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迴到二哥的別墅吃過晚飯後,他們坐在沙發上,小雨問“二哥,看來你們的領導班子中,對你這個市長還是有不同想法?”


    “是,齊書記快到退休年齡了。他這個人,不但沒有壞心眼;有時候,還很有正義感。就是口無遮攔,隻要想到的事情,非得說出來不可。還有那個溫市長,本來他是有希望扶正的,結果,讓我繞過了他提起來了。他心裏憋著一口悶氣,常常在背後說三道四。”


    “是,無論什麽環境,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會出現不同的人或事。所謂的新官上任三把火,無非就是,立威,籠絡人心,與證明能力。其實隻要你有了人事權,獎罰權,還的有一定額度的財權,就能解決所有問題。這裏最關鍵的就是權限。有權限能力才能夠施展,別人才能對你忌憚。其次就是,說到必須做到,而且還必須做到最好。”


    二哥笑著說“你說的,我們在黨校時也曾經學過。可是說得容易,做起來難。哈哈,你就是這樣做的吧?嗯,我說你江春市的那幾個產業,用著那麽多人,還不用親自管理,就有條不紊。原來你懂的很多用人之道啊。”


    “對,我也知道,我做起來會比你們容易的多,因為都是我自己的產業,我是一言堂,權利當然握在手中。可是你們就不同了。你就是手中有權利,還的受各方麵的製衡,所以,你得學會察言觀色。也就是在渾水中摸魚,首先是拉攏一批人,打擊一批人,孤立一批人,這就是三足鼎立,相互製衡。經過一段時間後,很多人就會看清形式,所有的人員就會重新排列組合。”


    “哈哈,你講的也有道理,可是也忒複雜了,每天去琢磨這些事情也夠辛苦的。無論誰的冷嘲熱諷,我都不在意。聽那些拉拉蛄叫喚,還不種莊稼了。這次,我們幾個人都商量好了,一定要辦好蔬菜大棚與養殖。”


    小雨咧嘴笑起來,心想,二哥也是有兩把刷子的,其實他已經把自己的話都聽進去了。就笑著說“好,就得有決心才行。我也會全力以赴的。”


    二哥問“你想好在什麽地方蓋廠房了嗎?”


    “就在下窪鎮,那裏離公路也近,蔬菜運輸比較方便。我會盡快把蔬菜批發市場建起來,那個很簡單,如果確定在兩千平米的麵積,做好設計圖,立馬送到鋼鐵集團做好鋼扣框架,到時劃出地皮後,安裝起來即可。”


    “好的,你迴去就讓毛曉明開始設計圖紙,就按你說的麵積設計,到時候就在指定的地方安裝起來。做市場的錢你們先墊付上,等買加工廠的地皮時,給你們扣出來就可以了。”


    小雨也覺得這個辦法很合理,接過二哥給他扒的橘子,笑著說“哥,說實話,你不用這麽辛苦,我也有辦法讓你去省城。如果是那樣,你是不會受到別人尊重的。隻有幹出成績去了省城,心裏才當之無愧。”


    “好的,我明白。其實,我對去不去省城並在意,能在這裏幹些實事才有成就感。小雨,我們早就想另蓋市委大樓,你也看到了。我們這裏還在一個五層樓裏麵辦公,真是很窩囊。等兩年後,我們這的蔬菜與養殖有了起色,你就給我們蓋辦公樓吧。”


    “好的,等省城的樓盤做完,我們就來你這裏。我也想過了,等把蔬菜加工廠蓋好後,我們也買塊地皮,先蓋上一個高層小區。這樣也算給這座城市增光添彩。隨後給你蓋辦公樓,如果這個項目成功的話,就給你們職工蓋宿舍樓。蓋好後,以合適的價格賣給職工,這樣不但為職工謀了福利,也能掙迴蓋辦公樓的錢。如果你們缺少資金,我們公司可以先墊付。你們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哈哈,你的建議很好,城市基建也要上軌道,今後我還想把城市的道路再擴建一下。沒有錢,什麽也做不成啊。按你的計劃,這些就都能迎刃而解了。”二哥心裏敞亮了許多。困擾著自己的所有問題,就讓自己的妹妹三言兩語都能解決了。


    “二哥,給你們蓋辦公樓,要不要找個風水師啊,這可是市裏的臉麵。曉明的爺爺就是風水大師。”小雨笑著問,他知道哥哥不太信這個。


    “好啊,這是百年的大事,我同意,到時候讓他來吧。”


    “你們這裏的商品房一平方米多少錢?”


