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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和大衛，李紅四人來到蔬菜包裝車間，看到來送蔬菜的菜農已經排起了長隊。有的挑著擔子的，有的用小推車的，更多的是用後麵帶車鬥的電動車。為了不使蔬菜凍壞，還都在蔬菜上麵蓋上了一件小棉被。
廠裏的員工們，有的在對蔬菜做質量檢查的，有稱重的，在旁邊的一張辦公桌旁是給菜農按照單據付款的。隨後就有人把收上來的蔬菜運到包裝車間，經過篩選，整理打包。
大衛對小雨說“現在收成逐日在遞增，到了春節前會有大量的蔬菜成熟。趁著這段時間還的盡快尋找市場。肉類也已經存下了不少。現在還隻是往我們的超市裏送。尤其雞鴨子。這裏的溫度比我們那裏高，生長的也特別快，現在也有積壓。”
胡軍也走過來說“是，上猶縣也存在這樣的情況。向華叔叔正在與雲江市的一些單位聯係，他在雲江市的蔬菜批發市場上已經租賃了門頭，明天準備往市場上運送兩集裝箱。我們這裏，海平叔叔也在辦這件事，我聽說是楊副市長的弟弟攬下了這單生意。”
小雨看著胡軍和大衛說道“我們來到這裏付出了不菲的真金白銀。絕對不能賠本賺吆喝，這雖然是第一年，目前的競爭還不明顯，你們就得把菜農們籠絡在一起才行，送化肥時，盡量針對那些能常往我們廠送蔬菜的菜農們才行。”
大衛笑著說“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實這個很好統計，每次收蔬菜都會在付款票據上簽字的。用心統計一下就能知道那些菜農與我們合作的較多。開春時，再送化肥時，我也會做個宣傳告示，說明此事，以防一些人感到不公平鬧事。”
李紅說“我也覺得這樣很公平。能自覺給我們送蔬菜的，送給他們化肥就算是一種獎勵了。”
小雨問“你覺得現在可以給明珠島送蔬菜麽？”
“是，已經是勢在必行了。我們這裏還有兩天前的蔬菜沒有送出去呢。幸虧是冬季，假如是夏天早就壞掉了。”
小雨的微微蹙眉，在心裏朝他翻了個白眼，心想，你這家夥就不能去周邊幾個城市的蔬菜批發市場租門頭嗎？
又看了胡軍一眼，說道“胡軍，你和你李紅阿姨，還有鄭輝三人，就再注冊一個網站，把我們這裏的蔬菜發到網上去。”
“嘿嘿，我們也有想過這件事。尤其是我們還沒有正式確定商標。也想起一個響亮的網名。”胡軍撓了撓頭發笑著說。
小雨知道自己也忽略了這件事。想了一會後，說道“那就從兩個市的名字中各選一個字，就叫‘海江蔬菜’或者‘雲海菜園子’，做為我們的商標。網民也可以用‘雲海菜園子’。”
大衛咧嘴一笑，說道“哈哈，叫雲海菜園子就很好。我們這裏就是雲海省的菜園子，還把各種蔬菜送到千家萬戶。非常有創意，也比較形象貼切。胡軍就把這個商標的事情告訴海平，讓他幫著給我們去注冊。”
胡軍笑著說“好的。我們注冊前就想把網站建立起來。”
小雨說道“我這就和李紅去找羅雲霄。先問一下運往明珠島的貨輪問題。其實我們不能把全都指著明珠島，一但遇到強台風，海上運輸就會中斷。還是在這裏多找一些市場比較靠譜。”
小雨帶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和李紅開車朝著雲海市而去。
在快到雲海市時，李紅問“姐，我們先去哪裏？”
“去鋼鐵集團找李總。”
小雨取出手機給李總聯係，說好馬上就迴到。
在李總的辦公室裏，小雨把來的目的說清楚，而後問道“現在的蔬菜已經有成熟的。你們是現在開始開辦門頭出售，還是想再等一等？”
李總笑著說“哈哈，不需要再等了。早開始，早受益。我已經找好了人也租好了門頭，你們隨時都可以往這裏送貨。”
小雨嘴角上揚，淺笑了一下，說道“那就今天先送一批過來吧，我在這裏幫助一下。”
“哈哈，那感情好。我們也沒什麽經驗。你給點建議也很好。”李總笑著說。
小雨說“肉類還要嗎？我們的豬肉是無注水肉，還沒有豬皮，價格也相應高一點。”
李總笑著說“你們就相互搭配著送吧，等賣一段時間後，就讓他們自己和你們聯係要貨就可以。”
“好的，就這麽辦。我們是從菜農手裏收上來的，經過篩選後，再進行包裝價格比直接從菜農手收的稍微貴一點。很快我們就得往明珠島送貨。除了明珠島外，你們是我聯係的第一個單位，今後也會首先為你們提供貨源的。”
李總打電話把蔬菜超市的經理李平安叫過來，和小雨做了相互介紹後，說道“你和劉總商量如何辦理，你們一起去門頭房那裏看看，還需要什麽？沒辦齊的，盡快去買迴來。撥給你們兩輛廂式貨車。”
李平安急忙說“好的，今天就送貨嗎？”
李總笑著說“是，你們商量辦吧。”
小雨和李平安一起離開李總的辦公室，李安平開著一輛本田越野車在前麵帶路，來到鋼鐵集團的蔬菜市場。
在市場大門口的停下，就看到已經租下了一處有二百平米的門頭房，裏麵已經安放了貨架，還有兩台冰櫃與案板。一台磅秤和幾個電子秤，一張辦公桌。
李平安笑著問小雨“劉老板，你看這樣還可以嗎？”
小雨笑著說“你抽時間去做個門頭，我們的商標就是“雲海菜園子”。你這裏還需要一台電腦，今後你就通過電腦與我們下訂單，我們會在一定的時間內，在和你們的電腦裏，發出蔬菜的每天蔬菜的品種與價格。你們想好後，需要什麽蔬菜，就可以與我們聯係。做得久了，你就知道，蔬菜的價格波動非常頻繁。”
李平安點頭，笑著說“好的，我很快就讓他們把電腦送過來。你說的我也能理解，有些蔬菜與時節有關，有時還會收不上來的，或者收的價格會較高一些。”
小雨說“你下午三點就把你的人都叫過來開始接貨，我和你們一起商量如何辦理。”
李平安笑著說“快中午了，我請你們吃飯吧？”
“不用，你盡快把電腦安裝上，下午我會教你如何下定單。”
小雨和李紅開車離開，找了一個飯店，李紅去點菜了。
小雨給大衛打電話，“喂，你現在就組織一車貨送到雲海市的鋼鐵集團的蔬菜市場。”
“各種蔬菜，肉類，醃菜，蛋類也都搭配一些嗎？”
“是，如果你不忙的話也跟著一起過來瞧一瞧。你和他們商量一下出售的價格。”
“好的。現在裝貨，下午三點左右就能送到。”
小雨和李紅吃過午飯後，喝著茶等著大衛，小雨對李紅說“你給羅雲霄打電話，問他現在有沒有時間，我們見一麵。”
李紅撥通了羅雲霄的電話，羅雲霄在明珠島，後天才能迴來。
小雨心想，其實也沒那麽著急。說道“找他的原因是，我們必須問清楚送往明珠島的運費，才能確定蔬菜的價格，那就等他迴來再說吧。先把這裏的事情處理好。”
下午三點半時，大衛與大貨車一起來到。
李平安帶著他的五名員工，看到運來了一集裝箱的貨，開始從車上往下搬運。
大衛說“別弄亂了，各種蔬菜單獨放在一起，這樣也容易清點與統計。尤其是蛋類，一定要小心。”
把貨全都卸完貨，小雨與大衛，李平安一起，把貨物清點清楚後，又單獨拿出幾箱過稱後做了進一步的核實重量。每一箱都能多出半斤左右。
大衛笑著說“我們收上來的蔬菜先是通過摘製，再進行挑選，然後就是捆綁，與稱重打包。能夠出廠就得做到完全合格才行。你看這些包裝盒也非常正規。”
李平安和他的員工們，把每種蔬菜都打開一箱查看著。看到各種蔬菜不但新鮮，看向去賣相也特別好。就拿西紅柿來說吧，品種就有好幾種，其中的小西紅柿也叫聖女果就有紅的，黃的粉的，橙色的，看上去就是色香味美。
青椒也同樣有黃色的，綠色的；而黃瓜也有好幾個品種。
李平安看著大衛給他的各種蔬菜價格表。別的都沒有異議，看到豬肉後就蹙起了眉頭。瞥了小雨一眼後，問大衛“韓老板，你們的豬肉的價格實在是有點高了。”
大衛笑著說“這是無注水肉，而且還去掉了豬皮。”
李平安對大衛說“韓老板，給點建議唄，我需要加上多少利潤才合適？”
大衛看著貨物單，與他說道“給你的價格與超市的價格差不多，隻是加上了一部分包裝的費用。這是第一茬蔬菜，也正是一年內蔬菜青黃不接的時間，價格你就可以適當的多加一點，等春暖花開的季節，蔬菜的傑哥也會普遍低一些。”
李平安和大衛針對著送往超市的價格，確定好需要出售的價格。
小雨在電腦裏與蔬菜加工廠的田潤聯係上，讓他把這次發貨過來各種蔬菜的數量與價格也發過來。
看兩人確定好價格後，對李平安說“我已經在你的電腦裏，與我們蔬菜加工廠建立了聯係。以後你打開電腦就可以與廠子直接聯係，廠裏也會把各種蔬菜的品種與價格發送給你，你自己就可以有選擇地下訂單了。但是，如果不到一集裝箱，我們也是不給送的，因為我們的車子也很忙。”
李平安也試著操作了一下後，笑著說“哈哈，這樣做非常方便。你放心吧，我們鋼城區有四十多萬人口。這個蔬菜市場是唯一的批發市場。”
小雨說道“你還可買一台複印機，每天把你要貨的清單複印出來，在上麵確定你要出售的價格，兩相一減就能確定每天的盈利了。”
李平安看了各種蔬菜的包裝盒，的確都是嶄新的，心想，如果每天都是這麽正式還真得費用不少，笑著說“好的。我們做一段時間就有經驗了。你說的包裝的確花費不少。如果我們能把這些包裝盒保存完整，來送貨時再讓你們帶會去，能不能給點優惠？”
大衛心想，這位還真得很聰明，笑著說“可以，每個完整的包裝盒可以算三元。”
