    這喝的少了,對身體延年益壽。


    這要是喝多了,哈哈。


    而此時,楊小濤並沒覺得有啥不妥,隻覺得這酒,挺好喝的。


    兩個老頭沒搭理楊小濤,繼續喝酒,說著他們那個年代的事,楊小濤也沒拘束,幾杯酒下去,也吃的差不多了!


    自己家裏不講那麽多規矩,楊小濤讓倆老喝著,隨後又照看倆閨女,讓冉秋葉過來吃會兒。


    順便讓冉秋葉也喝了點,這酒有好處。


    吃完飯,老道拿著空酒壇迴去,太爺喝了不少跟端午玩了會,就去屋裏躺下睡覺。


    小端午跟著去,楊小濤也依著他,隻要別半夜被太爺唿嚕聲吵醒就行。


    這邊,楊小濤冉秋葉兩人收拾完碗筷,倆閨女也吃飽開始睡覺。


    冉秋葉從櫥子裏拿出一封信。


    楊小濤接過,“陳大爺的?”


    “嗯!”


    “你看看吧,陳大爺說本來想今年迴來過年的,結果大媽這個冬天就病倒了,也就沒上來。”


    “不過,他們倒是經常看到你。也知道咱們過得不錯,心裏都是欣喜!”


    楊小濤拿出信紙看著,也明白陳大爺為啥這樣說了。


    他們在滬上有收音機,有時候聽到關於機械廠的事,都會去買些報紙,不少上麵都有楊小濤的身影,所以才這樣說。


    看完信,楊小濤從抽屜裏拿出信紙,準備寫迴信。


    賈家


    一大媽傻柱從門口出來,屋子裏賈張氏正忙活著收拾碗筷。


    本來傻柱想帶著一大媽去曹家溝找易中海過小年的,可秦淮茹說,去趟不容易,一大媽身體剛好,天寒地凍的,要是再犯了,更厲害。


    於是,今天這小年就在賈家裏過了。


    不過跟以前一樣,賈張氏看傻柱哪都不順眼,雖然嘴上吃著,但心裏指不定怎麽罵呢。


    “迴去吧!”


    看到送出門口的秦淮茹,傻柱笑著,身旁一大媽也是欣慰。


    自從兩人關係和好後,這兩人的臉上時常帶著笑容。


    秦淮茹嗯了一聲,又囑咐一大媽別凍著,早點迴去,這才關上門。


    傻柱看著秦淮茹的模樣,最後轉身扶著一大媽迴家。


    “柱子,看你這樣子,有心事?”


    “我,我哪有啊!”


    傻柱雖是這樣說著,但心裏還真有。


    食髓知味。


    傻柱也不是純情小處男。


    這麽久了,自然更想了。


    隻是每次跟秦淮茹在一起說起以後的事,秦淮茹總是顧左右而言他。


    占點便宜可以,想要深入,不行。


    “一大媽,你說,淮茹會跟我嗎?”


    “會啊,為什麽不會?”


    一大媽肯定說著,在他眼裏,傻柱跟秦淮茹算是最好的一對。


    “可是!”


    傻柱吞吞吐吐,最後泄氣道,“可是,我這樣,她跟了我,會不會影響棒梗他們啊!”


    “你也知道,我這出身…”


    一大媽聞言不知道說什麽,想當年傻柱是院裏的三代雇農,地位高,加上工人階級,找媳婦沒問題。


    但現在,傻柱想要找個黃花大閨女,估計那些清白人家的不會嫁。


    至於秦淮茹,看樣子,應該是可以吧。


    一大媽也有些拿不準,等有機會了再去問問。


    傻柱說完,獨自躺在床上,孤枕難眠。


    後院,許大茂趴在床上,秦京茹給他塗著料酒。


    “該死的傻柱,老子,老子饒不了他!”


    許大茂憤恨的說著,後背又是一疼,“輕點,輕點!”


    “哎呦!”


    “狗日的,不就走路撞了下,這家夥就是故意蹲在那的,狗日的。”


    秦京茹聽著許大茂抱怨,臉上不屑,隻是許大茂沒看到。


    “後背好了,還有哪?”


    秦京茹看著一身白肉上的青紫伸手拍了下。


    許大茂翻過身,然後盯著秦京茹,不懷好意的笑笑,“還有這!”


    秦京茹一愣,臉上一紅,“死樣,這會兒又行了?”


    “等著,也不看看幾點!”


    許大茂傻笑著。


    半夜時候,楊小濤寫完信後看了一遍,沒啥遺漏就裝到信封裏。


    放在桌上,粘上郵票,這才準備睡覺。


    耳邊突然傳來特殊的聲音,規律而富有節奏。


    楊小濤笑笑,轉身迴到屋裏。


    冉秋葉已經睡下,耳邊的聲音卻是突然多起來。


    顯然,今天是個好日子,院裏不少人都在為國家建設做貢獻。


    想到這裏,楊小濤突然覺得小腹下,有股衝勁。


    喝下的酒,讓全身都有些燥熱。


    看看熟睡的女兒,楊小濤將倆小用被子隔開,這才脫掉衣服,鑽進被窩。


    “媳婦!”


    迷迷糊糊中,冉秋葉覺得有點冷


    於是,在這院裏不斷響起的管弦樂中,沒多久就有了新的成員加入,讓低沉的聲音裏,多了一股持久力。


    傻柱用被子捂著頭,眼睛赤紅。


    耳畔的聲音告訴他,內心需要的是什麽。


    可理智又告訴他,他現在隻是一個人。


    腦海中,浮現出秦京茹的身影,眼睛漸漸迷離。


    許大茂家。


    秦京茹聽到聲音,又看了眼死豬一般的許大茂,心裏罵了一句銀樣蠟槍頭,拉過被子,蒙頭就睡!