    “嗯,這幾年都長了,我們和省城相鄰,所以現在是八九千。我覺得很快就會漲到一萬多的。別看春江市城市建設有些落後,那是因為工業方麵不發達。我們這裏的種地大戶還是很多的,有錢人也不少。”二哥笑著說。


    “行,等爺爺過來,給你們選好辦公樓的地址後,你順便諮詢一下,整個城市的大體規劃,而後,讓規劃局做出規劃圖。別不在乎城市的風貌與規劃,這個很重要。我就很相信,我的山莊與酒店,以及我們的樓盤,都是在爺爺給指點下選出來的,所以都很紅火。一個城市,道路通達,布局巧妙合理,就會給人一種舒暢的感覺。做好後,說不定就會引來一些商人投資。”


    二哥笑著說“嗯,我也相信,過了年就請他過來吧。也把你的加工廠的地址選一下。”


    小雨迴到省城,毛曉明叫她去家裏吃羊肉水餃,嫂子問“小雨啊,嚐嚐我包的餃子,是不是口味合適?”嫂子笑嘻嘻地說。


    “小雨吃著餃子,嗯,不錯,有我媽媽包的那種味道了。”小雨吃得很香,笑著問“嫂子,你想不想也幹點事?”


    “想啊,每天給他做飯,忙得要命,還看不出幹了什麽。窩在家裏,很無聊。我這麽笨,能幹什麽呀?”嫂子林華說。其實她早就不想,待在家裏當老媽子了,一天很辛苦,有時曉明還對她發脾氣,真是受夠了。


    “曉明,我有事讓嫂子幹,你同意嗎?”小雨試探地問。


    “行啊,讓她試試也行,在家裏也怪悶的。”曉明是聰明人,小雨這樣說肯定就想好了。


    “我去韓大衛那裏後,也想辦個蔬菜加工廠。我們與大衛合營,廠子我們蓋,他出技術,來人協助。我們和他二八開,咱倆你三股,我五股。我們都是同學多一點,少一點的就別計較了。讓嫂子任廠長,銷路我負責。你看怎麽樣?”小雨把自己的想法又詳細的講講了一遍。


    “行啊,我相信你,試試吧。你嫂子可不一定能勝任這個廠長。”曉明有點擔心地說。其實賣菜這種事,自己真的不喜歡,可是小雨既然決定了,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錢。


    “沒事,我也會跟進的,帶她一段時間。”她又對嫂子說“嫂子,別怕!我看好你,一定行,加油!”她看著嫂子開心的樣子,很滿意。


    賣菜這件事,看似掙不到幾個錢,但是擱不住需求量大啊,因為還得幫二哥的忙,她也會用心去幹的。又對曉明說“這裏完工後,我們就到春江市去,我哥說給他們蓋辦公樓,咱能蓋嗎?”


    “行。比蓋商品房還簡單。”曉明聽後,來了精神,繼續說“給公家幹,資金就可以省了。也是給明雨房地產公司揚名的好機會。”


    “我和二哥說好了,等明年讓爺爺過來,給他們選個合適的位置蓋辦公樓,順便給我們選塊地皮,我們先蓋一個小區。其次還有給市裏蓋宿舍樓。”而後把與二哥商量的全都講了一遍。


    曉明聽後不住地點頭,心裏也越來越興奮,笑著說“沒想到,你這一個多月的忙活,為我們找下了這麽多的工程。我同意,蓋好工廠就蓋我們的小區,隨後就給他們蓋辦公樓,再就是市委宿舍。至於資金的問題,對我們倆來說沒什麽問題。”


    “給礦務局和鋼鐵集團的工作服,大姐打電話過來,這幾天就送到,我要迴去送貨。”


    “好的,這裏的事我會搞定的,你去忙吧。”


    “你地讓工程師盡快畫出蔬菜批發市,與蔬菜加工廠的圖紙。批發市場就按兩千平米的麵積畫就行,畫好後就送給我大姨夫,讓他們盡快製作。這個就安我們的設計安裝在指定地點。不需要限製地皮。加工廠的問題,我們既然做就得上檔次,車間的夠大,設施要齊全。我從大衛那裏,拍下的加工廠規劃,發到你的電腦裏了。不明白的你再問韓大衛。我已經告訴二哥最少需要二十畝左右的地皮,做廠址。你就按著這個做個大體的規劃。”


    “行,這樣我就心中有數了。嘿嘿。看來過了春節後,我們還會很忙呢。現在我這邊已經挖好了地下車位,最快也就是蓋出地麵,就得放假了。”


    “大哥,我們用不這麽趕時間。再說向那邊在五月份前後做起來就可以。”


    曉明看了她一眼,笑著說“原來你是個急脾氣,哈哈,現在我成了急脾氣了。我一聽到有工程,心裏就激動,恨不能先同時開工,心裏才踏實。”


    小雨迴到了自己的別墅,洗了澡,打開視頻和家人聊天。爸爸抱著小中,媽媽抱著小華在鏡頭前麵,讓他們對著鏡頭叫媽媽。孩子長得虎頭虎腦很是可愛,小文,小武也跑來了湊熱鬧。


    小文說“媽媽,我們好想你,你什麽時候來啊?”


    “我很忙,我會過去與你們一起過春節的。你們學習怎麽樣啊?姑姑給你們請的鋼琴老師還好嗎?”