這裏辦好後已經五點多鍾，小雨三人迴到了濟陽縣。
大衛笑著說“沒想到這位李經理還很會算計。今天送一車，如果賣的好後，明天肯定還會再要兩車的。西麵的那個李娜就是先列。”
小雨淡淡地說“其實，他們那裏一年半載的還可能讓我們去送貨。當他們腦子轉過彎來後，就會自己開車來市場收購蔬菜的。這樣就減少我們掙得那部分錢，能經商的人個個都是人精。所以，你也別太樂觀嘍。”
小雨的一席話把大衛心裏燃起的興奮小火苗立馬澆滅。沉思了一會，說道“對呀。他們一但有了經驗，就會自己買一輛大貨車過來收蔬菜，到那時就沒我沒什麽事了。”
小雨接著說“除了我們的超市，真正能掙錢的還是春節前的蔬菜禮品箱，還有明珠島。所以，蔬菜加工廠要想生存，就得有自己的主打產品，豆腐就是其中之一。你還的集中精力把豆腐作坊辦起來才行。明年，我會去找孔祥謙大哥，看看能不能給他們部隊送蔬菜。”
大衛說“嗯，我也有這個覺悟。就是在其他城市的蔬菜批發市場租門頭，如果不是我們自己經營也會是這樣，各個小老板都精明著呢，人人都想得到最大利益。”
小雨說“這裏的兩個蔬菜加工廠比我們省的三個廠子的花費都多。必須想法掙出來才是，田潤這個廠長能不能勝任啊？”
大衛說“田潤和上猶縣蔬菜加工廠的廠長黃柳清，都是錢教授給我們招聘的那一批大學生。兩個廠子的副廠長，這裏侯靖宇，上猶縣的孟憲平，以及兩處的財務科的人都是我和曉明招聘的那一批。當時你就說找家住雲海省的，其實超市和酒店的財務科除了科長以外也都是那批大學生。”
小雨說道“那成吧，我還真對他們沒太大信心。這裏得蔬菜加工廠比我們那裏的都大，還有包裝製品車間。”
大衛笑著說“是啊。別擔心，今後我們兩人盡量的留一個在這裏監管。等明年兩個孩子結了婚後，我就沒什麽牽掛了，就留在這裏堅守陣地。”
小雨笑著說“其實也沒啥？胡軍就是個好幫手，還有那三個年輕人，先等等吧，一年後我們就能見分曉了。我也會把鄭輝三人安排在廠裏做顧問。也讓他們三個在周末過來學習管理工作。既然是股東就得出把力才行。”
“對呀，別忘了還有海平和向華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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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天，小雨和李紅來到上猶縣，在蔬菜批發市場上買賣蔬菜的人已經多起來。很多菜農也都想把自己的蔬菜賣出一個好價格。在市場上還見到了馬良和呂長鬆。
兩人看到小雨後高興地跑過來，馬良笑著說“大姨，你看這些菜農真的不識好歹。明明我們蔬菜加工廠收購的價格都不低，還想賣給蔬菜商販，隻有最後賣不掉了才往我們廠裏送。”
呂長鬆也補充道“前幾天有些蔬菜都被凍壞了。我們也不收，他們還和我們急眼。”
小雨和他們來到市場管理處，馬良向管理人員介紹了小雨。
小雨坐在麥克風前說道：種蔬菜的鄉親們，我是蔬菜開發商，這個季節的蔬菜大部分都怕凍，一旦凍壞了就不能吃了。希望你們注意給蔬菜保暖，一旦凍壞了就是你們的損失，蔬菜加工廠也不能收購。請大家諒解。
過來收購蔬菜的客人，為了能使你們過來收菜很快就能運迴去，我們蔬菜加工廠可以替你們代收，具體辦法可以去廠裏洽談。
小雨一連播放了三遍。而後對管理人員和馬良呂長鬆說道“你們每天早上就把我剛才的意思通過廣播向大家傳達幾遍。長鬆，也可以打印出布告張貼在市場顯眼的地方。我們蔬菜加工廠內有空調，保存蔬菜有便利。其次我們為商販收蔬菜既能增加點收入，也能給他們帶來方便。”
三人迴到蔬菜加工廠，先來到超市，馬良笑著說“我們的超市生意還算不錯。賓館現在也開火了，已經有人開始入住，尤其是吃飯的每天都會來很多人。”
呂長鬆說“大姨，我們這裏的包裝箱與包裝盒不多了。還的往這裏多運一些才行。很快就得給雲江市的蔬菜批發市場上送蔬菜。”
“好的，一會打電話讓濟陽縣送過一車來。你向華叔叔沒過來嗎？”
“他打電話下午就會過來。這次過來就是組織蔬菜發貨的。”
迴到蔬菜加工廠的辦公室，黃柳清廠長看到小雨進來，急忙從電腦旁站起來笑著打招唿。
小雨坐下後，看著他的電腦裏正在輸入蔬菜的種類與價格。就問道“你這裏的蔬菜價格是怎麽做的？”
黃柳清笑著說“我們和濟陽縣的價格是同步的，每天一早就統一決定收蔬菜的價格，收上來後也是以相同的價格出售。這也是韓老板和我們一起核算出來的。”
“現在廠裏，有幫助蔬菜商販代收蔬菜嗎？”
“還沒有。現在的蔬菜還沒大量收貨，我們也是隻往超市裏送。最近蔬菜逐日增多了。我和田潤廠長正在合計著，把我們每天的收購價確定下來後，就打印出幾份，張貼在蔬菜市場上去。這樣有我們的收購價在那裏做對比，菜農可以按著自己的意願出售自己的蔬菜。”
“嗯，這樣也可以。還可以把你們指定的蔬菜價格表交給市場的管理人員，讓他們在廣播裏讀上幾遍。我們就以公買公賣的形式掌控市場。”
中午小雨和李紅留在賓館和馬良長鬆，黃柳青他們一起吃的飯。飯後在賓館裏休息。
下午，向華帶著他的表弟一起過來了。
黃柳清拿著貨單，把給他們組織的一車貨，和大家一起裝上車送走後，向華和大家一起來到廠子的招待室，馬良和長鬆給大家泡上茶水後一起坐下。
向華笑著說“姐，前幾天，我們省的幾個城市去省裏開會，在會議快結束的時候，李省長還特意說了我們這兩個縣種蔬菜的事情。他還特意強調要大家重視民生問題，把我們省的菜籃子工程搞好。要求在春節前，各市區，都要扶持一下菜農，春節前會與我們聯係送蔬菜禮品箱的事情。”
李紅笑著說“李省長上次過來親自看到了大片的蔬菜大棚，這又是第一年，知道銷售問題非常關鍵。嗬嗬，有他的金口玉言，每個城市都會或多或少的企業買一部分蔬菜禮品的。”
向華笑著說“我們市的就交給我來辦此事了。我已經統計過了，現在差不多有八十多萬箱了。海平那裏是楊副市長負責。夏侯秘書還把蔬菜加工廠的電話都告訴了各市的領導。”
小雨淺笑了一下，說道：嗯，看來這茬蔬菜不愁賣。可是在這以前，我們還的找銷路。關鍵是春節前，各個市區一股腦的都在同一時間要貨，我們反而拿不出這麽多蔬菜來了。
蔬菜不是服裝可以保存很久，最多四天左右。你們還的與菜農溝通，在臘月十幾號時，就盡量不要出菜，在誒是號再開始陸續采摘，這樣就能最大程度保持蔬菜的新鮮。
向華與馬良，長鬆聽後，覺得非常有道，向華說“好的，我會親自辦這件事，就先與蔬菜協會溝通，在就是讓農技師向菜農講清楚這件事。我想這是對大家有利的事情，都會理解的。”
長鬆也說道“我也會去印製一些宣傳單發給菜農，與他們溝通一下。大姨說我剛才也計算了一下，就是十個城市，按平均每個城市五十萬箱計算還有五百多箱，一股腦地拿出來還真得有點玄乎。”
小雨看著三人有點犯愁的樣子，笑著說“你們也不用擔心，別忘了我們還有三個蔬菜加工廠做後盾。蔬菜真要不夠，我會從我們省往這裏調運。先把今年應付過去再說，我敢肯定，今年順利度過後，菜農們就能掙到第一桶金，明年會有一部分人也會上大棚，到那時，蔬菜的名聲也打響了，今後的銷售也會逐漸平穩下來的。”
向華聽後笑著說“哈哈，對呀。我們過來了這麽多人，我們省今年的蔬菜禮品箱肯定就會少很多。就往這裏運送，到時候再換一下包裝就可以了。”
田潤他們在組織貨給超市送過去後。迴來告訴大家，明天鋼鐵集團要三集裝箱，從這裏送一集裝箱。
傍晚時大家迴到濟陽縣的蔬菜加工廠吃完飯。大家又討論了來蔬菜加工廠如何組織貨源的問題。
小雨問向華“你現在主管農業嗎？”
向華笑著說“原先讓我負責農業這塊，現在又做了調整，讓我管理工業也監管著蔬菜這個項目。這段時間，我去了一些企業做調研。我還和玉濤，俊生聯係過。過了年就準備組織考察團去各自的城市做考察。希望各企業相互交流後，發展潛力好的企業能不能再開辦分廠。”
“嗯，這樣很好。我覺得太陽能廠的孫亮很可能會過來開辦分廠，別看那個小夥子年輕眼界可不低。”小雨笑著說。
“嘿嘿，姐，你的確是很會看人，他已經決定去海平那裏開辦分廠了。就是看準了那裏的批發市場。”
小雨說“你們就相互幫襯著幹好自己的工作。不斷的擴展人脈才能耳聰目明。無論什麽時候，做出成績的同時也能提高自己的格局。蔬菜這邊，我們絕對能做好。我最近準備去明珠島一趟，拜訪一下魏嘯天。”
向華問“你是想過去考察一下市場嗎？”
“是。過去了解一下他們如何做蔬菜生意的。隻要確定後，就打電話讓這裏盡快發貨，我留在那裏與他們做幾天看看。”
“如果你去的時候，我有時間也想過去瞧瞧，說不定海平也會過去的。”
馬良也急忙說“大姨，我們也想過去看看。”
小雨看了長鬆一眼，說道“今年就算了。現在冬天海上風浪很大，不怎麽安全。等明年你們想過去，我就帶著你們過去玩幾天。再說現在這裏很忙，你們沒事的時候就去車間幫著幹點活。你們都是股東，能把我們的這個項目做好，你們就名利雙收。必須用心才行，做任何事都得有付出才能有收獲。”
周六這天中午，玉濤，俊生帶著太陽能廠的孫廠長和電器有限公司的史經理，還有兩家做豆腐的小老板到來。不久，海平也迴來了。