    第二天,楊小濤躺在床上,不想起來。


    心裏隻想‘感謝’老道,昨天的酒絕對有問題。


    幸好昨晚準備的防護措施夠多,不然,明年家裏又要多一張口。


    楊小濤捂著腰起來,昨晚上那情況,不是他想停就能停下來的,那種感覺,就像激發人體潛力似的,催著你欲罷不能。


    “這東西,害人不淺,為了避免女同胞們受到傷害,必須嚴格控製。”


    “對,最好是自己控製。”


    一邊想著,一邊起床。


    屋子外,太爺正帶著旺財黑妞出門遛彎。


    廚房裏,冉秋葉將飯菜做好,紅潤的臉頰,看楊小濤的目光都充滿柔情。


    兩人不是第一次了,但昨晚上給他的感覺,妻子格外特別。


    楊小濤估摸著,也是酒的緣故。


    當下享受冉秋葉的溫柔,對老道的獨門秘方更加熱切。


    ……


    吃過早飯,楊小濤出門準備上班。


    打工人就是這樣,逢年過節才歇歇,其他時候,除了上班就是在上班的路上。


    院裏工人陸續出門,一群老爺們抬頭見麵,然後互相笑笑。


    昨晚上,他們可都沒輸呢。


    眾人笑著,勾肩搭背,一起出門。


    屋裏的婦女也出來,換洗床單,同樣在一片調笑中,開啟美好的一天。


    現在光景好了,多生幾個,將來也好養老。


    當然,也有那些孤枕難眠的。


    傻柱就落在人群後麵,身旁是同樣憔悴的秦淮茹。


    顯然,兩人昨晚沒怎麽睡好。


    隻是看著前方笑聲不斷的人群,眼睛掃過身旁的秦淮茹,又看到賈張氏,最終化作一聲歎息。


    他們倆之間,隔得太多。


    楊小濤在一眾男人羨慕的目光中走在前麵,然後等老道上車,才開車離開。


    “老道,你昨晚拿的酒,是不是換了?”


    老道摸著胡子,“怎麽樣?”


    “很不錯!”


    “你那配方?”


    “你少來,這是我們這一脈的獨傳秘方,外人不能傳授。”


    “老道,你看要不把,我做個記名弟子咋樣?”


    “行啊,可以,我們不挑,磕個頭來點孝敬就行!”


    “真的,那太好了,這樣的話,秘方…”


    “秘方非嫡傳不給!”


    “靠!”


    楊小濤嘴一撇,就知道這老道不會那麽容易,然後想起合金配方來,也是個頭疼的事。


    想到兩個配方,楊小濤突然說道,“老道,你說,用你這方子去換合金配方,行不行?”


    老道聞言差點將手裏的胡子掐下來,目光中卻是多了份思索。


    “滾,少打我這秘方的主意。”


    “我就是說說。”


    “說說也不行,我是看出來了,你這小子是誠心要我這配方是吧。”


    “哪有,怎麽叫要呢,就是替你保管,省的到時候失傳了,那對咱國家也是損失不是。”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那小心思?是不是昨晚上如魚得水了?嗬~~”


    老道撇了眼楊小濤,“不過,你這副正了八經說瞎話,是跟誰學的?”


    “什麽說瞎話,我是真的替你考慮。”


    楊小濤反駁著,老道搖頭不信,“才怪。”


    “得,不給就不給,為你好還成狗咬呂洞賓了。”


    “嘿,怎麽,不要了?”


    “要,你給嗎?”


    啪嗒


    楊小濤剛說完,一個布兜就扔到懷裏。


    “給你,省的以後來煩我。”


    吱~~~


    楊小濤一腳踩住刹車。


    老道差點碰到前麵擋風玻璃上。


    楊小濤詫異看著老道。


    前一秒還是拒絕,下一刻,竟然給了?


    這事情轉變的也太快了,以至於都沒反應過來。


    拿著布兜,“真的?”


    “廢話,昨晚上連夜寫的,你要不要,不要我拿迴去燒了。”


    “要要要!當然得要了。”


    楊小濤將布兜揣在口袋裏,“您老想通了?”


    老道摸著胡子,“東西給你,以後自己泡酒去,省的打老道的主意。”


    “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替您保管著,放心,以後絕不給您這一脈失傳了。”


    “說的比唱的好聽。趕緊開車。”


    “得嘞,走著。”


    兩人一路說著,車子頂著風來到機械廠,看著老道下車前往研究小組,楊小濤卻是神態鄭重。


    拿起布兜從裏麵拿出一張紙。


    一行行鉛筆字寫著各種藥草名稱,旁邊還有相應的配量。


    仔細數了下,竟然有二十八種,其中不乏名貴藥材。


    看上去,有點像古代開出來的草藥方子。


    不過,這寫的字工整清晰,比起後世什麽醫生隨便劃拉下強多了。


    也不知道那些醫生劃成那樣是為了防誰。


    想到這上麵配出來的產品功效,楊小濤就覺得這張紙上的分量。


    都說女人和孩子的錢好掙。


    但在這方麵,男人的錢,其實更好掙。


    想想那些上年紀後,卻不肯服老,依舊想著重振雄風的男人,想想那些不願在女人麵前服軟的男人,想想為了家庭和諧的男人。


    有了這東西,會忍得住?


    尤其是越有錢的男人,越不在乎錢。


    “所以!”


    “這秘方,可比什麽合金配方貴重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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