    “我哥考的第一名,我是第三名,鋼琴正在教我們。我們在姑姑那裏打工,已經存了很多錢。”


    “好,你們是最棒的。加油,等放假帶你們外公,外婆和奶奶,去旅遊,弟弟就讓姑姑和保姆照看。”小雨告訴他們。因為三個老人不會說英語。


    “小雨,你那邊還好嗎?你哥他們怎麽樣?”媽媽問。


    “很好,我才從二哥那邊迴來。大哥也很好,別擔心,我們會照顧好自己的。現在有幾個保姆?”


    “兩個幫著看孩子,你姐說再找個幫家裏打掃衛生和做飯。你媽媽和婆婆不同意,想自己幹。”老爺子搶著說道。


    “爸,再請個吧,你們年紀大了。我是讓你們去享福的,這些活就讓保姆幹。別不舍得花錢,想吃什麽就讓兩個孩子去買。我婆婆身體還好嗎?”


    “小雨啊,我很好。前幾天,你姐姐還帶我們三個去醫院做了個體檢,都很好。你要照顧好自己啊。”婆婆過來和小雨說。


    “好的,放心吧。”


    小雨剛要上床休息,錢總打來電話“寶貝,還好嗎?”


    “好,這幾天很忙,去了二哥那裏,幫他搞養殖和蔬菜大棚。”


    “好啊,幫他一下,有了成績後,我想辦法調他去省城。小雨,我想告訴你,孔華想去你的山莊住幾天,可爸爸讓我問你合適嗎?”


    “她想來就來吧,可我這裏醫療條件不行啊。又是冬天,萬一感冒了怎麽辦?過了春節四五月份,那時春暖花開,天氣又好,行嗎?”


    “行,我們就是這樣想的,她對你那裏很是向往。到時候會有醫生跟著去的。”


    “好的。她來後,我會好好照顧她的,你們放心吧。”


    “想我了嗎?”


    “別鬧了,你成熟一點好不好。”


    “臭丫頭,你絕對不能離開我。”


    “不會離開你的。但是我們的=也要為她想想,她也很苦,生命正在流失,還忍受著病痛的折磨,你是她最親的人,好好照顧她。”


    “好,我聽你的。”


    “我還有件事,二哥那裏種蔬菜,需要農技師。你給找幾個技術好的農技術過來,無論多少工資,我都會接受的,最多兩年就可以了。我迴去與孩子們一起過春節,如果你找好了,就與二哥聯係,讓他們直接去春江市報到。”


    “好的,我會給二哥打電話的,你去了多住一段時間吧。我給你買機票。”


    “好的。”


    掛了電話,她腦子很亂,心裏感到很累。那種偷情的感覺很誘人,可是每當事後就會被良心所譴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迴到江春市,來到山莊,因年關將近山莊已經沒多少人了,隻有那些酷愛垂釣的人,穿著厚厚的棉衣,在亭子裏安靜的盯著魚竿。


    “姑姑,那些常駐的外地人臨走時,還說等四五月份還會迴來。任何事有利就有弊,經過田市長的一番折騰,給我們山莊帶來了更好的效益。很多人都是慕名而來。”小梅匯報著。


    小雨聽了一點也不懷疑,現在很多人,好奇心都快爆棚了,閑得無聊。過去的就翻過去了,自己才不去理會這些呢,悶聲發大財就好。


    “小梅,職工的獎金和福利都發了嗎?給村子的孤寡老人送去了嗎?”


    “送過去了。”


    “別人沒說什麽吧?”


    “很多人都怪劉忠他爸爸不會做事,本來好好的弄得大家什麽也得不到。隨他們說吧,我們又不欠他們的。”小梅幹脆地說。


    小雨看得出,小梅是個很明智的女孩,就笑著說“你和陳經理的是怎麽樣了?”


    “還好,我去了他家裏,他父母都同意。我爺爺,奶奶也與他見了一麵,也都同意。”她靦腆地說,


    “行啊,定下來後,就定個日子辦訂婚。”小雨高興地看著她。


    “是,我們已經辦了訂婚儀式了,就是兩家人與一些親戚在一起吃了一頓飯。”


    第二天下午,工作服運來了。小雨和小梅來到加工的別墅,呂萍趕緊迎了出來“劉姐,家訪今天就全完工了,你放心吧,線頭和包裝都是最正規的。”


    “小梅把剩下的錢給呂萍吧。”小雨說。小雨和小梅與工人們一起,把這裏整理好,剩下的布匹,都規整到其中一個房間裏,點數後,多做了三百多套,呂萍他們離開後,小雨給送貨的車主,分別把江春鋼鐵集團與礦務局的定的貨送完。


    第二天又把省鋼要的貨送過去,結清賬後,小雨和小梅來到二叔家。


    進到屋裏,叔叔有些不自在地說“奧,小雨,小梅來了。”


    “叔叔,我來看看你們,這些是老家的農產品。年貨也一起送過來了。”小雨和小梅把提上來的禮品放下,還有一套家紡和一箱牛奶。


    坐下後,小雨審視著他們問道“身體還好嗎?”