小雨看到所有的人都到齊了。從海平和玉濤的目光裏感到不一樣的神情，就笑著對兩人說“哈哈，讓你們倆擔心了。謝謝你們。現在一切都過去了。”
玉濤咧嘴一笑說“姐，你沒暴揍治國哥一頓嗎？哈哈，我們倆還想著給你出口氣呢。”
小雨嗬嗬地著說“你們的想法沒錯，我本來就想給他點顏色看看的，孔爸爸已經懲罰過他了。這件事就到你們倆這裏為止，不要再讓其他人糾結了。”
兩人點頭後。玉濤笑著說“哈哈，去韓丹時，剛進森林時還有點不適應，迴來後想想在那裏的日子還感到非常有趣。姐，以後我們大家就一起去打獵，在森林裏吃燒烤。這次沒有吃上還感到有點遺憾呢。”
“好的，以後國慶節放假後，我們安排好就一起過去。我會給你們露一手，抓住兔子，打野雞。就小河邊開始燒烤。”
史經理走過來對小雨說“我看到客廳不是很大，就不用很大的電視，至於空調也因為麵積都不大，我建議就都用低分貝聲音和溫度舒適的掛機式空調就可以，這樣價格也適中。”
小雨知道這是在為自己著想，麵積有限能省則省，還能全方位的照顧到。就笑著說“好的，就按著你的想法發過貨來，盡快安裝。”
太陽能廠的孫亮也過來說“阿姨，你們想用多功能的嗎？”
小雨說“是。這裏冬天沒有暖氣。”
“好的，因為是單身公寓，就用一百升的就可以。”
小雨心想這孩子也很機靈，就笑著說“好的，你也給家裏打電話盡快運過來安裝。”又看了史經理一眼說道“順便開出單據，帶著去財務科結賬就可以，我們也是兩年免稅。”
晚飯時，大家一起喝了一杯。
在席間，玉濤笑著說“姐，那個艾麗絲實在太給力了。現在已經和我們那裏的四家企業有了合作，每年的銷量還都不低。”
史經理笑著對小雨說“哈哈，我們四個單也都知道是你的客戶，非常感激你。所以今後隻要你們需要我們的產品都會給出廠家。”
俊生笑著說“哈哈，以前照明電器科技公司還沒正式投入生產，現在已經生產出各種產品，其中就用我們樓盤需要的各種燈具。姐，我已經答應他們的胡經理，今後我們蓋得樓房需要的燈具就用他們的。”
小雨笑著說“可是，便宜不除外。這些事你們哥幾個都能做得了主。按著你們的想辦就可以，等明年我們會在這個廠子的後麵蓋一個生活小區，到時還用你們的產品。”
孫廠長和史經理笑的心花怒放，不說別的就是現在春江區的那幾個樓盤就能讓他們大掙了一筆。
海平笑著說“姐，我們和玉濤商量好了，明年相互組織考察團做考察，等海威市確定有企業過來後，海威市也要劃分出一片高新區。到時候也會蓋生活小區的，就讓我們的房地產也買地皮。如何？”
小雨問“你那裏的房價現在多少錢一平米？”
“郊區，一般是兩萬多元。”
“可以。今後我們就來這裏發展了。春江和江春幾乎快飽和了。”小雨看了玉濤一眼說。
玉濤急忙說“不是吧？姐，你原先住的那個舊小區，去年我就想拆除重新蓋。有一個開發商本來想接下這個工程的，可是隻想開發一個片區，他們沒有那個實力全都把那片翻蓋嘍。”
小雨想了想說“其實你是有辦法的。等明年假如曉明真的想獨立，你不妨邀請他，在你那裏做就這個工程，再說因為我們的企業他都有股份，也沒法分的那麽清楚。我不想再做舊樓改造工程了。很麻煩，在春江區做那個工程就是因為我們紡織廠的舊小區。”
玉濤聽後，想了想說“那成吧。明年他迴來再說吧。”其實，自從曉明那次鬧獨立，這幾位大少已經對他不怎麽感冒了。
大家又談論了各自城市的一些現狀，玉濤，俊生，向華，和海平四人現在已經進入可狀態。對自己所管轄的城市與地區也都有信心管理的更好。
小雨和大衛隻是默默地傾聽。大衛心想，這些人將來的前途都是無可限量。小雨很會籠絡人心，今後有了他們，所有的產業也會順風順水的。曉明就是沒那個心機，自己緊跟著小雨的步伐，就能悶聲發大財了。
一夜無話轉眼黎明。
第二天一早，李平安發過來了訂單，大衛和胡軍，鄭輝，田潤，侯靖宇一起給他們組織貨源，海平他們就連孫廠長，史經理都一起幫著裝貨，送過去了兩輛集裝箱。
大衛與小雨和過來開辦豆腐作坊的兩人，詳細的說明情況和合作的辦法後，又和他們去看了車間。兩人都同意過來。
大衛把其中一位叫徐雲的留在了濟陽縣的蔬菜加工廠。
海平帶著玉濤他們又去看了養殖場。
小雨把另一位叫石道銀安排在上猶縣的備用車間開辦豆腐作坊。
海平他們迴來後，馬良又帶著大家去看了上猶縣的養殖場和蔬菜大棚。
中午在上猶縣的賓館吃過午飯後，小雨和胡軍把玉濤幾人帶到雲海市的酒店參觀，隨後就送他們去了機場。而後胡軍迴去了。
小雨和李紅留在了酒店裏。在吃過晚飯時，羅雲霄打電話說馬上來酒店見一麵。
小雨和李紅就在酒店的咖啡屋，要了一壺茶等著他。
羅雲霄過來後，李紅笑著問“喝茶還是咖啡？”
羅雲霄笑著說“晚上喝咖啡就別想睡覺了，來杯茶吧。”
而後對小雨說“劉姐，我剛從明珠島迴來，你的那位親戚魏嘯天遇到事了。我曾經說過一次，明珠島那裏有幾大幫會。現在為碼頭的掌控權發生爭執。其中有一個幫會想搶魏嘯天那個幫派的碼頭。相約後天就會有一場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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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問“現在還興比武定乾坤嗎？”
“是比武，其實就是先商談，如果一言不合就會火拚。已經有好幾多年沒有發生這樣的事了。魏嘯天這邊的一個幫派大佬去世一年多了，這次好像又要重新大洗牌。”
小雨說“看來往那裏送蔬菜的事情會泡湯了。”
羅雲霄看到小雨麵無波瀾，隻是想到了蔬菜生意做不成有小有遺憾，真不知道孔老怎麽想的？竟然想讓她出麵，隻好笑著說“姐，我匆忙迴來就是想請你出山，你過去一趟，說不定就能化解此危機。”
小雨聽後笑的特別誇張，而後說道“老弟，你這是哪來的信心想到了我？我長這麽大，除了小時候和別人打過架，還沒真正的與人動過手呢。”
羅雲霄瞥了李紅一眼，急忙說“我聽李紅說，你跟著趙坤山學過太極拳。”
小雨笑著說“這倒是沒錯，可是我隻是學了點簡單的招式。真沒膽量與人家動手。”
羅雲霄心想，還真像孔老說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就耐心地說道“姐，你先聽我把話說完。你知道趙坤山連你在內一共收了四個徒弟嗎？”
“是。”
“另一個幫派帶頭的就是趙坤山的三徒弟叫李飆。我想讓你過去，說不定不需要火拚就能解決嘍。再說，你也不想魏嘯天被那些人玩死吧？據我的了解，他的功夫稀鬆平常。”
小雨終於冷靜下來了。說道“沒錯，我的確不希望魏嘯天有事，徐大姐對我不薄。總不能看著她守寡吧。可是，我還真的沒信心能做這件事。再說，就算李飆是趙坤山的土地，他能認識我是哪根蔥呀？”
李紅心想，隻要你想辦，就沒有真正難的住的。嘿嘿，我也想見識一下你真正的本事。就笑著說“姐，要不然我們就過去瞧一瞧，隻要我們不出手，就算看看熱鬧也好呀？”
李紅的話還真得把小雨說動心了，心想，自己過去看看，見機行事。就對羅雲霄說道“那成吧，什麽時候過去？”
羅雲霄抿嘴一笑，說道“後天才比武。我們明天就跟著我家公司的貨船一起過去就行。”
小雨說“好的，明天我們一起過去。”
羅雲霄笑著說“今晚我也住在酒店，明天一起去港口。”
小雨給大衛打電話“大衛，我明天一早就去明珠島。你和徐雲，石道銀把兩個豆腐作坊盡快辦起來，找幾個年輕的職工跟著他們一起工作，讓他們盡量把技術學會。”
“你去待多久？”
“說不好。你就等我的電話吧。等把蔬菜的事情談妥，我就告訴你發貨。”
“好的，注意安全。”
一夜無話轉眼黎明。
清晨五點鍾時，小雨醒來，昨晚臨睡前滿腦子都在想，要不要真的去明珠島瞧熱鬧？好像最後也沒想明白就睡著了。心想，羅雲霄實在是強人所難了，別人吹噓自己是劉大俠也隻不是逗悶子而，自己有多少斤兩？任誰也不如自己清楚。
可是，心裏還是有點好奇心，想去親眼瞧瞧那個場麵，也有心想幫助魏嘯天一把。文文結婚時見到過他，那個人給自己的印象還不錯。高大魁梧，目光敏銳，非常霸氣。絕對身懷不低的武功。說不定羅雲霄這家夥是在忽悠自己呢。
小雨嘴角上翹，心想，羅雲霄還說他的武功稀鬆平常，再平常首先他的氣勢就能給人一種震懾力，而自己隻不過是個中年女人罷了。真不想去躺那池子渾水，不與明珠島做生意自己照樣能把這裏的蔬菜賣出去。可是先前答應過徐老和徐大姐的話怎麽辦？
她穿上衣服想出去跑幾圈，活動一下手腳。結果拉開窗簾，透過窗子看到外麵霧蒙蒙的天空全都被紛紛揚揚的大雪給填滿了。雪花就像一個個潔白的小精靈，飄飄灑灑，活潑可愛的結伴而來。
小雨嘴角逐漸在上翹，眼角眉梢都在動。還有幸災樂禍的心思，這樣的天氣自己就可以不用去明珠島了，至少不用去麵對自己不想麵對的事情。嗬嗬，這就是人不留人，天留人。那些人怎麽這麽想不開呢？喊打喊殺的幹什麽？平平安安的生活不好嗎？
就在小雨想脫掉外套，想再迴到溫暖的被窩裏睡個迴籠覺時，就聽到門外有兩個人的腳步聲漸行漸近。
其實，就在半小時前，羅雲霄和李紅早就起床了，已經在商量如何能把小雨帶到明珠島去。
