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唐棠站在巨黿背上,看著漸近的小島也是嘖嘖稱奇,那小島竟然是一片銀裝素裹的景象,天空中飄著鵝毛般大雪片兒,很漂亮,而最奇特的地方也就在此處。


    隻要是島內的天空,便是雪花飛揚,可是,出了島外,卻又變的晴空萬裏,仿佛兩個世界一般,特別是朗朗乾坤,那島嶼的正上方,竟然還掛著一輪銀白色的新月。


    不過,更好玩的卻還不止這些,那銀月島宛若一個銀色的世界。可是,眼下那銀色世界中卻突兀的出現著許多鮮豔大紅色,仔細一看,卻是一些掛在樹上的紅綢,還有道路的兩旁,竟是掛著無數的大紅燈籠,那大紅燈籠上,有的寫著壽字,有的卻寫著喜字。


    唐棠頓時樂道:“這到底是做壽啊,還是有大喜之日?”


    小老頭嘿嘿的笑道:“笨啊小丫頭,難道就不能是雙喜臨門,既做壽,也結姻緣?那壽宴和喜宴一起辦了,省時省力,豈不美。”


    唐棠摸著腦袋一琢磨,覺得這說法還是挺靠譜的,特別是古時有紅白喜事都愛挑黃道吉日,刻意整出些雙喜臨門,甚至三喜臨門也是有的。不過隨即又納悶道:“可是人家辦壽宴和喜宴跟你有什麽關係?你不是來找歡喜魔的嗎?”


    小老頭道:“那歡喜魔正翔空術瞎轉悠呢,我算不準具體方位,隻知道他在銀月島附近徘徊,以他那脾性,多半是要來搗亂,我們就在銀月島上等他,還能順便蹭吃蹭喝,豈不是一舉兩德。”


    唐棠幹笑兩聲,很懷疑這老頭的人品。隨即有些無奈道:“不管是壽宴,還是喜宴,總歸得奉上賀禮吧。我們幾個可都是兩手空空,對了。你可別指望我幫你出這份賀禮,我就是唐門看守山門的末流弟子,窮的很,沒有這閑錢帝圖神錄。”


    小老頭翻了個白眼道:“我像是會訛詐小輩的人麽?放心好了,賀禮我自有辦法,你們且跟著我走就是了,保證不會有人將你們亂棍打出!”


    唐棠和金玲東跟著小老頭上了銀月島。順手將霸下收入魂獸袋中。


    起初,那銀月島還冷冷清清,欣賞著雪景慢慢的向島內踱去,金玲東顯的格外開心。在紀元前的地球,如此雪景已經是極難見到了,特別是金玲東這樣的南方女孩,更是極少有機會見到雪花飛舞的景象,顯的極為興奮。直到入得島心,終於是出現不少人煙。


    其中多為銀月島弟子,一身白衣,跟那雪花的顏色相仿,本該讓人覺得樸素。隻是那白衣總讓人覺得有種相當奢華的感覺,湊近一看,竟是上等的江南百淩絲綢成,一些衣縫之處還編著白玉金絲,將那些縫合之處遮蓋掉,看的出做工相當的考究。


    除此之外,便是賓客了,穿著形形色色,也有奇形怪異之輩,考慮到海外之地,散修諸多,而散修又是出名的脾性怪異,倒也就顯不出有多奇特了,倒是唐棠三人穿著顯的紮眼。


    金玲東是中規中矩的海神閣的水袖裝,唐棠則一襲白色長錦衣,衣襟內是一身淺色勁裝,至於那小老頭,穿的倒是不錯,有點仙風道骨的意思,不過也隻是素衣而已,使得三人看起來普普通通,卻也正因為普普通通才使得三人紮眼,很快就有銀月島弟子迎了上來。


    那小老頭揮著手就跟兩名迎上來的銀月島弟子笑語幾句,那兩名銀月島弟子本來臉上隻是掛著職業式的微笑,被那小老頭說了兩句,立刻變的眉開眼笑,曲身抬手,便將小老頭迎了進去,臉上滿是恭敬。


    唐棠頓時不解,本來還以為這老頭連賀禮都不帶,隻能用什麽下三流的方法溜進去,卻沒想到這老家夥竟然是靠臉麵吃飯,亮了個相便混了進去,難道這老家夥在海外真有那麽出名?沒道理啊,海外重實力,像這樣的老頭至多混個熟臉,沒道理如此受人尊敬才是。


    這時候,那小老頭突然的迴過身來,仿佛看出唐棠所想一般,撫著白須道:“小丫頭你是不是在奇怪,老夫這張麵皮為何這般好用?嘿嘿,我且問問你,你曾幾何時,是不是有想過自己能活多少年,什麽時候運道好些,什麽時候會走黴運,對自己的命運有種恐懼,拚命的想要了解自己的命運!”


    唐棠恍然道:“你能算!”