    “好”嬸嬸說著就流了淚。她轉過身擦了一下,轉過臉來淡淡地說“怪忙的,還想著我們。這裏都好,別掛著。謝謝你孩子。”她是心裏話,離開家鄉來到這裏也是不得已,小雨還能上門,首先禮數還是做到位了。


    小梅講了村子裏的事,最後也真無話可說,就告辭了。


    小雨把劉梅送迴江春市後,直接開車去了春江市,當路過下窪鎮與清水鎮時,看到一片片白花花的蔬菜大棚已經建好。她停下車,走進一個大棚內,看到裏麵已經栽上了許多蔬菜的幼苗。


    開車來到二哥的辦公樓下,正看到二哥穿著一件棉大衣,腳上還又許多泥土,正要上樓。小雨緊忙走上去,笑著喊到“二哥,你們的做的很快嗎?現在已經種上了。”


    二哥與幾各領導看到她也報以微笑。二哥笑著說“是啊,我們已經與農技師建立了聯係。是他們指點我們先種這幾種蔬菜的。”


    進到辦公室,二哥低聲問“那個叫我二哥人,就是小中小華的父親嗎?不是一般人吧?”


    小雨嘴角翹了翹說“沒錯,你以為平常人,能這麽快就能給找到農技師嗎?而且還這麽負責人。”


    二哥眼睛特別明亮,笑著問“他叫什麽?是什麽官職?”


    “看你,還這麽八卦。現在我換不能告訴你。你這麽多事情要操心,還愛打聽事。你是不是還是太閑啊?”


    二哥咧嘴一笑,說“怪不得咱爸說你城府太深,還真的沒說錯。就是我這個哥哥也看不透你。算了,你不說,我也不打聽。你什麽時候去米國,可以說吧?”


    小雨笑著說“這幾天就走。這次我會盡快趕迴來的。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你們隻管種好蔬菜就行,我聽大衛說,學習養殖的,過了年還的過去學一段時間。”


    “好的,那個還不著急。這次我們還是去大哥家過春節,別忘了與我們視頻。”


    “好的。”


    小雨迴到省城,舊城改造的工地已經停工了,工人們已經放假迴家過年。因為連日的大雪已經覆蓋了大地,隻有銀行與保險公司的樓房裏,還有人在幹活。


    小雨對曉明說“還有二十多天過春節,今年比去年冷多了。提前放假吧?”


    “好,過完年,迴來再做也不晚。你什麽時候去米國?”


    “這幾天就走。”


    “行,我迴去後,會告訴爺爺來春江市給我們選地皮。哈哈,我打聽了春江市的房價,還有上升的空間。因為與省城隻有三十多公裏,省城房價越高,春江的房價也會被帶動。”


    “看你高興的。你看到了春江市的發展前景,別人不一定看不出。幸虧我們先下手為強。就是工程太多,我們倆忙不過來,過了年,我還的忙蔬菜的事情。”


    “別擔心,哈哈,你不是說辦法總比困難多嗎?我會有辦法的。江春市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是,小梅會搞定的。那我就走了,定的是後天上午機票。祝你們春節快樂。”


    “春節快樂!我去送你?”曉明問。


    “不用,我坐出租車就行。”她說完後開車走了。


    曉明看著她絕塵而去車影,漸漸地消失在風雪之中。心裏不知是什麽滋味,當她落寞時,很心疼她。有心去嗬護她,可她的智慧和心思縝密,又讓他感到高不可攀。


    迴來的這幾個月,小雨做的每件事都是驚天動地的。哪一樣都是很棘手的事,也都讓她雲淡風輕地化險為夷。唉!對小雨隻有尊重和仰慕的份了。


    臘月十一日,小雨來到京城,她住進了自己的公寓。她想到病人的樣子,心裏就不想給治國打電話了。本想明天去機場時再和他聯係,拿到票就上飛機。正準上床睡覺,聽到敲門聲,她很疑惑地從門鏡裏一看,是治國來了。她心跳加快,可猶豫了一會,門敲得更緊了。怕打擾到別人,隻好開了門。


    他進門後,就把她拉進懷裏,生氣地說“臭丫頭,為什麽不打電話,要不是我來看看,你就這樣離開嗎?”


    “我,----”


    小雨剛想分辨,就被他吻上了嘴唇,而後,把她抱到沙發上坐下,說道“這麽久了,我天天想著你,可你忍心不理我嗎?他愛撫著小雨,使她麵紅耳赤,他抱起她進了臥室,很快倆人就赤條條地相擁在一起。


    他強壯的身體,帥氣的臉龐,此時像個孩子一樣,任性又瘋狂。小雨那種女人本性被喚醒,她們沉迷在美妙中。


    時間像個賊,自從小雨迴來已經有五個多月了,可是對於有情人來說,這可是度日如年的。他想把一切的思念都找迴來,想把她永遠擁在自己的懷裏,可是世事無常,誰又能凡事都如意呢?