李紅問“明珠島現在有我們的人嗎？你怎麽想到了小雨姐呢？”
羅雲霄說“是，有一個小隊。不是到了不得已時，我們是不能插手的。是孔老提出來的，李飆是她的師哥，還有魏嘯天是她的親家，尤其是即將和魏嘯天要合作蔬菜生意。她過去是合情合理的。有李飆和魏嘯天在，小雨姐要想插手絕對會想到好辦法，甚至還可以不動武。”
“小雨姐還真得沒與人動過手，她過去李飆他們也不一定給她這個麵子。再說一個外人如何介入？”
“沒事，我們會保護好她。盡人事聽天命吧。明珠島的幫會忒難治理，一百多年遺留下來的，就沒有絕對的消停過。這些年隻不過是收斂了鋒芒而已。都是為了生存，隻要相安無事，他們的存在有時也是一種製衡。”
當門敲響時，小雨緊皺眉頭，心想羅雲霄這家夥還真想把自己拉下水才肯罷休。猶豫了幾分鍾，才過去打開門。
羅雲霄看到小雨已經穿戴整齊，還以為她這是急著出發呢，羅雲霄心理輕鬆了許多。
李紅卻不怎麽樂觀，小雨姐起床時準備去晨跑的，隻不過外麵下雪才留在了房間而已。
羅雲霄笑嗬嗬地說“姐，我們出發吧。”
小雨緊皺眉頭，不解地問“外麵下雪了，海上還能行船嗎？再說，這天寒地凍的，說不定明珠島也不會發生任何事。”
羅雲霄笑著說“下雪天不影響跑船，今天是四至五級風，對我們的貨輪沒任何影響。七點離港也得在下午兩點左右才能到達。”
小雨在心裏不住地抱怨，甚至在說“大哥呀，你就這麽急著把我拉下水嗎？”抱怨雖抱怨，現在好像也不能反悔了。為了自己，這家夥直接住在了酒店裏。隻好很光棍地說“那好吧，我們出發。”
小雨他們開車來到貨運港，這裏有許多貨輪都在忙著裝卸貨物。他們來到了一艘已經裝滿集裝箱的貨輪上。有一位中年人看到羅雲霄，笑盈盈地走上來問道“羅少，我們可以起航了嗎？”
羅雲霄說道“可以，開得平穩一些。”
羅雲霄帶著小雨和李紅走過一段夾板，而後來到一處，沿著樓梯走進了船倉裏。就看到這裏豁然開朗，不但有一個大廳，還有各種房間。而且往下還有兩層。
小雨跟著羅雲霄來到餐廳，這裏有十幾號人正在吃早點，好像不是工作人員。
小雨也沒有那麽大的好奇心，和李紅坐在羅雲霄指定的餐桌旁坐下，羅雲霄對走過來的服務員說“牛奶麵包，魚子醬。”又問小雨“姐，你暈船嗎？”
小雨說“說不好，我還是第一次坐這麽大的船呢。”
羅雲霄又對服務員說“再給三根油條，三杯豆漿。”
小雨坐在窗口，透過玻璃看到海平麵，海浪起起落落，一望無邊，突然想到了大哥家的兒子孔令峰，這孩子常年在海上飄蕩，不知是什麽心情？自己還真得感到在海上心理總是不踏實。還是站在大地上更有安全感。
飯送上來後，羅雲霄把麵包片抹上魚子醬，遞給小雨，小雨吃著問“這艘船就是你們公司的？”
“是，這是一艘五千噸的貨輪，跑寒國的是八千噸的貨輪。”
“這麽一艘船得花多少錢？”
“一千多萬元。”
“專跑明珠島這條線路嗎？”
“不全是，有時還會去寶島，賭城。如果那兩處沒有貨就不過去。”
李紅笑著說“姐，老羅家裏還有一架私人直升飛機呢。等明年，我們可以乘飛機在大海的上空飛行，嗬嗬，我也會開。”
羅雲霄笑著說“好的，等明年暖和了，我們就開飛機去明珠島。”
吃過早飯，小雨感到有點暈乎，坐這樣的大船也不是很舒服。他們來到甲板上，看到貨輪乘風破浪的往前行駛著，貨輪隨著海浪的大小不斷地起伏，小雨感到就像在坐過山車，起起落落的還真的不能適應。
腳下如果不能夠站穩就會被甩出去，隻好在雙腿上加重了力道，穩穩地站著，海風吹亂了他們的頭發，使他們衣袂飄飄。這次，她很正感到了什麽叫拉風了。
不禁會心地笑起來，自己在不久前還住進了山洞裏，那是還感到非常委屈，自己一個堂堂的企業領導，好麽生的就去客串了一把類人猿的生活；現如今又站在了這麽一艘大船上，行駛在大海上，這也忒戲劇化了。
這樣看來，自己還真的是個逍遙自在，率性而為的劉大俠了。嗯，這次過去就真的要裝一把大俠的威風。嗬嗬，就是希望別玩過火，畫虎不成反類犬嘍。
中午，三人在餐廳吃的午飯，羅雲霄點了六個小菜，還要了一瓶紅酒，三人還是坐在先前的那張餐桌旁。
羅雲霄向小雨講了明珠島現在幾大幫派的大致情況，以及他們的發展史。
通過羅雲霄的詳細說明，小雨明白將要進行這次比武雙方的前身都青幫，是以前的那位最出名的海城青幫杜大佬的門下。隻是這些年因為群龍無首，各自都有了一定的實力後，獨立成了幾個小幫派。
小雨一點也不懷疑。隨著時代的發展，這也非常正常，別說他們本來是不安分的因素，就是自己的團隊，也相安無事的度過二十幾年了，一旦有人感到自己實力足夠強大，也是想著獨立出去。一旦分開就不會有向心力了。所謂的幫派最初也隻不過是為了生計抱團取暖為目的。
現在自己將要見識兩幫人為了爭得最大利益，相互蠶食的一幕。
在下午近四點鍾時，貨輪來到明珠島的港口，大雪已經停了。港口也非常冷清，隻有很少的人在工作。
當船靠岸時，羅雲霄和李紅，護著小雨走過船與岸邊臨時搭起的浮橋。卻看到有兩位年輕人正在等著他們。
他們接過李紅背著的背包，裏麵是兩人的換洗衣服與簡單的洗漱用品。一行人走出港口來到一處停車場，上了一輛奔馳越野車。
羅雲霄對小雨“姐，我們暫時去酒店住下，先不去見魏嘯天，等明天一早，我們就再迴到船上去。就在他們約定的那個碼頭，有一艘船在那附近。”
小雨說“好的，我們聽你的安排。”
來到一家酒店，小雨見到了三位年輕人，在吃晚飯時，小雨問“我覺得沒啥大問題。魏嘯天的嶽父是徐老，他也不是一般人。這麽大的事，他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羅雲霄可不這麽認為，笑著說“這件事名義上是比武，既不是聚會也不是鬧事。所以政府還真的不好插手。隻有事態嚴重了才能出來維護一下。”
小雨問“假如出現火拚，打死打傷人後，難道不算犯法嗎？”
李紅插話道“你應該聽說過‘民不告官不究’這句話吧。這些人既然人在江湖，出現任何事情也都有這個覺悟承受。我們的目的就是盡量平息大家的憤怒，達成友好的協議。”
吃過晚飯後，羅雲霄開車和李紅，小雨在明珠島的街道上行駛著。因為是冬季，路上的行人比較少，可行駛的車輛確實非常多。
羅雲霄一邊開車，一邊指著道路兩旁的一座座大樓向他們介紹著，每座大樓門前以及樓的輪廓都有五彩繽紛彩燈在閃爍，門前的一閃閃的燈光照射下就能看到上麵的門匾，不是酒樓，就是夜總會，不夜城等。這裏的人都是夜貓子，也許忙一天隻有此時才是最放鬆的時刻吧。
來到一家最具豪華的夜總會前，羅雲霄笑著問小雨“姐，要不要也進去喝一杯？”
小雨心想，你這家夥帶自己過來絕對不會隻是想喝一杯這麽簡單。這裏魚龍混雜，肯定是過來打探消息的。想明白是一迴事，決不能說出來，淡淡地說“可以，進去瞧瞧也好。”
當把車子停好後，羅雲霄帶著兩人來到門口，從口袋裏取出一個金卡，小雨瞥見是這裏的會員卡。心想，怪不得他這麽有底氣，原來是這裏的常客。
他們走進裏麵就看到三三兩兩的人坐在一起品酒聊天。
三人找了靠窗子的位置坐下來，羅雲霄點了一瓶白蘭地，還有幾盤小菜水果與堅果。
羅雲霄低聲對兩人說“這個夜總會就是李飆開的。地下一層是賭場，能去那裏的都是持金卡的會員。二層是也是賭場，就是輪盤賭和老虎機等。三樓是洗浴中心，四樓和五樓是客房。”
在羅雲霄介紹時，就聽到對麵一桌上的幾人在低聲地議論，其中一人說“李老明天也會到場嗎？”
“是。如果那些家夥不識相，這次一準會給他們點顏色看。”
“他們也不是善茬，聽說這次還請來了那位老頭子。”
“靠！老頭子也已經垂垂老矣，還能翻起什麽大浪來不成。他們已經占據那裏幾十年了，就是不能全部接管過來，也得分一筆羹才行。這些年，我們的日子越來越難混了。就是想下苦力也沒多少機會，現在一台機器就能把所有人的飯碗都搶走嘍。”
“是啊，我們有幾個老兄弟都迴大陸去混了，做些小生意過得蠻舒服的。今日不同往昔了。我也不求別的，能多掙些錢度日即可。”
小雨低聲問羅雲霄“由他們說的這麽不堪嗎？這裏可是世界貿易中心呀？”
羅雲霄笑著說“是，林子大了什麽鳥也有。有些人就是眼高手低，其實隻要肯努力哪裏都能找到工作。他們心中還存留著那點舊觀念，其實大的港口政府治理的非常好。這裏大小港口，碼頭十幾個，他們隻想在那些較小港口碼頭站一席之地。隻不過就是對一些貨物有優先運送權而已。也沒有想象的那麽大利益。”
小雨問“那位李飆得有八九十歲了吧？”
“是，好像今年快九十歲了。”
小雨聽後抿嘴一笑，在心裏計算著，心想，看來趙坤山收他為徒時年紀肯定不大，又想到趙坤山給自己留的那封信中說“收過四個徒弟，唯獨自己學得最好。”哈哈，說不定自己真要和他打起來，憑著自己年輕還真能把他打給趴下，一個小老頭隻而已。
羅雲霄也正笑眯眯地看著她，小雨從他眼神中，好像看透了自己的小心思，問笑著說“臭小子。你笑啥？這麽滲人。”
羅雲霄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捂住臉，嘿嘿地笑了一會，而後說“姐，你可千萬別太大意，那些老家夥可都是從屍山血海裏爬出來的。就是武功不及你，實戰經驗卻超乎常人。我們能不出手就不出手。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小雨也灑然一笑說“沒錯。我們還是坐山觀虎鬥得好。”
