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我接到了一個電話,傳來聲音的時候嚇我一跳,話筒裏傳出師父兩字。我對著電話想了半天,我的徒弟中好象都是男的,所以我說:“不好意思,你是不是打錯了”


    對麵說:“沒有打錯,你不是於家嗎?”


    我說:“對我是,可是我記得我沒有個女徒弟,你是?”


    對麵說:“你記性還真差,忘了那籃球賽了嗎,我是蘭蘭”


    我忽然起來那天被我嚇哭的那個女生,然後說:“哦,原來你啊,有什麽事情”


    那邊笑了笑說:“沒什麽事情,就是給你打個電話,你幹什麽呢?”


    這個時候我正在和寢室的兄弟們研究怎麽才能追到女生,但是不能說。我說:“沒事,我正想一會找誰一起出去走走呢,你有沒有時間”


    對麵說:“好啊”我嚇了一跳,我隻是開玩笑而已,不至於真的要出去走吧,再說外麵那麽冷,萬一凍死了會不會說我蓄意謀殺之類的。真是一句成了千古恨了。


    深藍色的天空下黑乎乎一片。隻有食堂的燈光照著這片冷冷的黑暗,才顯得這個校園不會那麽淒涼。我站在女寢的門口不停的搓著手,天氣真是冷的讓人受不了。女寢室樓下的門衛一直看我,眼光中透漏出疑惑的目光。然後蘭蘭從2樓緩緩的走下來,看見我後說:“你怎麽不進來等,外麵那麽冷”這時我才知道為什麽那門衛那樣看我,估計把成把我當成傻子了。我說:“其實我覺得外麵的溫度還好了,你看我冷嗎”


    蘭蘭說:“你看上去很冷”


    我說:“這是看見你之後有點顫抖而已”


    蘭蘭說:“是嗎?那還不錯哦,去哪走走”


    我說:“操場吧,這個地方也沒什麽地方去。”


    蘭蘭恩了一聲。跟在我的後麵。


    這個夜晚我格外的尷尬,因為她真的一直跟在我後麵走,完全符合了我當時說的那句,出去走走的約定。果然是個守信用的家夥。下次就說出去說說話,別弄的這麽尷尬。不過我還蠻喜歡這樣安靜的女生的,因為我也很安靜。


    迴到寢室伯文和小金在寢室說什麽漫畫的事情。看見我進來忙問:“那個蘭蘭怎麽樣,親她了吧”。


    我說:“我暈,俗不俗,怎麽見個女人就親,她是我徒弟,我再說一遍,她是我徒弟,我們之間很純潔”。


    伯文說:“其實我一直相信你很純潔,隻是大龍那個家夥說你很爛,見個女的就親”。


    小金說:“對對,大龍那個家夥總是在背後說你壞話”。


    我暈,大龍那個家夥,我還這麽講究的為他出謀劃策,保守秘密,這個家夥竟這麽說我,太他媽的不講究了。我說:“靠,大龍那個家夥。對了,你知道大龍在追誰嗎?”


    小金和伯文一起說:“和賓”。


    我暈,我還沒說呢。大龍你可不要以為是我說出去的。這不是我說的。我問:“誰告訴你們的”。


    小金和伯文一起說:“他和人家表白了”。


    我說:“怎麽樣”。


    小金和伯文一起說:“失敗了”然後哈哈大笑。我在心裏說,大龍這迴你又要傷心了。然後終於忍不住的和大家一起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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