    小雨也不是聖人,大千世界,人海茫茫,自己就是滄海一粟。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一個小女子。這一輩子不求多麽高尚,隻求良心平安,可是就因身邊的人,這樣的想法,這輩子恐怕做不到了。


    帶著這個小三的枷鎖,就像被那些街坊四鄰,給她戴上災星,克星的枷鎖一樣,度過一生,就是這個人也是自己所愛的,還有兩個不經世事的兒子。再沉重的枷鎖也得承受。隻是這一生都要夾著尾巴做人了。


    今天是周末。小雨臨走時,治國說“我找好了農技師,他們都是最好的,還都在帶學生。兩年給他們六十萬元。他們過去時,還會帶著十幾個學生,順便實習。”


    “好的。能教會那裏的菜農種植,先進的技術會到來更多的收益,我會出這份錢的。”


    第二天,吃過早飯,他們來到機場,小雨是十點的飛機,治國看著小雨上了飛機,他心裏是多麽不舍。多麽希望能跟過去,看看自己的孩子。但是他不能,家裏有病人,還有工作。他就這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心上人飛走了。


    治國開車往迴走,心裏也在叫苦連天。在外人眼裏,自己就是個幸運兒,可是,誰又能知道,自己心中的苦呢?說心裏話,自己和孔華雖不是很恩愛,也是相敬如賓的那種,說實話,孔華是個好女人,她處處為自己著想,就像一個大姐姐一樣,總是為自己想得很周到。


    又想到小雨,這丫頭正和孔華相反,反而是自己處處為她想得很周到,也是無微不至的那種。想到這裏,治國咧嘴一笑,感歎道“難道這就是上一輩子的冤家嗎?哈哈,不管誰欠誰的總是要還的。”嗯,人是不是都很賤,這麽辛苦的事情,可都無怨無悔地去做。唉!看來這就是命吧?誰也逃不出這個怪圈。


    想到小雨一口一個大叔,大哥地叫著,恨得牙癢癢,真的想抽她,可是自己還舍不得。這麽久了,也沒說一句‘我愛你’的話語,這個臭丫頭,真是又讓人愛,又恨,自己這輩子還真沒對第二個女人這麽好過,可是她竟然不領情,今天又把自己的心帶走了。她可好,就一句‘再見’了事。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小冤家。


    小雨來到米國,這裏聖誕節的喜慶還沒消散,人還都沉浸在節日的喜悅中。


    當迴到家,感到很溫暖,四個孩子三個老人,三個傭人,也在為春節做著準備。兩個寶寶看到她,卻有些認生,好一會才和她親熱起來。


    大姐笑著說“小雨啊,多和孩子們待些日子吧。他們都很想你。”她懷裏的小華看著小雨,流著口水喊道“媽咪,媽媽,媽咪。”


    “媽媽,小中華哭時,我們一彈琴就不哭了。外婆說,他們有彈琴的天賦,等再大一些,我和哥哥就教他們。”小文摟著小雨的胳膊開心地說。


    小雨看著他倆都長高了。女兒已發育成大美女了,長發紮成馬尾,高高的束在後腦,長得和自己很像。亭亭玉立,又是一個大美女。兒子帥氣,陽剛,嘴唇周圍長出胡子的輪廓,臉上也棱角分明,劍眉美目,挺直的鼻梁,抿緊的嘴角上,小雨看出他的堅毅和自信。


    “我一米七三,我哥一米七五。媽媽,我們是不是長大了?”文文抱著小雨的胳膊親昵著,始終不肯放手,撒嬌地說個沒完。


    “這倆孩子就像上了化肥的莊稼,我給他們一個月量一次,每次都有長高。他們倆每天上學,迴來後去姑姑那裏彈琴,吃過飯會和弟弟們玩一會兒,就去寫作業,一天都很有規律。”爸爸在一邊說,臉上溢滿了幸福的微笑。


    小雨心裏很是欣慰,她忙得顧不上他們。沒想到,孩子們能這樣上勁,她給他們一個滿意的微笑。”


    在飯後,小雨來到小文的房間,小文對小雨說“媽媽,我哥有好幾個女生追求,都是大美女呢。可我哥都看不上。”


    小雨心裏明白,他們長大了,這是免不了的。看著女兒問“你是不是也有很多追求者?”


    她紅著臉點了點頭,又趕緊說“我也瞧不上他們。哥哥說,我們才十三,談戀愛還早著呢。不能把時間浪費在這件事上,要把學業學好,幫媽媽帶弟弟。出國時錢伯伯說過,讓我們倆當家,我們是答應了的。你不在,我們倆就是這個家的管家,所有的購物都是我們做的。”


    “很好,言而有信,是做人的本色。你哥說得對,等你們再長大一些,媽媽是同意你們談戀愛的,但是,一旦選擇了,就是一輩子的事。一定選個真心愛你的,和你愛的人才行。”小雨語重心長的對女兒說。


    一迴頭,看到了兒子也在身後,不知來了多久。小雨把他拉到身邊,看著和自己一樣高的兒子,親昵地揉了揉他的頭發,在他的額頭親了一下,摟在懷裏抱了抱,“謝謝兒子,把這個家照顧得這麽好。你是家裏的長子,長子為父,照顧弟弟,妹妹,是責任;可也不要太為難自己,不需要有壓力,媽媽掙的錢夠我們花的,以後咱就不打工了。”