在十點半時，三人離開也總會。開車迴到了酒店。小雨此時有點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想法，迴到房間衝洗了一下，蓋上被子就睡覺了。
小雨和大衛，李紅四人來到蔬菜包裝車間，看到來送蔬菜的菜農已經排起了長隊。有的挑著擔子的，有的用小推車的，更多的是用後麵帶車鬥的電動車。為了不使蔬菜凍壞，還都在蔬菜上麵蓋上了一件小棉被。
廠裏的員工們，有的在對蔬菜做質量檢查的，有稱重的，在旁邊的一張辦公桌旁是給菜農按照單據付款的。隨後就有人把收上來的蔬菜運到包裝車間，經過篩選，整理打包。
大衛對小雨說“現在收成逐日在遞增，到了春節前會有大量的蔬菜成熟。趁著這段時間還的盡快尋找市場。肉類也已經存下了不少。現在還隻是往我們的超市裏送。尤其雞鴨子。這裏的溫度比我們那裏高，生長的也特別快，現在也有積壓。”
胡軍也走過來說“是，上猶縣也存在這樣的情況。向華叔叔正在與雲江市的一些單位聯係，他在雲江市的蔬菜批發市場上已經租賃了門頭，明天準備往市場上運送兩集裝箱。我們這裏，海平叔叔也在辦這件事，我聽說是楊副市長的弟弟攬下了這單生意。”
小雨看著胡軍和大衛說道“我們來到這裏付出了不菲的真金白銀。絕對不能賠本賺吆喝，這雖然是第一年，目前的競爭還不明顯，你們就得把菜農們籠絡在一起才行，送化肥時，盡量針對那些能常往我們廠送蔬菜的菜農們才行。”
大衛笑著說“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實這個很好統計，每次收蔬菜都會在付款票據上簽字的。用心統計一下就能知道那些菜農與我們合作的較多。開春時，再送化肥時，我也會做個宣傳告示，說明此事，以防一些人感到不公平鬧事。”
李紅說“我也覺得這樣很公平。能自覺給我們送蔬菜的，送給他們化肥就算是一種獎勵了。”
小雨問“你覺得現在可以給明珠島送蔬菜麽？”
“是，已經是勢在必行了。我們這裏還有兩天前的蔬菜沒有送出去呢。幸虧是冬季，假如是夏天早就壞掉了。”
小雨的微微蹙眉，在心裏朝他翻了個白眼，心想，你這家夥就不能去周邊幾個城市的蔬菜批發市場租門頭嗎？
又看了胡軍一眼，說道“胡軍，你和你李紅阿姨，還有鄭輝三人，就再注冊一個網站，把我們這裏的蔬菜發到網上去。”
“嘿嘿，我們也有想過這件事。尤其是我們還沒有正式確定商標。也想起一個響亮的網名。”胡軍撓了撓頭發笑著說。
小雨知道自己也忽略了這件事。想了一會後，說道“那就從兩個市的名字中各選一個字，就叫‘海江蔬菜’或者‘雲海菜園子’，做為我們的商標。網民也可以用‘雲海菜園子’。”
大衛咧嘴一笑，說道“哈哈，叫雲海菜園子就很好。我們這裏就是雲海省的菜園子，還把各種蔬菜送到千家萬戶。非常有創意，也比較形象貼切。胡軍就把這個商標的事情告訴海平，讓他幫著給我們去注冊。”
胡軍笑著說“好的。我們注冊前就想把網站建立起來。”
小雨說道“我這就和李紅去找羅雲霄。先問一下運往明珠島的貨輪問題。其實我們不能把全都指著明珠島，一但遇到強台風，海上運輸就會中斷。還是在這裏多找一些市場比較靠譜。”
小雨帶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和李紅開車朝著雲海市而去。
在快到雲海市時，李紅問“姐，我們先去哪裏？”
“去鋼鐵集團找李總。”
小雨取出手機給李總聯係，說好馬上就迴到。
在李總的辦公室裏，小雨把來的目的說清楚，而後問道“現在的蔬菜已經有成熟的。你們是現在開始開辦門頭出售，還是想再等一等？”
李總笑著說“哈哈，不需要再等了。早開始，早受益。我已經找好了人也租好了門頭，你們隨時都可以往這裏送貨。”
小雨嘴角上揚，淺笑了一下，說道“那就今天先送一批過來吧，我在這裏幫助一下。”
“哈哈，那感情好。我們也沒什麽經驗。你給點建議也很好。”李總笑著說。
小雨說“肉類還要嗎？我們的豬肉是無注水肉，還沒有豬皮，價格也相應高一點。”
李總笑著說“你們就相互搭配著送吧，等賣一段時間後，就讓他們自己和你們聯係要貨就可以。”
“好的，就這麽辦。我們是從菜農手裏收上來的，經過篩選後，再進行包裝價格比直接從菜農手收的稍微貴一點。很快我們就得往明珠島送貨。除了明珠島外，你們是我聯係的第一個單位，今後也會首先為你們提供貨源的。”
李總打電話把蔬菜超市的經理李平安叫過來，和小雨做了相互介紹後，說道“你和劉總商量如何辦理，你們一起去門頭房那裏看看，還需要什麽？沒辦齊的，盡快去買迴來。撥給你們兩輛廂式貨車。”
李平安急忙說“好的，今天就送貨嗎？”
李總笑著說“是，你們商量辦吧。”
小雨和李平安一起離開李總的辦公室，李安平開著一輛本田越野車在前麵帶路，來到鋼鐵集團的蔬菜市場。
在市場大門口的停下，就看到已經租下了一處有二百平米的門頭房，裏麵已經安放了貨架，還有兩台冰櫃與案板。一台磅秤和幾個電子秤，一張辦公桌。
李平安笑著問小雨“劉老板，你看這樣還可以嗎？”
小雨笑著說“你抽時間去做個門頭，我們的商標就是“雲海菜園子”。你這裏還需要一台電腦，今後你就通過電腦與我們下訂單，我們會在一定的時間內，在和你們的電腦裏，發出蔬菜的每天蔬菜的品種與價格。你們想好後，需要什麽蔬菜，就可以與我們聯係。做得久了，你就知道，蔬菜的價格波動非常頻繁。”
李平安點頭，笑著說“好的，我很快就讓他們把電腦送過來。你說的我也能理解，有些蔬菜與時節有關，有時還會收不上來的，或者收的價格會較高一些。”
小雨說“你下午三點就把你的人都叫過來開始接貨，我和你們一起商量如何辦理。”
李平安笑著說“快中午了，我請你們吃飯吧？”
“不用，你盡快把電腦安裝上，下午我會教你如何下定單。”
小雨和李紅開車離開，找了一個飯店，李紅去點菜了。
小雨給大衛打電話，“喂，你現在就組織一車貨送到雲海市的鋼鐵集團的蔬菜市場。”
“各種蔬菜，肉類，醃菜，蛋類也都搭配一些嗎？”
“是，如果你不忙的話也跟著一起過來瞧一瞧。你和他們商量一下出售的價格。”
“好的。現在裝貨，下午三點左右就能送到。”
小雨和李紅吃過午飯後，喝著茶等著大衛，小雨對李紅說“你給羅雲霄打電話，問他現在有沒有時間，我們見一麵。”
李紅撥通了羅雲霄的電話，羅雲霄在明珠島，後天才能迴來。
小雨心想，其實也沒那麽著急。說道“找他的原因是，我們必須問清楚送往明珠島的運費，才能確定蔬菜的價格，那就等他迴來再說吧。先把這裏的事情處理好。”
下午三點半時，大衛與大貨車一起來到。
李平安帶著他的五名員工，看到運來了一集裝箱的貨，開始從車上往下搬運。
大衛說“別弄亂了，各種蔬菜單獨放在一起，這樣也容易清點與統計。尤其是蛋類，一定要小心。”
把貨全都卸完貨，小雨與大衛，李平安一起，把貨物清點清楚後，又單獨拿出幾箱過稱後做了進一步的核實重量。每一箱都能多出半斤左右。
大衛笑著說“我們收上來的蔬菜先是通過摘製，再進行挑選，然後就是捆綁，與稱重打包。能夠出廠就得做到完全合格才行。你看這些包裝盒也非常正規。”
李平安和他的員工們，把每種蔬菜都打開一箱查看著。看到各種蔬菜不但新鮮，看向去賣相也特別好。就拿西紅柿來說吧，品種就有好幾種，其中的小西紅柿也叫聖女果就有紅的，黃的粉的，橙色的，看上去就是色香味美。
青椒也同樣有黃色的，綠色的；而黃瓜也有好幾個品種。
李平安看著大衛給他的各種蔬菜價格表。別的都沒有異議，看到豬肉後就蹙起了眉頭。瞥了小雨一眼後，問大衛“韓老板，你們的豬肉的價格實在是有點高了。”
大衛笑著說“這是無注水肉，而且還去掉了豬皮。”
李平安對大衛說“韓老板，給點建議唄，我需要加上多少利潤才合適？”
大衛看著貨物單，與他說道“給你的價格與超市的價格差不多，隻是加上了一部分包裝的費用。這是第一茬蔬菜，也正是一年內蔬菜青黃不接的時間，價格你就可以適當的多加一點，等春暖花開的季節，蔬菜的傑哥也會普遍低一些。”
李平安和大衛針對著送往超市的價格，確定好需要出售的價格。
小雨在電腦裏與蔬菜加工廠的田潤聯係上，讓他把這次發貨過來各種蔬菜的數量與價格也發過來。
看兩人確定好價格後，對李平安說“我已經在你的電腦裏，與我們蔬菜加工廠建立了聯係。以後你打開電腦就可以與廠子直接聯係，廠裏也會把各種蔬菜的品種與價格發送給你，你自己就可以有選擇地下訂單了。但是，如果不到一集裝箱，我們也是不給送的，因為我們的車子也很忙。”
李平安也試著操作了一下後，笑著說“哈哈，這樣做非常方便。你放心吧，我們鋼城區有四十多萬人口。這個蔬菜市場是唯一的批發市場。”
小雨說道“你還可買一台複印機，每天把你要貨的清單複印出來，在上麵確定你要出售的價格，兩相一減就能確定每天的盈利了。”
李平安看了各種蔬菜的包裝盒，的確都是嶄新的，心想，如果每天都是這麽正式還真得費用不少，笑著說“好的。我們做一段時間就有經驗了。你說的包裝的確花費不少。如果我們能把這些包裝盒保存完整，來送貨時再讓你們帶會去，能不能給點優惠？”