    小老頭嘿嘿的笑道:“對啊,老夫能夠算,別人想知道的,我能告訴他們,別人知道不了的,我能告訴他們,這年頭,心如止水的人太少,每個人心中都有些雜念,有雜念就有疑慮,老夫就能幫他們解開心中疑慮,就算是眼下沒有什麽想知道的事情,保不準哪天會有呢,對老夫客氣些總沒壞處的。”


    唐棠點點頭,深覺眼前的老頭說的有理,還別說,推算之術似乎真是挺有用的,大到推算天命大勢,小到雞毛蒜皮,好像都能用上,除了不能用來打架,還是挺實用的。


    三人一邊瞎聊著,一邊就朝島內而去,正當小老頭調侃著金玲東,問她要不要算個姻緣的時候,那兩名銀月島弟子終於將三人引到了一處莊園。


    那莊園很是磅礴大氣,隻是,同樣讓人感覺有些怪怪的,唐棠仔細一看,便知道了自己為什麽會有如此感覺,因為,那莊園竟然也是純白色的,雪白的牆壁,雪白的石板,雪白的庭柱,有些是白岩,有些是大理石,有些甚至是白玉製成的,看的人暗暗乍舌,感歎整座莊園的奢侈,卻又沒有金壁輝煌的俗氣,同時整座莊園都是白色,藏於雪中,若隱若現,朦朦朧朧,甚是飄渺。


    那兩名銀月島弟子低聲道:“您老可自去前殿,主人說,您可坐主位。”


    “不坐,不坐!”小老頭擺擺手道:“坐在主位就會被人盯著,好不自在,你去跟你家主人說,我自己找個位置坐就是了。等到喜宴結束,我自會去見他,讓他勿來管我。”


    那兩名銀月島弟子猶豫了一下神醫相師全文閱讀。隨即賠笑道:“那我們去稟告主人?”


    小老頭揮手道:“去吧,去吧。你們就將我的原話告訴他就是了,怪罪不到你們頭上的。”


    那兩名銀月島弟子點點頭便順著原路而迴,他們做的是迎賓的活計兒,卻是不得隨意入莊,倒是那小老頭一臉自來熟的德行,自顧自的就帶頭進了那莊園。


    唐棠跟在後頭小聲道:“這銀月島的主人到底是誰?看著你們像是認識?”


    小老頭揮揮手道:“我就算說了名字,你也不認識。說了也是白說,至於認識麽,倒也談不上,隻不過。他向我討要一份賀禮,我答應了他,他便樂得屁顛屁顛的。”


    唐棠歪著腦袋一想,便猜到肯定是銀月島的島主想要這老頭幫他算些什麽東西,說是賀禮。卻也是有求於人,難怪對這老頭的態度那麽好。


    這時候,三人也是進了莊園的正殿,隻是,那酒席足有三四百桌。竟然連殿內都擺放不下,隻是擺到了外麵,在中央放著一口鐵鍋,裏麵烹著山野鮮蔬,還有不少切碎的羊骨,桌邊擺著泥爐,碳火燒的通過,爐子上有個小鐵托,裝著水,溫著小酒瓶。


    如此一來,就算是坐在殿外,也能紅爐小酒,賞著雪景,吃著火鍋,倒也是相當自在,不比殿內要差,倒也有不少地位很高的雅士偏不喜歡坐在殿內,賴在殿外不肯進去。


    “我們也在外麵找個位置吧。”小老頭隨手指了個角落道:“裏麵太吵,我不喜歡,還是外麵自在,我們可以慢慢的喝著小酒。要知道,這喜宴怕是得辦許久,那銀月島主今日是七十大壽,同時他的第七個女兒也要在今日出嫁,就隻不知道歡喜魔那缺德鬼什麽時候來。”


    唐棠溫著酒納悶道:“既然你知道歡喜魔要來,何必要我相助,這裏有如此多的人,到時候,你隻要高唿一聲,自然有的是人對歡喜魔群起圍攻。”


    “笨!”小老頭道:“歡喜魔要如此好抓,那早就被人給抓了,這家夥,要麽都是偷偷的來,要麽則是坐壁上觀,指不準現在已經混進了賓客之中,到時候,若是出現混亂,哪還抓的住家夥,總要身邊留兩個聽話得力之人調遣的。”


    唐棠見小老頭這麽說,也就不多說什麽了,老實的坐在邊上喝酒,也就在這時候,一名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便走出大殿。


    “流沙島主奉上賀禮,沙海珍珠3000顆,海底靈玉液200滴,流沙精氣1瓶,複活神油1瓶,恭祝主人壽比南山,七小姐喜結良緣!”


    “名劍山莊奉上賀禮,匠神段鐵心前輩親手煉製的七星寒玉劍一件,七星鎖鏈甲一件,恭祝主人壽比南山,七小姐喜結良緣!”


    “金玉島主奉上賀禮,千年鯉魚骨一副,白蛟爪一對,玉蛟皮一副,石蛟犄角一對,五靈幼蛟三隻,恭祝主人壽比南山,七小姐喜結良緣!”


    ……


    那管家喘著粗氣,卻是大聲的誦讀起禮單。


    這也算是古時大宴的習俗,不光是主人家通過喜宴炫耀自己的財力,那些客人也喜歡以這種方式互相攀比,特別是有些存心討好此間主人的,自然都希望借此露一把臉。


    卻也就在這時候……


    那管家突然拿著手中的禮單,臉色古怪,聲音戛然而止,引得眾人紛紛的那管家看去。


    片刻後,那正殿中跑出一名銀月島弟子,在那管家耳邊低語幾句,那管家是一臉無奈,迴了幾句,似是讓那名銀月島弟子迴殿請示,可惜,那銀月島的弟子還沒來得及迴殿,天空中就響起炸雷一般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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