    兒子有些小感動,眼裏含著淚花,但是沒有流出來,“是,媽媽辛苦了。我們還是想幹,在姑姑那裏彈琴又不累,就當練習了,還能錢掙。弟弟們還小,等他們再大一點,我和妹妹就教他們。其實我們不但不累,還覺得過得很充實。”


    兒子的聲音很有磁性,也很好聽,像個成年人了。他的氣勢和口氣就是一個當家人,成熟而老練。


    “媽媽,錢伯伯會娶你嗎?我們和妹妹希望你幸福。”小雨聽到兒子話,眼裏也被淚水打濕了,她再一次把一對兒女摟在懷裏,緊緊地抱著,笑了笑說“會的,媽媽已經很幸福了。你們這麽優秀,為你們自豪。”


    心想,兒子長大了,也懂得了很多事情,能想到這個問題,就說明心理很是糾結。可是自己真的沒法向他們解釋。


    “我隻見過錢伯伯一次,但是,我們也喜歡他,他給我們的印象就是爸爸的感覺。你們什麽時候結婚?”兒子固執地問。


    “等下次來,我們再談這件事好不好?姑姑,對你們好嗎?”小雨不想繼續談下去,很多事是沒法迴答的,就岔開話題問。


    “好,姑父和姐姐也都對我們很好。姑姑常常在酒店做好吃的送過來,和我們一起吃。給我們漲了工資,外麵的摩托車就是姑姑買的,她還說,等我們考上大學就給我們買車。”小武說。


    “好,明年媽媽會很忙,我在你們二舅那個城市搞蔬菜大棚與養殖基地,還有樓盤要蓋。你二舅那邊經濟很落後,所以媽媽在幫他。在國內升官是靠政績的,這也是得到別人的尊重的基礎。要想得到別人的尊重,隻有靠自己的努力掙得,心裏才會踏實,也才有成就感。你們說對嗎?”小雨像和大人一樣和孩子們交談。


    “是,要得到別人的尊重,就得做出讓人尊重的事才行。”小武說。他深知這個道理,他還記得小時候,他們很窮時,還沒有爸爸。小夥伴們都用鄙視的眼光看他們,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後來媽媽靠自己的努力強大起來了,小夥伴們就爭著和他們交朋友,還刻意討好,這就是有實力的好處,尊重就看你有沒有實力。


    吃晚飯時,一家人熱熱鬧鬧地圍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小雨感到很溫馨。


    “小雨啊,你叔叔那邊怎麽樣了?”爸爸怯怯地問。


    小雨在心翻了白眼,心想,你就惦記著他們。可是父親能這樣溫和地與自己交談,也很難得,就把對劉全與二叔的安排詳細的講了一遍。


    “你做得對,你叔叔在電話裏哭得很傷心,我實在不忍心。”爸爸說,還不時看一下小雨的表情。


    “爸,咱老劉家的人腦子都壞掉了。就說劉全爺倆在村子裏臭名昭著了。不說劉全了,就是二叔在選村長時,一票也沒得到。這些年,他們爺倆一個管著村子,一個管著山莊,對周圍的人趾高氣揚的,得罪了不少人。”


    小雨媽媽不屑地說道“他們就是這種人,得誌便猖狂,還見不得別人比他過得好。”


    小雨知道,媽媽又想起老家房子的事,就笑著說“媽媽。我在老家又給你蓋了一套房子。別再想著以前的房子了,每次想起來就生氣,對身體不好。”


    小雨媽瞥了一眼老伴,說道“能一樣嗎?你蓋的是女兒的孝敬,那房子可是我們省吃儉用,才蓋起來的。”


    小溪知道,一招鮮吃遍天,沒法改變幾十年的心結。隻好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自己也不隨媽媽。能過去的事情,堅決迴避不去想,以免破壞了好心情。


    劉老爺子想到此事,還真得無法爭辯,隻好裝聾做啞,抱著小中玩耍。


    小雨媽媽問“聽劉明說,你給兩個嫂子都買了奧迪車?”


    “是。還給山莊買了一輛,讓劉梅開。”而後就把田市長要買山莊的事情講了一遍。


    小雨媽驚訝地問“老天爺呀,四輛車,這樣一路開過去,得多麽惹眼啊?你不怕田市長報複嗎?”


    小雨莞爾一笑,看了小文和小武一眼,說“不怕,就是想讓他們知道。我就是在向他示威。我早就想好,對付他的辦法。”就有把請李清泉與許副省長吃飯的經過講了一遍。


    劉老爺子瞪大了眼睛,問道“你這孩子,當時很緊張吧?他們的反應也很大吧?”


    “錯不在我,為什麽要緊張?他們三個人聽後都很生氣。我也知道他們那點小心思,沒想把事情鬧大,哥哥們還的在那裏發展,就把後來的事情又講了一遍,最後說“嘿嘿,就這樣,全都解決了,前後正好三天的時間。”


    劉老爺子聽得目瞪口呆,很久沒說話。心想,知道你這丫頭有後招,沒想到做的這麽解氣。


    婆婆笑著問“放錄音時,你沒哭嗎?”