大衛心想，這位還真得很聰明，笑著說“可以，每個完整的包裝盒可以算三元。”
這裏辦好後已經五點多鍾，小雨三人迴到了濟陽縣。
大衛笑著說“沒想到這位李經理還很會算計。今天送一車，如果賣的好後，明天肯定還會再要兩車的。西麵的那個李娜就是先列。”
小雨淡淡地說“其實，他們那裏一年半載的還可能讓我們去送貨。當他們腦子轉過彎來後，就會自己開車來市場收購蔬菜的。這樣就減少我們掙得那部分錢，能經商的人個個都是人精。所以，你也別太樂觀嘍。”
小雨的一席話把大衛心裏燃起的興奮小火苗立馬澆滅。沉思了一會，說道“對呀。他們一但有了經驗，就會自己買一輛大貨車過來收蔬菜，到那時就沒我沒什麽事了。”
小雨接著說“除了我們的超市，真正能掙錢的還是春節前的蔬菜禮品箱，還有明珠島。所以，蔬菜加工廠要想生存，就得有自己的主打產品，豆腐就是其中之一。你還的集中精力把豆腐作坊辦起來才行。明年，我會去找孔祥謙大哥，看看能不能給他們部隊送蔬菜。”
大衛說“嗯，我也有這個覺悟。就是在其他城市的蔬菜批發市場租門頭，如果不是我們自己經營也會是這樣，各個小老板都精明著呢，人人都想得到最大利益。”
小雨說“這裏的兩個蔬菜加工廠比我們省的三個廠子的花費都多。必須想法掙出來才是，田潤這個廠長能不能勝任啊？”
大衛說“田潤和上猶縣蔬菜加工廠的廠長黃柳清，都是錢教授給我們招聘的那一批大學生。兩個廠子的副廠長，這裏侯靖宇，上猶縣的孟憲平，以及兩處的財務科的人都是我和曉明招聘的那一批。當時你就說找家住雲海省的，其實超市和酒店的財務科除了科長以外也都是那批大學生。”
小雨說道“那成吧，我還真對他們沒太大信心。這裏得蔬菜加工廠比我們那裏的都大，還有包裝製品車間。”
大衛笑著說“是啊。別擔心，今後我們兩人盡量的留一個在這裏監管。等明年兩個孩子結了婚後，我就沒什麽牽掛了，就留在這裏堅守陣地。”
小雨笑著說“其實也沒啥？胡軍就是個好幫手，還有那三個年輕人，先等等吧，一年後我們就能見分曉了。我也會把鄭輝三人安排在廠裏做顧問。也讓他們三個在周末過來學習管理工作。既然是股東就得出把力才行。”
“對呀，別忘了還有海平和向華兩人。”
2
在第二天，小雨和李紅來到上猶縣，在蔬菜批發市場上買賣蔬菜的人已經多起來。很多菜農也都想把自己的蔬菜賣出一個好價格。在市場上還見到了馬良和呂長鬆。
兩人看到小雨後高興地跑過來，馬良笑著說“大姨，你看這些菜農真的不識好歹。明明我們蔬菜加工廠收購的價格都不低，還想賣給蔬菜商販，隻有最後賣不掉了才往我們廠裏送。”
呂長鬆也補充道“前幾天有些蔬菜都被凍壞了。我們也不收，他們還和我們急眼。”
小雨和他們來到市場管理處，馬良向管理人員介紹了小雨。
小雨坐在麥克風前說道：種蔬菜的鄉親們，我是蔬菜開發商，這個季節的蔬菜大部分都怕凍，一旦凍壞了就不能吃了。希望你們注意給蔬菜保暖，一旦凍壞了就是你們的損失，蔬菜加工廠也不能收購。請大家諒解。
過來收購蔬菜的客人，為了能使你們過來收菜很快就能運迴去，我們蔬菜加工廠可以替你們代收，具體辦法可以去廠裏洽談。
小雨一連播放了三遍。而後對管理人員和馬良呂長鬆說道“你們每天早上就把我剛才的意思通過廣播向大家傳達幾遍。長鬆，也可以打印出布告張貼在市場顯眼的地方。我們蔬菜加工廠內有空調，保存蔬菜有便利。其次我們為商販收蔬菜既能增加點收入，也能給他們帶來方便。”
三人迴到蔬菜加工廠，先來到超市，馬良笑著說“我們的超市生意還算不錯。賓館現在也開火了，已經有人開始入住，尤其是吃飯的每天都會來很多人。”
呂長鬆說“大姨，我們這裏的包裝箱與包裝盒不多了。還的往這裏多運一些才行。很快就得給雲江市的蔬菜批發市場上送蔬菜。”
“好的，一會打電話讓濟陽縣送過一車來。你向華叔叔沒過來嗎？”
“他打電話下午就會過來。這次過來就是組織蔬菜發貨的。”
迴到蔬菜加工廠的辦公室，黃柳清廠長看到小雨進來，急忙從電腦旁站起來笑著打招唿。
小雨坐下後，看著他的電腦裏正在輸入蔬菜的種類與價格。就問道“你這裏的蔬菜價格是怎麽做的？”
黃柳清笑著說“我們和濟陽縣的價格是同步的，每天一早就統一決定收蔬菜的價格，收上來後也是以相同的價格出售。這也是韓老板和我們一起核算出來的。”
“現在廠裏，有幫助蔬菜商販代收蔬菜嗎？”
“還沒有。現在的蔬菜還沒大量收貨，我們也是隻往超市裏送。最近蔬菜逐日增多了。我和田潤廠長正在合計著，把我們每天的收購價確定下來後，就打印出幾份，張貼在蔬菜市場上去。這樣有我們的收購價在那裏做對比，菜農可以按著自己的意願出售自己的蔬菜。”
“嗯，這樣也可以。還可以把你們指定的蔬菜價格表交給市場的管理人員，讓他們在廣播裏讀上幾遍。我們就以公買公賣的形式掌控市場。”
中午小雨和李紅留在賓館和馬良長鬆，黃柳青他們一起吃的飯。飯後在賓館裏休息。
下午，向華帶著他的表弟一起過來了。
黃柳清拿著貨單，把給他們組織的一車貨，和大家一起裝上車送走後，向華和大家一起來到廠子的招待室，馬良和長鬆給大家泡上茶水後一起坐下。
向華笑著說“姐，前幾天，我們省的幾個城市去省裏開會，在會議快結束的時候，李省長還特意說了我們這兩個縣種蔬菜的事情。他還特意強調要大家重視民生問題，把我們省的菜籃子工程搞好。要求在春節前，各市區，都要扶持一下菜農，春節前會與我們聯係送蔬菜禮品箱的事情。”
李紅笑著說“李省長上次過來親自看到了大片的蔬菜大棚，這又是第一年，知道銷售問題非常關鍵。嗬嗬，有他的金口玉言，每個城市都會或多或少的企業買一部分蔬菜禮品的。”
向華笑著說“我們市的就交給我來辦此事了。我已經統計過了，現在差不多有八十多萬箱了。海平那裏是楊副市長負責。夏侯秘書還把蔬菜加工廠的電話都告訴了各市的領導。”
小雨淺笑了一下，說道：嗯，看來這茬蔬菜不愁賣。可是在這以前，我們還的找銷路。關鍵是春節前，各個市區一股腦的都在同一時間要貨，我們反而拿不出這麽多蔬菜來了。
蔬菜不是服裝可以保存很久，最多四天左右。你們還的與菜農溝通，在臘月十幾號時，就盡量不要出菜，在誒是號再開始陸續采摘，這樣就能最大程度保持蔬菜的新鮮。
向華與馬良，長鬆聽後，覺得非常有道，向華說“好的，我會親自辦這件事，就先與蔬菜協會溝通，在就是讓農技師向菜農講清楚這件事。我想這是對大家有利的事情，都會理解的。”
長鬆也說道“我也會去印製一些宣傳單發給菜農，與他們溝通一下。大姨說我剛才也計算了一下，就是十個城市，按平均每個城市五十萬箱計算還有五百多箱，一股腦地拿出來還真得有點玄乎。”
小雨看著三人有點犯愁的樣子，笑著說“你們也不用擔心，別忘了我們還有三個蔬菜加工廠做後盾。蔬菜真要不夠，我會從我們省往這裏調運。先把今年應付過去再說，我敢肯定，今年順利度過後，菜農們就能掙到第一桶金，明年會有一部分人也會上大棚，到那時，蔬菜的名聲也打響了，今後的銷售也會逐漸平穩下來的。”
向華聽後笑著說“哈哈，對呀。我們過來了這麽多人，我們省今年的蔬菜禮品箱肯定就會少很多。就往這裏運送，到時候再換一下包裝就可以了。”
田潤他們在組織貨給超市送過去後。迴來告訴大家，明天鋼鐵集團要三集裝箱，從這裏送一集裝箱。
傍晚時大家迴到濟陽縣的蔬菜加工廠吃完飯。大家又討論了來蔬菜加工廠如何組織貨源的問題。
小雨問向華“你現在主管農業嗎？”
向華笑著說“原先讓我負責農業這塊，現在又做了調整，讓我管理工業也監管著蔬菜這個項目。這段時間，我去了一些企業做調研。我還和玉濤，俊生聯係過。過了年就準備組織考察團去各自的城市做考察。希望各企業相互交流後，發展潛力好的企業能不能再開辦分廠。”
“嗯，這樣很好。我覺得太陽能廠的孫亮很可能會過來開辦分廠，別看那個小夥子年輕眼界可不低。”小雨笑著說。
“嘿嘿，姐，你的確是很會看人，他已經決定去海平那裏開辦分廠了。就是看準了那裏的批發市場。”
小雨說“你們就相互幫襯著幹好自己的工作。不斷的擴展人脈才能耳聰目明。無論什麽時候，做出成績的同時也能提高自己的格局。蔬菜這邊，我們絕對能做好。我最近準備去明珠島一趟，拜訪一下魏嘯天。”
向華問“你是想過去考察一下市場嗎？”
“是。過去了解一下他們如何做蔬菜生意的。隻要確定後，就打電話讓這裏盡快發貨，我留在那裏與他們做幾天看看。”
“如果你去的時候，我有時間也想過去瞧瞧，說不定海平也會過去的。”
馬良也急忙說“大姨，我們也想過去看看。”
小雨看了長鬆一眼，說道“今年就算了。現在冬天海上風浪很大，不怎麽安全。等明年你們想過去，我就帶著你們過去玩幾天。再說現在這裏很忙，你們沒事的時候就去車間幫著幹點活。你們都是股東，能把我們的這個項目做好，你們就名利雙收。必須用心才行，做任何事都得有付出才能有收獲。”
周六這天中午，玉濤，俊生帶著太陽能廠的孫廠長和電器有限公司的史經理，還有兩家做豆腐的小老板到來。不久，海平也迴來了。
小雨看到所有的人都到齊了。從海平和玉濤的目光裏感到不一樣的神情，就笑著對兩人說“哈哈，讓你們倆擔心了。謝謝你們。現在一切都過去了。”
玉濤咧嘴一笑說“姐，你沒暴揍治國哥一頓嗎？哈哈，我們倆還想著給你出口氣呢。”
小雨嗬嗬地著說“你們的想法沒錯，我本來就想給他點顏色看看的，孔爸爸已經懲罰過他了。這件事就到你們倆這裏為止，不要再讓其他人糾結了。”
兩人點頭後。玉濤笑著說“哈哈，去韓丹時，剛進森林時還有點不適應，迴來後想想在那裏的日子還感到非常有趣。姐，以後我們大家就一起去打獵，在森林裏吃燒烤。這次沒有吃上還感到有點遺憾呢。”
“好的，以後國慶節放假後，我們安排好就一起過去。我會給你們露一手，抓住兔子，打野雞。就小河邊開始燒烤。”
史經理走過來對小雨說“我看到客廳不是很大，就不用很大的電視，至於空調也因為麵積都不大，我建議就都用低分貝聲音和溫度舒適的掛機式空調就可以，這樣價格也適中。”
小雨知道這是在為自己著想，麵積有限能省則省，還能全方位的照顧到。就笑著說“好的，就按著你的想法發過貨來，盡快安裝。”
太陽能廠的孫亮也過來說“阿姨，你們想用多功能的嗎？”
小雨說“是。這裏冬天沒有暖氣。”
“好的，因為是單身公寓，就用一百升的就可以。”
小雨心想這孩子也很機靈，就笑著說“好的，你也給家裏打電話盡快運過來安裝。”又看了史經理一眼說道“順便開出單據，帶著去財務科結賬就可以，我們也是兩年免稅。”
晚飯時，大家一起喝了一杯。
在席間，玉濤笑著說“姐，那個艾麗絲實在太給力了。現在已經和我們那裏的四家企業有了合作，每年的銷量還都不低。”
史經理笑著對小雨說“哈哈，我們四個單也都知道是你的客戶，非常感激你。所以今後隻要你們需要我們的產品都會給出廠家。”
俊生笑著說“哈哈，以前照明電器科技公司還沒正式投入生產，現在已經生產出各種產品，其中就用我們樓盤需要的各種燈具。姐，我已經答應他們的胡經理，今後我們蓋得樓房需要的燈具就用他們的。”
小雨笑著說“可是，便宜不除外。這些事你們哥幾個都能做得了主。按著你們的想辦就可以，等明年我們會在這個廠子的後麵蓋一個生活小區，到時還用你們的產品。”
孫廠長和史經理笑的心花怒放，不說別的就是現在春江區的那幾個樓盤就能讓他們大掙了一筆。
海平笑著說“姐，我們和玉濤商量好了，明年相互組織考察團做考察，等海威市確定有企業過來後，海威市也要劃分出一片高新區。到時候也會蓋生活小區的，就讓我們的房地產也買地皮。如何？”
小雨問“你那裏的房價現在多少錢一平米？”
“郊區，一般是兩萬多元。”
“可以。今後我們就來這裏發展了。春江和江春幾乎快飽和了。”小雨看了玉濤一眼說。
玉濤急忙說“不是吧？姐，你原先住的那個舊小區，去年我就想拆除重新蓋。有一個開發商本來想接下這個工程的，可是隻想開發一個片區，他們沒有那個實力全都把那片翻蓋嘍。”
小雨想了想說“其實你是有辦法的。等明年假如曉明真的想獨立，你不妨邀請他，在你那裏做就這個工程，再說因為我們的企業他都有股份，也沒法分的那麽清楚。我不想再做舊樓改造工程了。很麻煩，在春江區做那個工程就是因為我們紡織廠的舊小區。”
玉濤聽後，想了想說“那成吧。明年他迴來再說吧。”其實，自從曉明那次鬧獨立，這幾位大少已經對他不怎麽感冒了。
大家又談論了各自城市的一些現狀，玉濤，俊生，向華，和海平四人現在已經進入可狀態。對自己所管轄的城市與地區也都有信心管理的更好。
小雨和大衛隻是默默地傾聽。大衛心想，這些人將來的前途都是無可限量。小雨很會籠絡人心，今後有了他們，所有的產業也會順風順水的。曉明就是沒那個心機，自己緊跟著小雨的步伐，就能悶聲發大財了。
一夜無話轉眼黎明。
第二天一早，李平安發過來了訂單，大衛和胡軍，鄭輝，田潤，侯靖宇一起給他們組織貨源，海平他們就連孫廠長，史經理都一起幫著裝貨，送過去了兩輛集裝箱。
大衛與小雨和過來開辦豆腐作坊的兩人，詳細的說明情況和合作的辦法後，又和他們去看了車間。兩人都同意過來。
大衛把其中一位叫徐雲的留在了濟陽縣的蔬菜加工廠。
海平帶著玉濤他們又去看了養殖場。
小雨把另一位叫石道銀安排在上猶縣的備用車間開辦豆腐作坊。
海平他們迴來後，馬良又帶著大家去看了上猶縣的養殖場和蔬菜大棚。
中午在上猶縣的賓館吃過午飯後，小雨和胡軍把玉濤幾人帶到雲海市的酒店參觀，隨後就送他們去了機場。而後胡軍迴去了。
小雨和李紅留在了酒店裏。在吃過晚飯時，羅雲霄打電話說馬上來酒店見一麵。
小雨和李紅就在酒店的咖啡屋，要了一壺茶等著他。
羅雲霄過來後，李紅笑著問“喝茶還是咖啡？”
羅雲霄笑著說“晚上喝咖啡就別想睡覺了，來杯茶吧。”
而後對小雨說“劉姐，我剛從明珠島迴來，你的那位親戚魏嘯天遇到事了。我曾經說過一次，明珠島那裏有幾大幫會。現在為碼頭的掌控權發生爭執。其中有一個幫會想搶魏嘯天那個幫派的碼頭。相約後天就會有一場比武。”
3
小雨問“現在還興比武定乾坤嗎？”
“是比武，其實就是先商談，如果一言不合就會火拚。已經有好幾多年沒有發生這樣的事了。魏嘯天這邊的一個幫派大佬去世一年多了，這次好像又要重新大洗牌。”
小雨說“看來往那裏送蔬菜的事情會泡湯了。”
羅雲霄看到小雨麵無波瀾，隻是想到了蔬菜生意做不成有小有遺憾，真不知道孔老怎麽想的？竟然想讓她出麵，隻好笑著說“姐，我匆忙迴來就是想請你出山，你過去一趟，說不定就能化解此危機。”
小雨聽後笑的特別誇張，而後說道“老弟，你這是哪來的信心想到了我？我長這麽大，除了小時候和別人打過架，還沒真正的與人動過手呢。”
羅雲霄瞥了李紅一眼，急忙說“我聽李紅說，你跟著趙坤山學過太極拳。”
小雨笑著說“這倒是沒錯，可是我隻是學了點簡單的招式。真沒膽量與人家動手。”
羅雲霄心想，還真像孔老說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就耐心地說道“姐，你先聽我把話說完。你知道趙坤山連你在內一共收了四個徒弟嗎？”
“是。”
“另一個幫派帶頭的就是趙坤山的三徒弟叫李飆。我想讓你過去，說不定不需要火拚就能解決嘍。再說，你也不想魏嘯天被那些人玩死吧？據我的了解，他的功夫稀鬆平常。”
小雨終於冷靜下來了。說道“沒錯，我的確不希望魏嘯天有事，徐大姐對我不薄。總不能看著她守寡吧。可是，我還真的沒信心能做這件事。再說，就算李飆是趙坤山的土地，他能認識我是哪根蔥呀？”
李紅心想，隻要你想辦，就沒有真正難的住的。嘿嘿，我也想見識一下你真正的本事。就笑著說“姐，要不然我們就過去瞧一瞧，隻要我們不出手，就算看看熱鬧也好呀？”
李紅的話還真得把小雨說動心了，心想，自己過去看看，見機行事。就對羅雲霄說道“那成吧，什麽時候過去？”
羅雲霄抿嘴一笑，說道“後天才比武。我們明天就跟著我家公司的貨船一起過去就行。”
小雨說“好的，明天我們一起過去。”
羅雲霄笑著說“今晚我也住在酒店，明天一起去港口。”
小雨給大衛打電話“大衛，我明天一早就去明珠島。你和徐雲，石道銀把兩個豆腐作坊盡快辦起來，找幾個年輕的職工跟著他們一起工作，讓他們盡量把技術學會。”
“你去待多久？”
“說不好。你就等我的電話吧。等把蔬菜的事情談妥，我就告訴你發貨。”
“好的，注意安全。”
一夜無話轉眼黎明。
清晨五點鍾時，小雨醒來，昨晚臨睡前滿腦子都在想，要不要真的去明珠島瞧熱鬧？好像最後也沒想明白就睡著了。心想，羅雲霄實在是強人所難了，別人吹噓自己是劉大俠也隻不是逗悶子而，自己有多少斤兩？任誰也不如自己清楚。
可是，心裏還是有點好奇心，想去親眼瞧瞧那個場麵，也有心想幫助魏嘯天一把。文文結婚時見到過他，那個人給自己的印象還不錯。高大魁梧，目光敏銳，非常霸氣。絕對身懷不低的武功。說不定羅雲霄這家夥是在忽悠自己呢。
小雨嘴角上翹，心想，羅雲霄還說他的武功稀鬆平常，再平常首先他的氣勢就能給人一種震懾力，而自己隻不過是個中年女人罷了。真不想去躺那池子渾水，不與明珠島做生意自己照樣能把這裏的蔬菜賣出去。可是先前答應過徐老和徐大姐的話怎麽辦？
她穿上衣服想出去跑幾圈，活動一下手腳。結果拉開窗簾，透過窗子看到外麵霧蒙蒙的天空全都被紛紛揚揚的大雪給填滿了。雪花就像一個個潔白的小精靈，飄飄灑灑，活潑可愛的結伴而來。
小雨嘴角逐漸在上翹，眼角眉梢都在動。還有幸災樂禍的心思，這樣的天氣自己就可以不用去明珠島了，至少不用去麵對自己不想麵對的事情。嗬嗬，這就是人不留人，天留人。那些人怎麽這麽想不開呢？喊打喊殺的幹什麽？平平安安的生活不好嗎？
就在小雨想脫掉外套，想再迴到溫暖的被窩裏睡個迴籠覺時，就聽到門外有兩個人的腳步聲漸行漸近。
其實，就在半小時前，羅雲霄和李紅早就起床了，已經在商量如何能把小雨帶到明珠島去。
李紅問“明珠島現在有我們的人嗎？你怎麽想到了小雨姐呢？”
羅雲霄說“是，有一個小隊。不是到了不得已時，我們是不能插手的。是孔老提出來的，李飆是她的師哥，還有魏嘯天是她的親家，尤其是即將和魏嘯天要合作蔬菜生意。她過去是合情合理的。有李飆和魏嘯天在，小雨姐要想插手絕對會想到好辦法，甚至還可以不動武。”
“小雨姐還真得沒與人動過手，她過去李飆他們也不一定給她這個麵子。再說一個外人如何介入？”