    小雨爽朗地一笑,說“我幹嘛要哭啊。要哭也是他們哭。不過我也怕把持不住,感到委屈哭出來,就在去酒店以前,反複聽了這段錄音十多遍,一是,怕對話中又對自己不利的地方,再就是聽麻木了,就不會當場哭了。”


    她說完對著兩個孩子說:你們倆要記住,財不外露。無論什麽時候,如果羽翼不夠豐滿,該低頭時就得低頭。千萬別逞強。


    之所以會發生這件事,就是因為山莊效益太好了,惹得別人眼紅。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這也是,我認識錢老他們,才能敢如此操作。假如不是這樣的話,隻能動用法律手段。錢老他們去山莊時。胡省長,許副省長也過去了,還告訴我對那兩人的處理情況,也像我保證過兒,以後誰也不會再打山莊的注意。”


    小武笑著說“是。我們記住了。”兩個孩子同時應道。心裏對媽媽即尊重又崇拜。


    劉老爺子什麽話也沒說,麵對著這個女兒,在自己心目中,直接顛覆了那個小丫頭片子的形象。他傻兒吧唧地審視她,被打擊的到了懷疑人生的地步,真想迴到老家,找他昔年的小夥伴們,聊聊人生與理想。


    劉老爺子想著她的一番操作,心裏就像在說“你這個臭丫頭,太有才了。哈哈,沒想到老子的女兒會這麽有頭腦。”


    接下來的日子,小雨和爸,媽種著菜地照顧孩子,日子過得愜意。


    這天爺倆在澆菜地,劉老爺子問“丫頭,你二哥那裏還順利嗎?”


    小雨笑著說“還算順利吧。我把農民所能遇到的困難到考慮到了。按理說作為開發商已經很夠意思了。可領導班子裏還是有不同的聲音。也許以前的市領導也做過一些事情,都是風聲大,雨點小,最後不了了之。所以很多人,對我這次行為都存有懷疑的心思。”


    劉老爺子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也不怪他們心存疑慮,你的這次動作的確不小。要想真正做些事,有不同的意見是在所難免的。隻要你們橫下一條心,專心去做事,就沒有做不到的。”心想,隻要你這丫頭想好的事情,不做成功是不會罷休的。山莊不也做起來了嗎?酒店也蓋起來了。隻要你想做事,有不同的聲音更能激起你的鬥誌。


    小雨看到老爸這次,這麽篤定自己與二哥能做好,真是很難得。也是唯一一次沒有諷刺自己。咧嘴一笑,說道“老爸,我覺得自從你退下來,變了不少。你是不是覺得,我在幫助你兒子,心裏很感激我?”


    劉老爺子被小雨的話給氣笑了,翻了個白眼,說道“哼!臭丫頭,無利不起早。你的那點小心思,我早就心知肚明。幫你二哥是真心的,但是,你絕對不會做無用功的。早晚你會把付出的加倍掙迴來的。”


    小雨也咧嘴大笑起來,而後說“老爸,你這次怎麽變得如此聰明了?有個人曾經說過‘利益均沾,共享,才能共榮’你等著瞧吧,我會在春江市蓋個蔬菜加工廠,隨後在那裏大興土木工程,在三五年內,讓那裏的人與城市環境,都會有較大的變化。”


    劉老爺子對女兒講的話,再也不去反駁了。也難得她能自己說出三五年內的計劃。這個丫頭可是沒有把握的事,輕易不會說出來的。


    眼看就過春節了,大姐來說“三十晚上酒店辦晚會,這裏會有很多的華夏人過來一起過春節,會很熱鬧。你們全家都過去吧?”


    “大姐,我們就算了。寶寶還小,我不想拋頭入麵,隻想一家人過個團圓年。”小雨說。她真的不想出入這種場合。“要不,讓小文,小武去,給他們彈琴?”


    “媽媽也去吧?我們想讓你去。”小文要求到。小雨想了想,看到兩個孩子渴求的眼光,點了點頭。


    他們臉上立馬精彩起來。


    大年三十的晚上,六點鍾時,娘仨來到了酒店,已經過來很多的同胞,也有一部分外國人,是過來湊熱鬧的。他們穿得體的服裝,所有人都熱情地打著招唿,看來都是親朋好友。


    大姐看到小雨與孩子們,向大家介紹道“這是劉小雨,你們認識彈琴的兩個孩子,這就是他們的媽媽。”


    “奧,我說這兩個孩子怎麽這麽漂亮,還是像他們的媽媽。還是標準的東方美女。”


    聽到大家對媽媽的讚美,兩個孩子一臉的自豪。


    小雨落落大方的說“過年好啊。謝謝你們的誇獎。”


    他們也迴了“過年好。”然後都熱情地交談起來。詢問國內的形勢與發展。


    有的說“你真有福,生了兩個可愛的孩子,帥氣,漂亮,還這麽有才華。”


    有的說“這兩個孩子,鋼琴彈得很好,還很勤快。現在來麗華酒店吃飯的,如果看不到他們兩個就像缺少了一道主菜一樣。有的客人也是循著琴聲過來的。聽著美妙的琴聲,喝著美酒吃著佳肴,很是享受。”