“沒事，我們會保護好她。盡人事聽天命吧。明珠島的幫會忒難治理，一百多年遺留下來的，就沒有絕對的消停過。這些年隻不過是收斂了鋒芒而已。都是為了生存，隻要相安無事，他們的存在有時也是一種製衡。”
當門敲響時，小雨緊皺眉頭，心想羅雲霄這家夥還真想把自己拉下水才肯罷休。猶豫了幾分鍾，才過去打開門。
羅雲霄看到小雨已經穿戴整齊，還以為她這是急著出發呢，羅雲霄心理輕鬆了許多。
李紅卻不怎麽樂觀，小雨姐起床時準備去晨跑的，隻不過外麵下雪才留在了房間而已。
羅雲霄笑嗬嗬地說“姐，我們出發吧。”
小雨緊皺眉頭，不解地問“外麵下雪了，海上還能行船嗎？再說，這天寒地凍的，說不定明珠島也不會發生任何事。”
羅雲霄笑著說“下雪天不影響跑船，今天是四至五級風，對我們的貨輪沒任何影響。七點離港也得在下午兩點左右才能到達。”
小雨在心裏不住地抱怨，甚至在說“大哥呀，你就這麽急著把我拉下水嗎？”抱怨雖抱怨，現在好像也不能反悔了。為了自己，這家夥直接住在了酒店裏。隻好很光棍地說“那好吧，我們出發。”
小雨他們開車來到貨運港，這裏有許多貨輪都在忙著裝卸貨物。他們來到了一艘已經裝滿集裝箱的貨輪上。有一位中年人看到羅雲霄，笑盈盈地走上來問道“羅少，我們可以起航了嗎？”
羅雲霄說道“可以，開得平穩一些。”
羅雲霄帶著小雨和李紅走過一段夾板，而後來到一處，沿著樓梯走進了船倉裏。就看到這裏豁然開朗，不但有一個大廳，還有各種房間。而且往下還有兩層。
小雨跟著羅雲霄來到餐廳，這裏有十幾號人正在吃早點，好像不是工作人員。
小雨也沒有那麽大的好奇心，和李紅坐在羅雲霄指定的餐桌旁坐下，羅雲霄對走過來的服務員說“牛奶麵包，魚子醬。”又問小雨“姐，你暈船嗎？”
小雨說“說不好，我還是第一次坐這麽大的船呢。”
羅雲霄又對服務員說“再給三根油條，三杯豆漿。”
小雨坐在窗口，透過玻璃看到海平麵，海浪起起落落，一望無邊，突然想到了大哥家的兒子孔令峰，這孩子常年在海上飄蕩，不知是什麽心情？自己還真得感到在海上心理總是不踏實。還是站在大地上更有安全感。
飯送上來後，羅雲霄把麵包片抹上魚子醬，遞給小雨，小雨吃著問“這艘船就是你們公司的？”
“是，這是一艘五千噸的貨輪，跑寒國的是八千噸的貨輪。”
“這麽一艘船得花多少錢？”
“一千多萬元。”
“專跑明珠島這條線路嗎？”
“不全是，有時還會去寶島，賭城。如果那兩處沒有貨就不過去。”
李紅笑著說“姐，老羅家裏還有一架私人直升飛機呢。等明年，我們可以乘飛機在大海的上空飛行，嗬嗬，我也會開。”
羅雲霄笑著說“好的，等明年暖和了，我們就開飛機去明珠島。”
吃過早飯，小雨感到有點暈乎，坐這樣的大船也不是很舒服。他們來到甲板上，看到貨輪乘風破浪的往前行駛著，貨輪隨著海浪的大小不斷地起伏，小雨感到就像在坐過山車，起起落落的還真的不能適應。
腳下如果不能夠站穩就會被甩出去，隻好在雙腿上加重了力道，穩穩地站著，海風吹亂了他們的頭發，使他們衣袂飄飄。這次，她很正感到了什麽叫拉風了。
不禁會心地笑起來，自己在不久前還住進了山洞裏，那是還感到非常委屈，自己一個堂堂的企業領導，好麽生的就去客串了一把類人猿的生活；現如今又站在了這麽一艘大船上，行駛在大海上，這也忒戲劇化了。
這樣看來，自己還真的是個逍遙自在，率性而為的劉大俠了。嗯，這次過去就真的要裝一把大俠的威風。嗬嗬，就是希望別玩過火，畫虎不成反類犬嘍。
中午，三人在餐廳吃的午飯，羅雲霄點了六個小菜，還要了一瓶紅酒，三人還是坐在先前的那張餐桌旁。
羅雲霄向小雨講了明珠島現在幾大幫派的大致情況，以及他們的發展史。
通過羅雲霄的詳細說明，小雨明白將要進行這次比武雙方的前身都青幫，是以前的那位最出名的海城青幫杜大佬的門下。隻是這些年因為群龍無首，各自都有了一定的實力後，獨立成了幾個小幫派。
小雨一點也不懷疑。隨著時代的發展，這也非常正常，別說他們本來是不安分的因素，就是自己的團隊，也相安無事的度過二十幾年了，一旦有人感到自己實力足夠強大，也是想著獨立出去。一旦分開就不會有向心力了。所謂的幫派最初也隻不過是為了生計抱團取暖為目的。
現在自己將要見識兩幫人為了爭得最大利益，相互蠶食的一幕。
在下午近四點鍾時，貨輪來到明珠島的港口，大雪已經停了。港口也非常冷清，隻有很少的人在工作。
當船靠岸時，羅雲霄和李紅，護著小雨走過船與岸邊臨時搭起的浮橋。卻看到有兩位年輕人正在等著他們。
他們接過李紅背著的背包，裏麵是兩人的換洗衣服與簡單的洗漱用品。一行人走出港口來到一處停車場，上了一輛奔馳越野車。
羅雲霄對小雨“姐，我們暫時去酒店住下，先不去見魏嘯天，等明天一早，我們就再迴到船上去。就在他們約定的那個碼頭，有一艘船在那附近。”
小雨說“好的，我們聽你的安排。”
來到一家酒店，小雨見到了三位年輕人，在吃晚飯時，小雨問“我覺得沒啥大問題。魏嘯天的嶽父是徐老，他也不是一般人。這麽大的事，他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羅雲霄可不這麽認為，笑著說“這件事名義上是比武，既不是聚會也不是鬧事。所以政府還真的不好插手。隻有事態嚴重了才能出來維護一下。”
小雨問“假如出現火拚，打死打傷人後，難道不算犯法嗎？”
李紅插話道“你應該聽說過‘民不告官不究’這句話吧。這些人既然人在江湖，出現任何事情也都有這個覺悟承受。我們的目的就是盡量平息大家的憤怒，達成友好的協議。”
吃過晚飯後，羅雲霄開車和李紅，小雨在明珠島的街道上行駛著。因為是冬季，路上的行人比較少，可行駛的車輛確實非常多。
羅雲霄一邊開車，一邊指著道路兩旁的一座座大樓向他們介紹著，每座大樓門前以及樓的輪廓都有五彩繽紛彩燈在閃爍，門前的一閃閃的燈光照射下就能看到上麵的門匾，不是酒樓，就是夜總會，不夜城等。這裏的人都是夜貓子，也許忙一天隻有此時才是最放鬆的時刻吧。
來到一家最具豪華的夜總會前，羅雲霄笑著問小雨“姐，要不要也進去喝一杯？”
小雨心想，你這家夥帶自己過來絕對不會隻是想喝一杯這麽簡單。這裏魚龍混雜，肯定是過來打探消息的。想明白是一迴事，決不能說出來，淡淡地說“可以，進去瞧瞧也好。”
當把車子停好後，羅雲霄帶著兩人來到門口，從口袋裏取出一個金卡，小雨瞥見是這裏的會員卡。心想，怪不得他這麽有底氣，原來是這裏的常客。
他們走進裏麵就看到三三兩兩的人坐在一起品酒聊天。
三人找了靠窗子的位置坐下來，羅雲霄點了一瓶白蘭地，還有幾盤小菜水果與堅果。
羅雲霄低聲對兩人說“這個夜總會就是李飆開的。地下一層是賭場，能去那裏的都是持金卡的會員。二層是也是賭場，就是輪盤賭和老虎機等。三樓是洗浴中心，四樓和五樓是客房。”
在羅雲霄介紹時，就聽到對麵一桌上的幾人在低聲地議論，其中一人說“李老明天也會到場嗎？”
“是。如果那些家夥不識相，這次一準會給他們點顏色看。”
“他們也不是善茬，聽說這次還請來了那位老頭子。”
“靠！老頭子也已經垂垂老矣，還能翻起什麽大浪來不成。他們已經占據那裏幾十年了，就是不能全部接管過來，也得分一筆羹才行。這些年，我們的日子越來越難混了。就是想下苦力也沒多少機會，現在一台機器就能把所有人的飯碗都搶走嘍。”
“是啊，我們有幾個老兄弟都迴大陸去混了，做些小生意過得蠻舒服的。今日不同往昔了。我也不求別的，能多掙些錢度日即可。”
小雨低聲問羅雲霄“由他們說的這麽不堪嗎？這裏可是世界貿易中心呀？”
羅雲霄笑著說“是，林子大了什麽鳥也有。有些人就是眼高手低，其實隻要肯努力哪裏都能找到工作。他們心中還存留著那點舊觀念，其實大的港口政府治理的非常好。這裏大小港口，碼頭十幾個，他們隻想在那些較小港口碼頭站一席之地。隻不過就是對一些貨物有優先運送權而已。也沒有想象的那麽大利益。”
小雨問“那位李飆得有八九十歲了吧？”
“是，好像今年快九十歲了。”
小雨聽後抿嘴一笑，在心裏計算著，心想，看來趙坤山收他為徒時年紀肯定不大，又想到趙坤山給自己留的那封信中說“收過四個徒弟，唯獨自己學得最好。”哈哈，說不定自己真要和他打起來，憑著自己年輕還真能把他打給趴下，一個小老頭隻而已。
羅雲霄也正笑眯眯地看著她，小雨從他眼神中，好像看透了自己的小心思，問笑著說“臭小子。你笑啥？這麽滲人。”
羅雲霄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捂住臉，嘿嘿地笑了一會，而後說“姐，你可千萬別太大意，那些老家夥可都是從屍山血海裏爬出來的。就是武功不及你，實戰經驗卻超乎常人。我們能不出手就不出手。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小雨也灑然一笑說“沒錯。我們還是坐山觀虎鬥得好。”
在十點半時，三人離開也總會。開車迴到了酒店。小雨此時有點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想法，迴到房間衝洗了一下，蓋上被子就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