    “是啊,麗華每年都招待大家過來一起過春節。我們也把這裏當作自己的家。聽說這兩個孩子是她的侄子侄女,我們大家都很羨慕。”


    當年夜飯開始時,大家相互敬酒,說著過年的吉祥話,相互詢問著一年來的工作與家庭的情況。餃子端上來後,大家品嚐著餃子。也許人多的原因,小雨也感到餃子特別香。


    大家看著大屏幕的春節聯歡晚會的節目,一陣一陣的笑聲,蔓延在整個大廳。孩子到後來有點不犯睏了,可又不能走。


    在十一點鍾,都去了三樓的歌廳,大家開始組織節目。


    當輪到小雨時,小雨上去唱了張雨生的《大海》美妙的音樂響起,小雨,婉轉高亢的歌聲一下鎮住了全場,連兩個孩子也精神起來。她隨著音樂,唱得非常投入,一曲終了,大家鼓起熱烈的掌聲,有人喊著“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小雨又唱了一首《女人花》大家聽的都入迷了。兩個孩子也唱了一首英語歌。興奮得臉紅紅的。


    大姐一家聽著小雨的歌聲,也是眼睛放光,沒想到,小雨的歌唱得這麽好。大姐心想,怪不得大弟弟對她讚許有加,老二見過她後,就念念不忘,而且不管不顧地把她得到手。這樣的美人兒,不但多才多藝,還這麽有頭腦。性格沉穩大氣。有這樣的弟妹也是自己的福氣。


    當迴到家時,小寶貝早就睡了。婆婆和媽媽正在包白菜豆腐餃子,老家的風俗,大年初一吃素餡餃子,預示著來年素素靜靜,平平安安。


    第二天大姐來拜年了。她拿出來紅包,每人六個,她對兩個大孩子說“這裏有我給的,有你們錢爺爺,錢奶奶,和錢伯伯給的。也有兩個小寶貝的。”


    初五時一家人來到酒店,和大姐一家吃了個團圓飯,小雨給大姐的女兒一個卡,告訴了密碼。


    大姐不同意,說“小雨啊,她都大了,不用給壓歲錢了。”


    “是,給的零花錢。我謝謝她和弟弟,妹妹相處得真這麽好。”小雨對外甥女說。


    “謝謝,阿姨。”外甥女笑著說。


    接下來的日子,小雨和一家人過的其樂融融,平淡而溫馨。看著孩子,種著小菜園,和爸媽在一起,這才是她想過的生活,很是享受。


    晝夜更替,日月輪迴,轉眼二月份就要過完了,小雨就要迴國啦,心裏實在不舍。


    這天下午全家都在院子了坐著喝茶,兩個寶寶學會走路了,小中走了十幾步就摔倒,坐在地上哭,張著大嘴,流著淚看向大人。老人都要上去抱他。


    小雨阻止了他們“都別管,也別看他。”


    老人們不高興,但小雨一再堅持,就無奈地裝著沒看到。奇跡發生了,小中哭了一會,看到沒人理睬,自己試了兩次,爬起來跑到小雨的身邊。


    小雨抱起她親了一口,溫柔地說“我的小寶貝,真勇敢。”他聽到了誇獎,咯咯地笑著。


    小雨對老人們說“你們疼孩子,我知道;我也疼。就像小鳥,鳥媽媽要想讓小鳥自己飛,飛得更高更好,就一定得撒手。隻要沒什麽危險,就讓他自己去摸索著強起來。”又對兩個大孩子說“記住媽媽的話。以後照顧弟弟,不是什麽都的替他們去做,而是培養他們自己能做事。”


    “知道了。”小武說。他知道媽媽說的是有道理的。老人們也對視了一眼,表示讚同。


    小雨去機場的路上,大姐說“小雨啊,你怎麽給孩子那麽多的錢,你掙錢不容易的。”


    “姐,沒事。我每年掙得不少。這幾年房地產很好,我的酒店也不錯,自從錢伯伯他們來山莊後,山莊的生意更好了。”


    “我聽說了,你的山莊是一處世外桃源。等迴國後一定去住幾天,享受一下天然氧巴的感覺。”大姐笑著的說。


    “行,隻要你們有時間就去吧,那裏環境幽靜,植被很好。”


    小雨迴國後,沒有出機場,直接就坐上了迴到了省城。


    來到曉明家。嫂子做了一桌豐盛的菜肴。


    “小雨,接下來就是工地上的瑣事,你看著安排吧。我們新樓盤開工了,我不能離開。”曉明又補充道“有你在那邊,我心裏踏實。你安排好可以去春江市看看。”


    “好的,現在正是綠化的好時候。我會盡快去花圃,購買需要的樹木與花卉。”


    “行,趁著這個季節栽上,成活率會高一些。你再找個家政公司,再把樓房裏的衛生搞一下,就準備交工了。”


    “好的,我會帶著他們幹好的。檢查一遍後,有問題盡快解決。別讓人家挑出毛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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